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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岁头上动土”,又不客气的顺了两下。 仿佛睡着了似的男人,在他再度手贱的时候,闭着眼捉到了他的手,叼着程安的指节磨牙,“那就从头念给我听。” 让他逐字逐句的读一本遣词“色情”的小说,和让他立刻原地叫床有什么区别? “我错了川哥,我其实看完了。” “从头念。” 手还在男人的口中咬着,犬齿施力时有些微的痛感,湿热的舌尖随着话语不时擦过他的指节,引起一阵的发麻的痒。 “节选行吗……” 冯川缓缓睁开眼,将书要了过去,“这段。” 程安所说的节选是自己选,结果这位可倒好,状似随意的翻了翻,订制了一个“高能”的章节。 程安将脸皮揭下来,暂且不要了,硬着头皮的遂这位大爷的心意—— “自从得了一点儿性知识之后,春情也渐渐发动了,见着异性便想去摸她的生殖器,见着漂亮的同性便想去摸他的臀部……” 他读着书上的内容,感觉到有只手顺着后腰斜靠的被子缝隙塞了进来,自他的腰际向下摸。 男人神色宁静的闭目养神,手却不老实的在他的臀腰之间徘徊。听着他停下了,又在他的指节上来了一口。 狗男人。 程安在心里大声逼逼,又口是心非的继续念—— “晚上睡眠,则胡思乱想怎样和女人拥抱谈话等种种情形,并很喜欢时常拨弄生殖器使其膨胀……我大约在十一岁时即有精输出,我还记得很清楚:我骑在一匹马上,马鞍是用棉花做里,软和得很。马一步一步慢行,我的生殖器就一动一动地和马鞍相摩擦,觉得很是舒服……” 程安平日里的声音很清透,因着性爱过后的“后遗症”,还有些哑,读到某些难言的字词时,尾音会不自然的拖长,仿佛唇舌和这些字眼痴缠难分似的,使得语调有种暗示般的勾人。 “忽然间,有一种液体自生殖器内很急速地射出,我以为是遗尿了,秘不敢告人。后来,我便常用这种种经验上的方法出精,把阳具弄膨胀,往床褥上面使劲按擦,身体俯卧着,这样很容易射出那种液体来。这液体起初还以为是尿,但未嗅见骚气,又不知其名目,遂名之曰‘鸡巴水’……” 最后三个字说完,程安整个人都凌乱了,将书以一道并不优美的弧线甩了出去,看向对方时意外的与冯川对上了视线。 冯川不知道这样专注的盯了他多久,以和邻居讨论天气一般正直的语气说:“程老师,你顶到我了。” 冯川躺的位置并没压迫到他的特别部位——在那物件不“竖旗”的情况下。 这本让程安看睡着的“小黄书”,当着冯川的面读,摇身一变成了“情趣”物品。 刚刚揭下来的脸弄丢了,不准备捡回来了,谁爱要谁拿去吧。 “正常的生理反应。”顿了顿又补充道:“跟你在一起时才会有的生理反应。” 指端湿热,“肉食动物”用舌舔弄着“猎物”指节上的牙印,“程老师越来越坦诚了。” 程安在赌瘾发作时,向来不掩饰内心对“瘾”的渴望,他有“瘾”,一直没好,只是换了“致瘾原”。 他想亲近这个男人。 程安看向男人的胯间,下腹的火更旺了——冯川也是硬的。 瘾君子有些急迫的渴求道:“川哥,我想要……” 冯川感觉到除了被他的唇齿囚禁在口中的手指以外,这只手其余的部分迅速的变凉了。 “要什么?” 他想要冯川的拥抱,想要冯川的亲吻,可他知道男人只热衷于性事,那些温存的肢体相触不过是附赠品。 附赠品多像爱。 程安想要冯川的爱。 程安深呼吸,投其所好的说道:“你想操我吗?” 冯川不容他避开话锋,又重复道:“你要什么。” “要你。”程安病瘾突发,眼中升起一层迷蒙的雾,心神动荡的看着冯川,喑哑道:“想要你,想被你操,被你使用……”最后的“想要爱”还未出口,欺身上来的男人便封住了他不自爱的嘴。 分离时,被唇舌搅得意乱的大脑却想清了一件事——程安有些庆幸最后的未出口,毕竟爱,有就是有,求不来也想不来。 程安身后那处伤至少要三四天才能愈合完全,冯川不想和他“擦枪”,命令道:“趴着。” 程安正要摆出狗趴的姿势,翘起的屁股忽然被男人的“黑手”,响亮的扇了一巴掌。程安愣了一下,默默分开腿,将屁股抬的更高了。 身后的男人声音带笑的说:“真想挨操?”捏他被打出掌印发热的屁股,接着从床头处拿了软膏,又道:“平趴着。” 冯川“财大器粗”的将满管的药膏一次性全挤在了手上,让物件从内裤里弹出来,自己上手撸动了两下,趴在程安的背后,挺着沾满软膏的性器在程安的臀缝间摩擦,善良的说道:“给你上点药。” 上药是真的,快感也是真的。 程安能清楚的感觉到,冯川那存在感极强的物件,在两瓣臀肉间滑动着掠过肛口时的私密触感。男人在不插入的前提下,连捏带蹭的玩起了他的屁股,并以这种方式,压着他律动了起来。 冯川的腰很有力,挺动时,程安的阴茎也与身下的床铺产生了自慰般的研磨。 男人在他的脖颈间喷洒气息,“还没干你呢,就喘的这么厉害。”久违的在他锁骨以上的明显位置吮啃出一个暧昧的印记。 程安偏着头,斜着眼角看向压着他的男人,眼尾有风情,笑容却是有几分反向的张扬,“是冯先生硬起来时太欲了——光是看着你这张脸,我都能射出来。” 牌局上的人说程安坐桌时嚣张欠揍不是没来由的抹黑,哪怕是在床上任由享用的时候,也不会从头驯顺到尾,莫哪刻忽然起刺,令人更加想要将他狠狠攀折。 冯先生也笑了,笑得比程安更不像个东西。 “这恐怕就由不得程老师了。” 程安勃起的性器被剥夺了射精的自由,又被男人压回床上,带动着在床褥上不住的进行着自淫般的律动。 “程老师第一次有性冲动是什么时候?”冯川在性事上向来端得住,继续开他的读者交流会,借着书中的内容调戏起身下的人,“是怎么射出来的——用手,还是像这样抵着被子蹭出来的,嗯?” 程安羞透了,绷着不说,于是男人又略直起身,一下又一下的带着力道扇他的屁股,直到那两团软肉被打的比他的脸更红了,才服软的开口,“初中……” “怎么弄出来的?” “……” “用手撸出来的……” 程安已经很有感觉了,冯川的追问一直在引导着他,令他脑内根据字词回想起射精时的爽感,愈发的想喷涌出来。 冯川刁横的兽欲阈值很高,本就是个“超长待机”,看不到身下人被占有时的放浪表情给他助兴,又不能强行闯进可以紧紧包裹着他的“归宿之地”,变本加厉的捏蹭起胯下的身体。 男人断断续续的顶了他不知道多久,每次在程安快要高潮时又停下动作,憋得程安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最后相继射出的时候,物件肿痛了半晌才平复。 “瘾君子”过了瘾,就不要他的“致瘾原”碰了,背对冯川卷着被子,紧挨着床沿躺着,像团随时会滚走的寿司卷。 冯川知道是刚刚把人欺负到了,于是把“寿司卷”扯“露馅”将自己也包了进去,亲他脖子上的吻痕,温声哄着,“下次不让你难受了,要晚安吻吗,宝贝。” 程安顿了顿,慢腾腾的转过身,主动在冯川的嘴上啄了一口。 “乖。”冯川温柔及眼的回吻。 程安释放过之后身体处于舒爽的放松状态,被冯川具有安全感的气息笼罩着,很快就困倦了。 “不想问问我是什么时候有的冲动吗?” 读者交流会开起来还没完了,程安对旁人的隐私不感兴趣,但冯川不是旁人,他掀开眼皮,上头那点红痣随之藏了起来,“您说。” “因情感产生冲动是在十六那年,和今天提到的钟祈承有关。” 程安没想到他竟然跑题,从生理拐到了情史上,当时男人明明沉着脸不让再提。 “和钟祈行说不着。”冯川委婉的表示关某老板屁事。将手搭在程安的腰上,闲闲的戳他的腰窝。 “看到钟祈行没事与人勾肩搭背的毛病了么?跟他大哥学的。” 冯川说话向来点到为止,程安记得当时冯川说是会错意,略一琢磨,明白过来了。 没人生来就是满级号,段位都是一级级升上来的。十六岁的半大少年,情窦初开的年纪,被怀有好感的人动辄搂抱两把,谁能顶得住。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你不关心吗?” 冯川揽着在床与地毯之间疯狂试探的程安,滚回到床的中央。 “误会而已,当时就说开了,我和他之间没有过什么。” 所以这是不想让他误会,在与他解释吗? 冯川在意他的感受,对他的好也是因为好感吗? 程安的人生中还没遇到过情感类的题型,又不能将出题人叫醒问个明白,心中的那根弦与脑神经再度结伴翻起了花绳。 日有所思,少年时代的感情,或许没冯川说时那么不痛不痒,搂着他的男人,难得做梦,梦里低声唤了声:“阿承。” “承”,与程安的姓氏同音,称呼名字时才有的叫法,程安想欺骗自己认领这声称呼,但冯川没这样称呼过他。 “别人不喜欢你。”程安抬手摸了摸心口,像在暗讽身边的男人,又像在说自己。 程安将冯川的胳膊从自己身上卸了下去,男人眉头动了动,没再搂上来。 猫崽子夜不归宿,程安独占了猫窝。 许是因为下午时睡过,这晚程安又失眠了。 阅读部分出自书籍:《性史1926》 进入阅读模式3680/856/7 戒指 冯川醒来时,身边的铺位是冷的。 他像往常一样花了三秒钟从睡眠中清醒过来,在第三秒时,回想起昨晚从床上跳下去的不是他家的猫,而是程安。 程安。 冯川因为默念这个名字,又在床上多躺了两秒,方才按部就班的收拾起床。 冯川工作日时的早晨总是千篇一律,阅读时讯,接收邮件处理工作事宜,晨练,用餐。 今天不似往常,去往书房的脚步停住了。 程安状似悠闲的瘫坐在前厅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看朝阳,衣服得体的穿在身上—— 得体之下是满身欢愉过后的指痕,外露的脖颈间还留有他新盖章的印记。 头发有些湿,似乎已经洗漱过了,表情却带着股倦怠。缓慢的眨了眨眼,冲他笑:“冯先生,早上好。”和新邻居互换姓名一般生疏的语气。 不似昨晚和他赌气一般的小情绪,冯川察觉到了他的难过并隐约觉得这份沮丧因他而起——明明临睡前还好好的。 “早上好,宝贝。”冯川顺势走过来,抱了他一下,“我昨晚吵到你了么?” 冯川过往的床伴都是“快销品”,从不留宿,他也不知道自己睡着时的“床品”怎么样,他家的猫崽子更不会投诉他扰民。 不打呼噜,但是说梦话,说的还那么不中听!程安腹诽,心情跟着“康复”了些许。 他的瘾发作总是没来由的,几乎和心情波动捆绑在了一起,昨晚胡思乱想,神经翻花绳时,手心就开始发凉了。梦话最多在心上扎一下,千疮百孔的心窝,不差这一下,他只是观测了一夜的斗转星移,有些累了。 “没有。”程安埋首冯川的胸前,听着对方与他同步跳动的心律,“是我自己睡不着。” “一晚没睡?” 程安瘫回在椅子上,落眼博古架上考究的描金摆件,“才醒没多久。” 十个赌鬼十个骗,病理性赌博的症状之一就是说谎,骗别人,骗自己,人品勉强挂在及格线范畴的程安,不撒对人有恶意的谎。这算是人际社交时,不为对方传递负面情绪的合理台词,但因为“欺骗”对象是冯川,程安心虚。 “别对我说谎。” 果然被识破了。 说谎是要挨教训的,今天的晨练是压着程安练的。 程安心情值升满,体能的血槽飘红见底,冯川“精力”太旺盛,程安总算肯心疼一下自己饱受摧残的肉体。被“金屋藏娇”了两天,“野鸟”总要出笼。一同用过早饭后,与冯川道别。 “最近可能会很忙,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抽空陪你。” “好。”人家都说忙也抽空陪他,这金主挺够格了。程安不想表示出对离别的不舍,面无波澜的欠贫道:“谢主隆恩。” 于是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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