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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着鼻子骂到我的脸上,我会装作没听到,许多与自己不利的冲突没必要。” 肖晓将水果硬糖嚼的“嘎吱”响,“学到了。” 教书育人的程老师:“你学到什么了?” 肖晓:“堵小巷啊。” 程安轻笑了两声,在肖晓脸上的淤青上摁了一下,“是学会自我开解,毕竟扇别人,自己的手也疼。” 肖晓听出这位师长是在劝自己向善,谁疼谁知道,想了想,将劝听了进去,“知道了。” 程安看不得己方吃亏:“你其实可以应用语言的魅力,有时候比动手效果更好。” “我挺会问候别人祖宗的,所以一般都是别人先跟我动手。” 长江后浪推前浪。 “谈心”的二人走到教学楼前,分别时,程安换上诚挚的语气和肖晓说:“帮我跟远哥带个话, 烟已经戒了,跟他说谢谢。” 肖远早先作为知道“内幕”的赌场经营者,曾啰嗦的告诫他不要在赌场抽烟,会令脑子不清醒,今时程安才懂得他话中全部的善意。 世界从来就不只有善恶的黑白,世界从来就是多彩的。 职教生涯假期多,没享受几天上班的乐趣,程老师又迎来了公休。 小猫头发长得有些遮眼,程安找了把剪刀,帮他修短了些。 修得如遭狗啃,见者落泪,“不知好歹”的猫崽子却很开心,美的像朵花似的,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新发型。 最后还是某心灵手巧的保镖看不下去眼,给这只惨遭“毒手”的“猫”打理的更像个人样。 钟祈承登门拜访,和程安打了声招呼,“你老公呢?” 程安被这称呼噎了一下,“不在家。” 钟祈承不等人请就坐了下来,坐姿很有大佬风范,张口就是邻里家常:“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程安客气道:“参加什么开业仪式去了,钟先生找他有事吗?” “矿上的生意有事要问他。” “川哥说不是太正式的场合,但不确定多久回来,你给他打电话问吧。” “我没他电话号码。” 程安因为前“情敌”这个回答,圈地盘的“小狗尾巴”摇了摇,心情加一,贡献出自己的通讯录。 “算了,三两句也说不清楚,晚点他回来叫他去会馆喝酒,走了。” 私下聚会,没那么多花哨的东西,冯川本想带着程安一起去,猫儿旧疾复发,程安不放心,守在那边了。 钟祈承和冯川聊完生意,屏退了旁人。 “你前阵子送里头那个渣滓,被教育的挺好,人快废了。” 冯川敬了钟祈承一杯,“是祈承哥关照的好——多谢。” “听你一声谢不容易。”钟祈承在果盘里捻了块西瓜,吃相不算优雅,满手果汁的颜色恰似他过往年间满手的血腥,“我也没帮上什么,只要给他扔进去,知会一声,里头多少看不上他这号玩脏套路的,一样给他往死里整。” 而今的钟祈承,旁人多是看在钟祈行的面子尊称他钟爷,但在他混了十年的监管地,可是连旧人都不敢抬头正视的顶头蟠龙,就算出来了,里头多年的弟兄还在,话语权还是有的。常在狱中进出的短期服刑人员,愿意受他这个指使——抱团软暴力欺压人,可是枯燥改造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老立违法为赌场牟利,加上制毒这一条罪行,够他在里面吃几年糙饭的了。 这还只是入狱前的教育集训期间,就已经快被零碎折磨给搞疯了,霸凌的份子里有不少受过“赌”坑害,误入歧途的“精品人渣”,连表现分都不要了,一个比一个手段下作,倒是真应了那句不是不报。 钟祈承好客的表示,那玩意之后若是“有幸”分到他早先所在监狱,再领冯川这声谢也不迟。 “说起来,你家那小宝贝对你还真挺上心。” 冯川挑起视线看了钟祈承一眼,不悦道:“宝贝是我叫的。” “我以为你只是叫得好听——那天在路上看到他瘸着向路口走,哭的那个可怜人,你也下得去那个手。” “小孩当时好赌,又跟我闹分手,当时不清楚他任性的原因,过后才知道是那渣滓背地里搞的事。” “怪不得,你家小宝贝染得原来是那种瘾啊,我以为你又不干人事了。” 冯川:“?” “你第一次带人出来那天,那小孩状态明显不对劲,我以为你是拿药控制的人。” 牢里最不缺的就是“瘾君子”,钟祈承当时正对着程安,看过他发病,和本人说“姓冯的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也是出于这方面的揣度。 “你看出他不正常不跟我说?” “冯哥哥,你真以为你是什么良人啊,打小就厉害,这么多年不见,我知道你进化成什么样了?冲你家小孩一言不合就跪,满颈的吻痕,还反口把你脖子都咬破了,谁知道你是不是用强的。” 冯川的表情带了点真情实意的同情,“我原来以为你是脑子直,现在看来纯粹是不好使,究竟是怎么做到所有猜测没一条在正点上的?别的不说,当年我跟你用强了么?” 冯川对不驯的人感兴趣的前提在于,下位者的身或心有一样是驯顺于他的,他没那方面的耐性,更没必要自降心态,去强扭身心都抗拒他的人,就连程安——和好时,若是被拒绝,就强制带回的特例,最初都不例外。 当年两人虽然闹的有些不愉快,但以冯川的行事来说,确实算不得十分强迫,也就过后让钟祈承洗了很久的手。 陈年旧情被翻起,两人眼中毫无火花,甚至相看两相厌。 “没事别向我家宝贝跟前凑,离他远点。”冯川想到上次让程安误会的拥抱,又不耐道:“也别总向我身边凑,我有家室,希望你能注意影响,谢谢。” “你能不能别总自作多情?我稀罕——”钟祈承冲离去的冯川脚边砸西瓜皮。 看在钟祈承帮了他的份上,冯先生大度的没跟对方计较,不想浪费和自家宝贝困觉的宝贵时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有个人迎面向这个包间走了过来,目光灼灼的望向他,冯川分了对方半分视线,又目不斜视仿佛从未见过般,径直离去。 进入阅读模式3824/549/19 兄弟 钟祈行来到包间门口,正要推开半掩的屋门进去,被里边传来得语调甜腻的男孩的叫床声止住了动作。想着今晚是请冯川过来谈事,对男孩要被搞死的动静不算意外,正欲转身离去时,他听到了另一道声音。 “爽不爽——躲什么,爬回来,屁股翘高点。” “承爷太猛了……我不行了,要被操烂了……” 水声四溢的抽插声随着屋门的缓缓开启停了下来。 钟祈承的怒气在看清来人后,没再外发,催促道:“关门。” 钟祈行听话的关上了门,只不过是在他进来之后。 钟祈承看着明显不打算离开“战场”的弟弟,抽出了“枪”,将还欲望勃发的物件强关回裤子里,在慌乱的小景的身上盖了件外套。 默然站在二人近前的钟祈行,随后平声的问:“哥哥,他是谁?” 当兄长的不好开口,知趣的人替答道:“钟老板您好,我是承爷的床伴。” 钟祈行过目不忘,自然记得,眼前这个相貌伶巧的男孩,是他闲极无聊,亲自在一众列队待选的人里为眼光挑剔的“老主顾”物色出来的玩物,也是他亲自派人送上门的货,然而此刻,却躺在他哥哥的身下。 他哥哥才回到他身边没多久,是从什么时候起,身边就有了别人呢? 钟祈行平静的回溯,随找随应的钟祈承大抵是从这只“小鸭子”被退货那天晚上,抽完烟说马上回去时,时间上就有空白期了。 有些神经质的钟祈行在钟祈承面前才会表现得沉静正常,但他表现出的沉静,从不正常。 “出狱后一周内忌讳行房事,你们在一起时还没过忌讳的时限吧——不过没关系。”钟祈行将小景从沙发里扯着头发拖了起来,略带倾垂的眼尾,不做表情时带着些微笑意,“你用哪儿碰了我哥,用这只手?”伴随着指骨被攥得“咯哒”作响的声音,阴毒的男人轻声的说:“还是这张嘴,这条舌头?” 被拖起的人,颤栗的两股间被填入后捣碎的果肉,顺着腿根黏腻的向下淌。 “刚刚插进去了是不是?”钟祈行从袖中甩出一把弹簧刀,“碰过我哥哥的地方,都给我留在这里。” 画面斗转,早年间的钟祈承就是这样平声质问别人是不是用手打了他的弟弟,拿钳子留下了对方的指头。 虽然此时不作伪温良的钟祈行令他陌生,但他清楚对方是认真的。 “行儿,放开他。” 钟祈承上前制止,不长眼的刀子争夺间在赤裸的被挟持者的身上雕花一样,割出或深或浅的血口。 声称自己恋痛的小景,在濒死的恐惧与锐痛中,仿佛脱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口,却连呼吸都迫促得灌不到肺里。携着寒芒的刀锋紧贴着脖颈掠过时,好似凭空割断了他的声带,连呼救的声音都一齐割断了。 “钟祈行,你发什么疯。”怒不可遏的钟祈承用手肘撞向持刀人的肩臂,震掉了钟祈行手中的凶器,回手向对方的脸上狠厉的甩了一巴掌。 钟祈行抿了抿嘴角的血,没有起伏的语气里,多了委屈,“你为了他打我。” 响亮的掌掴声与暂停的行凶,总算令精神几近崩溃的小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承爷救命……” 钟祈承推开向他怀里扑的青年,眼中的戾气比钟祈行有过之无不及,“今天的事,你敢对外说一个字,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小景在钟祈承的驱逐下惶惶逃离了。 钟祈行从地上拾起他的刀,用手抹净上面的血迹,重新放回袖子里。 钟祈承已经忘了,这把刀曾是他在弟弟被绑架后,送给钟祈行防身的。 “行儿,别生哥哥的气,我是担心你手重了,出事难收场,劳教地不好待。” 钟祈行牵起带伤的嘴角,似笑非笑,“出事我也能摆平。” 翅膀硬了。 钟祈承叹声,没脾气了,坐回到沙发上,撞人时手肘用力过猛,整条胳膊都有些僵麻,向杯中倒酒时,倒进去的没有撒出来的多,于是不讲究的对着瓶口吹了起来。 “有些忌讳只是为讨个吉顺,不代表不遵守就不顺遂,没必要上纲上线。” “当然不只是因为犯忌讳。”钟祈行的心情像是调整了过来,正经的询问道:“哥不是喜欢女人吗?” 钟祈承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弟弟讨论自己是怎么变成双性恋的,皱眉道,“监狱里又没女人。” 狱中的床伴都是从矬子里拔高的,可食性不高,那细皮嫩肉的“小浪蹄子”太会勾引人,左右是个泄欲用具,取向不定的钟祈承也就没太局限性别。 “这样啊。”钟祈行将松散下来的头发,重新半束在脑后,行凶未遂的人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对着喝闷酒的钟祈承叮嘱道:“哥哥还是不要喝太多酒了,不利于药效。” 有些微醺的钟祈承莫名道:“什么药?” “解酒的药。” 钟祈承摆摆手,今夜打算跟手里这瓶洋酒过了,“你哥这点酒量还是有的。” 钟祈行兀自离去,片刻后端回一碗醒酒汤,“那喝些汤吧,我亲手做的,免得睡醒后胃不舒服。” 钟祈承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心里恼自己手狠,在近前人掌印未消的侧脸上轻轻摸了摸。 “哥。”钟祈行静默的看着对方,垂下眼,歉意道:“今晚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做什么。”钟祈承将喝空的汤碗放在桌几上,搭着钟祈行的肩,将人拉到怀里抱住,“我怎么可能为了那个人打你,在这世上没有人能比你在我心中分量更重。” “我也是,哥,我只有你了。” 怀中的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被他单手托抱起来的幼弟,回拥着他的力度让他有些喘不上气,钟祈承觉得自己还没喝到醉的程度,脑袋却有些眩晕起来,想要推开揽着他的人,手上却莫名虚软到用不上力气。 “哥哥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再离开我了。” 钟祈承为图清醒,晃了下脑袋,眼前的一切却晃荡得更加光怪陆离了。 耳边的人还在催眠一样的说着,在陷入沉睡的前一刻,吐息潮湿的话音在他耳畔低笑着说:“哥哥可和我说好了,今晚的事不会怪我。” 莫名的危机感袭上心头。 钟祈承脊背悚然,甚至觉得自己清醒了过来,然而下一秒,昏聩的意识与身体还是在休眠中切断了联络。 再度睁开眼时,钟祈承第一眼看到的是单手撑着下巴,守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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