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连带着关了不少赌场,赌场没了,赌鬼还在,因而屡禁不止。但多数都是私底下组牌局玩玩,民不举官不究,真正以营利性质开设的黑场子,都要和“地头蛇”提前打招呼。 术业有专攻,一根烟,两盏茶的功夫,被问及的“地头蛇”就将附近赌场有几家,位置何在,老板是男是女,婚丧嫁娶,生辰八字等能查询到的信息,都给发来了。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生生写成了论文。 钟祈行常常因为下属超强的办事能力而骂街。 能让程安这种闲散性格大晚上不睡觉,起来嗨的,一是“捞钱”,二是“撒钱”,当“利诱”不奏效时,那便只有其二了。冯川派出的人随后给出的回话,证实了他对这位程老师的了解。 “今晚‘猫’放你这。”冯川起身。 “好——” 后来那位搞不清情况,“冯叔这就走了?” “嗯。”冯川穿着外套,神色如常道:“赴约。” 进入阅读模式3672/952/9 回家 这间赌场经营了一段时间,“生意”红火了些,业务开展到了三桌,人数的增长降低了空气的质量,多加了一台通风扇,室内依然又潮又闷,光是待着就令人昏头。 老立今天倒班,没在工位,程安原本相中了这里闹哄,奔着散心和旁观的心思来的,架不住心事翻腾和边上人笼络,狗胆包天的跟几个有钱的“油条子”老板坐上了一桌。 输,一直输,卡里余额几近见底,程安肾上腺素飙升,虽输的眼红,心中却异常畅快,这一轮的最后一把,每人都下了大手笔,能否“翻本”在此一局,同桌“加注”,程安无脑喊“跟”,底牌揭晓——天命眷顾,他赢了。 余额重回坐桌之前。 同桌人悲声叹息,程安将底牌狠狠地摔在了桌上,紧绷的神经随着过激的心律一起剧烈的鼓动,脑中有个声音在尖锐的笑,这应该是作为赌徒最兴奋的一刻,程安失常的情绪直白的传达给他的却只有无穷尽的消极——过山车一样的心情连巅峰都没爬上,就飞速驶下了深渊。 周围菜市场一样“乌泱泱”的群众像被按了静音键一样,逐次静默了下来。程安耳内嗡鸣,以为自己因身体应激暂时失聪,直到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程安。” 程安猛然回身,脸上狠戾的匪气在面对眼前的男人时,像被兜头浇了一桶水,洗成了干净无辜的惘然无措。 “川哥……”程安好像瞬间回到了小时候,第一次犯错等待幼儿园老师批评的时候。不由用上了示弱时才有的称呼。 冯川肯定不是过来赌的,没人赌博自带观众。屋内察觉到气氛不对的人,陆续悄声离场,纠集在门口的“团伙”个个神色肃然的等候雇主的差遣。 他是来堵人的。 冯川对场内剩余的人客气的说:“都出去。” 愿意的自己滚了,不愿意的被聚众人员不客气的“滚”了出去。 只剩两人的屋子里,空气却好像更稀薄了。 “我以为你到这边来是为了找我。”冯川闲适的坐在了程安旁边的位置上。 程安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落下一截灰白委顿的烟灰。 冯川翻出手帕,替他擦干净,触碰到程安不过血一般冰凉的手,于是将自己的掌心覆在了上面,帮他捂热,“还是不记得路,迷路了?” “……” “说话。” 想念的人突然现身,他应该开心,可程安笑不出来,做人时不得体的样子被对方看过,人后隐藏的“鬼”样子也被揭破了。既然全部毫无保留的展示过了,他的释然装的也就像那么几分意思,“我有赌瘾,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身体被外力仰面掼到了赌桌上,始终和颜悦色的男人,危险的与他拉近距离,“你赌瘾发作时都是这幅欠操的样子么?” 程安倒是听过同桌“赌友”说他看着嚣张欠打,后来那个“赌友”怎么样了呢?隐约听老立提起,貌似妻离子散,自杀了。 肩膀被握到生疼,冯川总能轻易夺得他的注意。 人活着就会遇到有趣的事,令他有瘾的“新欢”与“旧爱”同时出现在一处。也算是个难得一遇的小概率事件。 行事矜贵的“新欢”看样子还是为他来这乌糟之地的。 冯川身上有酒气,程安闻着就醉了。 程安摇头,“也要分在谁面前。”他的瘾头还在作妖,像是那天在男人跟前发作赌瘾时的状态。用最硬气的语气,说着最低下的话,“毕竟我只在你面前骚浪过。” “程老师的话会让我误以为你在求欢。” 肩上的手来到了腰侧,攥着他的腰轻薄。 “这间屋里到处都是监控,建议冯先生放开我。” 冯川不接受建议。 “跟你的牌局说再见。” 热心群众冯先生将在不劳动司法人员的前提下,在打击赌博的行动中做出一份贡献。监控的内容将会连同这间赌场一起,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程安听话的点头,怀着“追悼”的心情,与赌场天花板上的每一条裂缝告别。 卫衣的衣摆被人从下方掀开,男人将脑袋钻进了他的衣服内,盲目的在他胸前湿润的舔舐,直至含上了他的乳尖——没有暴露出他的身体,却在衣物下将他的敏感的乳首吸吮出淫乱的声响。 浅尝之后,冯川将散落的额发向后收拢,不忘帮程安整理衣服,“然后跟我回家。” “我自己有家。” “可你的身体和我说你想跟我走——在我靠近时,你的心跳的很快,我舔你,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想继续。” 程安的眉眼忽然温驯了起来,他的腰背贴着赌桌,身躯向后弯折,被压迫的很不舒服,但腿可以随心控制。于是看着冯川的眼,屈膝抵在男人胯间安静蛰伏的物件上,动作缓慢的撩蹭着。 被勾引的男人眸色暗了些。 “冯先生被触碰也会有感觉。” “毕竟我喜欢被你触碰。”冯川不回避自己的反应,反客为主的在程安的腿上蹭了两下,“程老师应该不想在这张桌子上被扒光衣服,干到合不拢腿,哭叫着求我停下来。所以别挑战我的自制力。” “是的不想。”程安像是完全不觉得冯川的话有什么不妥,“至少别在桌子上——桌子的棱角太硌人了。”他在男人有所动作之前,又道:“今天你联系我之后,有句话我倒是一直想说。” 越陷越深吗?程安早就沉底了,早该溺死了。 于是他轻声的说:“我也想你了。” 在与冯川的“交手”中,程安从未占过上风,然而在他假装从容的讲出这句话之后,一向强势专横的男人,沉静了一下,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破天荒的让步了。 冯川将他扶正,揉了揉程安腰后被硌出的红印,脱下大衣披在了程安的肩膀上。 程安情绪过激时会手脚冰凉,手冷不是因为穿的少,在冯川触碰他时就暖了,被他的衣服包裹时会热,心热。 冯川问他要不要回家,回程安自己的家。然而对程安来说,房子只是住所,母亲去世之后,他就无家可归了。 “我改变主意了。”程安牵着冯川的袖子,像只咬住行人裤脚求收留的流浪狗,“你还给我留门吗?” 冯川反手牵住程安的手,将他拽下了赌桌。 “我带你离开这里。” 进入阅读模式2201/867/11 疼吗 有人愿意拉他一把,程安愿意跟上。只不过将他从扭曲道路领出来的这位,在以另一种让他无法自拔的方式渗透进他的人生轨迹。 程安将自己从里到外用水冲干净,满身潮湿的爬上了冯川的床。 卧室内只亮着一盏暗淡的床头灯,男人将他圈进怀里,压在身下,对方洗掉了一身的酒气,吻的味道是和他一样清凉的牙膏味,身上的气息有些陌生,但一想到与他相贴的人是冯川,心尖就忍不住的震颤,程安想:原来他喜欢的是冯川这个人。 今夜程安没提前进行准备,入口处是未扩张的紧涩,冯川停下动作,在床头翻出保险套,上面的润滑油会令程安好受一些。 “不用了。”程安握住男人的性器,跪伏在冯川的身前,低下头,张嘴含住了男人青筋勃发的欲望,放软舌根尽可能的向深处吞。 巨物在口腔内胀得更硬了,触及到了喉咙,却远远没含到底,程安不顾自身的排斥,自虐似的将阴茎纳进撑开的咽喉深处,他吞的太猛,性器被他舌根犯呕的吞咽,挤压得燥欲的跳动了一下。口腔内唾液疯狂分泌,润湿了男人的物件。 空空如也的胃里因呕感而抽痛,泛起了酸水。程安额头抵着枕头,跪趴在床上,抓着臀肉向外邀请一样的分开, “冯先生不用在意我的感受,你想怎么玩都行。” 尽管程安表现的很主动,态度上微妙的转变,还是被冯川轻易的察觉了出来。 那个才在他面前小心翼翼交付出情感的人,现在似乎更信赖他面前的枕头。不要他的安抚,情绪上也在隐隐的抵触着他。 冯川对这种转变感到不悦,所以尊重了程安的意愿。 半点温情也没有了。脆弱的密处被生硬的破开,比起性事更像是刑罚,床板被撼动出沉重的声响,每次莽撞的嵌入,身下的人都在抖。程安僵直的脊背上浸湿了一层冷汗,口鼻交替着抽气,却一声不吭。 冯川也像在例行公事,声音平静,不带情欲,“疼吗?” 程安摇头。 冯川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可是你在流血。” 程安不怕疼。有痛苦才有退缩,他突发奇想的想以这种方式,戒掉这个男人。毕竟赌博有钱就可以,钱只要活着怎么都能赚,而将情感托付在一个人的身上——抓心挠肝的感觉太要命了,他只有一条命,程安真的赌不起。 施暴者没留情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像要生撕了他一样。剧痛和消极的心理是有效的,冯川摸向程安的胯间,那处物件萎靡着,诉说着承受者对这场性事的无感。 习惯这种床笫模式的冯川,忽然觉得非常扫兴——享用过又乖又软会主动迎合的程安,身下的“尸体”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半晌没再动作,被他戳弄的皴裂红肿的庭口连带腿根处都是斑驳的血迹,流血半晌都没止住。 冯川将程安翻转过来,将程安盖在脸上的枕头扔到一边。 把这具身体当做寻常玩物对待还下得去手,然而在看到程安脸的那一刻,冯川承认了自己的心软。 男人深呼吸了一下,像是对眼前的人无可奈何,“本来是想惩罚你一下。” 冯川将快要掉下床的被子叠成几折,垫在程安的颈背处,让他斜倚着,欺身程安的近前,近到能看清彼此眼中的倒影,态度却并不强势,视线甚至略低于对方。 “你不该去赌场,下不为例。” 冯川劝人向善时,从不讲大道理,毕竟道理谁都懂。一句话点明主题,留给被劝者对于“后果”无限的遐想空间。 “我会戒掉的。”程安闷声,一语双关的说。 冯川略直起身,捧着程安的脸,抵着他的额头蹭,“那你呢?为什么抗拒我。” 程安说不出缘由,执拗的偏头,眼睫随眨眼在冯川高挺的鼻梁上刷了两下,也不知怎么合了男人的心意,冯川笑着放开了他。 喝酒看心情,心情不好时急饮尤为上头,但是冯川不会拿酒精当借口,“抱歉,今晚情绪不在状态,弄疼你了。”而之所以心情不佳,是以为见不到眼前的人。 这男人怎么这么烦,总是软硬兼施,打一巴掌再揉揉,真当在训狗吗?程安鼻子有些发酸的想,身上的痛处却因为他的话而矫情了起来。 “不疼,轻了,继续吗?”语气都像闹别扭似的。 冯川忽然亲了上来,“程老师任性时更惹人爱了。”还硬着的物件压在程安的小腹上,不住的磨蹭,“是想要你,但舍不得你再受伤。” 这一磨蹭,程安总算知道这男人刚刚在笑什么,他被冯川揽在怀中时,从对方的眼中被传染了情欲,头脑发热宕机,才发觉下半身直接叛变,冲男人抬头了。 冯川与他气息交缠的吻着,将舌喂进他的口中,以令他身躯发软的荤色暗示,顶弄着他的口腔,两人的“刺刀”紧密贴合着,在双方不断涌出的前液的润滑下,犹如两条尾交的蛇,愈发滑腻的动作。 舒服的有些过头了,程安管不住自己的身心,索性放飞自我,就这么在冯川身下语调低迷的喘叫了起来。想要独占喜欢的人,想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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