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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边的钟祈行。 睁眼的那一瞬便目光相接,像是在他睡倒期间,对方始终凝望着他。 钟祈行面带关切,将他从床上扶正了些。 如果不是他的四肢仿佛关节脱臼般不受控制,钟祈承会从弟弟的表现中,认为自己只是酒量退步加做了一场乱梦——他捧在手心里照养大的弟弟,怎么会加害他呢? “给你用了一点迷药。”那碗他亲手做的汤里,有他亲手下的迷药,“剂量不多,毕竟我还是希望哥哥可以跟我互动一下。” 这他妈什么报应,腹诽姓冯的用药强迫人,结果对他下药的反而是自己的亲弟弟。 钟祈承冷着脸色不言语,想看看这个白眼狼要做什么。 钟祈行当着他的面,脱起了衣服。 当他将衬衫,西裤一件件从身上扒下之后,钟祈承从着恼到费解,情绪几番陡转,在对方现出满身诡谲的刺青后,终于震怒的出声,“你身上刺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钟祈承原来就留意到弟弟手背上的纹身,对方有意对他遮掩,以为只是个花臂,眼下现形的男人,精壮的身躯上除了脖颈之下,每寸皮肤都爬满了符咒般的纹路,像是背负着满身枷锁,光是看一眼就压抑到令人惊心。 “这个啊 ,特意去泰国找法师纹的,镇鬼的,我心里有鬼。” 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地上,钟祈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在你睡着时帮你洗了个澡,哥哥在我小时候总帮我洗澡——那些货色很脏的,碰他们要记得戴套。”有双桃花眼的人,眼带桃花的笑,“不过从今往后你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顾虑了,除了我以外你不能再碰任何人。” “……” “不想别人拥有你,既然哥哥可以接受男人,那就和我做吧。” 钟祈承觉得他俩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疯了,而他宁可疯的那个是自己。 钟祈行已经欺身到他近前,将他疲软的性器握在手上,套弄了起来。 男性在极度不安与应激的情况下,调控生理需求的“副交感神经”会被抑制,无法勃起,钟祈承对亲弟弟抗拒的心身如一,毫无反应。 “不是说你很猛吗?我没那么差吧哥哥,对着我硬不起来吗?” 从视觉审美来看,钟祈行比曾入某高眼光的冯姓先生眼的,他的兄长外貌更出彩。而在绝对的理性的情感下,视觉上的外在只会提醒对方二人之间禁忌的关系。 钟祈行对哥哥的怒斥充耳不闻,换了一种更为激进的撩拨方式,分腿跨坐在钟祈承的胯间器物上,轻缓的用股缝磨蹭着那坨软肉,试图取悦对方。 微微挣动的钟祈承依然没对身上的人产生性致,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太过排斥,反胃的干呕了一下。 “哥哥这样的反应我真的很伤心。”钟祈行放弃的退身,短暂的失落表情后,又积极的将情绪调节了回去。 “那让我来占有你吧。” 他的弟弟像小时候缠着他要陪伴那样的说道:“你喜欢男人,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 钟祈行的性事习惯从品尝般的舔舐开始。 他的哥哥没有女人那般丰满挺翘的乳肉,给予过他安全感的胸膛上,在药物作用下,无法发力绷起来的紧实胸肌,揉捏起来的手感却意外的柔韧耐玩,小巧的乳首,可以全然被舌覆裹,他身处上位的哥哥显然从未被以玩女人的方式,吸过这处,气息粗重的愤然的骂着滚字。 于是钟祈行堵住了他的嘴。 舔过带着男性气息的唇峰,将有些削薄的唇含在口中,他凶狠的大哥不愿与他唇舌相贴,于是他将无力的男人压制住,在那唇肉上细腻的嚼了半晌,下身在对至亲的享用过程中,迅速勃立了起来。 无法大幅度动作的钟祈承被强行分开了腿根。 钟祈承怒红了眼,“你敢。” 钟祈行不避视的回望对方,在钟祈承愤恨的目光下,将性器抵在臀缝间的密处,缓缓挤开紧致的庭口,坚定的顶了进去。 男人不会因为湿吻而下身潮水泛滥,进入的过程异常艰涩,双向的折磨与痛楚。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贯然的一插到底。 钟祈承身心剧震,眼被怒火烧得更红了。 “流血了。”钟祈行垂眼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翘起嘴角,“哥哥的第一次我被拿走了,哥哥是我的人了。” “你这个小畜生。” “小畜生”床品很好,被骂一句,好脾气的应一句,九浅一深的抽动着,不吝啬的夸赞着被他享用的人。 “哥,你的屁股好紧,里面好软,好热,操起来好爽,比我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舒服。” 钟祈行撒娇一样情动的哼喘,“哥哥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从未受过这般折辱的钟祈承怒到想杀人,如果身前的是别人,他真的会在重获自由那刻,将屈辱的根源杀死,但偏偏不是别人。 ——是他疼了那么多年,宠了那么多年,挂念了那么多年的唯一的至亲。 他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他离开的十年间,钟祈行究竟经历了什么,每次去探视他时,那副开朗温良的样子都是假象么。 耳风中,旁人口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钟老板,以为只是传言;围绕在弟弟身旁,眼中敬畏多于敬重的人众,以为人众只是听信了传言。 身前人满身封印一样的纹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祈承逃避现实般的发散着思绪,恍然忆起十年前充满阴谋纷争的恶势力鬼众,都是怎样一群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 钟家败倒,他入狱之前匆忙布下的安排,并没能让他家温室里的花朵避开污水的灌溉,向阳生长。 他挚爱的手足兄弟,原来一直在恨他。 爱到极致,依赖到极致,于是在分离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怨恨他。 “早先总梦到你,梦里的我是长着角的鬼,一口一口从皮到骨,从头到脚吃掉了你。” 他心里有鬼,对他的亲哥哥有鬼。 钟祈行神经质的笑,“那样哥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插入的性器在血液的滋养下,交合出愉悦的水声,流淌出的殷红是与他一脉相承的骨血。 “不过每次看到你就不舍得下口了——现在这样更好,以另一种方式相融,把哥哥变成我的人,我们依然是彼此最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这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而今他们再度融为一体。 “你疯了么。”钟祈承被思绪撑满的心口沉重得连跳动都艰难,可他已经理不清自己究竟在心疼些什么。 “我没有,这几年已经断药了。”钟祈行握住男人推拒着自己的手,散乱在眼前的头发将痴狂的视线分割半掩,珍视的说:“你是我哥哥,我不会伤害你。” 性事还在继续,嘴上说着不会伤害他的“小畜生”嵌进他体内的巨物,动作间像要生劈了他一样。 “哥哥的小穴好会吸。” 外在硬横的男人,身下紧致软润的肉道推拒般的排斥,仿佛对闯入物迎合般的挛吸,为插入者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舒服,和哥哥做过后再也不想碰别人了。” 钟祈行看到对方唇缝间的血线,欺身身下人的近前,将唇贴了上去,“别咬自己,咬我吧。” “给我滚。” “你今晚对我说了好多的滚,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 他的弟弟如幼时撒娇般扑在他的怀里,在他耳畔潮声的吐息。 “我爱你,哥哥。” 进入阅读模式4812/601/25 来日 “你不回家照顾你那伤残的弟弟,总向我这跑什么?”冯川颦起的眉峰里满是不耐烦。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不久前还说不稀罕向冯川身边凑的钟祈承,醉醺醺的仰坐在冯川家的沙发上,喝着冯川家的酒,指使冯川家的宝贝给他酒里来两块冰。 “别跟我提那小畜生。”钟祈承呼出一口散烟,周身令人打怵的低气压自带降温。 程安怕他冷到,贴心的只给他加了一块冰。 冯川不道德的笑了,“究竟怎么了?” 八卦小能手也有被八卦的一天,钟祈承印堂晦暗的打住话头,把手腕上因为教育钟祈行而贴得治疗挫伤的膏药帖撕了下来,“别提。” 冯川多少能猜出些因果。 那天向着包间来的“小鸭子”目标明确,显然不是专门来讨他嫌的,而当时包间里只剩钟祈承。 以钟祈行的神经和对钟祈承阴晴不定的兄弟感情,发现自己亲选的货物,错送到了自家大哥那里,想必场面一定很精彩。 “我让人将柜子里的酒都搬给你,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慢慢喝。”不念旧情的冯先生还有“夜生活”要过。 “不想回去,在家里比在狱中还拘束,被他围绕的我连气都喘不上来。”钟祈承搓了把脸,声音低的像自语:“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他差点活不到今天。” 那天钟祈承只看到了钟祈行身上的纹身,却没看到纹身之下满背砍刀留下的疤。 墙倒众人推,何况手不干净的钟家,树敌的都是同样的黑手。 钟祈承想象的到,与其说不原谅钟祈行对他的作为,更多的是不能接受,在他的认知中,那不是他的弟弟,或还有些许的自责,可钟祈承又能如何呢——家世就是他们的原罪。 电话响起,钟祈承看都没看,回手将手机砸向大理石地砖,世界再度安静下来。 下一刻冯川的手机响了。 钟祈承疯狂示意。 于是冯川慢条斯理道:“你哥说他不在这。” 钟祈承:“……” “你以为?”冯川转述钟祈行电话接通后说的第一句话:“让我哥马上回家。” 冯川看了一眼被“哼唧”的猫崽子叼走困觉的程安,不打算奉陪了。 经常帮人和事的冯先生,出起主意,觉得这俩兄弟有什么矛盾一架解决不了,或许可以试着好好的多打几架。 “你家小畜生也是个有脸面的场面人物了。” 钟祈承不悦的打断:“小畜生是我叫的。” 冯川态度非常之端正,神情非常之严肃:“总之下次你再跟他动手别打脸,你知道我看到他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忍笑有多难么?” 如果程安还在这,或许会黑线的回忆起第一次陪这位冯先生去阴间酒局,男人在看到他“身残志坚”挪动时,很轻的冲他那一笑,带着三分戏谑,三分同情,剩下的九十多分,果然都是笑点清奇的嘲笑。 “你当个人吧。” 这俩人话音刚落下,脸跟被人按在地上摩擦过一样的钟祈行就眉眼盈笑的来接人了。 “回家了哥哥。”钟祈行上前搀扶微醺的钟祈承,在旁人看不到的背向视角,将手指钻进钟祈承半握的手心中,暗示性的抽动了两下,语气社会主义兄弟情般正经的说:“今晚想跟你一起睡。” 钟祈承额头青筋直跳,一把推开了近前的人,茶几上被余威波及到的酒瓶杯子“哗啦啦”碎了一地。 这次换冯川不乐意了,“护犊子”的冯先生下意识向二楼看了一眼,寒着声音逐客:“门在那边,脚步放轻,再让我听到一声带响的动静,你俩谁都别站着出这个门了。” 门厅前的保镖帮着打开了大门。 钟祈行向钟祈承怀里躲,“哥,大川好凶。” 钟祈承跟他丢不起这个人,黑着脸甩手走了。 冯川进卧室时,他家“小犊子”只睡了一只,另一只正趴在床上,用移动设备看动画片。 冯川将手伸进被子里,顺着程安的脚踝一寸寸向上摸索。程安的身子在一瞬的绷紧后,从被触碰的刺激感中放松了下来,软的像被他抱在怀里的枕头。 纤长的小腿,凹陷的腿弯,匀直的大腿,再向上是陡然圆翘起来的臀丘——连内裤都没穿。 细腻肉感的屁股在被受力揉捏时会从指缝中溢出,令人愈发不想放过这两团软肉。 软肉间藏着的小洞也是软的,湿润的穴口像是天生吃男人鸡巴的性容器一样,在被手指插入后性急的微微敛缩。 程安蜷起腿以跪姿抬高了屁股,侧着脸看向身后的男人,糯声的说:“扩张过了,可以直接用的。” 爱人将自己主动准备充分的前提是渴望与他进行肉欲嵌合,乖得让冯川想要直接将人肏死在床上。 冯川是舍不得程安死的——不在床上就好了。 男人从地上拿起程安的睡裤,套在了一脸懵的程安的腿上。 冯先生脱别人衣服很有经验,帮人穿衣服实在没什么手法。 程安以为冯川今晚不想和他亲热,身后的“小狗尾巴”低落的垂了下来,“我自己穿吧。” “快点穿,宝贝。”冯川粗哑的催促,唇舌撬开程安的牙关勾缠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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