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死亡排名 ----------------- 故事会平台:黑岩故事会 ----------------- 中秋节当天,我收到了一盒快递月饼。 里面有份写着我亲朋好友的名单,我以为是寄件人的名单,就随手丢弃。 可当晚,我的弟弟就被人从高楼推下,死在我面前。 而名单剩下的人,也以同样的死法相继死去。 警方高度重视并案调查,可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自杀。 这是份死亡名单,是场有预谋的谋杀! 不管我如何查找,却始终找不到凶手。 直到名单最后一人,我的爸爸临死前, 在我耳边说出了凶手的名字…… 1. 中秋节当天,我收到一份匿名寄来的月饼。 里面夹着一份写着我所有亲朋好友的名单。 起初我没有太在意将它丢在一旁。 可当晚,原本还说第二天要和我去打游戏的弟弟却被人从高楼推下,死在我面前。 警方赶来调查,我说出看到的真相,却被爸爸阻拦, “依依,我知道你是伤心过头,但也不能乱说干扰警官调查啊!” 小姨也跟着在旁边附和, “是啊!言之分明就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自杀,怎么会是他杀呢!” 我震惊的看着两人默契的打配合。 事发时,我们全家都在外面赏月。 明明他们是和我一样,亲眼看着弟弟被人从高楼推下。 而且弟弟常年保持第一,更是直接被破格保送大学。 怎么就变成了自杀?为什么要隐瞒这个凶手? 自从妈妈车祸瘫痪在医院后,我和弟弟就相互扶持,彼此依赖。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杀害他的凶手逍遥法外。 我拉着要走的警官,用力的跪在地面恳求, “沈警官,请你相信我,弟弟他真的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推下摔死的!不信你们可以查监控,一定有人!” 爸爸听到急忙用手死死捂着我的嘴,小姨也推搡着想带我走。 可我眼里不甘的泪水,还是引起了警官的怀疑。 他们迅速调查顶楼的监控,甚至还再次解剖,勘查现场。 可最后的结果正如爸爸说的,自杀! 我紧紧捏着判定结果,满眼不信, “怎么可能?这一定不是真的!你们查监控啊!真的有人推了弟弟!” 警官眼里虽然还有怀疑,但还是无奈摇头, “我们查了所有监控,除了你弟弟确实没有人在上过顶楼,而且尸体也没有服用违禁药。” “爸!你最宠言之了,你说实话啊!他就是被人推下而死啊!”我哭着求爸爸说出真相。 可他铁了心咬定弟弟就是自杀。 曾经弟弟一旦受伤,爸爸都会第一时间找罪魁祸首算账。 这次怎么就坐视不理,还帮着隐瞒凶手? 正当我想继续乞求调查时,一个人影瞬间从高楼掉下。 “砰”一声,小姨的身体在血液上扭曲到变形, 整个脖颈转了180度,而她的双眼正在地面死死的盯着我。 嘴角也诡异的上扬。 连看两个亲人以同样的方式死在我面前。 胃里一阵痉挛,不断干呕。 临走前,我通过对面高楼的玻璃再次看到了推弟弟的黑影凶手。 而这次,我脑中闪过一丝清醒。 我找到那份被丢弃的名单,看清上面的名字后, 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原来这是份,死亡名单! 2. “在看什么呢?” 爸爸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背后,双眼微眯却透露着说不出的诡异。 我吓的将双手背后,藏起名单,维持镇静, “学校的成绩单。” 爸爸笑着步步逼近,“是吗。” 随后趁我慌神,迅速的抽走我背后的白纸,看清上面的内容,双眉皱紧。 疑神的瞪了我一眼后,又变回原来的温和, “虽然总分不高,但我家依依却进步了,继续加油!” 在我查看这份名单前,我提前准备了成绩单藏在我的另一只衣袖。 真正的死亡名单却在我的右手内。 不是我不相信爸爸,而是这一夜发生的事都太快,所有人也都太诡异。 我吓的咽了口口水, “爸,小姨……” 爸爸及时打断,告诉我调查结果, “别再说是他杀了!警方刚刚又全部再次勘察,甚至还将两具尸体解剖了上百次。” “就连一只蚊子都没放过,最后结果就是,自杀!” 听到同样的结果,我没压制住情绪,愤怒质问, “怎么可能!” “小姨可是风水师,她平生最忌讳的就是自杀!因为自杀是重罪!” “而且昨天,她才被评为业内首榜的风水师,家庭美满,事业成功,你告诉我,她怎么可能会自杀?” 话毕,平常根本不舍得让我委屈的爸爸重重的落下一巴掌。 “你闭嘴!你弟弟和小姨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就是自杀!” “你赶紧认清这个事实,别再犯癔症的胡说什么他杀!” 嘴角渗出甜腥的血丝,眼眶深红的扯出一个苦笑, “爸,对不起,是我太伤心了,最近这段时间我想去泽音家放松。” 原本听到我妥协放下的眉头,又瞬间紧皱。 “发生了这么多事,别去了,在家好好休息,爸爸陪着你走出这段艰难的时段。” “好。” 在我以为爸爸放下疑虑让我有机会偷跑出门时,他却毫不犹豫的将我拖进地下室。 眼中的疑虑丝毫不退, “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这儿。” 直到看着爸爸的背影走远,我才拿出那份名单。 泽音是我的好闺蜜,同时也是名单的第三人。 这次,我一定要保护好她,找出凶手! 爸爸以为将我关在密不透风的地下室,就能阻止我。 却不知,曾经我和弟弟为了好玩,在隐秘的角落挖了一个狗洞。 趁着爸爸早睡的习惯,我通过狗洞溜出跑到泽音家里。 泽音是我除了亲人以外最信任的人,我将名单和我的猜想告知她时, 她毫不犹豫就相信了,并拿出弟弟和小姨死后留存的证据照片, “你看这两张照片,他们死后的身体像不像数字1。” 我仔细辨认后才惊觉这个信息。 “其实爸爸在接到这两个案子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个线索,可你爸爸一口咬定他们是自杀。” “证据又显示没有问题,为了不引起市民恐慌才不得已以自杀定案。” 对着这个数字1,我的内心闪过从不曾有的一丝心烦。 我曾想过是爸爸杀了他们。 可是案发时,爸爸都在我身边,根本没有时间,所以绝不可能。 那为什么爸爸还要帮凶手隐瞒信息? 我双眼猛的瞪大,脑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3. 在我去验证之前,我得先保证闺蜜的性命。 我紧抓泽音的肩膀,双眼猩红, “今晚,你那儿也不许去,一定要时刻待在我身边!” 闺蜜眼神错愕,语气有些颤抖, “所以,你不是来和讨论案情,而是因为下一个,是我?!” 说着,智能门锁就响起电子声, “密码错误!密码错误!” “啪嗒”一声,电子声毕,门被猛的打开。 我和泽音躲在门后,不敢呼吸的将手中的扫把直落进来的男人。 男人发出一声痛苦哀嚎后,泽音立马叫停, “依依,是我爸!快停下!” 沈警官被一顿痛打后,终于酒醒。 泽音将我的猜想和发现的线索全部告知他后,他无奈叹气, “依依,证据告诉我们它就是自杀,就算你有再多的猜想也无法改变!” 我咬牙追问,“难道证据就一定是真的吗!它万一是伪造来掩盖事实的呢!” 沈警官顿时哑口无言。 因为他心中也有这样的猜想,才会留下数字1的照片。 他赌上被开除的风险,带着其他警员整夜蹲守在外等待凶手降临。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又让泽音开启直播。 抓凶手的标题,一时间吸引了百万群众进入直播间。 他们纷纷留言, “这抓凶手的现场也算让我赶上了!” “我就说昨天的两个案子不简单吧!今晚就看这凶手敢不敢来!” “难道就没人好奇那份死亡名单吗!” 死亡名单!除了泽音和他爸爸,我没和任何人说过! 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高度警惕的让沈警官搜索这个留言的IP地址。 可不管他们如何追踪,这个IP地址根本没法定位。 号称追踪第一的警局部门,却在没有任何干扰下,无法定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索了一整夜,泽音也开启直播一整夜,意外成为了直播榜第一。 由于凶手迟迟没有现身,沈警官迫于警局压力不得不让警员回去。 爸爸在看到直播后,直接一通电话打来, “顾依依,你简直胡闹!他们就是自杀,为什么你就是不信!” “你赶快回来!今天是去医院的日子,你最在意的就是妈妈,你想让她一夜失去儿子和女儿吗!” 我紧握手机,想起医院的妈妈。 正想答应回去,却不想身边的泽音早已不见。 楼下还未撤去的警员,慌乱的大喊: “沈泽音,你快下来!快!去布置救生气垫!” 我跑到楼外,看着站在顶楼的泽音。 我想阻止,可一夜的思考让我喉咙沙哑喊不出声。 掏出手机,清楚看见直播里泽音一脸沉重,还有她身后那个清晰的黑衣人。 我拼命打字:快跑! 其余网友也跟着刷屏,让她逃跑。 可她却丝毫未动,在黑衣人的紧逼下,她站在顶楼边缘。 对着直播,挤出一个笑容后,一跃而下。 她下降的脸面与我平行对视,嘴巴说着1。 % 心锁已换,旧钥何用 ----------------- 故事会_平台:伊人故事会 ----------------- 七年隐姓埋名,我将女友从默默无闻捧到设计界顶峰。 设计大奖颁奖夜,我本想揭开身份,向她求婚。 却见她与合伙人十指相扣走上台。 “杜芊芊今天的成就,是我一手打造的。”郑天成傲然宣告。 她微笑点头:“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 台下掌声如雷,闪光灯闪烁不停。 我站在角落,心如死灰。 离开会场,我拨通电话:“撤掉杜芊芊所有资源支持。” “那个专利侵权问题,不用再帮她摆平了,让她自己面对法律后果吧。” 1 “林总,您真要这么做?”电话那头的助理声音充满担忧。 “杜芊芊刚跟星辉签了对赌合同啊!现在撤资,她工作室必垮。那个专利官司如果没人摆平,她可能要坐牢的。” 我盯着窗外的霓虹灯,心如止水。 七年感情,她从未在公开场合承认过我。 “等我成功了,就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男人。” 这句话她重复了多少次? 为了她的承诺,我倾尽家族资源,把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设计师捧成了国际大师。 换来的却是今晚的背叛。 “执行吧,不用再犹豫了。” 挂断电话,身后传来高跟鞋的急促声音。 “你去哪了?”杜芊芊气喘吁吁地拦住我,“我的获奖感言呢?你今天怎么回事?” “和郑天成的官宣稿我没准备。”我冷冷地回应。 她脸色一变,随即冷笑:“你吃醋了?那只是营销策略而已!你不懂吗?” “再说,工作室能有今天,确实是郑天成的功劳。 客户、资源、技术支持,哪样不是他帮我争取的?” 讽刺。当初为保密,我让吴志明出面,通过郑天成给她提供一切。 现在倒好,全成了那家伙的功劳。 “我先回去了。”我不想再多说一句。 回家后,手机震动。郑天成发来一段视频:他在杜家与她父母共进晚餐。 “天成啊,我就盼着你早日正式成为我女婿!”杜母亲切地说着,将女儿的手交给他。 七年了,杜芊芊从未让我踏入她家门半步。 记得那次她母亲偶遇我们,她竟介绍我是“公司下属”。 为此我们大吵一架,最后还是我低头认错,像以往无数次一样。 胸口隐隐作痛,我关掉手机,闭上眼睛。 2 半夜时分,我被一阵拉扯惊醒,杜芊芊正粗暴地掀开我的被子。 “赶紧起来去客厅睡,郑天成今晚要住这间卧室。” 她的口吻像对待仆人,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想想也是,这七年来,我在她眼中不过是个技术顾问,设计助手,随叫随到的跑腿,从未被当作真正的伴侣。 “郑天成自己没地方住?” 我强忍怒火问道。 “颁奖典礼后媒体都蹲在他公寓楼下,他没法回去。” 多么体贴入微啊。 记得去年我因保护她的设计稿被几个商业间谍打伤住院,她连个电话都懒得打。 那时我躺在病床上,身上缝了二十三针。 而她却在参加设计展览,连一条慰问短信都没有。 “也是,毕竟你们已经公开关系了。” 杜芊芊表情一滞,语气不善。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那只是营销策略!你别不识好歹。” 这种说辞我已经听腻了。 每次她和郑天成亲密互动被拍到,总是这一套说辞。 “带他回家也是营销?你父母什么时候成了媒体记者?我看到视频了,你母亲都叫他女婿了。” 她明显烦躁起来,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床头柜。 “别阴阳怪气的。我爸妈最近催婚特别厉害,既然已经炒了绯闻,就让郑天成帮我应付一下,有什么问题?你非得在这时候给我添堵?” 我冷笑一声,从床上起身,拿起枕头。 “需要他出面?直接让我去见你父母不就完了?七年了,你连我的存在都不愿意告诉他们。”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皮肉。 “又想让我公开你的身份?你以为你是谁?” 她像连珠炮一样发泄起来,用各种借口为自己辩护,用尖锐的指责攻击我。 声音越来越高,几乎是在尖叫。 “你明白了吗?就是因为你没有事业心,整天游手好闲!你除了会写几行代码,会画几张图,还会什么?” “我怎么可能向公众承认我有个只会靠女人的男朋友?那简直是耻辱!我的同行、客户、投资人会怎么看我?” “如果你有郑天成一半的能力和前途,我们早就结婚了!他至少能给我带来资源和机会,而不是像你一样只会索取!” 话音刚落,她似乎意识到说得太过,突然僵在原地。 我们四目相对,她的眼神闪烁不定,嘴唇微微颤抖。 房间陷入死寂,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窗外偶尔传来车辆驶过的声音,更衬托出此刻的沉默有多么压抑。 我胸口如被刀割,原来在她心中,我竟如此不堪。 七年的付出,在她眼里竟一文不值。 “给你买了台苹果电脑,放在书房了。” “刚才那些话,你别当真。我只是太累了。” 沉默许久,她终于开口,语气软了下来,然后迅速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行渐远。 怎能不当真?人在盛怒之下说的话,往往最能反映内心真实想法。 她平日里的温柔,不过是因为需要我罢了。 次日,我去看了杜芊芊送我的那台电脑。 这是我一直想要的型号,用来处理设计图纸再合适不过。 并非真想要,只是好奇她所谓的“心意”究竟几分真诚。 毕竟这七年来,我提过的愿望她几乎都置若罔闻。 打开电脑,桌面上赫然有个视频文件。 文件创建时间是昨晚凌晨三点,正是她和郑天成回来后不久。 点开后,郑天成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正是这间书房。 他穿着睡袍,头发微湿,显然刚洗过澡。 “林哥,这台电脑是芊芊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我都打算扔了。系统太旧,配置跟不上了。” “既然她想送给你,那你就收着吧。反正你也不需要太好的配置,对吧?” 原来如此,这就是她的“诚意”——一台二手旧电脑,甚至连重装系统都懒得做。 视频还在继续,郑天成的语气越发轻蔑。 “靠着芊芊混日子也就算了,还非要她公开你的身份,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哪点配得上她?” “你知道芊芊的一个设计方案值多少钱吗?你除了吃她的、用她的,你还会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我要是你,早就主动离开了。” 对这种嘴脸我早已习以为常。 每次在工作室碰面,他都会用这种眼神看我——像在看一个可怜的寄生虫。 关掉视频,我随手点开了文件夹,想看看电脑里还有什么。 一个隐藏文件夹引起了我的注意,命名为“私密”。 点开后,我的心瞬间坠入冰窟。 里面是杜芊芊和郑天成的私密照片和视频,数量惊人,时间跨度竟然有三年之久。 昏暗的酒店房间,凌乱的床铺,两人亲密的身影。 照片中,她对着镜头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妩媚表情,眼神中充满了我从未得到过的爱意。 更令我心碎的是一段视频的日期——正是我去年出差期间,那时我正为她的新项目四处奔波,联系供应商。 杜芊芊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快乐……我爱你,真的只爱你一个人。” 这句话,她从未对我说过。 我关上电脑,一切都明白了。 七年的感情,在她眼中竟如此不堪一击。 而我,不过是她事业路上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垫脚石。 3 我拿着辞职信走向杜芊芊的办公室,七年的技术顾问生涯,今天终于要画上句号。 推开门时,杜芊芊和郑天成正紧锁眉头研究文件。 “这官司怎么打?赔不起啊。”郑天成焦虑地说。 看到我,杜芊芊眼神瞬间变得锋利。 “好啊,林修远,偷了我们设计图还敢来上班?” 原来是专利侵权案。 我早听说工作室最近陷入官司,却没想到罪名安在我头上。 “我没拿过任何设计图。” “监控里是谁?”杜芊芊把平板电脑推到我面前,“这不是你?” 画面上只有个背影,穿着件和我相似的衬衫。 “那不是我,”我看向郑天成,“有人想陷害我。” 郑天成立刻炸毛:“你什么意思?怀疑我?” “芊芊,我对工作室的忠诚你还不清楚吗?” 杜芊芊冷笑:“林修远,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些年你用我的设备,拿我的薪水,我从没亏待过你。” “现在官司缠身,你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栽赃好人?” 我想解释,但她已经按下内线电话。 “保安,上来一下。” 两个壮汉推门而入。 “按住他。”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在地上。 杜芊芊走到我面前,一巴掌扇过来。 “交出设计图,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拿过图纸。”我咬牙说道。 回应我的是一记重拳。眼前一黑,嘴里满是血腥味。 “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拳脚不断落下,我蜷缩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 “芊芊,别打了,”郑天成假装劝阻,“他肯定已经把图卖了。” “我联系吴总,看能不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麻烦。” 杜芊芊点头:“你看看郑天成多为工作室着想,再看看你,简直不是人!” 郑天成拨通电话:“吴总,我们遇到点麻烦……” “没兴趣,”电话那头冷冷地说,“我们老板已经决定撤销所有投资。” “什么?为什么?”郑天成慌了,“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改啊!” “想知道原因?直接问我们老板吧。” 电话里传来一串号码,郑天成颤抖着拨了出去。 一阵铃声从我口袋里响起。 我艰难地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有事?” 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我嘴角扯出一丝带血的微笑。 4 “你是投资人?”郑天成脸色煞白,声音发颤。 杜芊芊瞪着我,仿佛看到了鬼:“林修远……所有资金和技术支持……都是你?” 我想回答,却感到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充满鼻腔。医院。 鑣誨瞟噬粟猚韾部禶嘭蟰狺溳映瓣暨 “你终于醒了。”杜芊芊红着眼睛握住我的手,“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的道歉在我耳中只剩空洞的回音。 七年的感情,在那些拳脚和侮辱中已经消亡殆尽。 “我们结束吧。”我抽回手。 “不行!”她慌了,“我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 我没理会她的哀求,径直走向护士站:“我要办出院。” 杜芊芊追上来,拉住我的衣角:“你不能就这样走,我们七年的感情……” “七年?”我冷笑,“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吃软饭的废物,不是吗?” 她急忙摇头:“不是的,我只是一时气话……” “一时?”我甩开她的手,“你对郑天成的好,对我的冷漠,这些都是一时?” 她哑口无言,眼泪不停地流。 吴志明的车停在医院门口。上车前,我最后看了眼追出来的杜芊芊,然后关上了车门。 “去机场。”我对吴志明说。 回到家乡的第一周,我答应了父母安排的相亲。 黎雅,一位投资公司的创始人,聪明干练。 这门亲事其实早就定下,只是我一直为了杜芊芊而推脱。 R兔0:兔*2故L事gE9屋>提7取u本$s(文:vo勿mnR私Bc 《北派盗墓笔记》 第1章 离家 我在里面待了七年,因为表现良好获得了减刑。 出来的第一天,我接到几个电话,老板们极力劝说我跟着他们干,有一月给十万配车的,还有一月给二十万给股份的, 这些电话大都从两个地方打来。 北|京的潘家园,天|津的沈阳道。 当时考虑了下,还是都拒绝了。 我当初入这行本就是错误,纵然一夜暴富,可我也付出了代价,七年光阴,从当初的白净小伙,变成了如今三十多岁的肚腩大叔。 当初认识的女孩,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我无亲无故截然一身,最后选择去了大理。 我在洱海边上买了个小门脸,开了个小超市,每天没生意的时候就去海边走走,吹吹海风,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小超市的地址在苍山东路,挨着乐玛特,若有朋友想来玩,我将以茶待之。 前段时间不是发现了古蜀文明吗,还出土了轰动全国的黄金面具,其实啊,我的暴富路子,和这些东西有些关系, 离不开两个词。 古董,盗墓。 前几年鬼吹灯,盗墓笔记,黄金瞳,电影电视剧大热播,现在空闲下来,我也写写这行当里的那些事。 云顶天宫,秦岭神树我没见过,我也没有黄金瞳,但我十六岁入古董行,确实亲眼见过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就从头说起吧。 我出生在祖国东北的小山村,紧挨漠河,冬天冷的能冻死人。 奶奶把我养大,我没见过父母,更不想去问他们叫什么。 老话说隔辈亲,我小时候非常淘,不听老师管教,学习成绩差的一塌糊涂,常年班级倒数。 当时村里给办了低保,好像是每月八十多块,还有个什么孤儿特困户补贴,每月一百多块,我家说是艰难维生都不过分。 初中那会儿,电视里天天放中央台的寻宝节目,我看的特别入迷,那些人之前不当回事的瓶瓶罐罐,结果专家说能卖好几万,是古董,能换房,换车! 我当时一直骗奶奶,说学校让买学习资料,奶奶给了我钱,我就跑去书店,全买了古董方面的图书。 我记得看的第一本书是《古泉五十名珍》,戴老先生出版的,很厚的一本。 古泉就是铜钱,在我们那叫紫钱,这本书让我大开眼界,开始疯狂迷恋起了古董。 我在我们家翻箱倒柜,又忽悠同学,不看字,统一已五毛钱一枚的价格,让他们从自己家里偷铜钱,偷出来卖我,我收购。 省吃俭用,食堂的饭我从来不订菜,后来我又把一堆课本卖了七块钱,我学习太差,老师当时只是一直叹气,说这孩子完了,不好好学习,以后只能是社会的毒瘤。 我当时对老师的话不屑一顾,我心里做着发财梦,就算我成了毒瘤,也要做个有钱的毒瘤。 初三,临近中考那年,我16。 奶奶因为在院里扫雪,发生了意外,不小心摔断了腿,医疗费手术费加起来要三千多。 我们家的情况,当时连六百块都拿不出来,我印象很深,奶奶当时躺在炕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晚上还会哭。 大姑夫在雪乡漠河开了好几家农家乐,他生意做得不错,我就跑去大姑夫家借钱,借钱给奶奶买药。 虽然表面上没说啥,但有一次我在背地里偷偷听到了,大姑夫说我是个扫把星,还说我们家是破落户,说这借出去的钱就当掉了,还让大姑姑少和我们来往。 那年冬天的晚上,漠河零下三十多度,我坐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三个多小时。 年少轻狂,大姑父的话将一位少年的自尊心,狠狠的砸了个稀巴烂。 攥紧借来的钱,我心里发誓:“我!项云峰!一定要出人头地!” 我直接自己辍学了,严格说起来,我连个初中文凭都没有,算小学毕业生。 三千块钱,除了奶奶手术买药用的,还剩下七百五十三块,这笔钱我偷偷留下来了。 不光收铜钱,我还跑去邻村别人家收瓷器,收银元。 农村人只认为银元值钱,对瓶子碗盘瓷器之类的,大都不懂,也不太上心。 天天看书看鉴宝栏目,我渐渐有了一些基本眼力。 我用一百块的价格收了一对清末的洋蓝鸡毛大掸瓶,用不到两百块收了几件民国粉彩仕女图小盐罐,用一百八收了三只清中期民窑青花碗,可惜这三碗都有鸡爪纹,没保存好,都有大冲线。 之前我还存了一小袋铜钱,大概有两百多个,铜钱大都是宋钱和清钱,其中道光,光绪,乾隆,皇宋,元丰最多,这些铜钱存世量大,我知道不太值钱,其中最让我满意的是有三枚品相很好的雍正,我知道雍正通宝能值点钱,但当时不知道具体能值多少。 买完这些东西,总共花了五百多,我自己还剩下240块,当时的平均月工资也就三百出头。 我当时和一位女同学关系不错,她帮了我的忙,借给了我两个30寸的大拉杆箱。 一共11件瓷器和一小包铜钱,我小心的用被褥裹了又裹,怕摔碎,还塞了很多泡沫。 最后,整整装满了两个大拉杆箱和一个双肩包。 奶奶很不理解我的做法,说我不务正业,还说她白养我了,大姑父也知道了这件事,村里人大都也知道了这件事。 不少人在背地里对我指指点点。 受着白眼,背负着别人的不理解,在腊月十七那天早上,我带着东西,离开了漠河。 当时我脑子里认为北|京人最有钱,我收的古董当然要卖给北|京人,何况我对潘家园那个传说之地,早已心生向往。 从漠河到北|京没有直达车,只能先坐火车到四平,然后从四平到北|京西。 全程二千多公里,要五十多个小时,为了省钱我选择了最便宜的硬座。 我提着两个大拉杆箱,身后还背着大背包,头很油,穿的也很土,车站里的旅客不时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从没出过远门,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而且是孤身一人。 买完车票我身上就剩下不到一百块,要是东西卖不出去,我连返程的车票都买不起,更别说吃饭。 火车上的饭很贵,我不敢花钱,就用带的杯子一直接热水喝,实在饿的不行了,我就去买了一袋四块钱的麻花。 农村娃第一次到北|京,看啥都新鲜,车站里的安检仪我都是第一次见。 当时岁数不大,但我不怕生人,敢和人交谈,我就问别人要怎么去潘家园古玩市场,售票姑娘很热心,他让我坐地铁,还告诉了我怎么换乘。 从北|京西站坐九号线,然后到六里桥下车换十号线,在到潘家园站下车。 还好我记性不差,没走多少冤枉路,那时候地铁还是两块钱随便坐,只要你不出站就没人管你。 下了地铁站,人行道上都是防滑坑,我背着包,拖着两大箱子很吃力。 走过华威桥,我终于看到了北门外立着的金字横碑。 “潘家园旧货市场。” “终于到了... 第2章 卖货 拖着箱子从北门进去市场,我首先看到的是大棚区,好家伙,那天刚好是周六,说人山人海都不为过。 金刚菩提,蜜蜡松石,瓷器杂项,玉石珠宝,铜器兵器,石雕拓片,刺绣字画,真的是什么都有,看的我大开眼界,眼花缭乱。 当然,大部分都是假的,大棚地摊上有真货的寥寥无几。 我一乐,心想:“这里都是假的,我的东西都是自己收上来的,是真正的老东西,应该很快就会卖光吧。” 见棚子里有个空摊,于是我就准备拿出来东西摆摊。 “哎,你干啥?”旁边的一位光头摊主阻止了我。 “摆摊啊,”我说。 “摆摊?这是你的摊吗你就摆?走,走,小屁孩赶快滚。” 我一咬牙说:“我要摆摊,这是你的摊吗,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钱?” 光头男眼睛滴溜溜一转,他马上笑着说:“一百块,给一百块你就摆吧。” “什么!要一百块!” “怎么这么贵!” 他斜着眼说:“就这价,不摆就赶紧走,别挡我做生意。” 我兜里现在总共剩下不到一百,一咬牙,经过讨价还价,我给了他九十。 这下,现在我全身只剩三块钱了。 光头男收了钱,一直在笑。 不曾想,我刚铺开摊子,东西才刚摆了一半,古玩市场的大喇叭开始响了。 “各位旅客商户,潘家园旧货市场已经到了闭市时间,请各位旅客带好随身物品,有序离开市场,祝您购物愉快,生意兴隆。” 喇叭一响,四周的摊主们都开始收摊了。 当时我人都傻了,我这还没摆呢...... 我气冲冲的对光头男说:“你把钱退我,现在市场要关门了,我还没开始摆呢。” “呸!”光头男吐了一口痰,冷着脸骂我:“你麻痹的,怎么没摆!你布都撑上了!这就算摆了!钱是不可能退的!” 我眼睛一红,急眼了,我当时抓着他胳膊不松手,嚷嚷着要他把钱还我。 “去你妈的小崽子!”他狠狠的朝我肚子上踹了一脚。 我当时才16,哪里打的过这人,我疼的都直不起腰来。 身边人越来越少,大家都收好摊装三轮车拉走了,踹我的光头男也走了。 寒冬腊月,北|京虽然比不上漠河,但晚上也很冷。 市场保安牵着大狗,见我收摊慢,还不停的催我,说要是晚点了会罚我款。 天短夜长,等我拖着箱子走出市场,天已经黑了,我又冷又饿,身上只有三块钱。 在路边凳子上坐了半个小时,我打听到了华威桥西里那边有个网吧,大概有两公里远。 我又拖着箱子往那边走,不想到了网吧一问,人开包夜最便宜的机器也要十块,我钱不够。 住网吧的想法也破灭了。 外面冷的厉害,我实在受不了,就拉着箱子躲进了一间atm自助银行。 不时有人进来取钱,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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