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恶,于是怯怯的抬眼看向男人。 冯川将他环抱住,在他的颈窝蹭了蹭,“听得我都硬了。” 程安卡壳,从耳根一直羞红到了耳尖,“你不觉得我很变态吗。” “我是你男人,你对我有欲望不是应该的吗。”冯川含住了程安泛红的耳垂,沉声的低笑,“我跟你的爱欲是共通的,想要了大可直接告诉我,我会帮你‘治病’,喂你‘吃药’——你的欲和瘾,只能是我。” 程安觉得自己千疮百孔,欲求不满的心,瞬间就被补全,鲜活得跳动了起来。 “不过在外边确实不太好,我的宝贝发情时的样子要私藏起来,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久未发泄过的男人,气息粗重了些,觉着光吸耳垂不过瘾,于是带着欲味的说道:“自己把上衣撩起来,我要吸你的奶。” 程安被冯川挑逗的脊背蹿麻,左手伤了不方便动作,于是用嘴咬着一边的衣摆,另一手将上衣卷上去,红着脸向男人挺胸。 冯川在程安的腰身上揉捏着抚摸,将嘴边的乳首整个吸进口中,舌头压着乳头打着转的拨弄,“换沐浴露了么,好香。” 程安不想带着一胳膊的血腥气在冯川身边晃,还是临时冲了个澡。 “嗯……换的,牛奶味的。”声音含糊,也不知是因为叼着衣服,还是被男人舔得。 冯川不愧是个办大事的人,下身欲火翻腾,裤子都扔床下边了,还不忘条理清晰的接着谈他的正事。 “主要原因讲完了,次要原因又是什么?” 程安的手指搅着衣料,惨兮兮的说:“我对你又不是一般的喜欢,怕你哪天腻了,不要我了。”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冯川说着,先下手摸进了程安的裤子里,握住了对方硬起的性器,在淌水的马眼上坏心的刮蹭,听着程安在他手下喘成一团,自己下边也硬的跟块铁似的。 “那我能怎么办,你跟我只是交易关系,你又不喜欢我。” 冯川愣了一下,连摸人的手都停住了,简直要被程安给气笑了,“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和我交易什么?” “你每次做完都给我打钱。” “那是我把你当催款的,哄你的。我要真想包你,直接给你张卡,还省了三不五时为了万来块让助理给你汇款了。” 有的人表面上是个金主,实则拿对方当债主。 “是我表明的还不够明确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给你的安全感不够多吗?”冯川越想越气,在程安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是怎么得出不喜欢这个结论的?” 程安也委屈,酸声的说:“你不是喜欢钟祈承么。” “他?”冯川语气里真情实感的带上了些嫌弃,揉了揉程安被他弹红的额头,“早年前的事了,当时怕你误会不是和你解释过么。” “那天我又回了一次会馆,看到你抱他,你解释的那天晚上,搂着我,梦里喊的是阿承。” 冯川带程安去酒局只是因为想多和他待在一起,拥抱也只是礼数上的。后面这事确实混蛋,一向“他即是理”的男人没理了,低眉敛目的握住了程安的手。 “许是当时梦到了以前的事,再有下次你打醒我。”拿着程安的手背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打这,用力点,我父亲在世时的管教法,一尺子下去就长记性了,保证不会再犯,嗯?” 某颜狗不合时宜的想:贵爹太不人道了,这么英俊的脸竟然也下得去手。 “一直以为你知道我的心意。”冯川注视着程安的眼睛,肃然的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多情,对你的温存也不是因为我是个温和的人,而是出于爱。” 冯川过往的人生词典里没有“温柔”两个字,是这个赌徒一次次以身试险“赌”来的。 程安自最初现身时就是特别的。在被他以残暴的方式强占过后,乍然相见,换做其他人矛盾冲突不可避免,而程安却有胆量玩味带笑的向他发出邀请。 有些认定的吸引,自有交集那一刻,就以既定了心神的所向。 冯川将自己因为对方而硬热的器物在程安的腿缝间磨蹭,“那天没和那个人做,不过是想逼迫你认清自己的内心,程安,我只想要你。” 彼时十六岁的小冯爷因为钟祈承时常不拘小节的向他身上凑,而误以为对方对自己有情意,于是“礼尚往来”的喜欢了对方一下。那时的他还不知道真正暗自喜欢一个人时,是从满目的眼神中体现的。 时隔多年,总不至于再犯相同的“错误”,然而程安虽然演技堪忧,但莫名忽远忽近的态度,以及他决绝的言论还是将冯川惹到了,“当时真的不想留你了,不过还是没舍得——我的程老师,平时看着挺没心没肺的,原来还藏着这么多心事。” 冯川与程安额头相抵,“我在意你,爱你,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我们一起解决问题好不好?” 冯川的确向他表明过心意,但都是在下半身主导大脑的激情时刻,程安不敢走心听,此时男人下身灼热,却控制着欲望用最理智的声音和他说话,被告白的人才知道自己差点错失了什么。 “嗯。”程安带着鼻音的应着,揽着冯川的脖子,在心上人熟悉的怀抱里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归属感——这是他的爱人,温柔强大,专属于他,在这个世上他不再是独自一个人了。 互相纠缠着吻在了一起,久未承欢的私处紧涩的难以进入。润滑物在上次用空了以后没再添置。冯川试探着挺动性器在窄洞上顶了顶,眯着眼粗喘了声,退而求其次的压着程安的小腹蹭。 怀里又香又软的人,拿小腿勾他的腰,抬手摸他的脸,又将手指含进水光红艳的嘴里,湿声的吸舔,而后将裹着津液的手指探向被枕头高抬起的密处,一根根的送进体内,略微粗暴的扩撑着,还绑着绷带的那只手,握着男人的器物,向被搅开的后洞里送着。 “进来……” 冯川像只进食前的凶兽似的,磨了磨后槽牙,眼都被撩红了,“等下别哭。” 性器带了两分脾气,气势汹汹的撑开待肏的后穴,边抽动边深入的整根顶撞进了肉道里。 “爽——”程安仰起下巴,快意的喘息,“再用力点,冯川,操死我。” 冯川脑中名为克制的保险丝被欲火彻底烧断。 卡着程安的腰身,不给身下人丝毫闪避的余地,大肆的奸淫起紧绞着他阴茎的肉穴,操软,操开,在程安浑身颤抖叫出哭腔时,依然没饶了他,一次次在内壁的快慰点上碾压过,直让对方肉棒的前液淌得比眼泪还多。 “宝贝儿,叫我的名字。” “冯川……川哥,慢点,啊啊,呜……我受不住了,真的要被干死了……” 冯川倾身,吸着程安吐出的舌头,让器物在被操的骤缩的肛口里深搅着。 “看着我。”冯川粗哑的问他:“我是谁。” “你是我的男人……” “喜不喜欢我。” “喜欢。” “爱不爱我。” “爱你。” “还离开吗?” “呜……再也不了。” 冯川捧着程安的脸,轻吻:“很想你,别离开我。” 在程安喘顺了气之后,冯川又一刻不缓得扑在了他的身上,抱着人亲了一会儿,将又硬起的阴茎,再度怼入进灌满精液湿滑的后洞里。 还没动上几下,楼下住户在床板长久的剧烈作响声下,似是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拿东西敲了敲天花板。 程安迟钝的羞耻心上线,有点无措的退身,拉着冯川的手臂晃了晃,“要不要换个地方做。” 冯川皱着眉看了眼被敲响的地板,随后将程安半拥半抱得搬到了客厅的餐桌上。 餐桌是贴墙放置的,身板羸弱,晃起来的幅度比“床”还惨烈,在“砰砰”得撞了半晌墙之后,隔壁住户也抗议的砸起了墙。 冯川从未在这事上受过这种委屈,脸色相当不快,既然程安不肯挪窝,受到打扰的冯先生,决定将与这处住所相邻的左邻右舍的房子都收购下来。 最后是在浴室里,在开启的淋浴下,将人抵在墙上后入,边洗澡边做完了运动。 冯川替程安将手腕上有些沾到水的纱布重新换了一块,伤处已经凝住了血,程安笑得心情很好的样子,经验之谈道:“会落疤。” 冯川又想拍他,落下的手最终只是亲昵的摸了摸他的头。 两人一同躺回在了床上,冯川让程安趴在他的身上,搭在对方肩胛骨上的手指,游移着在后脊上一寸一寸的抚摸。 “做的爽吗?”热衷沟通的男人问道。 程安乏力的点头,又小声嘟囔,“屁股疼。” 酸痛总在激情后,两瓣负伤中的屁股被“啪”得活像又挨了顿揍似的,股缝间被狂干过的密处也是肿的。 “乖,我下次尽量轻点。”冯川轻轻的在程安的臀瓣上揉了揉,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又正色了些,“那天过后我也反思了,不该和你动手——程老师挨打不长记性,不服管,可能需要另一种因材施教的教育方式。” 以冯家大爷训罚孩子的手段,难怪“身受其益”的冯川教训自家“熊孩子”的方式也这么极端。 然而在冯先生阴森森的说完这句话以后,程安反倒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另一隐秘的部位更不妙了。立即从善如流的道歉三连:“我有错,我悔过,我再也不敢了。” 冯川握着程安的手,将掌心覆在程安手背上被滞留针豁出的针孔上,“照顾好自己,以后不要总是受伤了,我会心疼。” “好。”程安在心里补充:我的光。 男人身上很热,暖炉似的,近期休息不好的程安慢慢瞌睡了,从冯川身上挪了下来,却还是紧贴着对方。 休假中的冯先生近期事业空档期,被上了一堂名为相思的课,“最近很清闲,光想你了。” 程安:“你说给我打电话了,什么时候?” “每天都打了。” 程安哑然,满心的情愫翻了天,于是色胆包天的将冯川摁在了身下,唇舌往来的亲了起来。 冯川沉声的笑,舔了舔唇角,压着程安的后颈,将企图撤离的人再度拉向自己。 进入阅读模式5900/699/19 爱人 年假期间,冯川难得清闲了下来,居家的时候多了,于是这处常驻的住所成了“接待所”,求人办事的,孝敬送礼的,甚至还有个别上门滋事的。 这处别墅本就是屋主对外会客的地方,闲杂人等众多,所以冯川不愿将程安向这里安排——偶尔带着一同暂住还行,冯川不放心独自将他的宝贝放在耳目混杂的人员的视线当中。 受雇的保镖们并不是请来当花瓶摆着的。屋中的古玩防盗工作,照养“猫”,在这当口看家护院之余,还要兼带着往来人员的“垃圾分类处理”,毕竟冯先生一般情况下是不见客的。 冯先生像往常在家时那样,多数的时间都待在书房里,以另一种方式办着书桌上的“公务”。 冯川最近喜欢正位互动,将程安放倒在宽厚的书桌上,这姿势方便把玩程安纤直的长腿,弯折掰弄成各种角度,也方便施力的操干。把承受方下半身拖至桌子边缘,让其半个屁股悬空外露着,箍着对方的肩膀,在那滑润的软洞里深进深出的捣上片刻,就能将人操喷出来。 多来两次装乖的人就受不住了,红着眼用脚去推身上的男人,暗红色纹理的木质桌面上,青年散发着欲味的身躯异常的灼眼。边推边向后退,双股间的肉洞色情的翕动着挤压出一股股的白精,仿佛无辜的引诱。于是又被男人拖着腿拉回身前,再次灌满。 也便于看着他的表情。程安高潮时的表情太好看,要不够,也看不够。 男人表面上看起来从容镇静,在性事上头时,却会偏执的一遍遍的宣告主权,几乎无理智地呢喃“你是我的”。 也不知谁是谁的瘾了——抑或彼此成了对方的“瘾”,也是彼此的“药”。 冯川自持,但他知道放纵欲望会带来快乐。从那晚在程安屋中起,换了各种地点,做了两天,才将腿软到走路都打颤的程安从床上赦免了下来。 他的前“情敌”说的对,这个男人确实记仇。走路扶腰的程安切身体会,最后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 在得知程安一个人在家过年后,冯川问他正月十五要不要一起回老宅过。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阖家欢宴团聚的日子。程安没有应付亲情场合的经验,磕磕巴巴的表示要留在家里“撸猫”。 “我家里的人很开明,也知道你的存在,会欢迎你的到来。” 冯川带着他的宝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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