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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人怎么看你都不要管,我支持你。” “有烟吗?” 我摸出来一根,放鱼哥嘴里让他咬住,又给他点上。 鱼哥咬着烟说:“迈不过去,迈不过去这个坎儿,兄弟你得帮我,我太累了,太累了....” 鱼哥说完话,直接咬着烟睡着了。 我拿掉他嘴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说:“一直以来你护着我,这次我来护你。” “走,出去。” 我把豆芽仔推了出去。 门口,萱刚拿药过来,我说等下,让鱼哥睡吧。 “哎!我知道了!” 豆芽仔猛的一跺脚,他使劲拍打着自己胸口窝,大声道:“这里!鱼哥是这里受伤了!这种伤看不见摸不着,叫情伤!” “若水三千!他是只取阿春这一瓢了!” “这弄不好,鱼哥就废了,根据我的经验看....” 豆芽仔摸着自己下巴,眯眼道:“只有一个办法,能快速让鱼哥好起来。” 小萱嗤之以鼻说:“你能有什么好办法?说说。” “说简单也简单,你们看。” 豆芽仔先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随后他左手握成了一个圈,说这个圈就是阿春。 然后,他右手伸出一根食指,说这就是鱼哥。 豆芽仔把手指放在圈里,来回捅着说,“这样就好了,百分百治好。” “咦...” 小萱厌恶的说:“你这个人好猥琐。” “切。” 豆芽仔满不在乎道:“你懂个什么?男的脑子里想的都是那点儿事,你说是不是云峰?” “那是你,不包括我,我就没想。” 不过....豆芽仔话粗理不粗,如果真是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他和阿春之间的隔阂就会烟消云散。 在说了,鱼哥个头高身体好,站那不动都有安全感,卡里也有几十万存款,就是没有头发了而已,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条件绝对配的上阿春。 哎.....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人茶饭不思,神魂颠倒。 半小时候后。 “云峰,她真能给我们到这个数?”把头比了个四。 我又比了个“二”,说在加这么多。 “那可真不少....很高了,比顺德芥候那次都多,如果能成,确实不用在和鬼万厉碰头了,这个数,我相信田把头也会同意。” “他妈的....有钱人是真有钱啊。”把头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把头,那她那个条件?去南平古龙窑,帮她挖几麻袋建造窑碎片...” 把头深吸一口烟说:“对我们来说,这个确实没什么难度,很快就能办成,就当旅游一趟,可以答应她。” “云峰,干的好啊。” 把头重重拍了拍我肩膀,夸奖我说:“就算是我去,我都不敢要这么高的价钱。” “应该的,对了把头,你研究出来了没有?夏微舒为什么葬在那里,是不是他把河南的胡公墓,迁到了永州道县这里?” “难...” 把头叹了声,摇头说:“咱们都不是专门搞研究,许多事不去内部查史料根本不会知道,夏微舒的母亲夏姬,这女的名声不好,史书上更是号称她杀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国两卿。” “我猜测...” 把头弹了弹烟灰说:“夏微舒杀君夺位,按地位上来说是名不正言不顺,他生前如果迁胡公祖坟到九嶷山旁,可以借口瞻仰妫满祖先舜帝,以此来落得个孝名。” “至于头骨上为什么会长白毛....” “自伤蛇死后,那个头骨下落不明,还得研究..” 晚上,小萱突然抱着被子过来要跟我睡。 我问他咋了,小萱说这两天老是能梦到蛇,她害怕。 我说那我睡地下,你睡床上吧。 她白了我一眼。 睡着了,后半夜不知道几点,我突然听到了“嘎嘎嘎”的鸭子叫声。 回声鸭被关在笼子里,放在厨房冰柜上头,我心想,鸭子怎么一直叫? 摸黑走到厨房,我打开灯,向窗户下看了看。 有条大黄狗站在旅馆窗户下,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突然,这狗向后摆了摆头。 这狗似乎像人在说话:“就你,下来,跟我走一趟。” .... 作者说: (震惊,我可能被大数据精准了,给大家说个真人真事,我有个女同事暗恋我们部门主管,每天都悄悄给主管写情书,但是一封都没交出去,前不久主管交给这个女同事一个新的文件,让这女同事整理好了给他,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女同事不小心把表白情书夹在文件夹里面一并交给了主管!本以为主管会把这个女同事狠狠训斥一顿,没想到第二天他们就官宣在一起了,太狗血了。) (结果这事刚刚在生活中出现,当天下午我就被一本小说精准推荐了《开局给错情书表白冰山女总裁》,我花两小时把这本书看完,我怀疑,就是我们那女同事写的!简直跟她送错情书一模一样。) 第135章 日月公园 大半夜自己窗户底下跑来一只狗,这狗像人一样盯着自己这里看,有点儿邪性啊。 我从桌子上拿了个碗,搜的一下,冲窗外那条大狗扔了过去。 碗啪塔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距离稍微远了,因为准头不够,没砸到大狗。 “楼上谁啊这是!” “不睡觉摔碗玩儿,明天还要上班!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楼下传来一阵吐槽大骂声。 “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把碗掉下去了,您多担待。”我冲楼下喊着道歉说。 “他妈的!你真是有病!”随着一声谩骂,楼下不在吭声。 “呵......呸!” “傻x。” 我冲楼下吐了口痰。 在一抬头,刚才那条大狗没了,不过在原地多了个白白的东西。 我拿手电晃了晃那里,好像是个信,或者白纸什么的。 这是狗送信? “哒哒哒。” 轻手轻脚走到房间门口,我敲了敲门。 “把头?你睡了没?有情况。” 门没锁,我轻轻一推就开了。 没开屋里灯,借着微弱亮光,我看到把头床上空荡荡的,被褥什么的叠的很整齐。 “十点多人还在的,把头不睡觉。这是去哪了?” 就这时。 我突然听到自己背后有动静,像是有人在踮着脚尖走路。 不动声色,摸到一把椅子,我抓着椅子,猛的回头! “你干什么!” “怎么不开灯!吓死人了!” 小萱身上裹着厚被子,裹成了一个圆筒,就露出来个头,也看不到她脚,她静悄悄走到了我背后不吭声,真吓我一跳。 小萱攥着被子问:“云峰你干什么?怎么不睡觉啊,我又做了噩梦,梦到了好多黑色小蛇,醒来后看你不在,又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就出来看看。” 我伸手按了两下墙上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是不是跳闸了?”小萱小声说。 “你就在这儿待着,我出去看看,你刀呢,给我用用。” 小萱来回动了动。 当啷一声。 一把匕首,从她被子里掉了出来。 我弯腰把刀捡起来,这时小萱小声说:“我里头没穿衣服......” 我推着她回去,说你就在里头待着,别出来了。 开过刃的钢刀拿在手里,多了两分安全感,我打着手电来到走廊,抬头看到了配电柜。 可能真是跳闸了,因为刚才我看别人一间屋里有电。 踩着东西拉开配电柜。 里头电线太多了,还有几个能按下去的“小红点儿”,我也不懂,就挨着按了按试试。 很快整栋楼都没电了。 我跳下来,心想要不还是白天让房东来修吧。 来到旅馆外窗户下,地上有张折叠起来的纸,我把纸捡起来扭头看了看周围,没一个人影,那条狗也不见了。 打开纸,写了这么一段话。 “今晚深夜,来冷水滩角山镇日月公园,期待见面。” “角山镇日月公园?” 这是哪儿?我不知道,没听说过。 现在就是深夜了,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那个人的脸,带着塑料猴王面具。 之前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很可能是护林员老胡,但一天没见到正脸,就不能百分百确定是他。 如果真是老胡,他会不会害我? 但如果我不去,会不会错过了什么秘密..... 好奇战胜了心里那一丝恐惧,我心想去看看,有刀怕什么。把头是不是去找田三久了,他电话打不通,我留了条信息,说我去冷水滩角山镇了,去见一个人。 这时间不好碰车,只有去人多的地方能打到车,夜店网吧大排档等地方,我到那儿后问了两辆车。 奇怪.....一听说我要去角山镇日月公园,两司机都说什么也不去,最后又找到一辆黑车,司机犹豫了白天,说给一百五就拉我去。 我问到那里多远。 人想了想说:“兄弟,远到不是很远,二十多公里吧,你要嫌贵就去找别人,看看谁做你活儿,另外,你必须得先给我钱。” “走吧,”我直接上了车,给了他一百五十块钱。 收了钱,起初黑车司机没说话,就开车。 路是不远,但越来越偏。 本来从永州大道能直通到角山镇,但这司机怕那里有交警夜查黑车,所以走的另一条路,就是当时的永州203县道,从胡山那条路下去。 可偏僻了,那里方圆几十里,一个路灯也没有。 车都很少,只有路边儿有一些树,还有一些烂尾楼。 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司机还是忍不住和我搭话。 他看着后视镜问:“兄弟,刚从外地赶路回来吧,家里什么人走了。” 没反应过来,我说我家里没死人。 他疑惑道:“没死人?那你半夜去日月公园干什么?等等....” 司机放缓车速。 他面色一变,赶忙拿自己钱包,翻出来了我刚给他的一百五十块钱。 “看你脸色不好看,钱有问题?”我坐在后排问。 司机抖了抖钱,回头说:“我看看是不是收了冥币纸钱,刚才一瞬间,以为你是鬼,” 草,我听的一乐。 我说你见过这么帅的男鬼?赶快走吧。 司机也乐了,一脚油门让车子提了速。 他跟我道歉说:“兄弟别生气,我们跑夜活儿的怕那东西,跟你说个真事儿,我一同行哥们晚上也是跑的角山那里,真就收到了冥币,后来大病了两个多月,天天做噩梦。” “日月公园不是个公园?有什么不对的?”我问。 司机看着路说:“一看你就不是我们永州的,日月公园是95年扩建以后的叫法,以前那里叫日月公墓,全都是埋死人的地方。” “不光有日月公墓,那里还有同辉公墓,林旺公墓,原发公墓,到现在,很多公墓都倒闭了,从清代开始,角山那里一直都是树林子,乱葬岗。” 看我不说话,司机目视前方,继续介绍说:“咱们刚才路过,你不是看到好多烂尾楼吗?没人愿意来这里住,那都是坟景房,地价便宜的要死,就那房子,一万块钱一套都没人买。” “你真不是鬼吧?” 他又突然扭头问我,还怀疑的说,我要是鬼就放过他,让我去害别人。 我黑着脸没回话。 现在不知道角山那里怎么样了,当时确实阴森,司机远远把我放下就跑了。 路两边儿草里有不少垃圾,方便面袋,塑料袋,有个小岗亭亮着灯,我下车后往亮灯那里走。 到地方抬头一看。 一个刷了白漆的木头牌子挂在墙上。 上头了写了四个字。 “日月公园。” 第136章 祝福 虽然亮着灯,但我看了看,小房子里没人,桌子上有条留言说:“闲人免进,我回去睡觉了,有事打电话166.....” 日月公墓外的大铁门上着锁,但就是形同虚设,一侧身吸肚子,就能从铁栏杆中间钻进去。 进去后,我举着手电一直向深处走。 这里除了缺乏修理的杂草,柏树,最多的就是墓碑。 手电打过去,一个挨着一个。 很多墓碑上都贴着一寸大的黑白照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这些照片都是那两个表情,要不一本正经的绷着个脸,要不就是面带微笑。 心里有些不舒服,怎么感觉,这些照片里的人都在看我,当下就加快了脚步。 我看了下时间,不多不少,现在是凌晨三点整。 公墓走到西边儿,是一大片树林子。 树林前有个三角顶房子,看着跟古代建筑似的,这种房子外界一般叫骨灰堂,或者叫骨灰楼,是临时存放骨灰的地方。 人死后把骨灰放到这里,等选好位置办好一切手续,在把骨灰移到墓穴里。 我走过去发现门锁着推不开,就趴在窗户上,举着手电向里照。 有一些盖着盖儿的白坛子,香炉,木头牌位,还有个内屋,拉着皮门帘,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周围又黑又安静。 我仔细一听,好像听到内屋,有几个男的在交谈说话。 “这把谁的地主?” “我的,出啊。” “对儿三。” “对儿七。” “你他妈的,那哪儿是对七,你那是一个七一个五,当我眼瞎啊。” 我疑惑的心想,“这是有人在斗地主?怎么不开灯,能看清牌?” 随后里屋安静了下来。 下一秒,从里屋的皮门帘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说:“兄弟,进来一块儿玩一把吧,我们三缺一。” 我脸色发白,快速后退三步。冲着屋里大声喊:“小孩儿上学!钱压到庙里了!不玩!没钱!” 我喊了这声,屋里在没了声音。 他妈的真吓着我了。 屋里没灯看不到人,却听到有人在斗地主,我是东北人,小时候听人讲过,如果出门在外碰到了这种情况,是遇到了“打福牌。” “福”也是“寿”,也叫“打寿牌”。 一般进去以后看到的是正常人,三个人或者两个人,桌子上都是钱,他们让你坐下玩牌。 当开始玩以后,你会一直赢钱,一直赢钱,到最后会一把全输光,这时候他们会说:“你拿一张钱回家吧,当个路费。” 拿了这张钱,就是把“寿”留下了。 回去后就会完全忘了这件事,后果重的可能猝死,轻的会群困潦倒,负债累累,干什么都攒不下钱,就是上班也赔钱。 以前住在漠河,我邻居是个老头,姓张,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 他天天晚上来我们家,给我讲各种故事,其实就是穷,来我家蹭个烟蹭个饭。 这打寿牌的故事就是他讲给我的,记忆犹新,老张头当时抽着烟吓唬我说:“小项啊,如果你长大以后碰到了打寿牌,就说给孩子交学费,钱都交到庙里了,没钱玩。” 我那时候小,就问:“为什么要说把钱交庙里了?” 张老头笑着说了句:“呵呵,因为鬼怕进庙啊。” 张老头早没了,应该是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死了,这个故事我却一直记到现在。(真事儿啊。) 我吓的不行,忙跑着远离了日月公墓骨灰堂这里。 刚跑到树林子外头,那条大黄狗汪汪汪叫着出来了,像是在领路。 犹豫片刻,我跟着狗进了树林。 这个树林和鬼崽岭的不同,树上都长了新叶子,应该是树的品种不同吧。 “人呢!” 我看着周围大喊:“你人在哪儿!” “不是要见我嘛!我来了!出来!” “铛啷啷...” “铛啷啷...” 前方传来了铃铛的声音,随后刮了一阵小风。 风把一张方孔纸钱,吹到了我脸上。 我把纸钱扔了,从后腰上抽出刀,寻着铃铛声传来的位置走。 紫光灯... 我先看到了一抹紫光灯,伴随铃铛声,漫天飞舞的,都是纸钱。 那个带塑料面具的人,背对着我这里,他提着个篮子,一手摇晃铜铃铛,摇两下铃铛就会往天上扔一把纸钱。 这人同时口中高喊道:“金钱落地,宝马腾空,城隍裱文,生死吉凶,三柱明香,三沐三熏,离火焚身,往世今生。” “铛铛铛...” 这人从篮子里抓起一大把纸钱扔到半空,抬头看着纸钱慢慢往下飘。 我看着,咽了口唾沫。 他慢慢转头,声音沙哑的说:“你来了。” “胡爷?” 我尝试着喊了一声。 他摇头说:“胡爷是谁,我不认识。” “我是原五丑,今天约你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年轻人你聊一聊,说说话。” “跟我来吧。” 和他保持距离,又向林子深处走了一会儿。 我看地上鼓起了好几个坟包,数了数有四个,都没有牌位,每个坟包前只摆了一块石头,还有一个破烂火盆。 面具人蹲下,开始在盆子里烧纸钱。 他边烧边说:“年轻人,我们五丑本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一种传承,早年间,在天桥上靠卖艺为生。” “我们训练猴子,训练蛇,训练蛤蟆等,都只是为了吸引路过人们的注意,增加点儿卖艺手段填饱肚子,仅此而已。” “你们把小秦埋在鬼崽岭是不行的,在过几年,那里迟早要开发清理,会被发现,他们也都是一群误入歧途的苦命孩子,我来送一送。” 隔着几米,我皱眉问:“那怎么只有四个坟包,少了一个?” 他回头笑着说:“呵呵,另外一个,你们不是沉水底了吗,那是我儿子。” “哎....你不用担心。” “是我管教无方,他做错了,这几年害了不少人,就在水底冷静两年吧,过两年我在把他捞上来安葬。” 他说:“你们是斗不过小秦的,是我暗中让他加快计划,乱了方寸,现在他死了,也就都结束了。” “能巴巴神,自伤蛇一直研究的东西是真的假的?”我问。 他道:“商人祭鬼,商周时期没有神,只有鬼,所以说,不是能巴巴神,是能巴巴蛇,传说是一条鬼蛇。” 说到这儿,他突然笑了,接着说:“吃了鬼蛇都没出事儿,你们是从哪找来的那只鸭子,绝非是俗物。” “你说回声鸭?” 我说是借来的啊,十万块押金,用完了要还。 这人听后,颇为意外道:“你们运气真是挺好的,如果不是那只鸭子突然吃了鬼蛇,如果让小秦把他的钩盲蛇换成了鬼蛇,过几年,不知道他最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秦当年从转世村出来(通道县大萍乡的一个侗族村子),出来后便迷上了神学,他智商极高,研究了很多很多东西,并且自己成立了一个叫研究室,他一直相信,这世上有一些东西存在。” “对了,小伙子,小秦他之前说过一句话,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自伤蛇说了什么?” “小秦说.....他总感觉你身上有个东西,是很厉害的东西,可能和某些少数部落有关,你以后要当心。”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说:“他们都死了,但五丑的传承不会断,还会一代代传下去,我们现在不用卖艺了,但还是想帮助社会,帮助那些吃不饱饭,流落街头的人。” “小秦说你身上有东西,我相信他,我作为原五丑中唯一还活着的,想给你个祝福。” “给我祝福?什么意思?” “你站着别动就行。” 说完,他一步步走过来,最终停到我面前,一点点靠近我脸。 离得越来越近。 “你....你干什么...?” 他说:“我要亲你一下。” “滚犊子!” 我赶快跑开说,“弄了半天你也不正常!你他妈亲我干什么。” “你不要?” 我马上摇头:“当然不要!你祝福别人去吧!” “哎....” 他最后因为没亲到我,重重的叹了一声。 第137章 回村 国外很多人是有亲吻脸颊的习惯,蒙古族也有类似习惯,一般是亲吻额头,但仅限于父母亲吻自己儿子。 这人脸上绑着塑料面具看不见脸,但看他手腕露出来的皮肤能看出来,岁数不小了, 我又和他不熟,这事儿,换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吧。 此刻是凌晨4点多,火盆里的纸钱已经全部烧成了灰烬,风一吹,吹散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大哥们。” 他从坟包后拿出把破二胡,很随意的拉了两下,扔给我个东西说:“你回吧,这是我们老一辈五丑的相册,我找人印了一份,回去抽空可以看看,我们也有故事。” “这些故事我要是不说,等我死后,恐怕在不会有人知道了。” 我把这东西塞到怀里,刚出来,树林里顿时传来了苍凉悠扬的二胡声。 音调像二泉映月,但又不是,我站在原地听了两分钟,感觉这音调曲调更加孤凉。 “嗡......嗡....” 离开日月公园没几步,我后裤兜放的手机震动了。 “把头你去哪了?刚才我给你发的短信看了没,我见到那个人了!” 电话中把头先咳嗽了一声,回我说:“有个事儿问问你,咱们住的位置具体在哪?朋友刚才问我,我忘了,我现在用的朋友手机。” “旅馆位置?” “在百万庄街,古城对过不远啊,天天民宿,谁啊把头?”我举着手机说。 “哦,也没谁,就我一个朋友,好,挂了。” 把头说完就挂了。 我皱眉看着手机,是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心想,把头这是用的谁的手机? 现在这里没有公交车,我只能徒步走到公交站牌那里,等早上5点半,坐第一班从角山镇到市里的公交。 等了一会儿,远处一辆白颜色的破公交慢慢开来了,车上亮着微弱灯光,远看像灵车。 上了车,车上就两人,除了司机,还有个女的坐在前排,一直低着头。 永州还没天亮,我靠在座位上翻着手机,忽然,把头又给我发来条短信。 “云峰,我刚看到你的短信,方便的话,速回电话。” 我一愣,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忙打过去。 “把头,是我。” “嗯。” 公交车有些颠簸,我坐起来说:“把头你刚才不是刚跟我打过电话吗?” 那头把头沉默了几秒钟,用略带凝重的语气说:“我刚看到你的留言,并没有打电话。” “什么。”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把正开公交的司机吓了一跳,他问怎么了。 “没事师傅,您继续开。” 我压低声音:“这怎么回事?不是你那是谁,还问了我奇怪的问题,问我们住哪儿。” “他知道了没?” “我刚才真没多想,下意识说出来了。” “嗯...” “不要慌...” “有可能是阿春姐妹的那个师傅,”把头沉吟道:“你现在快回去,叫上小萱豆芽仔,带上我们所有东西,来田三久这里。” “田把头在哪?” “田广洞,女村医阿芳家里,赶快...” 啪的合上手机盖儿。 我走到司机跟前说:“师傅,能不能快点儿。” 现在车开在203县道,远处能看到那一排烂尾楼坟景房,司机说:“这天还没亮,路也不好走,我能快到哪去,你有什么急事?” “我老婆羊水破了,要生了,难产了。”我说。 “卧槽,那你不早点说!我给你快点儿。”公交车速度直接提了两个档次。 下了车,急匆匆跑回去推开门。 “起来!” “快起床!” 豆芽仔两腿夹着枕头,还在打呼噜,我一把掀开了他被子。 “啊...” “干啥啊?几点了,这不还黑着吗。” 豆芽仔打了个哈欠,看了看窗外说。 “别废话,拿东西,拿衣服,现在就走。” 小萱穿着拖鞋要去刷牙,我说别刷了,换了地方再说。 看我这么着急,豆芽仔也没了睡意。 他快步跑到窗户那里,小心向下看了看,“没警车啊。” “别扯淡,赶快收拾东西,我去找鱼哥。” 鱼哥早醒了,我在厨房找到了他。 他正坐在地上喝酒,鸭笼子前摆了个不锈钢碗,在和鸭子一块喝。 “发着烧还喝,快走吧鱼哥,把头让我们过去找他。” 鱼哥一仰脖,重重的放下了酒杯。 上午九点多,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田广洞,田三久派了个人在村口等着我们,帮我们拿行李,这哥们面熟,但我不记得叫什么了。 到了村医阿芳家,田三久正在院里上鞋油擦皮鞋,互相打了个招呼,我进了房间。 屋里,阿春趴在床上还没醒,她后背包了一层层白纱布,小妹和把头守在一旁。 “来了,路上没出事儿吧。” “没有把头,人怎么样了。” “伤口清理上了药,目前处在低烧状态,相信只要人能醒来,就问题不大。” 我松了口气。 而我身后,鱼哥听到这句话,一直紧握着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 我发现一个问题。 小妹和田三久,这二人之间,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小妹半张脸扣着面具,会经常斜着眼,冷冷的看一眼田三久。 反观田三久。 他弹烟灰,擦皮鞋,跷二郎腿,完全一副无所谓,我不叼你的样子。 我感觉......要不是把头在中间,这两人,随时随地都可能会起冲突。 中午吃饭,把头端着碗说:“小妹,我知道你那个师傅快来了,之所以都聚到这儿,是因为我想我们双方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把有些误会解开。” 小妹低头扒拉了一口饭,开口说:“我只告诉了师傅我姐出了事,他想干什么,我阻止不了。” “噗。” 田三久往碗里吐了一块鸡骨头,用牙签挑着牙缝说:“他想干什么?找麻烦?还是想杀了我?” 小妹擦了擦嘴,一脸冷漠,没说话。 饭桌上,似乎火药味又上来了。 田三久看了小妹一眼,直接用筷子指着她说:“你们姐妹,背叛了我们,偷了我们东西,害死了我手下兄弟,害死了王把头找来帮忙的老卡,他妈的,你牛逼什么牛逼?” 计师傅擦了擦汗,他动了田三久一下,可能是想缓和一下饭桌气氛。 田三久没当回事,他继续用筷子指着小妹说道:“我告诉你,你听着。” “不是那40万的事,如果不是王显生在中间,我先埋了你姐姐,在埋了你,还要不要脸了。” 小妹顿时脸色涨红。 有些事儿是阿春做的,她并不知道,但和她脱不了干系,因为说到底,阿春都是为了她,田三久话说的难听,但都是事实。 毕竟不到20岁,当气到了极点,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时。 小妹眼眶发红,她被田三久骂哭了。 第138章 得理不饶人 “田把头,可以了,既然现在都坐到了这里,我们就向好的方向去谈。” 把头压了压手,缓和双方说:“此事过后,你不但能得到我们一半的货款,还能得到她们姐妹40万的赔偿。” “田把头,利益至上,适当而止为好。” 田三久听后呵呵一笑,笑着说:“王把头,要是以后你退休不干盗墓了,去当个说媒的也不错,再不济,电视里不还有个那什么帮忙节目组吗,你去给人帮忙缓解矛盾,肯定行。” 他这是开玩笑的话,却听起来不舒服。 把头也是呵呵一笑。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把头眼底,看到了那么一丝寒意。 这天就没在出什么事儿,一切正常。 我说句不好听的实话,女村医阿芳,她就像个丫鬟一样,除了给阿春换纱布,挂消炎药,还给田三久做饭,端水,出去跑腿买烟买口香糖,跑前跑后,说服务的面面俱到不为过。 晚上出来蹲厕所,我打着手电,看面具人给的东西,这相册翻着翻着入迷了。 都是一些老照片,可能是40年代,或者50年代的,照片中有五个年轻人的合照,也有独照。 4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头被剪掉了,。 我猜这个被剪掉的人,可能就是面具人,他不想让我看到脸。 这几人一脸微笑,他们手拿馒头,穿的破破烂烂,肩膀上扛着扁担,那些笼子里关的有鸟,狗,小兔子,好像还有蛇。 大都是一些卖艺,和端着破碗吃饭的场景,照片中围了一圈人,地上好像有只蜥蜴还是鳄鱼,分不太清,就当成蜥蜴吧。 这蜥蜴睁着眼,肚皮朝上躺在地上。 五人中那个脸上有麻子的女的,正蹲下来,在蜥蜴肚皮上轻轻摸索。 画面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幕。 从围观的那些人,脸上吃惊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来,刚刚肯定是表演了什么不得了的节目。 有的照片旁还写了字,“利用动物的应激反应和训练技巧。” 我正蹲着,豆芽仔和鱼哥也进来了。 豆芽仔脱下裤子,挨着我蹲下了。 看我在翻相册,豆芽仔先自己点上,又递给我一根烟。 “呼...” 我们三个蹲一排,开始吞云吐雾。 豆芽仔攥着一团卫生纸,弹了弹烟灰问:“峰子,这两年你攒了多少钱了?” “有两百多个吧,我没去看过。”我说。 “你呢鱼哥?”豆芽仔转头问。 鱼哥说:“我还没云峰多,才几十万,不到一百万。” “哦,那你们弄了不少啊。” “你存了多少?”我问。 “我没多少,和鱼哥差不多。” “狗屁,我不信,你拿你手机我看看,看有没有没删的短信。” “卧槽你别抢!等下我掉坑里了!” 正推搡着,这时,突然走进来一个人,我和豆芽仔马上不闹了。 我是出来上的村里厕所,一排五个坑,谁都能进来,我寻思着是村民吧。 这男的身高不高,也就1米7左右,他带着眼镜,身材偏瘦,四五十岁,穿着普通,背对着我们,在那里解手放水。 我看他咯吱窝下夹着一本书,从侧面看能看到这书不小,非常厚一本,是什么“产后护理一百招。” 提起裤子,这男的突然转头问:“请问,这里是不是田广洞村?” 这人说话声音很细,听起来给人一种很娘的感觉,要不是他刚刚站着说话,外人还以为他是个太监。 “是啊,咋了,”豆芽仔说。 “那请问,有没有见过一对姐妹?她们年龄不大,姐姐头发长一些,妹妹头发短一些。” “还有,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项云峰?” 豆芽仔转头看向我,说找你干什么,你认识? 我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赶快擦了两下,我兜上裤子,有些紧张的说:“请问,您是不是阿春姐妹的师傅?” “原来你就是项云峰。” “你好,我就是她们姐妹的师傅,听说她们出事了,来看看。” 鱼哥脸色也变了,忙兜起来裤子,护在我身旁, “你好你好,我们快进屋谈吧。” 这人跟着我走,咯吱窝下始终夹着那本产后护理的厚书,他脸上挂着笑,走路有些轻微扭捏。 我看不像是装的,可能他平常就是这么走路。我以前上初二,班里就有这么个男生,走路老是扭来扭去,我们几个坏孩子,没事干老是喜欢拍他屁|股,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娘娘。 进到阿芳院里,看到有个陌生人跟着我们进来了,把头脸色变了。 “你是不是五先生?”把头问。 夹着书的这眼镜男点了点头。 “旅游劳顿,快请进来喝杯茶,解解乏。” 这个人,把头叫他五先生,也有人喊他“舞先生”。我就知道一件事,当时长春会向南方发展想招揽这个人,最后闹得很不愉快,听说还被断了手。 阿春加入长春会,是为了给她妹妹凑钱治病,领工资的。而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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