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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们平安上了岸。 拧干了衣服,我两走到了那条裂缝跟前。 这山缝十几米高,从外面看非常深,宽度一次只能通过一人。 检查了下手电的电量,还能亮,但光源已经很散了。 我和红姐彼此对视了一眼。 我点点头,率先侧着身子钻了进去。 顺着山缝往里钻的时候,我一直收着肚子,因为这山缝里有些凸出来的碎石,我碰到了几次,咯的肉疼。 走了能有三百多米,前方出现了一点光亮。 我心下一喜,又加快了两分速度。 出来后,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傻眼了..... 我本以为钻过这条山缝,对面可能是另外一处地下岩洞。 但.....我猜错了。 初中上学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叫桃花源记,作者叫陶什么来的我给忘了,在书里的桃花源中有很多隐世之人。 但我眼前没有人,一个都没有,放眼望去,全是植物,很多很多植物。 有二十多米高的大树,有野草野花,青蔓枯藤,这地方与世隔绝三千多年,自成天地,一片翠绿盎然。 当时的季节,顺德已经到了春天,但我就这么说吧,飞蛾山上草被植物的长势,远远比不过这里,很多树木花草的样式我都没见过,更叫不上来名。 怪不得,之前南方派的陈建生会说这下面是墓主人的后花园。 只是这后花园.....未免有些太大了,一眼望不到头,仿佛掏空了整个飞蛾山的地下空间。 我和一颗痣都看呆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陈建生能在这里生存半年,我想多半也是靠着这片世外桃源。 我问:“红姐......这是怎么个情况。” 她弯腰摘下来一株野草看了看,随后环视四周,沉声道:“在我看来,古人视死如视生,秦始皇建十万兵马俑,用水银为湖海,用明珠化星辰,古人的格局,我们小看了......” 就在此时,我们身后突然传来鼓掌声。 “啪,啪。” “没错,格局小了,赞同,赞同啊,”是南方派的陈建生。 他身上湿漉漉的,脸上不咸不淡,看不出来什么表情。 “陈.....陈土工,你又好了?”我有些心虚。毕竟这地方是他告诉我和红姐的,但我两之前把他丢下不管了。 “哼,”一颗痣冷哼一声,没什么好脸色。 “喂,北边小子,刚才怎么了,怎么我一愣神的功夫,你们丢下我自己跑进来了?” 我心道大哥你快别说话了,你有精神病啊,得治。 “咳,”我故意干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随后道:“没事没事,刚才发生了点小状况,现在好了,我们三又聚在一块了,还是暂时合作,想想怎么出去才对。” 听了我的话,陈建生看着一颗痣道:“北派的后勤陈红是吧,这小子说的没错,我在这里呆了几个月,知道的比你们多点,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走出去,至于江湖上的恩怨,以后江湖上在争,你可同意?” 红姐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可以,不过.......我怕某些人会突然犯病,拖累了我和云峰。” “犯病?谁有病?犯什么病?这还有其他人?”陈建生疑惑的四处观望。 我忙站出来说:“没,没人生病,都好着呢,陈土工,这里这么大,既然你熟路,那你说说,我们下一步去哪。” “行了,跟着我走吧,我之前发现了几处可疑的地方,多一个脑袋多一条路,带你们去看看,也帮着给参谋参谋。” 他边带路边向我们介绍:“这里是不小,我来来回回摸了好几次,应该有三四公里,走到头是死路,不通,另外,我提醒您们,有些东西千万不能碰。” “要不然,就等着受罪吧。” 第37章 月食 “哦?有些东西不能碰?什么东西?这里都是花草树木吧?”我说。 陈建生摇摇头,“边走边说。” 走了十分钟左右,他走到一棵大树前停了下来,这大树十几米高,样子很奇怪,有肢干躯干,但浑身上下没有一片树叶,光秃秃的。 他指着大树扭头说:“你们看,之前我把这树当参照物地标,因为它很好认,我给它起了个名叫光棍树,这光棍树正对着山洞裂缝的出口,只要能看到它,就不会在里面迷路。” “嗯,陈木工,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我称赞了一句。 一颗痣抬头楞楞的看着大树,看了能有好几分钟,随后他沉声说:“我上大学时因为感兴趣,特意选修过植物学,这树我听老教授讲过,不叫什么光棍树,它有名字,叫云阳树。” “呦,没想到陈后勤你还是大学生啊,”陈建生笑道:“云阳树咱不知道,一根毛也没有,我觉得还是叫光棍树比较贴切。” “没文化就别乱说话!”红姐瞪了他一眼:“云阳是古代人的叫法,这种树其实是古人无意中嫁接出来的,发现这树的是一名叫云阳的秀才,所以在《异物志怪》里被人称呼为云阳树,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古代人对嫁接技术不太懂。” “那要照你的意思,这光棍树,不,这云阳树还是人为种的?” “肯定不对,我来这里也好几次了,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你肯定是搞错了,”陈建生一听大树可能是人为嫁接的,不停的摇头否定。 “行了陈土工,这树是野生的也好,嫁接的也罢,这都不重要,我们还是赶紧的吧,去你说想带我们看的地方。” “行,走吧,走左边,注意脚下的杂草,有些草可带着刺勾。” 他带着我们继续走,一路上,我见到了很多没见过的植物。 红姐时不时对我解释:“这,这株花叫草乌头,别碰,碰了身上会痒痒。” “这叫马钱子,那是红鸡冠花,这些都是很不常见的花草啊。” 忽然间,我看到在一株红色的鸡冠花上,趴着一只通体暗黄色的虫子,这虫子和农村田边野地里的知了虫很像。 我伸手一扣就捉到了。 捏着虫子,我仔细看了看,疑惑道:“这....这是啥,这不是知了啊,这东西怎么没腿?” 我说怎么我一伸手就逮到了,原来这东西没长腿,不会爬走。 “陈土工,你知道这是啥虫子?”我好奇的问。 他看了看,挠头道:“不知道,你问我白搭,我也不是什么都见过,这里面稀奇古怪的小虫多了去了。” 这虫子好像不会叫,它头上长着一对儿黑芝麻似的眼睛,长的很怪。 陈建生说不知道没见过,红姐也摇头说不认识,红姐说自己对植物比较了解,对昆虫类的了解的很少。 我也没太在意,随手就把这虫子塞到了裤兜里,反正它也不会咬人,在加上这虫子没长腿,也不会乱爬。我纯粹是因为觉的稀奇古怪,没见过。 “对了,你们现在饿不饿?”陈建生忽然转身问。 “还行吧,能继续走,不算很饿,”我如实道。 他眼皮子一翻:“你小子当然不饿!我抓的一条鱼都让你吃了!” “这.......”我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搓了搓手。 “行了,行了,正好走到这,垫吧点吧。” 他指着右手边的一棵小树说:“树上这种红色的果子能吃,我之前吃过,没事,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我去摘几个来充充饥。”说着话,他自顾自的向果树走去。 几分钟的功夫,他抻着上衣回来了。 “给你,”他递给一颗痣一个。 “谁知道能不能吃,不吃,”红姐没接。 “呵,那陈后勤你就饿着吧,”他拿起一颗果子朝衣服上抹了抹,随后送到自己嘴边,直接咔嚓咬了一大口。果子汁水四溢,看起来十分香甜。 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 注意到了我的失态,他摇了摇头,扔给我两个。 犹豫了下,我小心的咬了一口。 有点像苹果的口感,脆脆的,但吃起来比苹果更甜更多汁。 “没事红姐,你吃一个吧,还怪好吃,你之前基本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我们等会儿还要走路,吃一个,补充一下糖分也好,”说完,我递给她一个果子。 这次她吃了。 “嘿......”男人笑道:“怎么样陈后勤,甜不甜?香不香?” 她冷着脸没回话。 几人吃了果子感觉喉咙里清爽了不少,没那么干了。 陈建生找了块空地,他说坐一会儿,休息休息,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我疑惑的问:“陈土工,咱们进来后也没走多远路吧......” “哎,”他摆摆手,“小子,有些东西你不知道,你听我的,在这坐一会儿就知道了,等会儿让你看个好东西。”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神秘兮兮的。 没办法,既然带路的说休息一下,那就只能休息一下,我顺便也看看,他说让我看的好东西是个啥。 几人也不说话,就这么坐在地上干坐着,陈建生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半空,不知道在看什么。 估摸着过了能有一个小时,我坐不住了。 猛的从地上站起来,我质问他还要休息多久,还干不干正事了。红姐也扭头看向他。 陈建生现在上半身向后仰躺,用双手支撑着,他嘴里还咬着一截杂草。 “呸,”他吐掉嘴里的杂草,道:“那一幕我见过一次就忘不掉了,你们别着急,天马上就要黑了,很快,很快......” “天黑?这里面?”我朝四周打量了下。 眼前的周遭环境,就像是在傍晚,光线是不太足,但能看到东西。 “哈哈,来了,你们快看”陈建生忽然指向了我们刚走过来的地方。 只见,刚才我们走过的地方,正一点点的陷入了黑暗,就像是遭遇了月全食,从黄昏,到了晚上。 而且,这像乌云般的黑暗呈过渡状态,正向我们三人这里蔓延。 前后不过三分钟,这里的空间就整个暗了下来,瞬间变的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 现在天色黑的,我连自己手指头都看不见。 “陈土工!”天黑的看不见他人了,我就大喊。 “你这是要让我们看什么!” 第38章 脚印 “带你们看夜景!你小子叫唤个什么劲!”看不见人,我只能听见陈建生的抱怨声。 慌乱中我寻找手电,差一点就爆出粗口,你看你妈的夜景。 手电还没来得及打开,下一秒,我看着眼前发生的状况,惊的说不上话。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看到的,不是普通的火。也不是萤火虫。 是发着淡金色光芒的植被群。 放眼看去,四周数不清的花草树木,都散发着点点黄光,一片星海...... 印象实在太深刻。 这一幕,我永生不忘。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不到三分钟。 黑暗散去,我们又看到了彼此。 我和红姐都被刚才这短暂的一幕震撼住了,陈建生却一脸兴奋:“怎样?没骗你们吧?此等奇景,世上难寻。” 可能有的朋友们会问,树木花草怎么会发黄光,可能有人会说我是扯淡。 一颗痣告诉了我答案。 她从震惊中缓和过来后,自顾自的起身向前走去,她摘了一朵小花,眉头紧锁,看着花发呆。 随后,她把花递给我,让我看。 只见,在这朵红色小花的边缘处,覆盖着一层淡淡的苔藓,苔藓很薄,要是不摘下来细看根本不容易发现。她用指甲刮下来一点这种苔藓,随后放在衣服里捂严实。 看过后,红姐惊疑的说:“会发很淡的黄光,如果我没猜错,这有可能是蔓金苔。” 何谓蔓金苔? 大部分普通人没听过,但我想,若有一些精深花艺的爱好者,可能多少都有所耳闻。 五代十国晋朝时,有人向皇宫里敬奉过一种苔藓类植物,其色淡绿,夜如黄星,若将其投于水面之上,则波光粼粼,金光璀璨,这是《酉阳杂记》中的记载。 此外,古人王嘉的《拾遗记》中说:“梁国献蔓金苔,其色金黄,蔓于波澜之上,光出照日,宫人有幸者,得赏二钱,置于漆盘之上,光照满室,奇栽怪栽,可谓夜明苔。” 古文献中,对这种苔藓还有过很多次记载,没见过的人可能会说是古人在吹牛皮,但,我见过了.....红姐也见过了,陈建生更是如此。 “怎样?是不是奇景?以前都没见过吧,”陈建生洋洋得意。 红姐擦了擦手,环视四周道:“没想到,当真有此奇物传世......开眼了。” “呵呵,那还用说,别说你们,我第一次见时都被吓了一跳。” “走吧,我带你们去看下一个好东西,”陈建生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继续头前带路。 路上红姐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扭头看着我,低声道:“云峰,有可能,姚玉门和把头说的没错,我们来了不该来的地方......” “哎,算了,事到如今,走一步看一步吧。” ........ 一个时辰后,陈建生领我们到了一处地方,这地方是个土坡,高不过一米,看着有点像乱葬岗上的那种小坟包。 “你们等着,我拿给你们看看,”说完,他就上前去刨土,是徒手挖的。 “咦?哪去了?” “我上次明明就藏在这了,哪去了,”他胡乱地四处乱挖。 “陈土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藏了什么东西在这?” 他奋力的刨着土,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是一件玉制青钺,我无意中捡到的,还是错金银的,上面刻着一副看不懂的小地图,他妈的,这哪去了,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 “钺”是流行在商代晚期和西周中早期的一种礼器,大都是青铜制成的,极少数是玉质的,其地位相当于后来的虎符,是一种等级极高的器物。 天子九鼎,四马,一钺,这是一种制度,一般的诸侯王绝不敢逾越,何况还是在国力强盛的西周中早期。 若陈建生所言为真,他发现了钺,那就能说明一件事。 墓主人不怕周天子。 若墓主人是那位芥候,简而言之,就是不?拍阒芴熳樱?我自己就要越级,就要用九鼎四马一钺。 可有一点我想不通,如此重要的东西,陈建生能随随便便的捡到?他还说钺上刻着一副地图,是什么地图?会不会是走出去的地图? 这一切,在没见到实物之前尚不能定论,也许他说谎了,这也是有可能的。 “卧槽,到底他妈的去哪了,我还特意做了记号,怎么就没了!”陈建生把小土堆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他口中说的东西。 我疑惑道:“陈土工,有没有可能是你记错了?把别的东西看成是钺了?不是周天子,墓葬里就不可能有那种东西。” “草,”他瞪着我:“我好歹在行当里也混了十几年了,那种东西我还能认错不成!” 红姐也点头附和,“空口无凭。” 见我两死活不信,他也生气了。 “拉倒吧,你们爱信不信,我还不信找不到!”他又准备去刨土翻土。 我摇摇头,扭头朝四周打量。 现在光线不好,周围昏昏沉沉的。 没看清楚,模模糊糊中,在前方一百米左右的一棵大树下,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带着帽子的矮个子黑影。正藏在树后偷看我们这伙人。 “谁!” “谁在那!”我慌乱中打开手电。 “怎么了云峰,你看到什么了?”红姐被我这突然的一嗓子惊着了。 在看去,那棵树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红姐,我看到了一个带帽子的黑影,个子很矮,不到一米五,”我着急的说。 “戴帽子的黑影?个子很矮?云峰你是不是太累,眼花了?”红姐朝树下看了一眼,她摇摇头,显然不相信我。 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我坚定的说刚才没看错,我没出现幻觉,刚才就是有个带帽子的小矮人在偷看我们。 最后,我说服了红姐,我们决定去大树那边查探一番。 走到地方后,周围除了花草什么也没有,更没看到有什么戴帽子的小矮人。 “小子,我看你就是眼花了,什么小矮人,是不是还有白雪公主啊?”陈建生出言打趣我。 我气的不行,刚想反驳他。 “等等。”红姐打断了我。 “你.....你们看,那是什么?是脚印?” 顺着红姐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土质松软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双很小很小的脚印,比三寸金莲还要小一号,看着像五六岁孩子的。 这双脚印没穿鞋。 只有四个脚指头,少了一根大拇指。 第39章 偷窥 看着地上留下来的脚印,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红姐和陈建生脸色也不好看。 我们这是被偷|窥了。 更让人害怕的是,这东西不知道是人是鬼。 也就是说,现在这里,可能不单单只有我们三人。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恐惧来源于未知,我们越想越后怕,陈建生也不敢咋咋呼呼了。 “陈.....陈土工,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团伙里的人,你们团伙里有没有侏儒类的残疾人,”我尝试着问她。 “没有,”陈建生皱眉道:“先前除了我和陈支锅,其他兄弟都出了事,况且,我们团队里也没有这种残疾人。” 突然发生了这档子事,我们也不敢贸然赶路,三人商量了下,说在原地休息一晚恢复体力。 晚上睡觉,我们几人轮流守夜,都不敢全睡下,该到我的时候,我守夜的时间点是凌晨一点到三点这段时间。 是陈建生搞的火堆,用的是火折子,这里能烧的东西不少,我们收集了一些已经腐烂干掉的树枝木头。 我们临时休息的地方,就挨着那座小土堆,因为相对来说这块地方的植物比较少。 守着火堆,大概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我眼皮打架困的厉害,但现在轮到我守夜了,我一直对自己说不能睡,实在顶不住了,我就使劲掐了几下大腿肉。 红姐和陈建生现在睡着了。 添了两根干柴,我还强撑,头一点一点的。 “啪,”突然间,我后脑勺吃痛,不知道是谁用小土块砸了我一下。 看着脚下滚落的小土块,我的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是被吓的。 火光映照中,我一点点的向后扭头看去。 我看到,在前方离我三十米处的地上,正站着一个小矮人。 他带着一顶硕|大的折沿帽,身上罩着一层破破烂烂的黑衣裳,黑衣裳上都是土,又破又旧,像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做梦,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我使劲掐了下虎口,一阵痛感传来。 “啪,”小矮人又朝我丢了土块,这次因为准头不行,没砸到我。 我恐惧的向后退去。一点点,退到了陈建生那边。 不敢说话,我碰了碰陈建生,想要叫醒他。 他开始时没反应,我心里一急,就掐了他一下。 “你小子干嘛,有病啊你。”他被我掐醒了。 我脸色惨白的看着他,悄默声的指了指自己身后。 睡眼惺忪中,陈建生朝我身后望了一眼。 很快,他使劲揉了揉眼。 我们面对面,我看的很清楚。 他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陈建生低下头,嘴唇哆嗦着说:“别吭气,睡觉,装做什么都没看见。”说完他直接躺地上,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 “你们昨晚没休息?脸色怎么难看?”红姐问。 我现在脸色发白,陈建生也差不多,因为昨天晚上,我两都看到了那东西。 我一直犹豫,不敢告诉红姐这件事情。 这件事,是陈建生说出来的。 听了他说完昨晚的遭遇,红姐扭头看着我,皱眉问道:“云峰,是真的?” 我攥着拳头,点了点头。 陈建生脸色凝重的四周观望了下,他压低声音说:“我就说觉的奇怪,我之前埋的钺不可能自己长腿跑了,肯定是这东西到捣的鬼。” “有没有看到正脸?”红姐皱着眉头问。 “没,没看到。” “这东西带着一顶很大的折沿帽,身上也套着不知道从哪扒来的衣服,罩的严严实实的,什么都没看出来。”我仔细回忆了昨晚那幕,确定自己并没有遗漏什么。 随后,我们三密谋了一阵,定了一个秘密计划。 起初我很害怕,我跟红姐说我们赶紧走吧,别管这东西是什么了。 红姐却摇头说,这里面谜团重重,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应该就这么离开,要顺着这条线抓下去。 白天的时候,我们几人都尽量不四处乱看,走路说话的时候也都低着头,别的东西不敢乱吃,我们吃的还是那种果子,用来充饥。 挨到了晚上,照例,我们生了一堆火,没人守夜,三人围着火堆同时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次和昨晚不同的是,我们都没睡。都在装睡。 红姐握着一把小匕首,她手掌朝下,用衣服袖子盖着。我和陈建生手里藏的是一小段削尖的木棍,我们用胳膊压着,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只能看到我们三在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半夜由于没有添柴,火堆烧的已经很小了。 “啪塔,”有东西朝我们这丢了一个小土块试探。 我们佯装睡觉,闭着眼,谁都没有动。 我攥紧胳膊下藏着的木棍,心里怕的要死, 过了几分钟。 “啪塔,”又有一个小土块被丢过来。 我们还是一动不动的睡觉,谁都没有理会。 往后,大概过了能有一个小时,有很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我眼睛眯了一条缝,躺在地上,小心的偷看。 只见,昨晚上出现的小矮人,手里举着小石块,正一步步,左扭右扭的朝火堆这走来。 这东西行走的模样十分怪异,一扭一扭,跟小老太婆一样。 他走的很慢,很小心,一点点朝我们靠近。 怕这东西发现,我忙闭上眼,不在去看。 脚步声越来越进。 我感觉,这东西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动手!” 陈建生猛的从地上弹起来,他爆喝一声,拿出来削尖的木棍,抬手就刺! 红姐也突然起身,对准小矮人,直接拿匕首捅去。 “吱吱!”这东西像老鼠一样怪叫一声,扭头就想跑。 我们费尽心机的埋伏了一整晚,等的就是现在,哪里会让他跑。我离的最近,一把就拽住了这东西的小腿,死死的拽着不放手。 “快!快!我抓住了!”我拼命的大喊。 这东西被我拽住了腿,顿时就炸了毛,它拼命的上蹿下跳,力道极大,差点我就抓不住。 “噗呲,”红姐的匕首扎到了小矮人的肚子上,匕首齐根而入。 这东西流了不少血,血液呈红黑色。 这东西吃痛,他横冲直撞的躲过了陈建生的一击,我感觉自己手腕都要脱臼了。 很快,不到一分钟。 噗通一声。 小矮人倒在了地上,他肚子上插着红姐的匕首,还在一动一动的抽搐,血流了一地。 见状,我们三脸色苍白的对视一眼。 我们在用眼神交流,意思大概就是。 谁去把这东西的帽子摘了。 看是不是死了。 第40章 山鬼 火堆火势渐小,陈建生踢过去两根干柴,火堆这才重新烧起来。 “云峰,你去,拿掉帽子,”红姐吩咐我,她把匕首递了过来。 “好.....” 我双手握着匕首,小心翼翼,一步步靠近过去。 深吸一口气,我一脚踢开了这东西头上盖着的大折沿帽。 帽子下面,竟然是一张猴子脸! 不,不。 准确点来说,不能说是猴子脸,只能说像是猴子脸。 我们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是一脸诧异。 这东西脸型尖长,鼻子凸出,嘴巴两边的毛发是鲜红色的,额头上覆盖有一层白毛,眼睛很小,模样看着十分诡异。 现在,这东西眼睛闭着嘴巴半张,已经死了。 “唉?这玩意是不是那东西啊?”陈建生忽然转头看向红姐。 红姐仔细看了看,皱眉道:“不能确定,以前没见过。” 看他们两打哑谜,我有点急了,便问红姐她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红姐告诉我说,这东西有可能是民间传说中的山魈,就是山精野怪。 关于这东西,红姐她陆续的说了一些她知道的给我听。 以前,在民间地区的深山老林里,要是问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山里什么东西最厉害,什么东西最邪门,不是老虎豹子,很多老猎人的回答几乎都一致。 山魈。 这东西有的地方也叫山鬼,山神。山魈分着公母,公山魈爱好吃人,性淫,爱好奸|淫人类女子,女山魈则喜欢捉弄人,喜欢装扮成人类小孩的模样,混到人群中,和小孩子一块玩游戏,若是游戏玩高兴了,就会掳走小孩儿。 这东西身高一米多点,又喜欢用大帽子掩盖自己,远远一看,真和小孩们一样,还有,关于山魈的帽子,一些老辈人说过,说山魈带的帽子能隐身,若是人带上了,就能隐藏自己的身形,让别人看不见。 当然,山魈帽子能隐身这个说法,应是无稽之谈了。我敢这么说,是因为我试了。 当着红姐和陈建生的面,我壮着胆,把这帽子捡起来,试着戴了一下。 帽子有股骚臭味,我带上后就问:“红姐,陈土工,我现在是不是隐身了,你们能不能看见我?” 陈建生耷拉着眼皮看着我,不咸不淡道:“没错,你小子隐身了,以后可以带着这帽子去抢银行了,保证没人看见你,还有,去女澡堂,摄像头都看不到你。” 我撇撇嘴,一把丢掉了破帽子,我哪能听不出来他话里嘲笑的意思。 至于这帽子从哪来的,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关于这山魈身上套着的衣服,在我们翻找的时候,陈建生却突然认出来了。 因为这件衣服是被反穿了。 陈建生从衣服内衬的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塑料袋,打开塑料袋,里面装着打火机和半盒五朵金花香烟。 他脸色铁青,连续踹了这东西尸体五六脚。 “妈的!这畜生!这衣服是我们团队里人的!这畜生扒下来套自己身上了!”他说完又怒从心起,接连踹了好几脚。 “行了,都死了,你还发个什么疯,”红姐摇头道:“找找别的,看看你说的那件东西,有没有藏它身上。” 我也帮忙,又仔仔细细翻了几遍,没找到陈建生口中说的那件青玉礼器。 忽然间,陈建生啪的拍了下手,吓了我一跳。 红姐皱眉问她要干嘛。 他捏着烟盒,指着上空,突然很兴奋的说:“我这兄弟是在上面出的事,我亲眼看的的!这畜生扒了衣服自己套上了,又来到了这个墓主的后花园,陈后勤,你说,这说明了一件什么事。” 红姐想了想,沉吟道:“有条路。” “对了!”陈建生先指天后指地,“没错,这上面和下面,肯定有条通道,只要找到这条路,我们就能上去!” 我也很兴奋,因为若陈建生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就能离开这里,就能上去,就能找到大哥和三哥他们。 可眼下的问题是,山魈从上面下来的这条路,在哪呢? 有些事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眉目。 眼前这个山缝里,植被茂盛的地下空间,有可能就是墓主人的私人后花园,若墓主人是芥候,凭借着诸侯王的号召力,或许有可能找来那么多珍惜的花草树木,栽到自己建的后花园里,以便供自己死后欣赏。 这种手段,其实就类似于始皇陵内的水银为海,夜明珠为日月星辰。 二者稍有区别的是,关于骊山始皇陵,司马迁明确的在史记中记载出来了,而芥候这个,野史正史,均只字未提。 关于如何找到这条上去的路,红姐想了一个办法。 山魈虽邪门,但仍保留着部分猴子的习性,红姐推测说它们是群居的。 山魈族群中少了一个,这些东西会不会派人来找? 其实也不能算计划,陈建生都在这困半年了,人一旦被逼的没法了,任何有可能的办法,都愿意尝试尝试。 我们把这只死山魈扶起来,让它靠住一棵树,然后在把帽子给它带上,衣服给它穿好。 然后,我们后撤一百米,藏在一棵大树后面,偷偷打量这边的风吹草动。 经过我们的精心布置,别说,老远看去,那山魈不像死的,倒像是靠着树干在休息。 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等到了想要的东西。 我正打瞌睡,红姐拍了拍了我,示意我别睡了,有情况了,赶紧看看。 藏在树后,只看了一眼。 我吓着了。 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突然起了雾。 前方大概三四百米的地方,白雾朦胧中,模模糊糊的出现了很多小个子黑影,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很多帽子。 大概有十几个,而且这些东西身上披着的衣服也不一样,有黑有白,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这些东西模仿人走路,一扭一扭的。 这一幕。 白雾淡淡,颇有点老港片中,那种百鬼夜行的感觉。 我咽了好几口唾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很快,这些东西就发现了死掉的同伙。 它们围着转圈,互相看着对方,像老鼠一样,吱吱的乱叫。 过了一会儿,这些东西像达成了某种统一意见,四个一伙,它们直接抬起来了死掉的那只,一扭一扭的就要离开。 “跟上,”陈建生率先猫着步走了出去。 距离始终保持着一百多米,在加上地理环境有利,到处都是花草树木,只要一发现前方有什么不对,我们就立马藏进旁边的草丛里。 走走停停,一路上,那些东西不时的回头观望,很险,好几次我们都差点被发现。 不知道走了多久,七拐八拐,跟着这些东西,我们走到了一处很隐蔽的小山洞外面。 这小山洞外面杂草丛生,把洞口隐藏的很好,要不是亲眼看着这些东西一个个钻进去,我们都发现不了。 看着这些矮个子一个个钻进去,我压低声音:“陈土工,你在这时间不短了,以前有没有发现这里?” 陈建生藏在草丛中,闻言后他探出来脑袋仔细看了看。 “这么点个老鼠洞,还用草盖着。” “我上哪发现去。” 第41章 祭台 眼看着它们最后一只进去了,我们也开始行动。 起初,山洞里空间很小很矮,我们都得猫着腰走,要是不小心直起了腰就会碰到头。 已经看不到那些东西的影子了,我们就加快速度。 走着走着,空间渐大。 前方出现了一个像门一样的出口,有微微光线透出来。 “这就到头了?”陈建生问。 红姐摇摇头,“不清楚,赶紧过去看看,别跟丢了。” 我灵活,跑的最快。 结果到前面没刹住车,差点就掉下去。 碎石滚落,陈建生一下从后面拽住了我。 “你小子慌个什么,不要命了!” 我惊魂未定,后退了两步。 眼前,从这个山洞到下面地面,最少有二十米高。 有一条藤蔓编的绳子垂落,很显然,要想下去,这是唯一的办法。 “陈后勤,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行吗?”陈建生扭头问。 “你自己别摔死就行了,别人还不用你操心,”红姐怼了他一句。 “那行,”他抓住藤蔓说,“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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