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寻妻之路_御书屋_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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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什么意思？”听到顾斯年的话，叶可晴面色一变：“难道你想悔婚不成？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婚约是祖母临终时定下的吗？你这样做对得起祖母吗？” 刚刚拿走的那些财产，叶可晴还指望着顾斯年入叶家时再带回来，怎么可能让顾斯年悔婚？ “莫不是郎君在意我的存在？”周琼此刻也知道，顾斯年嫁进叶家利大于弊，于是也只能上前劝慰道：“顾郎君放心，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自是不敢与郎君相争的。” 听到周琼可怜兮兮的话，叶可晴又不由得怜惜起来，这顾家表弟空有一副皮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阿琼一样体贴懂事啊。 “知道身份卑微，也敢到我面前说话。”顾斯年冷笑一声，随后便手持马鞭，一鞭子将周琼抽倒在地。打不了女人，还打不了男人吗。阿琼眼见周琼受伤倒地，叶可晴连忙凑上前去检查他的伤势，随后又抬头看向顾斯年怒骂道：“你怎可随意动手伤人？果真连半分规矩教养都没有了吗？” “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顾斯年摩擦着手中的马鞭，轻笑一声道：“至于我的教养，相信表姐你不会想要试试的…… .............................................................................................. 第1436章女尊弃夫34 眼看顾斯年打马而去，叶可晴这才恨恨的咬着牙将周琼扶起，连忙叫人去请大夫过来。最近他们叶家灾事不断，都快成了大夫的第二个家了。等大夫处理好伤口离开后，周琼与叶可晴二人这才窃窃私语了起来。 “阿琼，你说那顾斯年今日到底是何意？”想到顾斯年今天在马上说的话，叶可晴有些不安的询问道：“难道他真的打算悔婚不成？” “不会的。”周琼忍着伤口火辣辣的刺痛开口道：“你与顾斯年的婚事乃是叶相临终前定下的，又在陛下面前过了眼，顾斯年若是悔婚，难免要背上不忠不孝的名声，到那时不只是他，就连他妹妹的名声也会受影响。” 听到周琼的话，叶可晴的心又安了几分。对呀！顾斯年一向疼爱妹妹，为了顾华年的终身大事，也不会让自己背上恶名。更何况，他若与自己退了婚，到哪里去找第二个，如同自己这般才华横溢的女娘？心中有了底气，叶可晴的气势又上了几分，拉着周琼的手气愤不已的说道：“我知道今日阿琼你受了委屈，你放心，等那顾斯年回来，我一定让他与你赔礼道歉，否则我叶家也容不得这等泼辣善妒之人。” 听叶可晴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周琼心中闪过一抹快意，却也怕叶可晴做的太过彻底，惹怒了顾斯年，于是又在她耳边细细传授一些拿捏人的手段。二人秘语了半晌，如何打压顾斯年也出了章程，结果顾斯年却整日未归。直到第二日上朝时，叶可晴才听人提及，原来那顾斯年竟然随军出征了。看着众人看向她那古怪的眼神，叶可晴差点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只觉得头顶的官帽都换了一种颜色。那军营之中都是女娘，顾斯年一个小郎君混入其中，日后还有什么名声可言。随后，叶可晴又觉得遍体生寒，难道日后她要将这个名声尽毁的郎君，迎进门内做正夫吗？浑浑噩噩的工作了一天，直到下值回到叶府后，叶可晴这才缓过神来，愤恨的摔了手中的茶碗。周琼闻声匆匆赶到，当听叶可晴说完前因后果时，他也不由得吃了一惊。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郎君？他以为自己曾经就足够离经叛道，可他那时也只是男扮女装离家游玩罢了，最出格的便是参加科考入朝为官，可这些是与顾斯年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怎么敢的呀！怎么敢光明正大的将自己的名声踩在脚下？而且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与叶家的名声合为一体了吗？想到自己日后出门，都有可能因为顾斯年的原因被人嘲笑，周琼简直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 如今可怎么办才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周琼一时也没了主意。 “怎么办？凉拌！”叶可晴没好气的回复道：“别想那么多了，战场刀枪无眼，哪是想象的那么简单，顾斯年一个小小的郎君，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两说！” 听了叶可晴的话，周琼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瘫坐在叶可晴身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顾斯年能够战死沙场。那时不但保全了叶家的名声，或许因为他为国捐躯，陛下还能补偿叶家几分，也算他死得其所。接下来的日子，叶可晴与周琼化身成为最虔诚的信徒，只要闲下来便去佛前诚心祈祷，希望佛祖能够保佑，让顾斯年乖乖的死在外边…… .............................................................................................. 第1437章女尊弃夫35 可这世上总有一个词，叫做事与愿违。叶可晴与周琼诚心祈祷了三个月后，迎来了第一个坏消息，顾华年的平安归来了。南下赈灾一事不但已经办妥，而且办的利索漂亮，女皇心下甚慰，不仅有所厚赏，还当场赐了个官给顾华年。官职虽然不大，却也可以比肩科考入朝的叶可晴了。一时间，顾华年在京城的风头无两，任谁都瞧得出，这顾家女郎简在帝心，日后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想到自己的新得的爱臣还暂居她人府上，女皇大手一挥，又赐了个宅子给顾华年。陛下所赐，臣子自然要感恩戴德的受着，于是刚刚回京的顾华年便开始了搬家大业。秋霜院里的一切东西，都是顾家兄妹儿时从顾家带来的，可经过这么多年，叶家的层层剥削侵占，如今的老物件也没剩下几样，所以搬起家来格外的迅速。朗月手持账本，将屋中的东西一一登记在册，随后又召集了顾家之前的下人，准备将他们全部带走。这样一来，整个叶家除了叶云晴母子三人，便只剩下周琼与那个新买来的婆子。叶澜坐在屋檐下，看着下人们来来往往的搬东西，自从他跛脚之后，整个人便开始深居简出，此刻听到动静才出来，知道前因后果后，阴恻恻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恨毒。叶可晴与周琼阴晴不定的站在他的身前，冷眼看着众人将东西搬到外边的马车上。直到搬的差不多，顾华年才从秋霜苑中出来，准备向叶可晴辞行。看着面前的顾华年，叶可晴冷笑两声：“世人结交须黄金，黄金不多交不深，没想到血亲骨肉之情也不过如此。” “ 表姐说笑了，你我之间又有何血亲骨肉可言。”既然知道自家兄长不打算履行婚，顾华年也没必要给这叶可晴好脸：“别闹了，咱们之间谈感情，那多伤钱啊。” 耳听这表妹竟然如此顶撞自己，叶可晴愤恨地开口质问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既然你说没有血亲骨肉之情，那我就好好跟你算算世俗之账。” “你兄妹二人入我叶家时，虽然带了大批家产，可如今早已如数奉还，这么多年，叶家供你吃供你穿，将你兄妹二人抚养长大，你就是这样回报叶家的吗？”叶可情气愤不已的指责道。 “事到如今，还在这里装傻充愣，有意思吗？”还没等顾华年开口，门外便传来了一道风凉话。几人寻声望去，便瞧见顾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京，此刻正懒洋洋的靠在门边，眼含冷意的说道：“入叶家时，我妹妹年岁尚小，许不记得事，难道你也不记得吗？” 闻听此言，叶可晴有一瞬间的心虚，却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记得什么？我只记得叶家抚养你兄妹二人十余年，如今却被人反咬一口！” “那你记不记得，自己第一次吃极品燕窝是什么时候？第一次穿皇锦蜀缎是什么时候？名家孤本什么时候摆在你的桌上，钿合金钗什么时候出现在你的发间？”顾斯年一边说着，一边慢步朝着叶家人走近，巨大的压迫感逼得叶可晴不由得步步后退。 “这都是在我兄妹二人来了之后，不是吗？”来到顾华年身前，顾斯年这才停住了脚步，冷笑着再次开口道：“我顾家的家产虽然拿回来了，但当年我兄妹二人初入叶家时，我母亲可是一口气给了二十年的吃穿用度，那些东西到底进了谁的口中，难道还要我一一点明吗？” 眼见叶可晴面色苍白呐呐不能对，顾斯年这才放缓了语气：“我是个俗人，不像表姐会吟诗作赋，我这只有句俗语：从此蛤蟆变金蟾，只认金钱不认人…… .............................................................................................. 第1438章女尊弃夫36 直到看着顾家兄妹走出叶家的大门，叶可晴这才捂住胸口缓过神来.随后面色便更加的灰败。顾斯年刚刚的话，彻底扯下了她的遮羞布，将她努力遗忘在记忆深处的龌龊，全部都挖了出来。她的清高，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全部都被顾斯年丢在地上，狠狠践踏。原来这么多年，顾家兄妹什么都知道，可笑，她还犹如跳梁小丑一般，高高在上的怜悯这二人。想到此处，叶可晴只觉喉咙一腥，瞬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见此情况，将一旁的叶澜与周琼吓得半死，连忙扑过去查看她的情况，随后又连连叫着让婆子去请大夫过来。出了叶家之后，顾华年这才欣喜万分的看向顾斯年询问道：“哥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半点消息都没有给我？” 朗月跟在顾华年身后，也是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顾斯年。 “今日才归，先过来瞧瞧，然后便要入宫复命。”顾斯年声音温和的回复，却没有开口多说。 “那哥哥快去吧，稍后我让朗月等在宫门口，免得哥哥找不到家。顾华年勾起嘴角，声音带着几分调笑。顾斯年宠溺的摇了摇头，随后叮嘱了朗月几句，这才策马朝着宫中而去。看着自家哥哥策马奔腾的背影，顾华年心中有些无奈，自家哥哥真是越来越没有一个当郎君的样子了。好在哥哥是个有本事的，就算姻缘不顺，凭借着自己也能好好的生活，更何况自己身子已经大好，日后也可做哥哥的避风港，大不了养他一辈子就是了。顾华年还在这里担忧自家哥哥的终身，结果刚回到自家府上不久，宫中封赏的圣旨便已到来。接完圣旨之后，顾华年两眼放光，她没想到自家哥哥不但入了战场，而且还在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屡战屡胜，早已在边疆打出了自己的名声，成为第一个战场上赫赫有名的郎君将。女皇也没有想到，顾斯年这个小小的郎君，竟然会给她带来这样大的惊喜，而她又是个爱才惜才的，所以不但破格准许顾斯年这个郎君入朝为将，还论功行赏赐了他一个爵位，给予了作为一个郎君最高的荣光。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有人钦佩顾斯年的勇气，有人崇拜顾斯年的事迹，但也有人指责顾斯年的名声，只不过这些顾斯年都不在意。他不在意，可叶府之内的叶可晴在意，消息刚一传进叶可晴的耳中，便再次怄的叶可晴口吐鲜血，急的叶澜团团转。而一旁的周琼则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顾斯年居然入朝为官了！不同于他之前的遮遮掩掩，顾斯年竟然以一个郎君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入朝为官了。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能？巨大的恨意涌上周琼的心头，顾斯年此举将他的前半生，全都衬托成了一个笑话。将来同为叶家人，凭什么他在泥潭里，而顾斯年如空中明月，他不甘心！无论众人羡慕也好，厌恶也罢，顾家兄妹在京中的风头瞬间盖过了所有人，无数人家纷纷投来橄榄枝，在自家设下宴席，邀请兄妹二人前去赴宴。那顾华年毕竟还未有婚约，这可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妻主。大部分能推的邀约，顾家兄妹便推了，可有的是顾母生前的好友，二人无法推脱，便也坦然前去赴宴。顾华年作为女郎，被家主等人留在前厅叙话，顾斯年身为郎君，则被下人引领到后花园内，与诸位赴宴的郎君一同闲玩。刚刚来到后花园门口，隔着假山，顾斯年便听到了花园内传来的讥讽声：什么顾将军？整日在军中与女郎厮混，不过是一介残花败柳罢了，简直是丢尽了顾家的颜面！我若是他，早就一死已保全名节了，哪里还像会他这般招摇过市，当真是半点脸面都不要了…… .............................................................................................. 第1439章女尊弃夫37 顾斯年略微听了听，好像在说他。倾耳过去再听听，嗯，确实是在说他。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年轻郎君，正在后花园内滔滔不绝的指责着顾斯年。身旁的各位小郎君们有的面露气愤，有的面露赞同，有的则面无表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小郎君名唤林若卿，是一位翰林编纂之子，幼时与周琼曾是好友，后来周琼喜欢男扮女装出去游玩，便渐渐与小郎君生分了几分。如今二人友情重燃，在周琼的潜移默化下，自是看不上忘恩负义，不知羞耻的顾斯年。林若卿还在那里指责不停，身旁的人却突然面色古怪了起来，有与他相熟的郎君不动声色的暗暗拽了拽他的衣袖，却被林若卿出言打断。 “拉我做什么？这等糟烂事，那顾斯年做得，难道我说不得吗？”林若卿面色涨红的说道。话音落下，林若卿便觉得面前众人神色越发古怪，见有人悄悄朝他身后指了指，林若卿心中一惊，随后连忙回头望去，便瞧见顾斯年笑意盈盈的站在了他的不远处。说人坏话却被人抓个正着，一时间，林若卿的舌头仿佛打了结一般。顾斯年见状，微微挑了挑眉：“怎么停了，继续呀。” “继续就继续，你当我怕了你不成！”林若卿见顾斯年没有作色，便觉得他是自知理亏，于是再次开口指责道：“女主外，男主内，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可有人非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倒反天罡，结果白白坏了自己的名声，若你还有半分廉耻之意，当立即以死明志，或许还能保全你顾家百年名声。” “说完了？”顾斯年看着面前激动万分之人，轻描淡写地询问道。 “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林若卿振振有词道：“自古清誉大于天，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样的人，何必活着再去连累他人的名声。” 想到自己好友周琼每日的愁眉不展，再想着那风光霁月的女郎叶可晴，林若卿只觉得自己是在为民除害，于是声音越发的正义凛然。 “哦，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顾斯年轻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再次开口道：“我这人一向知恩图报，为了表达对你的感谢，我决定送你一份礼物。” 话音落下，顾斯年收敛了笑容，对着一旁新收的小厮说道：“扒了他的衣裳，将他丢到水里去。” 听了顾斯年的话，林若清吓得面色一白，指着顾斯年厉声喝道：“你敢？” 顾斯年冷笑一声，没有说话，一旁的小厮已经快步上前，两把撕开林若卿的衣裳，随后抬起一脚，便将衣衫凌乱的林若卿踢入水中。巨大的落水声瞬间引得所有人注，就连在不远处凉亭内休息的几位女郎都听到动静，疑惑的过来查看情况。在场的几位郎君则吓得噤若寒蝉，下意识的握紧了自己的衣领后退几步，嘴贱的前车之鉴已经摆在面前，他们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倒霉蛋。林若卿在水中挣扎半晌，直到容发散乱，形容狼狈，这家的下人才匆匆赶到。顾斯年站在一旁，如同事不关己一般，看着下人们七手八脚的将林若卿打捞了上来。林若卿浑身无力，衣衫不整的跌坐在地上，看着周围人肆意打量的目光，瞬间面色惨白的红了眼眶。这周围不只有郎君，远处还有女郎，更何况还有这家的小斯丫鬟在场，他的名声全毁了。就在他六神无主之际，一双黑色的长靴停在他的面前，只见顾斯年蹲下身来，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递给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郎君既然说清誉大过天，那么现在就请郎君即刻自尽，已保全你们林家的名声…… .............................................................................................. 第1440章女尊弃夫38 围观的众人听到顾斯年所言，心中俱是一寒，这顾斯年不只要杀人，而且还要诛心呀。看着面前的匕首，林若卿咬着牙，颤抖着手想去接，可是却在碰到的一瞬间尖叫出声，终于崩溃的大哭了起来。前院议事的主人家听说后院闹了起来，于是便连忙过来查看，一进后花园，便瞧见了眼前这一幕。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林若卿的母亲见到自家儿子如此惨状，于是连忙上前询问道。见到自家母亲，林若卿仿佛见到了主心骨，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将前因后果全都说了清楚，希望自家母亲能为他讨回公道。听到林若卿说到要让顾斯年自尽保全名声时，在场的女郎们不由自主的转过头，看向花园门口面带寒气的顾华年。这小郎君糊涂啊！林母听完简直是恨铁不成钢，气的一个耳光打在了林若卿的脸上：“孽障，还不赶快住口！” 那顾斯年可是陛下夸奖过的人，也是陛下准许他随军入伍，进入朝堂。眼下林若卿所言，虽句句向顾斯年，可不也是正在句句指责陛下的决定吗！ “我儿前两日病重，恐怕还没好利索，一时发了癔症，还请小顾大人见谅！”教训完林若卿，林母又放下身段，朝着顾斯年致歉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顾斯年也没打算得理不饶人，与林母闲谈两句过后，便将此事轻轻放下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林母也没有办法多待，于是便拉着林若卿提前告辞，返回了林家。周琼已经很久没有被邀请参加这样的宴会，自然也是不知道今日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只能在傍晚时前去林家，希望在林若卿这里探听一下今日宴席上的风声。结果没想到，刚在叶府门口报了自己的名字，便被门房无理的赶出，甚至连叶家的大门都没让他进。这叶家竟是如此无礼！周琼气恼的皱了皱眉，随后便大袖一挥，准备打道回府，可刚走了几步，周琼又变换了方向，准备回周家去看一看。距离上次回家时间已经过了许久，想必母亲应该已经气消，他再过去认个错，这件事八成也就过了。结果来到叶家的大门前，周琼拍了半天的门，里面却没有半点声音传来。难道父母出门了？那家中的下人呢？就在周琼疑惑之时，有路过的路人好心提醒道：“别敲了，里面的周家已经辞官还乡，走了一个多月了。！” 听了路人的话，周琼心下一惊，随后转过身来，更加猛烈的拍起了大门。路人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开，这郎君瞧着不错，没想到竟是个傻子，告诉他没人了还敲。周琼又敲了半天的大门，随后不死心的坐在周家的大门口等到天黑，却始终没有等到周家人回来。直到这一刻，周琼这才恐惧的发现，周家人怕是真的不要他了。夜晚的风吹得周琼遍体生寒，哆哆嗦嗦的起身朝着叶家的方向走去，刚一进叶家的大门，便瞧见家中的那个婆子等候已久。 “郎君可算是回来了！”见到周琼，那婆子立刻迎了上来：“老夫人那里瘫痪在床，大小姐重病不起，小郎君又腿脚有疾，眼下家中只有我一个奴仆，不知我该伺候哪院啊…… .............................................................................................. 第1441章女尊弃夫39 本就是身心俱疲的周琼，此刻一个头两个大，只能按照事情的轻重缓急，将婆子打发到叶云景那里，随后自己前往叶澜处看看情况。刚一进叶澜房间的大门，一个茶盏便朝着他脸上丢了过来，幸好周琼反应及时侧身躲过，否则这一下定会打的他头破血流。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疯了不成？”经此一遭惊吓，周琼声音也带着几分怒意。 “你还知道回来！”叶澜跛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的床榻上，随后冷笑一声道：“你身为叶家未来的侧夫，上不孝顺婆母，中不侍候夫君，下不照顾幼弟，就你这样的德行，还想入我叶家的大门。” “你叶家的大门，难道是镶了金边不成？当我周琼愿意进吗？”周琼冷笑一声嘲讽道：“如今，你整个叶家都不一定能刮出二两油来，还真拿自己当个台面上的人物了。” “你说什么？”感受到周琼言语间对于叶家的轻视，叶澜恨得直咬牙，随后心中一转，便直击周琼的逆鳞：“叶家一直如此，怎么顾表哥在时便风生水起，轮到你时便急转直下了呢，还不是你不如人，处处比不上我顾表哥，所以你只配给人当小的。” 叶澜此言直指周琼的要害，让周琼瞬间恨得红了眼，他一向争强好胜，不愿输于他人，更不愿意输给顾斯年。心中怒意翻涌，周琼再也顾不得理智，两步上前便想责打叶澜，却被叶澜冷声喝退：“你敢，我是家主亲子，叶可晴的亲弟，宫中贵君乃是我兄长，你今日敢动我，他日无论是母亲、姐姐、还是兄长，全都饶你不过。” 叶澜的一番话，瞬间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周琼的头顶，让他高高扬起的手，无论如何也落不下来，最后只能愤愤然的转身离去。上一世，周琼入了叶家后，手里不缺银钱，为人又善于伪装，自然是将叶澜哄得服服帖帖，让叶澜成为他手中的刀，没少挑唆他去欺辱顾斯年兄妹。而这一世，这把刀竟然搁在了他的身上，他才感觉到这种打不得骂不得，犹如附骨之蛆的感觉。带着怒气，周琼咬牙切齿的来到叶可晴房中，迎来的便是叶可晴指责的目光。 “ 这一日你都去哪里了？我的药到现在还没有喝呢！”叶可晴躺在床上一天，现在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对着周琼发泄道：“你是不是也如同那个忘恩负义的顾斯年一般？盼着我早早的死呢，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们一起。” 看着气急败坏指责他的叶可晴，想着今天经历的一件件事情，周琼没有控制住自己，竟然开始放声大笑起来。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活到这一步的呀？这一笑，将叶可晴笑得毛骨悚然，不由得朝着床里瑟缩了两下。周琼见状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一言不发的出门为叶可晴熬药，他才不会伤害叶可晴呢。他要让叶可晴活着，好好的活着，活的长长久久，然后把顾斯年也迎进来，这样的日子，他不能一个人过。他这边水深火热，顾斯年那边却风生水起。经过这些日子的各种赴宴，顾斯年也遇到了几位被人说是离经叛道的郎君，几人志同道合，互为知己，于是便经常约着出门相聚。这日几人在酒楼中刚刚吃完午饭，便想要前去打马球，活动活动筋骨，结果刚出包间，便听到隔壁传来的质问声。 “张女娘，你想好了，你真的打算要退婚吗…… .............................................................................................. 第1442章女尊弃夫40 包厢之中，林若卿眼眶微红的询问道：“你真的打算和我退婚吗？” “小郎君见谅。”一位女郎站在她身前，语气有些不耐的开口道：“我准备要出门游学，此去不知归期，怎么能耽误你的一生呢？” “什么游学！不过是知道我名声有碍，故意找出来的借口罢了！”林若卿一掌拍在桌上，直截了当的挑明道。 “小郎君既然知道，又何必要我多言。”那张女郎见林若卿挑明，此刻也不再伪装：“自古清誉大过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劝小郎君不如以死明志，也好保全林家的名声。听张女郎所言，林若卿一时呆立当场，这话不就是当初指责顾斯年时说出的吗，没想到竟然会变成一个回旋镖，反身扎在了她的身上。见林若卿不答话，那张女郎嫌弃的皱了皱眉，仿佛这地方有什么晦气一般，甩袖便要离开此地，却在一开门时，直直的撞上顾斯年等人。 “顾将军！”纵使瞧不上顾斯年的名声，可顾斯年毕竟是女皇爱将，那张女郎只能一脸献媚的示好道。 “你这女郎样貌倒是不错。”顾斯年轻笑一声：“不知道你身上是否有婚约呀？” 顾斯年这样问，难道是看上了自己不成，那张女郎心中一动，连忙开口回复道：“在下身上并无婚约。” 这顾斯年虽然名声不好，但迎他入门，自己便可少走十几年的弯路，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儿，张女郎眼中又带上了几分笑意，假装深情的看向了顾斯年。 “容貌虽好，却是个绣花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