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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你开过玩笑!” “越来越痒了!” “你快拿绳子把我绑上!” “我他妈的!控制不了自己!” 看豆芽仔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也不像在跟我开玩笑。 “别动!” 我找出绳子,快速把豆芽仔反绑上。 开始还好,短短两三分钟过后,豆芽仔变的和之前老卡的状况差不多。 他疯狂挣扎,口中大喊:“痒!痒死了!痒死我了!” 见状,鱼哥的大手像钳子,死死按住豆芽仔,把他按在棺材板上不能动。 如果不按住他,豆芽仔就会重蹈覆辙,像老卡那样,挠痒痒挠的自己毁容破相。 “就这样鱼哥,按住他别动。” 我用墓室地上的积水,使劲帮豆芽仔洗脸,我洗的非常用力。 小萱说:“你轻一点儿,给猪退毛都没这么用力。” “怎么样?你好点儿没有?”我停下问。 豆芽仔噗的吐了一口水果他眼睛通红,都流眼泪哭了。 豆芽仔哭着说:“峰子我还是痒痒,你快帮我挠挠脸,使点劲儿。” 我气的一拳砸在棺材板上。 “怎么回事!” “豆芽仔没接触过红棺液,怎么也会出现状况!” 我搞不清状况,愤怒的骂了一句。 而下一刻,我脸色变的很难看。 自己身体自己感觉到,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额头开始发痒,有种麻麻的感觉。 像是有几只小蚂蚁,在我额头上爬来爬去,而且感觉愈发强烈,似乎自己额头上“看不见的蚂蚁”越来越多了。 “云峰,你....” 鱼哥看出来了我表情不对劲。 “别慌....不能慌。”我安慰自己。 这种麻麻的感觉开始有些舒服,但随着时间推移,不舒服了,变的奇痒无比,难以忍受。 似乎我的潜意识中,有道声音告诉我:“痒吧?痒你就挠啊!” “使劲儿挠!把脸挠烂!把肉挠下来!那样你才能舒服。” 我赶快让鱼哥把我也绑上,绑的越紧越好,没时间去想,我不想跟老卡那样破相,我还没结婚,还没交过女朋友,要脸成那样了怎么弄,没法弄了就。 也是运气好,我把头伸到水里,本想着能清醒些,可意却外发现,凉水可以减低这种能要人命的“痒意。” 效果持续时间很短,但确实有用。 我马上喊鱼哥,让他帮豆芽仔。 鱼哥立即把豆芽仔整个头按到水里。 “咕嘟嘟,咕嘟嘟....”水里冒泡。 哗啦一声!猛的提上来! 豆芽仔一脸舒爽,说:“好多了,太爽了,再来一次。” 这种效果只能持续短短几分钟,过了这几分钟,就又会开始痒,所以接下来我和豆芽仔一直在重复做这个动作,缓解痒意。 水流脖子里了,我喊小萱用干毛巾帮我简单擦擦。 小萱帮我擦了,又问鱼哥要不要擦擦。 鱼哥说好,准备伸手去接。 “鱼哥,你先等等.....” 我狐疑的转头问:“小萱,我们刚从水下上来那时候,你递给我一条毛巾,让我擦脸是吧?” 小萱楞道:“是,怎么了?” 我说:“这条毛巾是不是只有三个人用过,第一个是老卡,然后是豆芽仔,最后是我,把头因为感冒了,他一直用的自己那条,鱼哥没用,春姐也没用。” 这是个小细节,我忘了,也是突然想起来。 听了我说的这段话,包括鱼哥在内,其他人转头看向小萱。 “你....你们怎么都这么看我....” 小萱拼命摇头:“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害你们...” 我强忍着脸上蚂蚁爬的感觉,说:“听我的,你不要慌,你想想,这条毛巾是从哪儿来?,除了你,还有什么人接触过!” 小萱脸色煞白说:“没有,毛巾一直在我包里放着,每次用完我就会洗干净收起来,至于在哪里买的.....我忘记了,不记得了。” 此时豆芽仔一脸痛苦,冲小萱大喊道:“你!赵萱萱!你害死我们了你!” 第118章 蛇的后手 小萱吓坏了,她脸色苍白,被豆芽仔吼的淌着水连连后退,退到了墙角。 这时,一直看着整件事的阿春说:“有件事我刚才没有说。” 我看向阿春。 阿春回忆道:“刚才,你们都下水了,手电用绳子绑着放在水里,王把头让我和小萱留在上面,看好手电。” 我说:“是,怎么了,那手电就像灯塔,如果灭了,我们就看不清腰坑入口在哪里,再说了,手电自始至终没有灭,所以我们才能上来。” 阿春点头,继续说:“是没有灭,不过.....有次趁我不注意,小萱想用棺材板把腰坑盖严。” “把腰坑盖上?” 我一惊。 真的假的...如果真把腰坑盖上,我们就上不来,一旦等氧气耗尽,就会全死在水底! 后背发凉。 “小萱....春姐说的真的假的?”我惊疑不定的问。 小萱脸色难看,她点点头,又马上摇头大声说:“我是想把腰坑盖上!那是因为绑手电的绳子松了,绳子压在棺材板底下!我只想把绳子绑紧一些!马上就会拿开!” “云峰...” “云峰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们...”小萱说这句话时,因为激动,眼眶有些红。 “我信你。” 看着她,我就说了这三个字。 说完我就痒的受不了,又一头栽进水里,咕嘟咕嘟冒泡。 头伸到冷水里待了几十秒,这才缓解了一些。 对于眼前这个女孩儿,不论谁怎么说,我项云峰是无条件信任她,就算所有人都害我,她也不会害我。 我其实很早之前就感觉到,小萱身上有属于她的秘密,可能和香港她的管家李伯有些关系,我从来没去问,是因为我们自己都有秘密,就像最早时我藏着的蓝药水,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把头在内。 因为证据都指向小萱。 而见我没有犹豫,就说信她。 小萱可能有些感动了,她用袖子擦了擦眼。 “咳..!” 把头咳嗽了声,此时突然开口道:“阿春姑娘,我以前听别人提起过,说你有个小爱好,是记古诗。” 阿春意外道:“怎么了王把头?” 把头说:“我年轻的时候,负责我们团队后勤的有个人叫大原,他就爱念古诗,听的久了,我便记住一些,不过其中有一首我想不通,你听听。” “韦后阴谋帝位迁。” “无良母女毒饼甜。” “中宗未料含冤死。” “欲盖弥彰报眼前。” 把头突然念了一句诗,然后看阿春反应。 阿春楞住了,随后低下下头。 足足等了半分钟,阿春抬头说:“王把头,有着事我不想做,但我必须要去做。” “我不在乎你们怎么看我,怎么骂我。” “春姐...你!” 把头一摆手,道:“一直等到我们得手后,你才动手,自伤蛇能给你什么?” “能救我小妹。” 阿春突然像换了一个人,她语气冰冷。 “自伤蛇能让小妹的脸,看起来正常一些,这就够了。” 突然一阵破空声! 鱼哥淌水跑来,瞬间出手! 一记鞭腿又快又狠!直接朝阿春上半身踢来! 阿春向后一仰身子,腰弯成了90度,鱼哥这记鞭腿,堪堪从他脸前擦过。 在看。 鱼哥双手握拳站在水里,拳头捏的吱吱响。 “文斌,你退下。” 把头道:“阿春,这事儿你妹妹不知道,你应该在很早之前,就答应了自伤蛇吧。” 阿春没有回答,没有说话,面无表情。 把头继续说:“田三久以暴制暴,他的做事手段,从某种意义来说,是限制住了自伤蛇,但限制不住你,你....才是他的最后一手。” “我们输了。” 把头摇头:“你把话说完吧。” 阿春看了愤怒状态的鱼哥一眼。 应该没看错,我竟然从她冰冷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温柔。 阿春收回目光,说道:“你们脸上之所以会痒,是因为毛巾上带了三眼药蟾的蟾毒。” “那不是普通蟾毒,用自伤蛇的原话来说,是混合了细岩棉,柳絮,毛豆绒,猕猴桃绒,黑漆树汁等十几种物质做成的,就算你们去大医院,用炉甘石水洗也没用,还会起反作用。” 阿春转头看着我道:“冷水浸泡,只能暂缓症状,随着时间推移效果会越来越弱,最后会完全不起作用。” 她又看着陷入昏迷,脸上血肉模糊的老卡道:“这个人的症状只是刚开始,一旦他再次醒来,会更痒,会痒到把自己整张脸皮撕下来,阻止不了。” “够了...” 把头打断道:“说,要什么。” 阿春说:“我要四样东西,换你们三个人的命。” “第一件,我要那个长白发的骷髅头。其实那些从头骨上长出来的,不是白发,那是罕见的头盘虫,而且都还活着。” “第二件,我要带走那个五联魂瓶。” 把头打断他问,“魂瓶里装的什么?” 阿春摇头:“我不知道,自伤蛇应该也不知道。” “第三件,要那个罐子。” 她说的罐子就是二次葬用的金罐,那里头一定有东西,由于没有打开,我只能猜测,装的是陈胡公尸骨。 听到我们东西都要被拿走了,豆芽仔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女人!” “你肚子里装的都是蛇蝎心肠!” “亏我们还这么信任你!还叫你一声姐!亏我们还帮你妹妹教医药费!呸!” 阿春听后微笑道:“我说过,我根本不在乎你们怎么看我,也不在乎你们怎么骂我,在我眼里,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足我妹妹十分之一重要。” “最后一件,我要水下那两具女尸的头。” “满足这些条件,我就留给你们自伤蛇的解药。” 这时,鱼哥冷着脸说:“你错了,我能杀了你,杀了你,一样能得到解药。” “哦,是吗?”阿春面带微笑,看着鱼哥讥讽道:“你只会薅女人头发,你能干什么?” “你!” 鱼哥面红耳赤,他一把拉开我包的拉链,拿出土枪大声道:“我他妈能一枪崩了你!” “你来啊。” 阿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鱼哥端着土枪,手背在轻微颤抖。 僵持了几秒钟。 鱼哥突然放下猎枪,大声说:“枪里没子弹!如果有!我一枪打死你! 阿春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田三久当时给我这把猎枪,他告诉我有七发子弹,我算了算,枪里应该还剩最后一颗。 “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我能救你们,但解药并不在我身上。” 阿春坦然自若,她拉开我们的背包,摸了摸确定后,拿走了装在黑塑料袋里的白发骷髅头,又拿走了五联魂瓶和金罐。 把包里其他东西都倒在了水里。 她对那些很值钱的琉璃片儿,顶级品质的战国玉器等,看都没看。 腾空背包后,阿春把自己要的几件东西装里头,提起来说:“还差最后一件,你们可以去帮我拿一下吗。” 水下铁房子里有两具小头女尸,阿春说要女尸的头,她要,就代表自伤蛇要,我不知道战国女尸的头有什么用,摆着看? “我去。” 我说我去,我帮你拿你要的,你给我们想要的。 阿春脸色平静,说可以。 突然,我听到踩踏水的声音。 阿春也听到了,转头一看。 小萱突然冲过来! 她手里握着一把匕首,齐根捅进了阿春后腰处! 血流出来了。 “滴答....滴答....” 一滴滴鲜血滴下来,落到了水里。 手指缝里都是血。 小萱一脸寒霜,她手拧着刀把,慢慢转了一圈。 第119章 买命钱 一把几寸长的匕首齐根没入。 小萱扶着阿春肩膀,手拧着刀柄转了一圈。 阿春慢慢扭头。 她眼神中先是意外,随后是痛苦,最后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你....” 阿春一把抓住小萱的手,不让他在转刀柄,紧接着用头砰的一碰! 被碰的向后踉跄一步,小萱站稳身子,眼中也是愤怒。 小萱一仰脖子,用更大的力气,砰的一声又碰了回去! 一缕鲜艳的红色,顺着小萱额头慢慢往下流。 小萱想拔出来匕首。 阿春瞬间出手,一把掐住小萱脖子,用膝盖连续不停的,朝她朝肚子上顶了四五下,最后一脚踹开。 小萱向后仰躺,噗通一声倒在了水里。 水打湿了长发,小萱捂着肚子一声不吭爬起来,又向阿春冲过来。 结果可想而知。 小萱之所以刚才能得手,是因为鱼哥乱了阿春心境,让她注意力分散了。 在看,阿春单手护住自己后腰伤口,侧身躲过小萱一扑,随后,左手拽住小萱头发向下一按,右脚猛踹小萱膝盖骨。 这次小萱脸朝下,再一次重重的摔在水里。 阿春轻微喘气。 她右手刚举起,结果被一把大手抓住了手腕。 抽了抽,没抽开。 阿春哼了一下,直接用脚尖踢向鱼哥下三路。 鱼哥反应快速,他岔开双腿,死死夹住了阿春右脚。 “够了。” 鱼哥一脸怒气,用力一推,把阿春推到了水里。 我心情复杂,说不上来的复杂,把头那句话永远适用,没有永远的利益,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小萱和阿春,几天前,她两还是姐姐妹妹,这对好姐妹,经常有说有笑的拉手走路。 而现在... 鱼哥脸色冷漠道:“现在出发,最快三个小时能上去,你还有机会活下来。如果你死了,我找都不会找你,你妹妹,也永远找不到你。” 阿春提着包,看着我们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墓室入口那里。 因为流血,能看出来她上下嘴唇泛白。 阿春隔空扔过来一个东西,鱼哥单手接住,是一个塞着口的小瓷瓶。 她冲鱼哥说:“我要四件东西,不能少,如果少了,自伤蛇不会出手帮我小妹。” “这瓶子里的药能止痒,但不能去根,一受风就会在次发作,两天之后我要的东西给我,到时,我会给你们真正的解药。” 此时阿春提着包已经退出了墓室,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着鱼哥说:“我和妹妹,跟你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很开心,今天除外。” “对了,还有最后一件事。” 阿春关了手电,慢慢消失在了黑暗中,只听她的声音传来说。 “瓶子里的止痒药,只有两份。” “你们商量商量吧...再见。” 鱼哥深深的看了那里一眼,转身扶起小萱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小萱喘气说:“我没事,不用管我,赶快看云峰他们。” 我和豆芽仔双手反绑,动都动不了。 都主动泡在水里憋气,要不然脸上痒的受不住,这种想挠痒痒又挠不动的感觉,极其难受。 我就心想,不管是谁,只要现在能给我使劲挠两下,我愿意给10万,10万不行就50万100万。 阿春是不是想玩我们? 不清楚,但她没说谎,小瓷瓶子里只有两份止痒药。倒出来时用报纸团包着,很小的药丸,每个报纸团里包着两颗,看着像是治肾亏吃的六味地黄丸。 看到这小药丸的一瞬间,我回想起两个细节。 一是,我刚下下来那天,阿春“很准时”的发现了我,然后,直接领着我,去找了藏在婴孩塔里的把头他们。 还有一点,在前一段时间,鱼哥裤腿里钻进去过一只蛤蟆,他当时也痒的厉害,后来没事了,现在看着也没事。 如果.... 如果自伤蛇一开始算到了这一步,他给了阿春三颗止痒丸。 现在就剩两颗... 鱼哥之所以没事,是不是阿春瞒着所有人,包括自伤蛇在内,偷偷让鱼哥吃了一颗? 这事儿如果阿春自己不说,没人能搞明白。 “哎..不行了!” “这太他妈折磨人了,比死还难受。” 豆芽仔满脸是水,喊着说:“鱼哥!不是能止痒吗?快让我吃了,就算是毒药毒死我!也比这样强!” “等等。” 我强忍着说:“老卡呢?如果我们两个吃完了,老卡怎么办?只有两份。” 豆芽仔一愣说:“那就咱两吃啊,你还犹豫什么?我们只知道他姓卡,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我还没开口,就听到墙角传来断断续续的叫声。 老卡醒了。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挠脸,鱼哥眼疾手快把他按住,把他按在了水里。 冷水刺激似乎让老卡好了一点儿。 他意识清醒,睁开眼睛看我们。 “卡哥,你不是听到了?”我问。 他点了点头。 老卡嗓音都变了,他费力的开口说:“兄...兄弟,我不跟你们抢,我...我不要。” “你给我一笔钱,买命钱。” 买命钱.... “你想要多少? “要现金?15个怎么样?”我尝试着说。 老卡用力咳嗽两声,摇头说:“我不要现金,我们按照行里规矩来做。” “这次你们雇我干活儿,我出了事儿,所以我不要现金,我要你们这次货款的百分之10。” 我并未犹豫,我说可以。 老卡又重重咳嗽了两声,他用很意外的眼神看我,随后说:“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答应,我原本想有百分之五就满足了。” “你知道给谁?” 想起了他家里不会说话的哑女,我说我知道。 “我信你兄弟。” 老卡脸上都是血,他看着我露出一丝笑容说:“兄弟......你以后能混起来的。” 老卡拿了刀,他吃力的自己背上气瓶,转头说:“最后做件事。” “我去帮你,把尸体头割下来。” 第120章 意外收获 老卡一步三晃,他把塑料袋装兜里,随后带上面罩,直接噗通一声,跳进了腰坑里。 我拿手电放到水里,帮他照明。 下潜很快,等他潜到快十米水深时,我拿着强光手电都看不见了。 等了近十分钟,老卡快速上浮,递给我个塑料袋。 黑色大塑料袋不停滴水,看着鼓鼓囊囊,像装了两个足球。 随后我想伸手去抓他,老卡没让。 他一脸平静,自己摘下了面罩。 随后他眼睛看着我,嘴里咕嘟嘟冒泡,笑着慢慢往下沉。 “买命钱”,顾名思义,就是买你这条命的钱,我们已经付钱给他了,老卡知道,如果自己活着,他就拿不到这笔钱。 那时候不像现在,15万是很多了,能买房了,但老卡没要15万,而是要我们这次货款,百分之10的分账。 我不是好人,但这个钱我不敢黑。 如果我黑了老卡的买命钱,这事传出去了,以后一旦我们碰到困难,在也请不到人来帮忙。 老卡最后为什么笑呢? 我也是后来通过他朋友,去给哑女家送钱的时候才知道。他是一个月前,查出了结肠癌晚期,已经转移了,医生说他还能活九个月,运气好能活一年。 这事儿,实际上是他坑我了。 他这次来,就没想在回去,是抱了必死之心。 ..... “云峰,你觉得怎么样?”把头问我。 四颗药丸,我和豆芽仔一人吃了两颗,过了七八分钟,脸上没那么痒了。 这种解药不知道怎么做的,痒痒粉我后来知道了怎么做简单版,感兴趣的可以自己去买东西试一下,绝对有效果。 买些细岩棉泡瓶子里,放到太阳底下晒,水晒干蒸发后会留下一团团小球,缩在了一起,带手套,口罩把这些小球揉碎,用刀刮些桃毛,在加黑漆树汁。 漆树汁不好搞,但淘宝有卖漆树种子的,问他们买能买到,大概要800多块一斤,半斤就够了。把这些都混在一起,自然晾晒几天,因为漆树汁有黏性,最后会得到一块半固状物。 磨成粉末,就是加强版痒痒粉。 这方子少了东西,不会痒死人,但效果也很强,自己做一点儿备着,看谁不顺眼,就往他衣服上弄点儿。事后对方如果不去医院买炉甘水,只用自来水洗澡的话,最少洗30遍才能缓解。 老卡最后给我的塑料袋,我打开看了。 塑料袋里有两颗带头发的女尸头,半个榴莲那么大,没什么臭味,有股酸味,让人看了害怕的是这两个小头女尸的正脸。 皮肤还有轻微弹性,手指轻轻按下去,会慢慢恢复正常。 这女尸面部五官,都挤向了中间,左眼睁着,里头眼珠子都还在,右眼闭着,嘴巴微张,看着很是诡异。 我看了两眼不敢看了。 阿春走后过了两个多小时,我们检查了墓室一遍,确定没什么了,便带着值钱东西离开了这里。 “鱼哥,你别在想她了。” 我停下脚步,看了看溶洞周围继续说:“那伤不轻,说不定,她都没能走出去。” “我想什么?她死了才好。” 鱼哥摇头:“打了小萱,把我们害成这样,还抢了我们东西,我知道轻重。” 我点点头,又走过去问把头,问他上去后接下来怎么办。 把头神情疲惫的说:“三步。” “上去后联系田三久,他人多,去他那里安全。” “把这两颗人头给阿春,替你和芽仔换解药。” “然后我们出货分钱,离开道县。” 我皱眉说:“五丑其他人都死了,自伤蛇现在就是一个人的光杆司令,我们能不能....” “云峰,你错了。” “我们从到永州那天开始,就已经输了,自伤蛇不是正常人,他的思维方式我猜不透,我本以为我是在利用他,结果到头来才发现,他似乎什么都知道。” 把头皱眉问我:“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把头若有所思说:“他像是....在和我们玩,在做游戏。” “哎....等等!” 豆芽仔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说:“把头,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看不到我们之前在墙上贴的反光牌了?” 我举着手电一看,还真是,没看到反光牌。 石灰岩墙,暗河,钟乳石,洞穴环境都长的差不多,扭头仔细看了看周围,我猛的一拍大腿说:“光顾说话!我们走叉道了!” “刚才是不是路过了一块大石头?” 小萱说是啊。 我说:“那就错了!从石头那里,我们应该向左走!那条暗河比这条宽,快回去!我说怎么走到这里都没见反光标牌。” “那还等什么!这里我们就没来过,快回。”豆芽仔掉头就走。 “等等。” 鱼哥忽然拽住豆芽仔,他眯眼看着河面儿上说:“那...那是什么?你看看。” 豆芽仔往河上照了照手电,如果不是鱼哥说,我都没看到。 “卧槽!” “那他妈!不是我们的鸭子吗!” “怎么跑那里了!”豆芽仔惊呼道。 快步跑过去。 只见在前方几十米远的窄河面儿上,一只黄褐色鸭子,淡定的飘在水面儿上,时不时会动几下翅膀。 它看起来什么事儿也没有,毛发亮丽,感觉还胖了一圈。 不会认错,这只就是我们丢了几个月的回声鸭。 鱼哥大喜,立即跑到岸边儿,用手电照着鸭子大喊:“喂!” “喂!过来!快过来!” 回声鸭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眼,然后原地转了个圈,游走了。 跑了! 鱼哥沿着河岸追,回声鸭自己慢慢往前游。 眼看着追不上,鱼哥扑腾一声跳进水里,双手划水,不断向鸭子靠近。 那鸭子看有人来找它,嘎嘎嘎叫了几声,飞快的游开。 这时,我们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哨声。 鸭子听到哨声后不跑了,而是转头朝我们这里游来。 鱼哥伸手一把抓住它,哈哈笑道:“哈哈,还想跑!抓到你了,你他妈值十万块钱呢!” 是把头吹的哨,他在包里翻到了。 这口哨,是当时训回声鸭的洛阳人给的。 提着鸭子从河里上来,鱼哥抹了把脸,低头看了看说:“怎么胖成这样?这里有什么吃的?” 我说可能是吃大蝌蚪,那些鸡斗,还有灶马虫子什么的。 把头又吹了几声口哨,说:“文斌,把它放下来,它现在不会跑了,之前因为丢的时间久了,你突然去抓它,它产生了条件反射。” 听了把头说的,鱼哥试着把鸭子放在地上。 果然不跑了。 鱼哥走它就走,鱼哥停它就停。 把头笑着说:“你看,认出你来了文斌,其实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尤其是这种经过特殊训练的动物。” 往回走,走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出了个状况。 回声鸭不跟鱼哥走,而是跟到我身后,经常性的扇着翅膀跳起来,用鸭嘴啄我的包。 我换手提包。 一样,鸭子马上跑到这边儿,继续跳起来啄我的包。 我疑惑不解,问把头这是什么意思?它不是鸭子? 这他妈怎么像鸡一样? 第121章 上岸 水鸭子不会说话,最多只会对周遭环境人物做出反应。 豆芽仔也觉得奇怪,他说:“是啊,怎么这只鸭子看起来鸡里鸡气的。” 是包里什么东西引起了它注意? 我把包放地下,拉开拉链。 马上,这只鸭子探头向包里钻。 我眼睁睁看着,它对那个黑塑料不停的啄,还“嘎嘎”叫。 袋子是双层,系的严实,最里头包着女尸头。 不理解动物这种行为,把头说解开。 我点头解开了塑料袋。 鸭子嘴也叫“喙”,我就看到鸭子嘴,顶开尸体嘴,头不停向里钻。 豆芽仔看到后楞着说:“把头,我知道了,这是只老色鸭,它想亲嘴儿。” 什么他妈老色鸭,我一脚把鸭子踢开,大着胆子提起来尸头,打手电向嘴里照。 没舌头,几颗牙.....我看了两分钟,确实没看到有其他东西。 鱼哥怕它在跑了,便把鸭子抓住放自己包里,背到了身后。 这次没在叫,回声鸭很安静的待在鱼哥包里,只是经常性露头出来,盯着我手中的包看。 数小时后。 几个黑影,在鬼崽岭一颗树后鬼鬼祟祟的换衣服。 “别抽了,你哪来那么大瘾?快掐了,他妈的让人看见怎么办?” 黑灯瞎火,豆芽仔就穿个红裤衩蹲地上,他手里夹着根烟,正噗噗的抽。 “看见个屁,哪有人,这都一点多了。” 说是这么说,豆芽仔弹飞烟头,开始麻利的穿衣服。 换好衣服后,我们大包小包提着东西,鱼哥身上挂了五个包。 我们没敢开灯,悄默声的离开了鬼崽岭。 村里我们住的房子是自伤蛇的,自然不敢在回去,老卡的面包车钥匙在我身上,拿着大包小包一路向西,我们到了尖头岭山的山脚下。 找到藏在路边儿的面包车,把大包小包都扔车上,我拧了十几下钥匙才打着车,老卡的破面包烧机油,后排气管嘟嘟嘟的冒黑烟。 我扶着方向盘,找到田三久的号打了过去,我觉得他这个点儿肯定睡不着。 果然,电话马上接了。 “喂。” 车窗外一片漆黑,我看了看小声说:“田哥,我们上来了,大收获,我们现在准备去找你,你在哪里?” 没想到田三久突然冷不丁的问:“你晚上吃屎吗。” “什么?” 我没听懂,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是项云峰,田哥你说什么? 他又说:“你晚上吃屎吗?” “...卧槽..”听清楚了。 我说你晚上才吃屎。 把头咳嗽了声:“云峰,这算是个暗号,你就说吃就行了。” 把头解释了,这个听起来不着调,像是骂人的话。的确,谁没事干吃屎啊,又不是狗。 但要是把这个“屎”字拆开来看。 就是一个“尸”字,一个“米”字。 尸体代表的就是古墓,只有墓里才有尸体,“米”就是钱啊。 所以这个“屎”字的暗义,就是拿尸体身上的钱,就是指“盗墓。” 田三久在试探我,他怕有诈。 我冷着脸说,“吃了,吃了一大碗,田哥要不你也来两口?” “呵呵...” 电话那头,田三久磁性的声音笑道:“就嘴上厉害不肯吃亏,小项把头,这说话的口气,是你本人没跑了。” “开车过来吧,还记得幸福村老庙后头的平房吧?路上小心。”他说完就挂了。 我去过那里一次知道路,从尖头岭山到幸福村有点远,必须要走大路,路上有场追尾事故,我们碰到了县城的交警。 我没开窗户,是因为阿春告诫过我不要吹风,要不然脸上还会痒,只能把女尸头交给她,才能换到我和豆芽仔的解药。 看交警拿着闪光棒向我们面包车这里走来,我心说没事,我已经拿了驾照了。 鱼哥和小萱坐在后头不敢吭气儿。 交警走过来,哒哒哒敲了敲玻璃说:“同志,后备箱没关严,注意安全。” 把头立即下车重新关了后备箱,笑着说谢谢您提醒,您去忙吧。 看人离开,我松了口气,重新上路。 到了幸福村老庙,提着大包小包小车,田三久的人来接我们了。 这男的是黑蛋的哥哥铁蛋,黑蛋已经火化送回了老家。 铁蛋一声不吭,领着我们到了平房前,敲了敲门。 “进。” 推门而入。 数日不见,田三久正在屋里洗脚,他身后站着一些人,计师傅和几个平头青年,我意外的是那个女村医阿芳也在这里,她头发剪短了,有些露怯。 把头笑着说:“田把头,多日以来辛苦你了。” “呵呵,王把头,你看起来像又老了几岁啊。” 田三久笑着从盆里拿出脚,这时,站在他身后的女村医阿芳忙跑过来,跪下,拿着毛巾想帮他擦脚。 田三久眉头一皱,一脚把人踹到一边,说滚开。 女村医从地上爬来来,又乖乖的站到了他身后。 自己擦了脚,田三久登上拖鞋,站起来说:“你们带出来的东西我看看,老计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屋里人一下少了很多。 拉开包,把东西都拿出来。 一个个塑料袋摆在地上,田三久让计师傅从床底下拖出来两个大麻袋。 全部解开,东西摆了一地。 有青铜器,带彩陶罐,高古玉器,五颜六色的琉璃片儿,战国陶人,石雕杂项,印章等。 基本上都是高级别货,除了豆芽仔最后从水里抱上来的鬼崽石雕,就这个档次低一些。 如果按照文物局的评级来说,这里头有不少国家一级文物。 把头这次对田三久足够开成公布,但我有些东西没拿出来,我贴身带着,因为不是墓里的,是我自己捡到的,我们一码归一码。 有二十多个铜钱,一枚不知道名字的老丹药,还有个小香盒。 田三久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看着地上说:“王把头,这些货你打价能打多少。” 把头想了想说:“这些东西很精,年份也好,总价上几百个很轻松。” “你那包里没拿完吧?”他问。 把头道:“那东西要给别人,给自伤蛇。” 计师傅解开看了,冷不丁看到女尸头吓了他一跳,他忙盖上问,“这什么?怎么拿这东西?” “说说看。”田三久阴着脸问。 把头解释了事情经过。。 田三久听后皱眉道:“王把头,没想到,从一开始,你自己身边儿就带了条蛇。” “奇怪,放着我们值钱的东西不要,要这玩意干什么.....”田三久拖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老计,去把那女的叫来。” 村医阿芳进来后,田三久先说了我和豆芽仔的问题,又冷声问:“你跟过他,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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