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也也长不出庄稼,白白浪费了老子的种子了。” “我呸!”听到江山的话,葛淑芬啐了一口:“浪费?放到哪里不浪费?她才七岁,你就是个畜牲。” “别在那儿装了。”江山见状冷笑一声道“当初咱俩把她领回来时,不就已经说好了吗?要是能招回一个儿子最好,要是招不回儿子,就让她给我生个儿子,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 “可她才七岁!”葛淑芬一脸不愿的开口道。 葛淑芬是真的不愿意,但并不是因为江北的年纪,就算江北今年17岁,27岁,她还是不愿意。 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七岁怎么了?再过两年不就长大了!”江山不以为意的开口道:“像过去的老时候,很多丫头十二三岁不也嫁人生娃了。” 葛淑芬心中不甘,凭什么就她不能生,于是还想拉江山再试试。 但江山还在宿醉之中,哪有心思理他这个黄脸婆,于是骂骂咧咧的便出了门…… .............................................................................................. 第1844章 不留遗憾42 江山这一走,葛淑芬心中更是愤恨,坐在沙发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知道江山不是个好东西,但她也不能跟江山离婚,她不能生,和江山离婚,以后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至于为什么她认定是自己的问题,那是因为她跟江山刚在一起时,便有江山之前的女人找上门来,说怀了江山的孩子,最后江山还赔了一笔钱这才了事。 后来这么多年,江山每次喝完酒都会因为这件事打她,若是当初没有选择她,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他早就儿女遍地跑了。 葛淑芬心中又是恼怒,又是委屈,又是不甘,最后所有的情绪全都转化为怒意,急需一个发泄口用来发泄。 那个小崽子怎么还没有回来? 买个馒头也要这么久,是不是跑到哪里躲懒去了? 葛淑芬越想越气,心中的怒意值不断加深,直到江北回来时,终于达到了一个顶点。 “妈,馒头。”江北微微有些气喘,却还是第一时间,将手中的馒头递给葛淑芬。 哪知葛淑芬连看都没看,扬起手,一个耳光便狠狠的打在了江北的脸上。 这一下打的又快又狠,瞬间将江北打倒在地,眼前也是一阵阵发黑。 “这么久没有回来,又跑到哪里去勾引野男人了?”葛淑芬恨得咬牙切齿,一边骂着,一边将江北从地上拎起来,随后一个耳光又重重的打了下去:“我说你是不是贱?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稍看不住就发浪是不是。” 葛淑芬之前也打过江北,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怒不可遏,像是想要活活打死她一般。 江北吓坏了,下意识的出手挣扎,葛淑芬没想到她会反抗,被江北用力一推,脚下没站稳,竟然真的摔了个屁股蹲。 眼见这般,葛淑芬心中的怒意更盛,四下打量着寻找趁手的武器,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贱人。 看出了葛淑芬的意图,江北心中的惧意更甚,思索一瞬后,还是在葛淑芬找到武器之前奔向门口,打开房门暂时逃了出去。 她知道,她逃走后葛淑芬会更生气,但是她真的害怕了,所以心中带有几分侥幸,或许等妈妈明天夜班回来,就没这么生气了也说不定。 一路跑到楼下,却在楼道口又撞见了去而复返的江山。 看到江北一脸慌张,江山就知道她又挨打了。 一把抓住要逃走的江北,江山伸出手,不断的在江北的小脸上摩擦着:“可怜的,你妈又打你了吧?瞧瞧这小脸都给打肿了。” 江山的抚摸,让江北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是下意识的朝后躲了躲。 “这孩子,我是你爸,你怕什么?”江山不耐烦的训斥了一句,随后再次想要伸手去抓江北:“来来来,跟我回家,我带你去卧室里检查一下,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听到江山这样说,没由来的,江北觉得胸口一阵恶心,闪身躲过江山的手,随后在江山恼怒的目光中拔腿就跑,迅速消失在了江山的眼前。 “ 兔崽子!”江山的计划落空,不由得暗暗骂了两句,随后抬脚回了自己家,向葛淑芬要钱出去打牌。 今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将江北吓得毛骨悚然,她不敢回家,甚至不敢停下奔跑的脚步,一路横冲直撞的逃跑,直到跑不动了,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 缓了几口气,江北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跑到了向南家的附近…… .............................................................................................. 第1845章 不留遗憾43 放学以后,向南拒绝了小伙伴们的邀请,背着小书包一路朝家里狂奔而去,昨天他和江北约好了,今天要去找江北玩。 而且今天是最后一次上学,马上就要过年了,学前班终于放了寒假,以后他和江北可以有更多时间在一起玩耍。 回到家中后,向南将书包丢到床上,最后迅速拿起床头的百宝箱,朝着江北的家中而去。 下楼时,向南突然朝通往地下室的台阶瞧了瞧,虽然下边光线黑暗,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瞧见,但向南总觉得那里像是有什么动静。 可想到江北还在等他,向南也没有多想,一路小跑便朝着每日和江北约定的方向跑去。 结果到了以后,那地方竟然空空如也,并没有瞧见江北的身影。 向南又等了一会儿,见江北还没有过来,一时间不由得有些不安。 江北一向很守时,从来没有这样迟到的情况。 想到这儿,向南不放心的朝着江北家而去,想去江北家里看看情况。 结果敲了敲门房门,打开后却露出了葛淑芬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走走走,谁知道那个小崽子哪里鬼混了!” 看着大门打开的瞬间又被关上,向南心中的不安更甚,葛淑芬脸上的怒意十足,提起江北时更是咬牙切齿,向南很快便明白,江北怕是吃了亏。 心中带着急切,向南在楼下找了一圈,却也没有看到江北的身影。 正着急万分时,向南突然想到了出门时,地下室方向的异样,于是便拔腿朝着家中的方向跑去。 到家门口时,恰好与买菜回来的顾斯年撞个正着,看到满头大汗的向南,顾斯年疑惑的询问道:“怎么了?急急忙忙。” 向南也没有多说,从口袋中拿出顾斯年给他配备的小手电,拉着顾斯年便朝着向下的楼梯跑去。 结果刚走下去没两步,便瞧见了蜷缩在黑暗中的江北。 看到江北的一瞬间,顾斯年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等二人把江北带到自己家中时,看清江北脸上的伤,顾斯年眼中的怒意更甚。 这夫妻二人真是急着作死,竟然连一天都等不了了吗! 拿出家中的伤药,顾斯年给江北的脸上上了药,向南在旁边走来走去,圆圆的包子脸上满是担忧。 处理完江北脸上的伤,顾斯年又找到自家邻居大嫂,让她过来帮忙看一下江北,瞧瞧她身上有没有别的伤。 江北身上虽然有些伤,但全都是之前的旧伤,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也算让顾斯年松了口气。 “别怕。”顾斯年热了一杯牛奶,递到江北手中,看着还微微有些发颤的江北安抚道:“这两天,你先在叔叔家里做客,好不好?” 听到顾斯年的话,江北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江山与葛淑芬是不会同意她在别人家里待太久的,而且她也怕自己会给顾斯年父子带来麻烦。 “没关系。”顾斯年安抚的笑了笑:“你爸爸妈妈那里,我会亲自去说的,向南也放假了,正好你们两个做个伴。” 听顾斯年这样说,江北虽然还是有些害怕,却没有再出言拒绝,因为现在她更怕回到那个家。 让两个孩子先去玩耍,顾斯年来到厨房做了晚饭,等吃过晚饭后,见江北的情绪好转,顾斯年便让二人安心在家中看动画片,他先出去办点事。 向南隐隐约约猜到了他要去做什么,有心也想跟着去,可看到江北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只得不放心的叮嘱道:“爸,你早点回来…… .............................................................................................. 第1846章 不留遗憾44 外边天色已经擦黑,顾斯年穿好外套,一路来到了江北的家中。 敲开门,家中只有葛淑芬在,江山此刻不在家中。 葛淑芬也急着要去上班,背着包急匆匆的出了门,一边锁门,一边冷冷的开口道:“你又来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也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今天下午和江山吵了一架,江北又不在家,导致她忘了做晚饭,等她想起来后匆匆的吃完饭,已经快到了上班的时间。 本来就带着急切,现在又看到顾斯年这个不速之客,葛淑芬心中越发的烦躁,锁门的手也急的有些不利索,不但半天没锁上门,夹在胳膊上的水瓶也不小心掉了下去。 好在一旁的顾斯年及时出手,在水瓶落地之前,便将它稳稳的接在手中。 葛淑芬见状松了口气,随后将门锁好后,伸手便要去抢夺顾斯年手中的水瓶,声音恶狠狠的开口道:“要你多管闲事。” 顾斯年后退一步,躲开了葛淑芬的手,将水瓶背到了自己身后,声音冷冷的开口道:“从小到大没人教过你,谢谢两个字该怎么用吗。” 顾斯年身材高大,实在是太具有压迫性,葛淑芬见他发怒,一时间也有些胆寒,加上上班马上要迟到,虽然有些不愿,葛淑芬还是认了怂:“谢谢,谢谢行了吧。” 顾斯年冷笑一声,随后将身后的水瓶丢到葛淑芬面前。 接过自己的水瓶,葛淑芬也不再废话,大步流星的便转身离去。 看着葛淑芬的背影,顾斯年拍了拍手,将手中残存的药粉扑飞,随后这才去往了胡同口,等待下一个人渣的回归。 江山打了一下午的牌,将葛淑芬给他的钱全部输了个干净,这才不情不愿的被人赶下牌桌,骂骂咧咧的朝着家中的方向走去。 结果刚走到一处僻静的胡同,突然被人从身后用麻袋遮住了头,还没等江山反应过来,无数的拳打脚踢便落在了他的身上,打的江山连连惨叫。 顾斯年下手又快又狠,丝毫不理会江山的求饶,狠狠的暴打了江山一顿后,看着瘫在地上宛如死狗一般的江山,顾斯年眼中闪过一抹寒意,随后再次抬起脚,朝着江山不可说的部位一脚踏了下去。 刚刚还奄奄一息的江山,瞬间便又引吭高歌了一曲,引得周围的邻居传来不断的叫骂声。 看江山蜷缩在那里,身体躬成了一只虾米,连呻吟声都变得断断续续,顾斯年这才满意的拍拍手离开。 或许是刚刚江山的叫声太过惨烈,没一会儿便引来了附近的居民,见江山倒在地上,好心的居民们连忙将他送到医院之中。 身上的外伤还好,可下体的剧痛让江山痛不欲生,但经过大夫的检查,江山那里并没有受任何伤,至于他为什么会疼,大夫也查不出原因。 江山吓坏了,他还要生儿子呢,那里可不能出问题,于是又让大夫给他做了精密的检查,没想到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吓一跳,他竟然患有天生的死精症,根本不可能有后代。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江山劈得头晕眼花。 “不可能啊,大夫,我之前的女人还给我怀过孩子呢。”江山不可置信的辩解道。 “女人怀孩子正常啊。”大夫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江山的头顶:“毕竟人家又没有病。” 江山瞬间明白了大夫话里的话,他这是被人戴了绿帽子。 难言之处虽然还在不断的传来剧痛,但江山身上别的伤已经没有大碍,所以大夫便催促着江山赶快出院。 折腾了一晚上,江山面色惨白的回到家中,此刻的他还陷入沉重的打击之中,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心中也是悲愤交加。 就在这时候,家中的大门被人推开,葛淑芬喜气洋洋的推门进来,看到江山的一瞬间,葛淑芬脸上的笑意更甚。 江山脸色不好,葛淑芬以为他只是打输了牌,于是也没有在意。 几步走到沙发之前,葛淑芬得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一脸得意的开口道:“大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 第1847章 不留遗憾45 暴打了江山一顿后,顾斯年满意的打道回府,回到家中时已是深夜,顾斯年在客厅里脱下外套后,才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 虽然没有开灯,顾斯年的脚步也很轻,却还是让床上的向南睁开了眼。 打开床头的台灯,向南坐起身来,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好奇的开口询问道:“打了吗?” “老实睡你的觉。”顾斯年没好气的开口道:“小小年纪就知道打打杀杀。” 听顾斯年没有否认,向南开心的勾了勾嘴角,随后朝床的另一侧挪了挪身体,将自己刚刚暖好的位置给了顾斯斯。 他就知道,自家老顾是个大英雄,一定会帮他们的。 向南在这里高高兴兴,葛淑芬那里也有好事发生。 葛淑芬本来是好好的去上夜班,没想到活干到一半,突然觉得一阵阵恶心,不由得蹲到一旁,不住地干呕起来。 与她一起做活的大姐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询问,听说了葛淑芬的症状后,大姐面上一喜:“淑芬,你是不是怀上了?” 听到大姐的话,葛淑芬也是一怔。 她虽然没有怀过孕,但她瞧过同事怀孕,也是她这样的症状,一直吐啊吐啊的不停。 莫非是老天爷开眼,她是真的有了? 葛淑芬已经三十多岁了,对于这个孩子,她也盼了十多年,眼下突然有了希望,葛淑芬也不敢马虎,连忙和领导请假,到休息室休息了一晚,生怕万一真的怀上了,会因为今晚的操劳伤到了这个宝贝疙瘩蛋。 第二日一大早,葛淑芬便离开工厂,去往了回家路上的一家中医馆,让里面坐诊的老大夫给她诊诊脉。 老大夫摸了摸葛淑芬的脉,一时间也不由得微微皱眉,这个脉象很像是怀孕,但又隐隐有一点点不同。 “应该是怀了。”老大夫如实开口道:“但是你这脉有一点不对,还是得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老大夫后边的话,葛淑芬已经听不见了,满耳中皆是怀了二字,于是兴冲冲的便准备回家,将这个喜讯告知丈夫。 他家的地终于发芽了,日后,别人再也不能说她是不下蛋的鸡了。 而且既然她已经怀孕了,那么也就没有江北存在的必要了。 她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养着江北那张嘴,整日在她眼下勾引她的丈夫。 可江山摆明了已经对江北上了心,想要让江山把江北送走,恐怕还得费一番功夫。 想到这里,葛淑芬又有些头疼,不过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葛淑芬又增添了几分底气。 那个小贱人再好,也好不过自己的亲儿子。 孰轻孰重,想必江山还是分得清的。 带着满心欢喜回到家,本以为此时江山应该打牌还没回来,结果一进门,便瞧见江山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 葛淑芬也没有在意,以为江山只是输了牌,所以一时有些不开心罢了,眼下自己这儿有个好消息,只要告诉他,那点小不开心,肯定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怀孕了。”葛淑芬一边说着,还一边挺了挺自己那不存在的孕肚,脸上满是得意。 “你说什么?江山闻言一脸震惊。 而他的震惊,恰好也让葛淑芬更加得意,于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次得意的开口道:“傻子,我说我怀孕了,你高不高兴?” “ 高不高兴我不知道。”江山站起身,看着满脸得意的葛淑芬,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不过我知道,我确实是个傻子…… .............................................................................................. 第1848章 不留遗憾46 一大早,街坊邻里们还没起床,便听到隔壁传来的争吵声,紧接着是打斗声,再后来便是惨叫声。 就连惨叫声也是层层递进,先是葛淑芬带着哭腔的惨叫,紧接着是江山带着怒骂的惨叫,再来便是葛淑芬凄厉的惨叫,最后收尾的便是江山绝望的惨叫。 这一幕幕的大戏,听得街坊邻里们心惊胆战,随后突然没了声响,仔细听去,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呻吟声。 邻居们顿时慌了心,连忙拨打了报警以及急救电话,叫人过来查看查看情况。 挂断电话,邻居们一边抱怨一边怒骂,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担忧。 他们并不是担忧江家夫妻,而是怕他们真闹出命案,会影响整栋楼的房价。 好在警察与急救都来的及时,等警察破门而入时,虽然满地的鲜血狼藉,可倒在血泊中的江山与葛淑芬还有呼吸尚在。 葛淑芬的肚子上插着一把水果刀,而江山的胸口扎着一把剪子,鲜血不断的从伤口中溢出,染的整个江家一片血红。 急救人员见状,连忙紧急为二人处理了伤口,随后用担架将二人抬到救护车上,火急火燎的朝着医院而去。 街坊邻居们听到动静过来查看消息,刚看到那满地的鲜血时,一个个也不由得眉头直皱,不停的在心中暗骂着晦气。 好在抢救及时,二人虽然身受重伤,但全都没了性命之忧。 葛淑芬苏醒后,看着自己肚子上厚厚的绷带,不由得绝望的拉住护士,声音急切的询问道:“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我的孩子没事吧?” 那个该死的江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拿刀在他的肚子上捅了好几下,那里边可是他的亲儿子呀。 虎毒尚且不食子,那江山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患者,你先别激动。”护士见状,连忙安抚了葛淑芬几句,随后这才将她的病情告知:“你的腹部被捅了六刀,但全都不是致命伤,我们已经替你包扎好,但是……。” 话说到这儿,护士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开口道:“但是有几刀刺的很深,已经伤到了你的子宫,所以日后怕是不能再有孩子了。” “那我现在怀的孩子呢?”葛淑芬闻言倍感绝望,却还是强撑出几分精神询问道:“我肚子里的儿子,也保不住了吗?” 护士闻言有些疑惑,随后又看了看手中葛淑芬的病历单,这才对她开口道:“你并没有怀孕呀?” “怎么可能?”葛淑芬不可置信的询问道:“我昨晚还恶心来着,而且去看了老中医,大夫也说我怀了呀。” “我们昨晚已经帮您做过检查,您确实没有怀孕。”小护士如实告知道:“而且就算恶心,也不一定是怀孕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葛淑芬不愿意相信小护士的话:“我怎么可能没有怀孕,一定是你们出了医疗事故,所以把我的孩子弄没了!” 葛淑芬发了疯一般,躺在床上大吼大叫,丝毫不能接受自己根本没有怀孕的事实。 小护士被她闹得烦了,于是直截了当的质问道:“昨天跟你一起送来那个叫江山的男人,是你的丈夫吗?” 听到小护士这样问,葛淑芬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小护士合上手中的病历,一脸严肃的开口道:“你丈夫之前就到我们医院就过诊,大夫已经查明,他并没有生育能力,所以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怀孕的呢?” 小护士的话,瞬间如同一道惊雷,劈到了葛淑芬的头上…… .............................................................................................. 第1849章 不留遗憾47 “不可能!”反应过来后,葛淑芬不可置信的反驳道:“这怎么可能呢?” “ 怎么不可能?”小护士不愿与她再纠缠下去,转身出了病房,让葛淑芬自己冷静冷静。 葛淑芬也明白了,护士话里的意思,江山不能生,所以要么她根本不可能怀孕,要么就是她偷人。 可这些都已经是次要的了,何淑芬现在最在意的是,江山竟然不能生! 这么多年,她饱受江山的咒骂与毒打,结果竟然是江山不能生,那她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又算什么? 而且江山那个畜牲,竟然还敢对她狠下毒手,彻底的让她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这样的深仇大恨,让葛淑芬怎么能咽得下! 于是等警察上来做口供时,葛淑芬便将所有罪责全都推到了江山头上,声称是江山动手家暴,她迫于无奈才出手反抗,一切都是自卫。 这个男人毁了她一辈子,她一定要让江山烂死在监狱里,才能消除她的心头之恨。 而好不容易醒过来的江山,听到葛淑芬的指控,此刻也气不打一处来,坚决声称葛淑芬在外边偷汉子,这才想要回家谋杀亲夫,与野男人双宿双飞。 葛淑芬那一剪子扎伤了江山的肺,也给江山留下了极重的伤,若是江山打定主意要指控她,葛淑芬也免不了牢狱之灾。 夫妻二人若是让步彼此谅解,或许还能落个轻判,可二人现在都恨不得对方死,哪里愿意松口,于是事情越闹越大,便直接闹到了公堂之上。 虽然这只是夫妻间的互殴,但双方都受了重伤,所以一个都逃不了,二人都即将面临判刑的处罚。 直到这时,江山与葛淑芬这才慌了,想要私下里达成和解,可还没等他们坐下来商量,江山那里别的事又事发了。 之前江山为了出去赌博,已经花光了葛淑芬赚回来的所有钱。 没钱后,江山依旧玩心不死,所以和几个牌友组织了几场抢劫,抢来的钱物又全都搭进了赌局里。 眼下同伙被抓,为了减刑,便将江山等人供了出来。 江山这边因为抢劫判了刑,索性虱子多了不怕咬,也不与葛淑芬达成和解了,哪怕死也要让那个婆娘进来一起坐牢,不能让她在外边勾搭别的野汉子。 于是刑期虽然没有江山长,但葛淑芬还是一起入了狱。 一个不能生育还坐过牢的女人。出狱后的生活,不用想就知道有多艰难! 江北不过是在顾斯年家暂住了几天,等她再出门时,外边的一切都已经翻了天。 得知江山与葛淑芬被抓入狱,江北心中没有丝毫的欣喜,反而是充满了惊慌。 江山与葛淑芬虽然对她不好,但毕竟二人养了她,给了她一个家,虽然这个家并不温暖,但也算让她有了容身之地。 眼下他二人被抓,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回到儿时的孤儿院中吗? 想到这儿,江北的心中越发难过,并不是因为即将回到孤儿院的生活,而是因为孤儿院离这里很远很远。 若是回到孤儿院里,她就再也见不到向南,也见不到亲切和蔼的顾叔叔了。 看着江北的难过,向南的情绪也低落了起来,悄悄的来到顾斯年房中,向南纠结了半晌,还是鼓足勇气询问道:“爸,江北以后怎么办呀?” 顾斯年头都没抬,继续批改着向南的作业:“你想让她怎么办?” 向南抠了抠自己的手指,思索片刻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能让江北留在咱们家吗?” 顾斯年抬起头,看了看向南不安的目光,随后突然轻笑一声:“这种问题问我做什么,你应该问人家江北愿不愿意…… .............................................................................................. 第1850章 不留遗憾48 江北愿意吗? 江北当然是愿意的! 能够一直留在顾家,这是江北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只要江北点了头,后续的事情便都好办了起来,顾斯年找了自己过去的人脉,以虐待儿童的名义,解除了江北与江家夫妇的领养关系。 虽然江北和江家断了关系,但顾斯年已经收养了向南,没有了再收养江北的资格。 好在这也难不倒顾斯年,虽然不能正式的收养江北,但顾斯年在孤儿院交了一笔保证金,将自己家作为寄养家庭,让江北在那里暂时居住。 社区会定时前去家访,只要没有不良的事情出现,又没有合格的养父母收养江北,那么江北就会在顾家一直待到成年。 而且不管是孤儿院,还是社区人员都知道,江北已经过了最佳收养的年纪,日后被人收养的机会微乎其微。 当寄养协议生效的那一刻,江北突然红了眼睛,曾经她被葛淑芬虐打时,也很少会流泪哭泣。 但此刻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就那样汹涌的落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江北变得比以往更加勤快,每天顾斯年下班回来的时候,都能看到她小小的身影在客厅里忙碌。 顾斯年也曾劝阻过几次,但见效果甚微,索性也就随她去了,顾斯年知道,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此刻正在努力的表现自己的价值,生怕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这种性格一时半刻是改变不了的,只能通过慢慢的潜移默化,直到给足她安全感。 至于监狱里的江山,顾斯年也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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