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一天!我陆子明会还给你这一条命!” “啪的一声!” 一藤鞭,结结实实抽到了我后背上,我刚想大喊,却惊讶的发现..... 根本不疼。 第232章 驯服 当藤条落在身上那一刻,我眼中有了泪水。 我不是疼的,而是一刹那,明白了把头所有的良苦用心。 在古代,有的兵需要被驯服,需要被磨去棱角,需要更加的对主人忠心耿耿,把头今时今日做的决定,在未来某一天,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好处。 ..... 看我眼中有了泪水,豆芽仔大喊:“别打我兄弟了!打我!他那一份我接下了!” 注视着窗外的朝阳,我心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变的像把头这样厉害,这样算无遗策,我神眼峰就像孙猴子,把头就像如来佛祖,我要哪一天才能翻过银狐的五指山。” 从上午到下午,在到太阳下山。 豆芽仔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他口水直流,数次醒来又昏厥,从他后背淌下去的血,都把地板砖的缝隙染红了。 我后背也被藤鞭抽的流了很多血,看着吓人,但我根本没觉得有多疼,最多皮肉伤。 小萱和鱼哥进来看过我好几次,小萱抱着我头哭了,但鱼哥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他表现的没太激动,只是看着豆芽仔不断叹气。 小萱数次去求把头,但把头不为所动,始终没露面来房间里看过我和豆芽仔一次。 终于,挨到了太阳落山。 从绳子上被放下来,我身上无比酸痛,站都站不住,豆芽仔比我惨多了。 鱼哥和小萱立即帮我和豆芽仔处理伤口,他们早就备好了各种药和纱布,直到这时把头才现身。 红发大姐收了鞭子,说道:“王把头,那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告辞。” “麻烦你了,文斌去送送。” 此时豆芽仔幽幽转醒,他脸朝下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说:“把....把头,我通过了没有?” “哎....行了芽仔,既然你撑到了现在,那我也不会食言,上次的事儿,一笔勾销。” 豆芽仔脸上如释重负的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后又昏了过去。 豆芽仔后背的伤没有一个月根本好不了,不管吃饭还是睡觉,只能趴着。 把头很细心,他让我和豆芽仔分开养伤,直接让我住了院,恰巧的是,洛姨也在这家医院做了病灶切除手术,田哥一步不离的陪护,我天天往他们病房里跑。 埋在洛姨体内的月光针,做ct的时候看的很明显,那根大针,就插在心脏边上! 田哥命令所有医生不能动,随着洛姨一天天精神见好,肿瘤医院的专家医生直觉的不可思议!我听说,他们还就这事儿专门开会讨论了。 后来不知道消息怎么走漏了,不少报社的记者想去特护病房做采访,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针能如此神奇。 这些记者结果都一样,相机被砸烂,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丢出了医院。 医院走廊,我两坐在椅子上抽烟。 “田哥,又快过年了,你明年有什么计划?” “没什么计划,明年我准备放权给小五,让他打理生意,我主要陪小洛在家里养伤,你们的打算呢?” 我想了想挠头道:“把头说了,明年我们准备拉个炮工入伙,还想搞点商代西周的大墓,好久没碰青铜器,心里痒痒的很。” “呵。” 田哥双手敞开,他靠在躺椅上笑道:“我看你不是心里痒,你是脑袋痒。” “什么意思田哥?” “青铜器一直是上头严查的重灾区,我说你脑袋痒了,意思是你想吃颗花生米啊?” “草,我可不想,怕个求,内地这边儿查的严,我们卖到香港去不就行了!我们有客户!” 就在这时,一名小弟急匆匆走来,附在田哥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田哥听的眉头直皱。 他问:“也在这个医院?” 小弟恭敬的回答说是,在三楼309。 “妈的,命这么大...” 他转头跟我说道:“跟我去看看。” 我不明情况,跟着下楼去了309病房。 当进门那一刻,我整个人愣住了。 是胖子爹...... 没被撞死! 老头带着氧气面罩,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身上缠着大量纱布! 我走到他面前看他,老头眼珠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睁着眼不动。 田哥问身旁小弟:“这老头是什么情况现在。” “老大,问过了,伤到了脑子,植物人了,对咱们没有威胁。” 闻言,田哥俯下了身,和老头的眼睛四目相对。 两人距离离的很近,这老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 田哥突然笑了出来。 他起身拿来旁边的枕头,轻轻盖在了老头脸上。 下一秒,直接从后腰出掏出枪,没有一秒犹豫,直接对着枕头连开了三枪! 很快,床上流了一大摊血,我看到,这老头的右手竟然还动了一下...... 田哥收起枪,扭头吩咐说:“查查这个病房的值班医生是谁,连同护士,都给我打个招呼,住院记录和监控都删了,马上把人处理掉。” “明白老大,我这就去办!” 田哥看着床上老头的尸体,淡淡说:“老头子,我太了解你这种眼神了,很多人看我都是这种眼神,但最后无一例外,他们都死了。” “你活了这么大岁数,心里就别想着怎么报仇了,到底下记住了,杀你和你儿子的人,是我田三久。” 没想到,这老头命这么硬! 我在旁看的心惊肉跳!被吓得不敢说话!要知道......这可是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 随后我赶快把这件事儿告诉了把头,把头听后也感叹说:“没想到这人命这么硬,让孟尝处理,你不要插手,这次三条人命,希望豆芽子能长点记性吧。” “三条人命?把头,还有一个人是谁?” 把头没明说,只是说让我仔细想想。 ....... 第六天,豆芽仔给我打来了电话。 “峰哥!你伤好的怎么样了?” “呼....” 我正在医院门口的小吃店吃酸辣粉,当下回道:“疼的厉害,晚上不吃止疼片睡不着!而且医生叮嘱我了,不能吃油腻的不能吃辣,哎.....” “都怪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不过,我怎么听你好像在吃东西啊?” “我吃个毛东西吃!我正输液呢!你怎么样?” 豆芽仔叹气说:“哎,别提了!我这是咎由自取,小萱天天替我换药,以后她就是我萱姐了!” 我差点笑出声,忙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正要动筷子,突然,一个带着墨镜的长发男人拉开椅子坐在了我对面。 这人说道:“年轻人,吃完了没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吃完了要给钱的。” “你在跟我说话?你他妈是谁?” 这长发男摘下墨镜,面无表情道:“我是收账的人。” 第233章 还账 “老板,在上一碗粉!” 粉很快上桌,长发男低头看了一眼,他也不客气,撕开一次性筷子便吃。 我抽出纸擦了擦嘴,笑道:“大丈夫言而有信,吴干事想让我干什么,直接说吧。” 他吹了吹气,嗦了一筷子粉,抬眼看着我说道:“年轻人,我们观察你两年了,你的确成长了很多。” “郑会长病逝,我们的新会长上任了,你知不知道?” 我点头:“知道,不过那种大人物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 “不......你不但认识,你们还见过。” 我愣了两秒,脑海中瞬间回想起了在石园听戏的那幕场景。 这长发男正襟危坐在马扎上,说道:“新会长不是无能之辈,他的一个计划从两年前就开始实行,到了今天,实机已经成熟,你就是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什么计划?” 他随手带上了墨镜,说道:“听好了,你要以病人身份,住进佳木斯精神病院,然后在地下秘密挖一个洞,将一个会长要的人救出来。” “什么!” “不...不对!不是!” 我语无伦次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精神病院挖一个盗洞!把你们新会长要的一个人救出来!是这样?” 他面无表情的点头。 “谢起榕不是也被关在那里头?” 他还是点头。 我腾的站起来,激动咆哮道:“那你他妈的还让我去!” 我明白了吴乐之前电话里的意思,他说老鼠也有它的作用。 我激动道:“大哥,精神病院本就是长春会的!你们新会长想捞个人出来应该很简单,为毛要我让我去干这种事!” 这墨镜长发男也站了起来,他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说道:“有些事情你并不了解,佳木斯精神病院类似古代的天牢,它是一个独立的惩罚机构,想捞一个人出来,院长不放话,就算是会长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单手指着我说:“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你精通打洞技术,而且经过我们两年的计划,折五已经成了精神病院的几大看门人之一,凭借你和看门人折五的关系,成功率会大大提高。” “怎么,我们替你治了那女的,你想赖账不成?” “不是.....” “大哥,那你给我两天时间吧,让我准备准备。” 我心里想好了,回去马上跑路。 吴乐是没要我的命,但这个任务跟自杀没有区别!佳木斯精神病院?那里头关的都是些什么人?一旦进去了我怎么可能活着出来! 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到头晕,眼前的墨镜男出现了重影,他说话的声音在我耳边被无限放大。 他说:“你跑不了,酸辣粉里下了药.......” .....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密闭空间中。 可能还在正定,这里像地下室,又像个仓库,周围连窗户都没有, 浑身发冷,我这才发现,自己手脚被人用绳子反绑在了一根铁管子上。 我拼命挣扎,大喊:“喂!嘿!” “这里有人吗!救命!救命啊!” 空空荡荡,无人回应。 我睡着,又被冻醒,一直这样反复,感觉被关了两天,或者三天。 始终没有人来。 滴水未尽,到最后,我嘴唇干裂的都喊不出来了。 期间不止一次想办法自救,但都没成功,我耷拉着脑袋虚弱的喘气,就这时.....我忽然感觉到,自己毛衣的领口下方,有个硬硬的东西,似乎是个硬币。 我瞬间来了精神。 我低下头,左摇右摆,将领口拉链搞下去些,随后我用牙咬住毛衣,奋力向上扯。 搞了一个多小时,毛衣被咬破。 一枚浑身翠绿锈的开元通宝,被我紧紧咬在了嘴里,而且这枚开元通宝背后还有十个月亮的图案。 心里默念:“就一次机会,一定要成功。” 我扭头,对准位置,将嘴里含的铜钱吐到了肩膀上。 随即向后微微一抖肩,铜钱精准的掉在了我手掌心中。 看没人,我开始磨铜钱。 唐代早期的开元通宝,尤其是罐装未流通的,边道都是直边,甚至感觉到割手,我不停的在铁管子上磨铜钱边道。 磨了很长时间,感觉可以了,我便左手倒右手,开始用铜钱的边道磨绳子。 大概持续磨了三个多小时,绳子终于断开了,顾不上身上的酸痛感,我神情高度紧张,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那里。 门根本没锁,一推就开。 这时是晚上,我跑出来才明白,自己应该是在某个城中村中,周围没人看着,看到不远处有家人门口停着辆二八大杠,我想也没想,扶正车骑上就跑。 我玩命的蹬自行车,结果,刚骑出去几十米远,车子的前后轮瞬间抱死不转了!强大的惯性让我整个人都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的我浑身剧痛,眼冒金星。 “哎呦...我xxx的。” 突然一束手电光照在了我脸上,晃的我眼睛睁不开。 来人正是吴乐,还有那个长发男,在次看到他,不管春夏秋冬,吴乐好像都是这幅白衬衫穿着。 我身上疼的厉害,又渴又饿,虚弱的开口问:“吴....吴干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面无表情,蹲下看着我说道:“年轻人,我在考验你,毫无疑问你通过了,如果你没办法挣脱绳子,那你去了精神病院也是白送死。” “把他带回去。” 我被长发男强行扶起来,又带回到了仓库里。 “喝吧。”他随手扔给我一瓶矿泉水。 我想都没想,拧开瓶子便往喉咙里灌,一瓶水瞬间喝完。 纵然我心里有在大的怨气,此时此刻也不敢表露出来。 “吴干事,这是什么?” 吴乐手心放着两片药,递到了我面前。 他一脸认真说:“这是一种强效镇定药,用来治疗严重的精神病患者,记住,如果你进到精神病院,每天会按时吃这种药,而你必须要做到的是,吃下这种药,还能保持足够的理智和头脑清醒。” 我脸色发白说:“我有选择吗?” 吴乐笑了,他道:“我给你提供三个选择,第一,吃了药,第二,你包括你团队的那几个人全死,第三,你们全进监狱,你选哪个?” 眼前这个男人是长春会高层,我十分清楚他不是在吓我的。 一咬牙,没犹豫,我直接抓起药扔进了嘴里,然后张嘴让他看。 他笑道:“很好,是个重情义的汉子,药效五分钟发作,希望你能挺过去。” 他说完便和长发男站到了一旁,冷冷的看着我。 时间还没到五分钟,我就感觉药效发作了。 身上一阵的忽冷忽热,然后就感觉天旋地转,四肢僵硬到都动不了。 在外人看来,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是张大了嘴,四肢痉挛,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口水。 脑海中,刹那间闪过很多张人脸。 我感觉自己一瞬间回到了小时候,阳光明媚,绿意盎然,我正在一棵树下和几个儿时的玩伴在玩玻璃球。 突然,脑海中又响起了一个人的说声音。 这道声音说:“意沉丹田,舌顶上颚,脚心相对,炼精化气。” 我下意识摆姿势照做,很快,便觉得暖洋洋的,身上不忽冷忽热了,意识也在一点点恢复清醒。 我睁开眼,扭头看向一旁。 “好快....”吴乐看着我,他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随即忙问身旁的长发男:“用了多久?” 长发男看了眼时间,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说:“吴干事,这小子破记录了,才三分钟。” 第234章 小项学武 “冷....” “求.....求求你了吴干事,别玩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此刻我湿的像落汤鸡,浑身赤着,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嘴里忍不住求饶道。 吴乐面无表情:“年轻人别怪我,还有十二天时间,在这期间我要尽可能训练你,你太弱小了,在那里面活不下来。” 这话听的就来气,我腾的站起来!又忙用双手挡住要害部位,着急说:“你们其实可以换个人!有个人打洞的技术比我更好!” “哦?谁?” “陆子明!豆芽仔!你们可以让他去!” 哪知,吴乐听后笑了。 他摇头:“我相信我的眼光,这个任务我们筹划了好几年,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看我眼神一直左顾右盼,他道:“你不用想着怎么跑,没人能找到这里。” 他话音刚落,突然听到砰的一声,仓库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六七人双手端着猎枪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小五! 非常突然,长发男立即将吴乐护在身后。 随后只见田哥单手拎着猎枪,他身穿一身黑西服,低着头走了进来。 “田哥!” 我激动的叫出了声,我就知道他肯定能找到我! 下一秒,枪管顶在了长发男脑袋上,这个动作让他脖子向后仰了一下。 田哥抬起头,眼神冰冷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想找死不成?” 说这话时,他的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 长发男嘴角一咧,笑道:“你敢....” 砰的一声! 是小五开的枪,随后,一连串密集的枪声响起。 听起来跟过年放炮一样! 长发男眨眼间浑身是血,被打成了筛子,靠着墙瘫在地上,没了生机。 小五朝地上吐了口痰,眼神中尽是疯狂。 吴乐的白衬衫上沾上了血迹,看到如此惨况,他不慌不忙,皱眉说道:“田兄弟,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但在道上混的要讲究个规矩,我们救了你的女人,你这样做不合适吧?” 田哥听后,面无表情说:“首先,不是我不守规矩,但你们有你们的规矩,我有我的规矩,在我的地盘上,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就带走了我的小兄弟,那你们就是先坏了我的规矩,记住了,这里是正定,不是长春。” “呵呵。” 吴乐笑了,他道:“田兄弟,我相信在战乱年代,你一定是个枭雄级的人物。” 他看了眼长发男死不瞑目的尸体,开口:“你说的没错,我是应该先跟你打声招呼,所以我不打算与你为敌。” 吴乐又指着田哥说:“但你不能否认,是我们救了你的女人,这件事唯一的代价就是需要他去帮我们做一件事。”吴乐手指向我。 田哥皱眉问:“要他做什么?” “这个就恕我无可奉告了。” 吴乐拍了拍自己的衬衫:“给你们点时间,好好聊聊。”说完他就出去了,临走前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就这一个眼神,我读懂了其中包含的意思。 人走后,田哥赶忙问我:“云峰,这人让你去做什么?” 我想了想,咬牙道:“别问了田哥,我现在愿意替他们做这件事,你回去替我告诉把头,如果我年前回不来,那年后一定能回来,让他们等着我。” 田哥皱眉:“这话什么意思?你不用替我担心小洛的人身安全,不管对手是谁,我都能护的住自己的女人。” 我叹了声,沉默不语。 我担心的不止是洛姨,更还有我们几个人的安全,吴乐那个眼神的意思我很明白,所以我不敢拿所有人的命去赌。 最终,我说服了田哥,他并没有带我走,只是在我的要求下给我留了一包烟,一个打火机。 我一个人靠在墙上抽烟,抬头看着房顶发呆,心想:“老子那么多钱没花,那么多女人等着我,我一定能渡过眼前这次难关的。” 开门声响起,是吴乐进来了。 他也不嫌地下脏,靠着我坐下说道:“年轻人你做了个最明智的决定,这样一来,很多人就不用死了。” 我把烟盒递过去,吴乐抽出来一支点上。 他深吸一口,看着房顶一脸微笑的说了句:“年轻就是好啊....” ..... 隔天,我光着身子盘腿做在地上看一张图纸,纸张发黄,是张很有年代感的建筑图纸。 吴乐认真的对我介绍:“你记住,精神病院分着东区和西区,互不相通,中间隔着一堵高约七米的围墙,东区关的都是男的,西区关的都是女的,这里是大门,这里是食堂,这里是住宿区,你进去后大概率会被关近东区的四楼。” 我看着建筑图纸说:“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医院,像监狱,怎么还有女的?” “当然,又不是只有男的会得精神病,”吴乐表情严肃告诉我说:“女区那个地方更可怕,都是一帮杀人无数,被关了几十年的疯婆子,我说了你也都不认识。” 我皱眉说:“吴干事,现在有个小问题,如果我被关在了东区四楼,你让我救的人在地下二层,那我怎么打洞下去?我是土行孙?再有,你让我用什么打洞?” “这个就是难点,”吴乐说:“如果你想不到办法,那你一辈子都会被关在那里。” 他皱眉接着说道:“我能帮你的有限,你记住,四楼有个房间是冷冻库,在冰箱后头有个纸箱子,箱子里有你需要的工具。” 我愣神道:“那你这两天不让我穿衣裳,是怕我进去冻着?” 他点头,又摇头:“没错,你要提前适应,因为那里不是普通的冻库,那里是用来冷冻尸体的房间,非常冷。” “你的意思是太平间?” “是,精神病院只有进,没有出,在那里老死的人,或者意外死亡的人,都会被放在那里,最后集中处置。” “你们这行,应该不怕死人吧?” 我急的说我不怕死人!但我怕活人! 那里到处都是你们长春会的疯子!我打架不行,我怕我被一帮疯子活活打死! 吴乐点头:“这点我早有考虑,所以我从会里找了一位高手过来训练你,教你一门神秘的江湖功夫。” “你开玩笑吧?就十来天时间,我能学会什么东西!我又不是鱼哥!我一点基础都没有啊!” 吴乐笑道:“你不用学太多,只要学会怎么不被人打死就行。” 这天晚上,吴乐领着一个怪人来了仓库。 为什么说这人怪?因为这男的身高一米八几,衣裳破烂,满脸胡子,背后背着一个大号木箱子。 他背后背的说是木箱子,其实更像东阳一带的木雕佛龛,反正看着很古怪。 这人进来便说:“吴干事,就是教他?” 吴乐说拜托了,这人对会里很重要。 这大胡子咧嘴一笑:“小子,站起来我看看。” 我照做。 他在我身上捏了捏,随后挠着头骂道:“他妈的,这小子是一点基础都没有,这小胳膊小腿,瘦的跟个猴一样。” 他目光下移,看着我大笑道:“哈哈!好家伙,小子你这是身上养着条毛毛虫啊!” 知道这人可能惹不起,我表面陪着笑,实际在心里已经将他全家老小,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吴乐道:“帮帮忙,算我个人欠了你们一个人情。” “哎呦!让吴干事你欠个人情可不容易,那好,我答应你了!” 只听砰的一声重物落地。 大胡子将背着的佛龛放到了地上,随即只见他从包里掏出三根粗线香点上,双手持香跪在佛龛前大声说:“猴爷!该醒醒了!” 这粗香烧的烟雾缭绕,我看到佛龛横梁的上方刻有三个字。 “猴上马”。 “啊......”里头突然传出来打哈欠的声音,随即佛龛木门缓缓向两边儿打开。 里头竟然躺着一个身材矮小,头发花白的老头! 这老头张大嘴打哈欠,他睡眼惺忪,从佛龛中钻出来伸了个懒腰。 吴乐转头跟我说:“这是猴上马师傅,还不赶快拜一拜。” 我立即跪下道:“大师傅好,我叫项云峰,求你教我一门能保命的功夫!” 这头发花白的小老头看着我笑道:“娃娃,俗话说传拳不传步,传步打师父,但看在吴乐的面子上我今天破次例。” “听好了,我这里有三门保命的功夫可以教给你,但你只能选其中一种。” “一是梅花小闪步,二是六方错合步,三是一圆太极步,你想学哪个啊?” 我眼睛滴溜溜一转,马上说:“回大师傅,这三样我都不学,我要学保命最厉害的那一种。” 小老头大笑:“哈哈!娃娃你倒是个鬼精的人!” “那我就教你个八步赶蝉吧。” 第235章 八步赶蝉 如风摆柳 行走江湖,需要一技之长。 那几天我主要受到了这几方面训练,包括吃药,挨饿,挨冻,记地图位置,练功这几种,有的让我受益终身。 八步赶蝉是一种躲避对方攻击的步法,在以前的民间武术界流传甚广!类似太极,有很多版本,其中有的为正宗,有的就是滥竽充数,我学的是猴上门的版本。 有用吗? 当然有用! 就算过去了这么久,你找个练散打的年轻小伙跟我对打,我打不过他,但是他也别想打到我脸。 猴上马人早死了,我把八步赶蝉的总纲领说出来,能理解的,都是有悟性的人。 八步赶蝉。 谓约:一斜步看影,二滑步闪身,三前翻后滚,四下闪后仰,五如风摆柳,六千里空档,七醉步绕城,八八步赶蝉。 传说练到最后一步后,可身轻如燕,能轻易捉到树上的蝉。 ........ “臭小子!你为何如愚笨!” “学了好几天了!竟然连个起手式都学不会!” 身上被打的鼻青脸肿,我苦着脸说:“猴爷,不是我不用心学,是你这个起手式太难了。” “少废话!在给他加两个桩子!” “好嘞猴爷!” 大胡子答应一声,地上有个奇怪的“钢筋阵”。 只见大胡子找来两根直径一公分粗的钢筋,他直接用双手将钢筋折弯,掰成了“u形”,随后他挥起手掌,就像铁锤,数掌便将u形钢筋头冲下拍进了土里!形成了一个个桩阵。 我赤脚踩在上头,咯的脚疼。 每个桩阵旁都用粉笔写上了数字一到十六! 老头就喊:“左脚上九!左脚左六!右脚后十二!” 我不能低头看数字,必须立即用脚尖踩到对应的钢筋上。 如果我稍微迟疑或者踩错了,会立即被他用皮带抽打。 难度最大的在于背后的位置踩不准,因为完全看不到!特别容易踩空! 如果仔细研究会发现,这些点位,完全对应着阴阳学中的坤位,形位等。 “啧啧....我算看出来了啊。” 大胡子突然说:“猴爷,这小子之所以练不好,是因为他没有练过马步,导致下盘不稳,这是硬伤啊,眼下时间有限,我看不如让他直接学如风摆柳步,那一招对基础要求不高。” 老头思索片刻,点头说道:“有道理,小子你恨我打你吗?” 我立即说:“师傅授业!打是疼骂是爱!徒弟怎么会恨呢!” 一听我这话,老头咧嘴道:“真是乖徒儿啊,那为师给你演示一遍如风摆柳步。” “来,朝我头上打,想着我杀了你的父母,不要留余力,”说完他将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棍扔给了我。 看着眼前的小老头低着脑袋,我攥紧棍子咽了口吐沫,心想如此近的距离,我这一棍子下去,不得把他脑袋打开瓢了? “来啊臭小子!让你打就打!你怎么像个老娘们一样磨磨唧唧!” 我心里骂了声去你妈的!什么都不管了,红着眼,抡起棍子冲着他头上甩去! 老头明明低着头,他看都没看便躲过了这当头一棒。 我不信邪,也不讲究什么章法,就像小混混打架,抡起棍子胡乱挥舞! 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万万不敢相信。 猴上马老头双手背后,他脸上笑容满面,脚下步伐迈动的幅度不大,或闪或退,或收脚或弯腰,导致我的棍子总是碰不到他身子! 我发了狠,啊啊大叫着奋力挥打! 很快我就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眼前这老头仿佛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片从树上掉下来的枯叶,让树叶来回摇摆的不是树叶本身的力量,而是风。 渐渐的,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闭上眼努力回想那个感觉。 随即只听到老头的声音说:“哎呦,这是感悟了啊!看来你小子还是有一定天赋的!没错,记住这个感觉,无论对方的攻击有多么迅猛,心里都不要有一丝害怕,要做到心随身动,如风摆柳。” 我睁开眼,目光清明。 我对大胡子说:“我领悟那个感觉了,师兄,你来打我以下,冲我头上来。” “哈哈!好!我就来试试!” 那一瞬间,看着大胡子沙包大的拳头攻来,我想象自己是一片落叶,就保持下盘不动,脖子向左一侧。 随后,我就像落叶一样,被大胡子一拳打在了左脸上,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仓库生了火,只有大胡子一个人在那里烤火。 脸上火辣辣疼,我用手轻轻碰了碰,感觉已经肿了。 “你醒了。” “师兄,师傅呢?” 他转头道:“不要叫师傅,也不要叫我师兄,我们只是受吴乐之托教你点保命手段,还没答应收你入门。” “哦,那我叫你胡子哥总行吧?” 他想了想,点头说可以。 我好奇问:“胡子哥,如果你们会里的谢起榕一对一,对上了猴上马师傅,能不能打到他?” 大胡子表情一愣,一脸严肃的反问我:“你见过那个拨浪鼓?” 我说见过啊,还接触过一段时间。 他语气不敢置信,又问我:“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胡子哥,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一两句也解释不清楚,现在我就想知道他两打起来结果会怎样。” 听了我的问题,大胡子烤着火陷入了思考中。 过了良久,他才认真的开口对我说:“会里能胜拨浪鼓的人,屈指可数,我和师傅加在一起怕都不是他的对手,那个疯子的修的是内功,传闻他的炼精化气功已经练到了逆生长,返璞归真的境界,在加上他精神不正常是个疯子。” “疯子的出手角度往往难以预测,我师傅就算全力施展开八步赶蝉,恐怕也就最多支撑个半刻钟。” “我草.......” “那我学这东西不是没用了?” 大胡子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笑道:“不会吧!你说你学这个,就是为了对付会里的拨浪鼓?那你他妈的趁早洗洗睡吧,明白告诉你!你在算在练三十年也是不可能的!” 我听的心颤胆寒,面如死灰。 大胡子随即又说:“你灰心个屁啊,别说会里,就算在整个八门里,拨浪鼓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你不会躲着点他啊。” “不是!胡子哥,我去精神病院!他也被关在精神病院!我怎么躲!我往哪里躲!” 他说:“都在精神病院是不假,但你们两个不可能见到面,上次因为他跑出去,导致皮县养老院的五大高手,一死三伤,抓回来后,拨浪鼓直接被关在了最底层,有看门人轮班守着,你不可能在见的到他。” 这样就好,我松了口气。 毫不夸张的说,经历过咸阳榆林那一夜后,我心里一直存在着挥之不去的阴影,所以我晚上在街上真不能看到穿着白羽绒的人,会怕的。 “对了胡子哥,你见多识广,能不能跟我说说,佳木斯精神病院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怎样的地方嘛.....” 大胡子思索片刻,他抬头感叹说:“三教九流,五花八门,那里是新社会的缩影,是旧社会老一辈的江湖梦。” 他转头道:“小子,你生活在和平年代,所以你没见过的人,没见过的事儿很多很多,我觉得到了你的下一代,那些旧社会的五花八门传人都会逐渐消失不见。” “人都会老死,资源都会枯竭,就像你们盗墓摸金这一行,如果你们一直盗下去,几百年后地下恐怕就剩个骨灰盒了吧?在找不到古墓了。” 我摸着脸想了想:“这是事实,不光是我们盗墓的,考古也一样,只要干了,那个古墓就不存在了,几百年后,我的后辈们真可能就找不到一个墓了,但是.....那跟我有关系吗?” 做人一定要活在当下,反正我现在有墓盗就行了。 如果我百年后我的墓也被人盗了,那到时我一点都不会生气,这就是我的觉悟。 “胡子哥,要不你跟我说说精神病院那几个守门人吧,我一点都不了解。” 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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