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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移到别的地方肯定能活!” 我笑着给这些人散了一圈烟,催他们赶紧往山下抬,鱼哥把头都没露面,他们在远处看着,工人自然也不会发现他们。 四个人一组,绑紧绳子,穿上杠子,大喊一声:“起!” 大木箱只是轻微动了动。 “老天爷!怎么这么重啊!”一名工人面露吃惊说。 我赶忙说:“都是土,能不重吗!哥几个卖点力气,等下完活了还有奖金!” 一听有钱拿,他们顿时来了劲儿。 在次大喊一声起!当场就抬起了箱子。 我一路指挥着开路。 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抬着大木头箱子下了西塞山。 结果没想到,刚到山下箱子还没装车,发生了一件我意料之外的事儿。 当地林业局的人来了。 第438章 砸大缸风波 “停下!我说停下!” “你们干什么的!我林业局的!谁给你们权利乱砍树的!” 工人们满头大汗,他们放心杠子,都转头朝我看来。 喊停我们的是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皮肤有点黑,短袖长裤穿着普通,但开的公家车。 就砍几棵树而已,我压根没想到当地林业局会找过来,这在意料之外了。 “你就是领头的?” 我说我是。 把头说行走江湖首先要学察言观色,我一看这人气势和言谈举止就确定对方是个跑腿办事的“小官儿”,对这种小官儿别怕,越怕对方越登鼻子上脸,揪着小辫子做文章。 点上一根烟,也没给他散烟,我拿出手机低头看通讯录。 “喂!跟你说话呢!你听不到我说话还是怎么着!有人举报你们非法砍树!未经批准私自砍树!你犯法了知道不!!” “你叫什么名字?”我抬头问他。 看我气定神闲,牛比轰轰反问他名字,对方表情一愣。 我面无表情道:“是这样,这些树苗我打算运到苏州装饰后花园用,是陈红军让我来这里砍的,他说都打过招呼了,应该没事儿啊。” 陈红军是大治钢厂大老板,大治钢厂在本地很牛,那时一身大治钢厂的工作服在本地就代表着高待遇,铁饭碗,代表着有车有房有老婆,至于我是怎么知道这人的,是前两天报纸上看到的。 接下来,对方把我“请”到了车里谈话。 关上车门,他笑着给我散烟,我摆手说刚抽完,不抽了。 “兄弟,刚才我口气有点重,你别介意,早知道你是陈老板朋友我他妈就不来了!现在咱们黄石要发展西塞山景区,喊的口号是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所以对砍树这一块儿抓的严,上午有人举报了,我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呵呵。” “兄弟这么年轻,在苏州做生意?” “哪有,”我笑道:“家里老爷子前两年退下来了,想着苏州环境好就去那里养老了,老爷子平常喜欢花花草草,我就想着搞点野生银杏树苗带回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兄弟,”他伸出右手:“我叫宋强,这是我名片,兄弟要晚上有空我摆一桌,咱两好好认识一下。” 故意没和他握手,我口气不耐烦说:“看时间吧,不一定有空,我能走了?” “兄弟这话说的跟哥多见外!当然能走!随时都能走!另外,山上树随便砍!想拉多少拉多少!没事儿!哥给你照顾!” 打发走林业局这人,我手心出了一层汗,还好,有惊无险。 我租的那个一楼空间不小,等安置好大罐子后我跑五金店买了把大铁锤,又搞来了一打厚实的编织袋。 估计有人会说,看分量就能看出来罐子里有没有金条银锭,可能还有人会说可以从罐底切个口看看。 这些都是纯外行话,我不多解释,反正要想知道有没有金条银锭,只有一个办法。 锁上门,关好窗,起钉子,拆木箱。 土散了一地,我没理会,最后集中收拾就行。 用布包上铁锤减轻动静声,我看准位置,抡起来就是一下! 大钱缸啪的一声!直接碎开了!因为力道太大,散下来不少绿锈铜钱。 我把碎掉的缸皮抽下来扔掉一旁,定睛一看!只见,在原本大钱山下半部分的大约中间位置,竟然还藏着个人头般大小的小罐子! 这小罐子整体黑褐色,无釉,盘口,收腹,左右各有个系带耳,这造型是典型的南宋晚期制式! 要是不砸开缸皮!这透视眼都发现不了! 接下来,我很小心,用改锥加锤子将大钱山搞成了两半,这个过程中散了不少铜钱下来,散是避免不了的,我抓起两把看了看,最早的钱看到了汉五铢,最晚的应该就到咸纯年间。 搞出来小罐子,平放地上,我抡起锤子直接砸烂了。 瞬间,十来个巴掌大小的船形银锭掉了出来!泛着雪花一样的光泽!一同掉出来的还有张氧化到发黄的烂纸。 雪花银,二十五两雪花银!这些船形银锭很奇怪,质量上乘,纯度极高,要比当时军饷银成色好太多,那张纸应该是当时的一封信,现在烂了,字迹大半看不全,但还能看到一部分。 “景定二年秋,甲戌,美人苗氏生皇子,德音同庆,降三京囚罪一等,徒以下释之,赐诸军缗钱一千两。” 我恍然大悟。 原来是赏银,可既然是赏银,那当年应该分给全军将士才对,怎么会集中藏在一个小罐子里? 我皱眉暗自猜想其中门道。 这个小罐子,大概存有两百多两,一个普通南宋官兵不可能被赏这么多,一千两均摊下来,一个人能得半两银子就算烧香了。 算一下就清楚了。 电视中演的古代士兵能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把碎银子买酒喝都假的,根据记载,南宋普通士兵一个月的军饷,大概是四百文到六百文区间,折中下算五百文。 一贯钱是一千文,一千文是一两,那五百文也才半两银子工资。 宋代16两相当于一斤,半两就相当于15克碎银子,这点钱也就够喝一次酒,或者找个妹子快活下。 这里有两百多两,不可能是发下来给某人的赏钱,我能想到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当年这笔赏钱是被某个人贪污了,没发下去,这人自己把钱偷偷藏进了这个小罐子中。反正这人在吕文德军中不知姓甚名谁,真是个老六。 银锭刚出土时,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会氧化变黑,太黑了会影响到卖价,我找了个洗脸盆接了一盆水,将十来个银锭全泡在水里隔绝空气,随后我准备砸其他缸。 “谁!” 就此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随后传来一个女的说话声。 “你好,我是租给你房子的房东,听人说你搬了好多大箱子进来,我来想提醒你千万小心,别把木地板刮花了!” “你在做什么?我能进来看下地板吗?” 我忙大声喊:“不方便!我正在洗澡!地板我会小心!” 此刻我心中将那个中介骂了个狗血淋头!因为他之前告诉我房东在外地!住在这里不会被打扰! “洗澡?喷头早坏了你洗什么澡?” 我大声说喷头上午换过了! 等了一会儿,门外女房东声音没了,此时我手中还紧握着锤子,不由松了口气。 哪里想到,下一秒,突然听到卡塔一声! 随后,门把手开始缓慢的向左转动。 第439章 我是风一样的男人 在门即将被推开那一刻,我夺门而出。 门外站着一名女的,见面那一刻,我直接吻上了对方。 大脑短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干?可能是情急之下,一种出格的自我保护行为。 那一瞬间,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她猛的一把推开了我! “你.....你做什么!” 没解释一句,我将人一把拽过来,再次吻上。 说来也奇怪。 这次,抗拒力度明显变小了,她双手握拳定格在半空中,不在推我。 我松开手,打量这女的长相。 个头稍矮,五官偏清秀,身高大概一米六,皮肤白皙,齐肩短发,脸上带着一副厚镜片黑框眼镜。 “你是房东吧,呵呵,美女你好,叫我项风就行,我刚才在打扫卫生,不好意思,太乱了,听说附近有家酒吧不错,晚上我请你去喝一杯啊?” 她脸色绯红,抬头看了我一眼,小声说了句什么没听太清楚,随后转身跑走了。 看着人跑开的背影,我擦了擦嘴,心想,“这算个什么事儿?我原来都准备好挨大嘴巴子了,结果,竟然啥事儿没有!” 刚才千钧一发!如果对方推门进来了,那百分百会看到一地黄土和铜钱!眼下,这一吨铜钱不在安全,必须赶快处理掉。 回屋砸了所有大缸,最后集中在一块,一点数,足足有三十枚二十五两的雪花银锭! 这次赌赢了! 银锭按照最便宜,一枚单价算十三万,那就是最低四百万!这个价格,远远超过了单卖钱缸的价格! 把头的手机在山里没信号,我决定自己做主连夜处理掉这批铜钱,于是我打了通电话,让人连夜来拉走。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租给我一楼的女房东晚上真过来找我了。 相比于白天,她明显精心打扮过。 化了妆,衣服也换成了衬衫配包臀裙,脚下一双凉鞋,腿型还是不错的,是我喜欢的那种风格。 夜幕降临,黄石某小酒吧内灯红酒绿,来这里的都是年轻男女,伴随着音乐声,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气息。 碰了杯,她手举酒杯,笑道:“喂,你胆子这么大,估计以前没少把妹吧?” “呵呵,那可没有,我这人眼光高,我只对足够优秀的女人下手。” “哦?这么说,我达到了你认为优秀的标准?我估计比你大,叫我芳姐吧。” 聊过后我知道她叫吴芳,单亲家庭背景,高学历,名下在黄石有九套楼,不到三十岁年纪就过上了安逸稳定的收租婆生活,她的身份背景,让我想起了当年在银川遇到过的白老板。 这都好几年过去了,但我经常会想起白睫琼,想起来当年我们在大草堆上发生的故事,也怪我,当初离开银川后白睫琼经常给我打电话,我一次都没接,几次过后对方慢慢就不在找我了,到最后双方断了联系。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来芳姐,咱们认识就是缘分,我在敬你一杯。” 她笑道:“你白天可不是这样的,第一次见面就敢吻我,怎么现在变的这样老实了?” 她摘下眼镜扔到桌子上,身子靠近我小声说:“弟弟,我旱了很久,今天虽然咱们第一次见面,但你让我印象深刻。” “我不管你的身份背景,我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我不管你是哪里人,我知道不会有结果,我也不想要结果,今晚,我就想要体验一下那种一夜如火般的激情,你能给我吗?” “我一个人住的,你可以把我灌醉......然后,送我回家。” 我笑道:“ok,no扑了布了母。” 两个人,两瓶半洋酒,我这种酒量的东北人都有了两分醉意,更别说她。 芳姐走路不稳,意识模糊,她扔给我奔驰车钥匙说了好几遍,我才听清她住哪里。 路不熟,我开车绕了好几圈才把他送到家,她的确一个人住。 我猜她可能是近期感情上受过挫折,所以想玩次一夜激情来宣泄自己内心情绪。 为什么社会上,有男的女的刚认识几个小时就去开|房的,这个过程看似男的主动,实际上不然,大部分都是女的主动。 芳姐烂醉如泥,我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就没然后了。 天色不早了,我要赶快回去处理我那些铜钱。 南宋铜钱不乏大珍,前段时间不是出了个折二的建炎元宝篆书吗,估价几百万,那个就是现场开筒子钱开出来的,网上有原视频,不懂的想了解的可以去看下那个视频。 除了建炎元宝,南宋铜钱筒子中还能开到靖康钱,各种各样的背字式铁母钱,像可能有开喜通宝背利,淳熙元宝背同,淳熙元宝背广,乾道元宝背松,嘉泰元宝背春二,绍熙元宝背定三,大宋元宝背西三,嘉定元宝背利州五等等,都很值钱。 后半夜两点半,我手机响了。 “你到了?” 电话那头一个女声嗔怒说:“项云峰!这次的东西要是不好!你就死定了知道不!” “你车在哪?没看到。”我出门看了看说。 “小区门口!打着双闪!” “我看到了!你进来!直着走!” 目光注视中,一辆灰色大金杯车开进了小区,许久不见的梅梅下车就给了我一拳。 “我一口水都没顾得上喝!一连开了近十个小时车!东西呢?” “嘘....你小点声,楼上人都睡了,跟我来。” 梅梅进屋一看,她立即黑着脸道:“这么好的货!你为什么把缸都砸了?” “我没砸啊!这些都是是从山上运下来不小心摔碎的,你也知道,这种南宋陶缸皮儿一般都很薄。” “项云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逗我呢!这缸皮摆明是你砸的!散了这么多!你把好东西都挑走了吧!” “梅梅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拿了好东西,我出门就让车给撞死!你看这些,这都是锈成一坨坨的钱山!我怎么挑?” “哼!上次卖的那批西夏坑你就挑过!别以为我不知道!四平帮黑手志亲口告诉我的!” “好吧,我承认我挑过,但我只挑了表面上的几个,那钱山里头肯定还有好钱!大不了,我给你价钱算便宜点嘛。” 梅梅冷笑:“你以为我是看上这些才来的?你肯定藏了好东西,我要看那些货!” 我说:“可以给你看,但你要先买了眼前这些货,一共二千多斤,给你算两千斤好了,六百一斤,一百二十万。” 梅梅眉头一皱,立即还价道:“太贵,你把缸皮都砸了,没缸皮保护,这批钱山我运回去路上肯定会散,损耗很大!散下来那些就不值钱了,我最多能给你300块钱一斤!” “那不行,这样吧,最后一口价!不谈了!四百五一斤!” “四百。” “成交!” 我拿手机计算器算了算说:“那就是八十万,钱你还转我那张卡上就行,现在给你看好东西。” 我从床下将麻袋拖出来,梅梅一看到那堆银元宝,眼中立即放光。 “这批南宋银锭,都是大缸里砸出来的?” 我承认说是。 “我全要了,什么价能出?” 我不墨迹,直接报了底价。 梅梅没废话,当场就说全部打包。 三十枚银锭加两千斤铜钱,480万,我预估这批货她收回去最少能赚一倍。 梅梅肯定知道这批货是西塞山出的,西塞山是江苏佬们的地盘,她有些担心,就问我江苏佬知不知道。 我说放心,如果他们知道此事我就不会让你来了,梅梅听后才松了口气,江西佬下手狠,她也担心自己安全。 “钱什么时候转过来?” “明天上午9点钟,准时到账。” 我点头,长年合作的人注重信誉,彼此都知根知底,不怕她跑路不给钱。 辛亏她开的大金杯,要不然装不下,我跑进跑出几十趟帮她把货装了车,梅梅清点好数量后一刻没停留,在凌晨五点多就走了。 回屋拖了地,仔细打扫干净房间,我在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 “芳姐,房租不用退了,我就是你人生中的匆匆过客,我们不会在见面了,以后千万不要想我啊。” 早上六点钟,我锁门离开,返程往西塞山方向赶去。 第440章 夜谈:小道士求功 西塞山深处,营地。 “云峰!这么快就把东西全出手了?”鱼哥面露惊讶。 “当然!鱼哥,这事儿就要追求一个快字!越快咋们就越安全!不卖难道留着过年啊。” 我这次做事果断,不拖泥带水,把头夸奖我做的好。走到一旁,豆芽仔贱笑着小声说:“峰子,说实话,你是不是卖了一千万?谎跟我们说就卖了480万,剩下的差价你自己吃私食了吧?” 我一愣,看着豆芽仔无语道:“你说错了!那些货我他妈卖了一个亿!” “峰子你看你!跟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啊,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不过话说回来,你没下去真是一大损失,那墓里壮观的很,没十天半月铁定掏不完。” 豆芽仔这话说了好几次,我又被勾起了好奇心。现在说出去都没人信,我说西塞山真有座大墓,肯定都说我吹牛比。无妨,这个咱们交给时间去验证。 吃过晚饭,我单独找到小萱,看豆芽仔他们离的很远,我从包中掏出一大团报纸递给了小萱。 “这是什么?” 小萱满脸疑惑,他打开报纸看了一眼,立即捂住嘴惊讶道:“银锭!你不是都卖了吗?怎么还有一个!” “别大惊小怪,小萱我告诉你,比起那些银锭,这块儿银锭个头最小,但最值钱!因为带有明确的南宋纪年戳!能证明它是官局铸造的!我送你了,你把它收好。” 小萱是我们队伍中得利最少的,这几年下来数她存钱最少,平常买各种装备生活用品都是小萱这个后勤付的钱,但她很少跟把头报账,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豆芽仔卡里都存了两千万了,小萱卡里我估计也就六七百个那样子。 再有,我知道小萱内心深处一直有个“结”,她需要足够多的钱才能回去报仇,所以我决定以后从我这边儿,尽我所能补给她一点儿。 我们团队一贯公平分账,直接给钱不合适,不过我可以给小萱点儿东西,让他放包里攒着,就算把头也不能说我什么。 别忘了,我以后也会是把头,这点权利必须有。 “嘿!你两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 小道士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小萱迅速将银锭用包纸包起来,没让他看到。 把小萱支走,我和小道士坐在地上聊了起来。 “唉,上次我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 “靠!你忘了?教我谢起榕的炼精化气神功啊!我可以教你金刚功!咱两交换!” 我摇头:“不干,没兴趣。” “况且我只会最基础的第一阶段,顶多治治失眠,压根没什么战斗力,你学我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小项子!你.....你!气死我了!你真他妈是暴殄天物!” 小道士激动道:“当今天下!有三大神功!一是六甲三尸功!二是炼精化气功!三是小无相闭口禅功!谢起榕的炼精化气功论战斗力可能略输六甲三尸功!但论养生能力!那可是实打实的天下第一!怎么到你手里就成了废物了!” 我弹了下烟灰,骂他:“滚蛋,还小无相功,现在讲究科学发展,你要这么讲,我他妈还会乾坤大挪移呢。” “你看你,又不信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不信!你没见过的东西!没接触过的东西多了去了!” 小道士大声说:“木偶会有两个六十多岁的双胞胎老头!听说过没有?” “有.....有点印象。” 我记得,几年前见过一次那两老头,个子矮,大肚子,二人都穿着白背心,据说是赵清晚的贴身护卫。 “那两老头练的就是小无相闭口禅功!要不是忌惮这两人!长春会早十年前就他妈弄死赵清晚那娘们了!” 听小道士这么一讲,我又记起一处细节。 三年前在银川第一次面见赵清晚,当时那两个双胞胎胖老头就全程不说一句话,一直眯着眼笑呵呵的,我当时还说过,这两人是不是哑巴。 “小项子,我这么讲吧,闭口禅那种属于压缩性气功,懂不懂?” 我摇头。 小道士猛的一挥拳,顿时发出了响亮破空声。 “那哥两几十年没说话了,炼的就是体内那口真气!算了,你他妈估计也不懂什么叫真气,就好比气枪!气枪的运作原理懂吧?” 我点头,马上问:“那两老头比长春会马王爷怎么样?” 小道士皱眉想了想说:“不知道,不好下定论。” “小项子,你不要把马灯泡想那么神,他毕竟现在年纪太大了!就现在,如果我所猜不差,突破瓶颈后的谢起榕也能力压住马灯泡!” 我听的暗自点头,也是,马王爷岁数太大了,但凡在年轻个二十岁就好。 我转念又说:“就算马王爷压不住木偶会的双胞胎老头,那屎无常总能压的住吧?” 一听我报了屎无常名号,小道士脸色一变,他声音凝重道:“能,那个人有武当山背景,很强,主要还是因为六甲三尸功太他妈变态,估计只有我师傅能和他拼一拼掌力了。” “和你扯了这么多,你到底能不能交我炼精化气功!” 我还是摇头:“老实交待,你学这个是不是为了泡妞把妹?你是看到谢起榕返老还童了才想学的,对吧?” 小道士脸一红,嘴里嘟囔了句什么没听懂,他咬牙起身道:“不交就不交!看来咱两这兄弟缘分到头了!你以后碰到什么困难千万别像今天一样!在找我们惊门的人帮忙了!” “等等!” “你别急眼啊,我是把你当兄弟,才不愿意害你!学了炼精化气功对你以后泡妞没半点用处!相反,你学了以后可能都不想那事儿了!” “啊?!那不能吧?” “怎么不能!我他妈练三年多了我还能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接下来是男人间的悄悄话。 我凑近小声告诉了小道士一件事,我说我以前在苗寨遇到过一个老蛊王,他有本古书我看过,书里记载的都是“那种事儿”的秘法。 一听这话,小道士神色大喜。 “好兄弟!那本古书呢?” “烧了。” “烧了你说个鸡xx!” 我指了指自己脑袋,笑道:“是烧了不假,但我过目不忘,有些东西都记下了。” 关于老蛊王那本古书,我猜肯定是古代什么才子写的,要不就是采花大盗写的,书中插图,包括言语段落,是既露骨又文雅,脸皮薄的女的看了肯定会脸红。 我看了眼小道士,回忆书中内容讲道:“那书里记载的招数不少,比如有,莲花勾漏手,月落青松锤,浪蕊浮花摇,一枕槐花反身弓,梨庭扫穴阳挥戈,空心汤圆包飞龙.......” 这些古人想的词看似文雅,但你细细一品其中意思后就会发现,真是太露骨了。 小道士眼睛瞪的都快掉出来了,他忙追问我怎么操作。 我认真解释道:“要学,没人一生下来就会,就比如说莲花勾漏手这一招,你练习时找一块儿豆腐.......”(以下省略两百字) 小道士低头盯着自己手指,他食指上下来回迅速动了动,然后皱眉说:“这样搞,那豆腐不得全碎了?” “笨蛋,你得掌控好力度,要温柔的动,那豆腐就不会碎了。”我比划了下。 “算了,那书上记载的大部分是采阴补阳害人的玩意儿,不然我也不会烧了它,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别问我了。” 我起身离开去大树下解手,就此时,偏爷也走过来解手。 “年轻人,你还想下墓吗?”老人突然说道。 “偏爷!你不是说我亡者冲相不能下去!难道现在有解决办法了?” 偏爷双手抓着自己裤腰带,笑着点了点头。 第441章 消失的墓室 隔天一大早,我急匆匆下山。 昨晚和偏爷聊了一个钟头,他突然告诉我一个“替身法”,说可以破亡者冲相。 现在只要破了亡者冲相,我就可以下墓,不用在忌讳什么。 风水学上有种病叫“风水病”,比如说某个人总是生病,到医院治两天治好了,回到家不久后却又病了,这个过程常年如此反复,这就是得了风水病了,病因比较复杂,可能和家宅朝向,地基阴气,家具摆放等有关系,最快速的解决办法就是用替身法。 这法子并不是偏爷想出来的,而是他特意替我问了一个叫火柴神的同行朋友,他们那个圈子有几个人比较厉害,都互相认识,就算不认识也听说过对方大名,我说的这几个人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 南平查户口,擅长断言,批命,看人大运势。 天津偏爷,擅长罗盘,面相,寻龙,点穴。 山西五台山庙里的老庙祝,擅长摇签,解梦,帮人指点迷津。 安徽庐江的火柴神,擅长改命,避祸事。(有的人注定打一辈子工,发不了财,但找河北火柴神改了命后没几年就当上了老板,就是这么厉害。) 此外在河北保定某村里,还有个叫“何姐”的中年妇女,她帮女的看事儿是一绝,缺点是钱给的少了她喜欢当面大声骂人,给的钱要四位数起步她才高兴。后几年我有带小萱去找过她,这个叫何姐的说的话,和当年马道长说的话完全一模一样,她当时表情凝重,说小萱命中有逃不过,避不开的水劫。当然这是后话了。 ...... 市内,某衣裳加工店内。 “小伙子,我没听错吧,你给我钱,让我照你的样子缝个布娃娃?” “是啊大姐!给三百块,要缝的好了给你五百块!”我说。 这衣裳店大姐皱眉说:“不是钱的问题,这活儿以前没接过,怕给你做不好。” 我说没关系,尽力就行。 见我一再请求,她无奈答应了。 布娃娃缝到一半,我从自己正头顶上薅了两挫头发给她,让她一并缝进去。 大概一个小时吧,大姐不好意思说:“小伙子,你看这样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在给你改改。” 我看了后皱眉摇头:“不行大姐,我脸没这么方,你看你这,都缝成正方形脸了。” “哦,别着急,那我在改改。” 最终成品不能说像,只能说两分像,我痛快给了钱,拿着布娃娃去了人来人往的步行街。 按照偏爷交待,我低头小声念叨道:“替身替身!分家出宫!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念完后我快速将布娃娃扔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很快,一个嘴里叼着烟的小红毛捡了起来,他好奇看了几秒钟,大骂了一声傻比玩意儿,转身就把布娃娃扔进了路边垃圾桶。 看到这幕,我松了口气。 他扔了没用,只要捡起来过那就算完成了,具体原因我不太清楚,反正偏爷这么跟我说的。 有的人走在路上突然捡到个钱包,打开一看是空的,一般转手就会扔掉,殊不知,那里头可能藏有某人头发,我猜性质差不多,都是找替身,只不过把布娃娃换成了钱包,所以说大街上东西别乱捡。 回到山上汇报了进展情况,偏爷指着万安罗盘说:“等今天结束,等过了夜里十二点钟,如果地磁针向左偏了两毫米,那就算正常了。” 我好奇问偏爷:“那个捡了布娃娃儿红毛不会死吧?” 偏爷摇头:“不会,哪有那么厉害,只要他本人不来这个古墓周围就没事儿,不过人倒霉一段时间是跑不了的。” 半夜,过了十二点钟,我看到罗盘地磁针果然向左偏了一点点。 鱼哥豆芽仔整装待发,把头过来询问,在得到了偏爷确定答复后把头才敢让我跟着他下墓。我们这行忌讳很多的,我之所以信命信风水也有部分受了把头影响,毕竟我十几岁起就跟着把头混。 不到一点钟,我们一行人下去了。 穿过青石墓道,顺着踏台走下去,诺大的地宫十分阴凉,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头灯扫过,边边角角处,依稀能看到当年人工开凿留下的痕迹。 豆芽仔小声说:“峰子,前边儿左拐,就能看到那些小耳室,咱们那十个大钱缸就是在其中一间小耳室的墙角发现的。” 过去一看,我愣住了。 有十几间耳室,每间耳室之间的间距,两到三米,至于大小深度,我目测就和北方地区那种土窑洞差不多大,都没门,有的门口左右两侧还摆着小型的兽身人脸镇墓兽。 “奇怪,把头.....这算是什么制式??.” 大为不解!我从没见过这样式的。 宋墓一般有三到四个耳室就算多了,这可是近二十间!还排成了一排!这不符合当时社会的墓葬制度。 把头道:“所以我说这里像古墓又不像古墓,可能是当年吕文德为了预防蒙古人攻来,特意建的地下避难所也不说定,云峰,你不妨换个角度想想,如果这二十间耳室当年全都堆满了粮食,那该够多少人吃?” 我点头,认为把头分析的很有道理,这里可能当年就是存粮的地方。 我进去看了,里头很冷,给人的感觉阴气不散,至于这些耳室内值钱的陪葬品,已经被我们分批转移出去了。 从这里直行,向前走三十米,被一堵夯土墙挡住了,是死路,但左右各有一条通向黑暗处的青石墓道,整个结构类似于“t”字形。 “把头,主墓室呢?”我大声问。 鱼哥摇头:“云峰,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没有主墓室。” “不可能!” 我坚定说:“肯定藏起来了!一定是当年怕被盗!所以主墓室做了夹层!” 有主有从,这是千百年下来的规矩,不可能光耳室没主室,这根本说不通! 我马上用手电筒敲了敲正前方的夯土墙,声音听起来很闷,证明墙后是实心的。 我举起手电,抬头望了望, 挑高三米多,四顺一定砖砌法,标准的南北宋时期拱顶结构,根据地表向下的垂直距离测算,中间没有足够空间做夹层。 我又低头看,跳起来猛跺了跺脚,实心的。 “唉?这可真他妈的奇怪了!鱼哥,这两条墓道多长?通向哪里?”我指了指左右问。 鱼哥此时表情古怪,他道:“云峰,我嘴笨解释不来,要不你走一圈,走一圈就知道了。” “对!峰子你走一圈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我们在这里等你!”豆芽仔也大声说。 “搞什么啊?” 我满脸疑惑,选了左边儿那条墓道直接往过走。 结果猜怎么着? 我一直走了五六分中,最后,竟然从右边儿那条墓道走出来了! 又回到了原点! 把头他们在这里等着!就跟鬼打墙一样吓人! 当然,这肯定不是鬼打墙,我们身经百战见的东西多了,我马上猜到了原理。 看似是左右两条墓道,实际上就是一条“回”字形墓道。 当年建造这里的时候,用了某种高低错落设计,在加上环境黑暗,人觉得自己在走直线,实际上走的却并非直线。 在通俗点说,马路上有那种“环岛”都知道吧,就和那个原理差不多。至于豆芽仔昨天说的有十几条墓道,那是他吹牛比诈我的。 综合种种,我分析,这就是一种防盗措施,百分百是吕文德把自己藏起来了,我坚信他的主墓室就在这个墓中!而且不用想,肯定陪葬满了金银财宝! 类似的这种防盗措施不在少数,宝鸡出的那把“金柄绝世铁剑”,就是在墓中墓挖出来的,西安修地铁发现的那个墓中墓,出土了两百多件唐三彩,朱元璋大女儿的墓也是墓中墓。 最牛比的一次是,1993上海嘉浜路打浦桥一带发现的七重墓中墓,不挖到最后一重,根本见不到墓主棺材。 唐宋元明清,都有这种现象,所以它并不稀罕,关键是怎么找到。 如果像无头苍蝇一样用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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