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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手拉着一个披肩发,带着鸭舌帽,个子很高的女孩儿,这女孩儿比老福高不少,我目测最少一米七五。 “福叔!”我叫了声,老福听到了。 结果我还没说话,就看到老福拉起这女孩儿就往人堆里钻,他们脚下走的很快。 我忙追上去,挤过人群挡在了他们面前。 见面前高个子女孩儿低着头,我好奇问:“福叔你跑什么,这是谁啊?” 老福没说话,反倒是这女孩儿,缓缓抬起了头。 第212章 死后的算计 “你....你是...” 这高个子女孩儿抬起头那一刻,我大脑瞬间短路了。 “福夏!” “你是福夏?!” 这女孩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脸上露出一起笑容。 不对,这女的绝不是福夏..... 她的整张脸和福夏有七分相似,但眼睛不像,我看过照片,福夏的眼睛要更大一些!而且....这女的整张脸我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又像整容!又像套了张皮一样,极其不自然。 “福叔,这是谁!她不是你女儿!” 看我激动,老福脸上表情明显生气了,他皱眉说:“你什么眼神?这不就是我女儿吗,我找了很久才找到她。” “扯淡!” 我骂道:“她整容动了刀的!要不就是带了张人皮面具!人死不能复生!我亲眼看到过!你女儿早死在山洞里了!” “爸!这是你朋友?你看她说我是整容的!” “好女儿,别生气,爸说说她。” 老福黑着脸走到我面前,开口说:“她就是我女儿福夏,今天是,以后也一直都是。” “福叔,你怎么执迷不悟!” “我知道你爱你女儿!但人死不能复生是事实!你可能让别人利用了你知道吗!” “利用?呵呵,你说的没错,我是被利用了,但我心甘情愿。” 老福突然朝我伸手过来,我愣了一下,没躲。 他手搭在了我肩膀上,看着我认真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今天你看见了福夏,那我就告诉你一部分我知道的,事实是.......就算七月爬死了,你们都斗不过他。” “那次你们丢下我走了,并不是山里的采药人救了我,是七月爬救了我,我的伤也是他治好的。” “一切都是计划,包括他自己的死,这些都是为了达到他最终的目的,因为他知道,只有他死了,你们才会安心。”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老福说:“你们不是在河边烧了七月爬?其实那天你们走后,我悄悄收了他的骨灰,在有,真正的眉心骨我昨天晚上已经砸碎冲到了厕所下水道,现在供在金刚寺莲花灯中的,是七月爬的骨灰。” “你说什么!” 我猛的回头,惊恐的看向寺庙大殿,那里游客络绎不绝,香火鼎盛! “福叔你疯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把女儿还我,我就答应帮他。” “另外,你们扔了真容木偶,太可惜了。” “那个木偶隐藏的最终秘密,你们一无所知。” “千百年来,党项人的黑巫术诅咒并不是来源于木偶本身,而是木偶中藏着的一对耳环。” 老福扭头向后看,我也向后看。 只见那假福夏脸上笑吟吟的,她双手捧着一对很老,很旧的大耳环。 这耳环个头很大,很旧,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表面有一黑一白两种圆形花纹,就是一圈黑接着一圈白,像大树的年轮一样。 假福夏侧耳伸手,将这对大耳环自己带上了。 “小项把头,我能这么称呼你吗?国师死前特意叮嘱了,让我们三个护法一定要合作拿到爬神娘娘的耳环,你看,我带上好不好看?” 这女的笑容诡异,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皮笑肉不笑。 她又看着我开口:“你相不相信,人死后还会有灵魂存在?” “我相信xxxx。” “嘴真臭.....怪不得国师生前说你就像个老鼠一样,这辈子只能生活在下水道里,真是又脏又臭。” “那也比你强!” “你们这帮疯子!你们都他妈是彻头彻尾的疯子!全都应该被关进精神病院!” “不好了!着火了!快跑!”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人群骤然骚乱!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朝着大门方向跑,到处都是尖叫声,救命声! 我被推的差点摔倒,强行从人堆里挤出来,此时老福和“福夏”都消失不见了。 寺庙发生了一起小规模火灾,是酥油灯点着了几个蒲团,虽然冒的烟多,但火势并不大,之所以造成骚乱,全是因为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在乱喊乱叫。 我跑去找到了寺里一位僧人,根本沟通不了,对方不懂普通话,好不容易找了个能沟通的,我赶忙说珠仁波切上师的眉心骨是假的!是一个人的骨灰冒充的!师傅你们赶紧撤换掉! 出家人不骂脏话,但这僧人看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是不是精神病来捣乱的? 我又找了其他僧人,都是要么听不懂我说话,要么不搭理我!根本没人信我! 心事重重的回到招待所,我马上把在寺庙的所见所闻告诉了把头,小萱豆芽仔鱼哥都在旁听。 把头听的眉头直皱,他沉默了。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把头突然起身,背着手不停的在房间内跺步。 把头慢慢停下脚步,说道:“没想到......这个七月爬的算计能力远在我们之上,云峰,你不用在去找寺庙了,没有用,就算你有证据证明眉心骨是假的,庙里也不会承认。” “为什么把头?”我想不通。 “因为信仰。” 把头看着我说:“这就是七月爬的高明之处,你要明白云峰,这世上本就不存在什么圣物,那只是信佛人的一个实物寄托,别说它是假的,就算它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一根普通的木头,只要人们信仰它,它就是圣物。” 小萱一脸疑惑问:“把头我不明白,七月爬为什么要求死?还有,他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最后让自己的骨灰进到庙里?” 此时,豆芽仔猛的一拍腿,大声道:“赵萱萱我知道为什么!他妈的,他这是要成佛啊!成七月佛了!” 豆芽仔激动说:“你们想想!俗话说佛争一炷香!那可是康定最大的寺庙!每天成千上万人去那里上香!七月爬他妈的被供奉起来了!天天享受这些香火,时间长了,他不就成佛了吗!” 鱼哥立即反驳道:“芽仔你不懂不要乱说话!成佛哪有么容易?好比我在少林寺的师傅,他老人家十四岁出家,修行了七十多年,最后连成佛的门槛都没摸到,火化后也没有留下半颗舍利子。” “都别乱猜了。” 把头指着自己头说:“自古以来,不管是在古代还是今天,信封邪教的人脑子都不正常,如果我们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尝试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那根本理解不了。” “云峰,文斌,赶紧去看看!你们之前丢了的那个真容木偶还在不在。” 我和鱼哥马上出去找。 我们到晚8点半才一道回来,结果很不好,鱼哥丢的,还有我丢到菜地和废井里的木偶残肢,都不见了..... 我们是昨晚天擦黑时丢的,老福是昨晚后半夜突然上门的,时间足够!肯定是老福拿走了!另外,老福从木偶中取出来一副大耳环,那个福夏说爬神娘娘的耳环才是党项诅咒的最终秘密。 还有很多东西我们不知道,像七月爬那个大镜子去哪里了?还有鬼崽岭出来的能巴巴鬼蛇,这些鬼东西互相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 我脑中突然想起了白天对方说的一句话。 七月爬自称国师,一直喜欢找什么护法!第一批的自伤蛇,林神,还有那个被折师傅照面就秒了的玩刀的小子,他还曾说过让我当的护法。 白天那整容女透露了一个细节,她说:“我们三个护法。” 一个老福!一个她!那还有一个是谁? 我马上说了这个问题。 把头听后眉头直皱,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思索良久,叹了一声。 “不用乱猜了,我知道是谁了。” “是谁把头?” 把头说:“云峰,你回想回想,当初我们在墓里,是谁突然出现的?又是谁指给了我们墓道入口在石像生下方的。” 第213章 一部分真相 “把头,你的意思是.....焦九爷?” “怎么可能!他可是南派的传奇人物啊!” 只听把头叹了声,说:“哎,云峰,他是传奇人物不假,但我们和他不熟,说到底,还是我们身在局中不知局,被人利用了。” “如今看来,焦爷只知道那个墓道入口,并不知道李?F的玉棺就藏在红棺之下,我猜那段时间他肯定下去仔细找过,结果没找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应对?” 把头想了想,皱眉立即吩咐道:“去烧两壶水泡茶,今天晚上谁都不要睡了,有重要工作。” “云峰你现在就去复印店,把你手机上存的在墓里拍到的所有的铭文,照片,碑文,全打出来,一张都不要拉,既然找不到人帮忙,那我们就自己翻译。” “自己来?咱们不懂啊把头!” 把头皱眉说:“我早就买了97版的汉夏字典,就是为了防这一天,西夏文是复杂难懂,但它有一定规律可循,等下我教给你们怎么在字典里找对应的汉字。” 西夏文翻译算是国内一个专门学科,极其小众,除了西北几所大学外,我相信很多学生在报考志愿时根本不知道还有他妈的这个西夏学。 当时年轻学生学西夏学有什么用?学几年毕业后,就业待遇怎样? 我的回答是,一点用也没有,待遇是完全找不到工作。 我晚上跑了县里三家复印店,只有一家店会把手机照片直接复印到白纸上,店老板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他看着一张张复印出来的白纸,疑惑问:“你这到底是字还是画?看着像鬼画符一样。” 晚10点回到招待所,两张大桌子一对,桌上放了两本汉夏字典,把头讲解要点,我们轮流看。 把头说,不会读音就要记偏旁,数比划,这个不太好描述。 一个西夏文字它由两部分或者三部分组成,数出来有多少笔画,然后用计算机加起来,再去字典中翻这个比划区间内对应的西夏文单字,找到以后,在仔细对比一下偏旁,如果完全一样那就是对上了,这时候,只需要看一旁标注的汉字,就能明白这个西夏文字念什么。 听起来简单,但真到实际操作起来,会发现很困难,我语文基础不差,还会数笔划,可豆芽仔连笔划都不会数,他甚至连有的汉字都不知道念什么,鱼哥连学都没上过,至于小萱,呵。 我们四个加起来,翻字典翻了半小时,就对出来一个字! “祭”。 祭祀的祭! 夜已深,招待所一个房间内灯火通明。 豆芽仔睡眼惺忪的抬头看了眼,又趴下了。 “二十四划,三十四画.划...” 我左手抽烟,右手按计算器,在翻书,在看计算器,到了后来计算器没电了,显示器上出现了一排0,发出的声音持续不断,听起来,特别像敲木鱼的声音。 伴随着这种声音,我坚持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居士?居士?。” “你是谁?” 我周遭一片黑暗,从黑暗中走出来一名胖胖的,身穿黄衣的老和尚。 老和尚慈眉善目,笑着脸说:“居士难道不认识我?咱们见过的,你之前还把血滴到了和尚我头上。” “你.....你是缸里那个和尚!” “居士勿怕,和尚法号思能,原夏国国师,你我今日能梦中相见,皆是缘。” 老和尚盘腿坐在我面前:“居士,我说给你一些事情,你听后全当是做了一场梦。” ..... “云峰,云峰,快醒醒,别打瞌睡!” 我猛的惊醒,鱼哥拍了拍我:“你没看把头还在忙?咱可不敢偷懒睡觉。”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鱼哥!我刚才梦到思能大和尚了!” “思能大和尚是谁?” “就是咱们在地宫看到的那个和尚塔!你还记不记得!” “不会吧.....真的??”鱼哥脸色古怪。 “真的!我不骗你!” “那他说什么了?” 我使劲挠头,把还记得的一些话说了。 两天后,我们两那些铭文碑文翻译出来了,和我说的有些差距,但差距不大。 是这么一回事儿。 李?F当初带着大量人马逃难到康定以后,故意选择在深山里成立了西吴尔小王国,因为蒙古最强大的骑兵会被深山老林所阻挡,在这里安定下来以后,李?F收复了山里的棘人部落壮大自身实力,他想复国。 但很快,他的复国梦就被现实打败了,他发现,自己在山里养的这些残兵败将根本无法和元朝对抗!党项人本就笃信鬼神,于是李?F就慢慢相信了,强大的巫术能帮自己复国。 他开始相信党项族流传的爬神,开始大规模举行祭祀,墓里那个龟驮碑上就记载了好几次当时大规模祭祀事件,到后来他为了自己的复国梦,更是以鲜血祭祀,以活人祭祀! 迷魂林中,那张埋在地下的烧尸台! 小河里井下那么多的盔甲!刀剑!尸骨! 那些人都不是正常死亡! 我之前推测是被蒙古人所杀,不对!错了!是被李?F下令处死的!他可能听了某些巫师巫术谗言,举行了活祭..... 这也恰巧解释了一直困扰我的疑问,为什么那些人连个墓碑都没有!几乎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陪葬品! 还有,墓里那个,躺在棺材里只有半截身子的古尸,也是被祭祀了!因为爬神的原型就是半截身子,所以那个人被砍了下半身,死因应该是他当初提出了什么反对意见。 李?F也绝对不是正常死亡,他最后被反对者害了!他尸体被火化了放在真容木偶中!又被人故意隐藏在墓里!就是怕有朝一日被后人发现。 李?F死后,西吴儿小王国又存在了一百多年,到了元朝中后期,这个小国消亡了,原本那批党项人就留在了康定,逐渐同化成了今天在石棉,雅安两地定居的木雅人,在到今天,山里只留下了那一栋栋高耸神秘的炮楼。 不要觉得天方夜谭,我的话比专家的话更可信,有谁有疑问的,就自己去那里研究考察,研究了就会发现,握草,原来都是真的! 还有,李?F真容木偶中藏的那个大耳环是什么东西,这个问题困扰了我相当一段时间,直到某一天,我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了李?F的古画像。 这类古画像,历朝历代都有,它有的是当时画的,有的是后朝替前朝画的,这个并不重要,反正不是现在画的。 把画像放大,你就仔细看李?F那张脸,还有他的眼神,像不像是现在咱们讲的gay? 在看看,画像中他带的那个大耳环,就知道有多诡异了.....正常情况下一个大男的,还是一国之君,为什么要带这么个玩意? 答案我已经说了。 第214章 致富经 在招待所住了几天,我们理清了一些事情的思路,同时把头也做了一项决定。 那他妈是一帮疯子!一帮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邪教崇拜者! 而我们都是正常人,我们只想搞钱! 七月爬死了,他余下的几个追随者费尽心机得到了那副李?F带过的耳环,他们要做什么?不得而知,把头说那跟我们都没关系了,因为我们得到了一大批价值连城的文物。 不是一两件小东西,是上百件高等级文物。 这批货搞好了,我项云峰必一跃成为千万富翁! 搞不好,那就是抱在怀里的定时炸弹! 这批货康定这里肯定不能放,我们不想被行里其他人知道消息,也不打算天天守着看着,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批总价超千万的货,放在哪里比较安全? 认真开会讨论后,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又过了一天。 下个礼拜三就是田哥婚期,这天早上天还蒙蒙亮,漂着小雪花,我和鱼哥带着手套,捂的严实,往一辆金杯车上搬橘子。 把头在旁叮嘱说:“走高速,你们两个路上务必小心,货安顿好后就直接去正定,我们在那里汇合,记住,时间是礼拜三,别耽误了正事儿。” “放心把头,我们肯定准时到。” 把头十分看重这次田哥的婚事,他说关系摆在这里,我们一个不能少,全部得准时到场。 把头还说下礼拜三,不管南方北方,很多非常牛逼的人物都会亲自到场祝贺,那时我能结交朋友。 小萱冷的哈手说:“路上滑,云峰你路上慢点开车。” “走了,都回去吧。”我探头出来打招呼,和鱼哥开着金杯走了。 走了不大会儿,我剥皮往嘴里扔了颗裤子,转头道:“鱼哥慢点开,时间充足,咱们不着急,你说这时候的人都还在睡觉吧,这地方挺美的。” 鱼哥专心开车,他扭头朝窗外看了眼,笑着说:“是很美啊。” 路上累了就在车里睡,不敢去宾馆,轮流着开,两天半后到了北|京。 我们先到的十里河,那时候天骄文化城还是一片工地,正在建大牌坊,马上就要开业了。 我还记得好几个油漆工吊着安全带在高空作业刷油漆,工地周围全都是摆地摊卖各种古董的,根本没人管,这些摆摊的队伍,一直延续到了方庄桥东。 “老板,这三轮车怎么卖?” “这辆?180块。” “这么贵?你看这车轮胎都磨平了,漆也都掉了,除了大点,哪里值180了?” “哎,大就贵吗!那你想给我多少?” 我想了想说:“那给你20块钱算了。” “不行不行!25太低了!” “这样,最低了,你别跟我讲了!70块钱,你觉得行就骑走!” 我没犹豫,立即给钱把大三轮推走了。 来到一处偏僻无人之地,我和鱼哥迅速把金杯车上的货转移到了三轮车上,在盖上两层雨布,捂严实用绳子挨圈捆好,然后我骑上了车。 这批货很重,破三轮轮胎气也不足,从十里河到潘家园那么近,中间就隔了个分钟寺,一路蹬,好家伙把我给累的。 鱼哥开着金杯紧跟,他时不时就按一下喇叭,把我气的破口大骂。 蹬三轮到潘家园出了一身汗,那时候是傍晚5点半左右,潘家园市场刚闭市,很多刚收了摊,推着我这样式三轮车的人在路上走。 我加入三轮车大部队,跟着他们进了市场对过的华威里小区停车棚。 我大声打招呼:“大姐!办存车!” “来了!” 这个车棚大姐姓牛,他有个老公非常老实,旧货市场摆摊来存三轮的,他老公每个人都帮忙推车。 “没见过你啊小伙子,新来的?” 我笑着说:“也不是新来的,我以前在别的车棚存,听朋友说大姐你这里安全方便,就来这里存了。。” 牛大姐手里拿着个小本本,他立即乐着说:“那没错,你潘家园打听打听,哪个摆摊的不知道我牛姐家安全,你别看我这车棚不大,前后八个监控,我和我老公二十四小时轮流看,晚上都不带眨眼的!” 我心想你别吹牛逼了,赶快说多少钱,我一天了还没吃饭。 “我看...你这车挺大的,这样,算一个月60块钱吧,行不行?” “没问题”。 直接签字交了半年钱,随后我和鱼哥就把车停在了车棚最里头一个角落,周围全是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三轮车。 牛大姐的车棚现在还在干,当年市场摆摊的是30到60块停一个月,现在应该是150到200左右一个月,主要看你车大小。 我认真的告诉列为朋友,就算现在,华威里小区那几个车棚中,角落里还有很多不起眼的三轮落满灰尘,一年半载都没人来动,这些破三轮上的随便一件东西,有可能就顶你十年工资。 “鱼哥你没来过北|京?” “就来过一次。” “哦,那我去取点钱,晚上咱去浪去,三里屯了,后海了,那边儿美女多。” “算了吧,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知道,我也不是那种人。” 在atm取完钱,我转头看了眼,看到了一个土啦吧唧,油头垢面的少年,穿着棉衣,带着帽子蜷缩在灭火器旁,他身旁放着两个破破烂烂的大号拉杆箱。 我眼眶有些湿润,他抬头看我了,因为他就是四年前的我。 晚上,三里屯某酒吧。 “鱼哥,时间紧迫,咱们得赶快拿主意了,该送田哥什么礼物好?” 鱼哥想了想,放下酒杯道:“他们以后得有孩子吧?我觉得送个百岁平安锁就挺好的。” “平安锁?这主意不错,那是银子的好,还是金子的好?” “不对不对,感觉都不太好,”我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玉能传家,况且我在这里还认识熟人,实在不行找邹师傅帮帮忙,给我弄个帝王绿的翡翠的平安锁,那多好! 我掏出手机,正翻找邹小通的手机号,这时打来了一个陌生电话,归属地显示,是我老家的号。 “喂,哪位?” “表哥,你是表哥吧?” “谁是你哥,你他妈谁?” “是我啊表哥,项小亮!我你表弟!” “小亮!?你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 小亮是我一个本家表弟,以前小时候一起穿过开裆裤,好几年没见面,他比我小四岁,印象中有些内向的一个人。 电话那头,他声音很小的说:“情况是这样的表哥,我听说你在北|京混的不错,就跟咱奶要了你手机号,我知道有点唐突了,但我现在碰到了难处,活不下去了,哥你能不能帮帮我。” 酒吧太吵,我忙跑到安静地方问:“怎么一回事儿?你人在北|京?在哪里?” “哎,我在焦化厂这边儿的一个城中村住,不瞒你说表哥,我这段期间真他妈不想活了,我一直有件事不敢跟家里说,我有小孩儿了,跟我女朋友生的。” “什么!” “你都有孩子了?!你他妈今年才多大!你还没结婚啊!” “是!所以我知道错了!” 那头小亮突然哭着说:“表哥,我半年前在工地当架子工,不小心掉下来摔断腿了,没有签劳务合同,最后工地就赔了七百块钱,现在我钱花完了又没存款,我连....我连小孩儿喝的奶粉都买不起了。” 我皱眉道:“行了行了,别他妈哭了,我正好也在北|京,你在大鲁店哪里?我现在开车过去看你。” “我住在物流园后头的平房区。” 挂了电话,我拉上鱼哥,火急火燎的开车赶往了大鲁店。 进到他家,那乱的,几年不见他还是那个样子,没变,就是长高了不少。 一个胖乎乎的婴儿躺在玩具车里睡着了,还有一个看起来岁数不大,瘦瘦的,染了一头红发的女孩儿正坐在床边儿低头不说话。 “行了,别起来了,你他妈怎么混成这样,你腿能走了?” “嗯,差不多能走了,小影,这是我漠河老家的表哥,快叫项哥。” 这女孩儿抬头看了我一眼,说话像蚊子哼哼,小声叫了声项哥。 “你跟我出来。” 出来后,我黑着脸,啪的甩了他一巴掌! 他没躲,也没还手,就那么沉默不语。 “哎....” 我叹声问:“看你这样子,是过年不准备回去了?” “表哥,我不回去,我爸要是知道我干了这事儿,肯定会打死我!我只有混出名堂了才敢回去!” “起来!你这要干什么!” 他突然噗通给我跪下了。 “表哥,咱村里人都知道你在外头当老板了!你往家寄钱都是几万几万寄的!我年轻,能吃苦!你给我口饭吃,以后让我跟你干吧!” 我把他扶起来,叹气说:“都是一家子兄弟,不是我不带你,问题是,你知不知道我干什么的?” 他摇头。 我认真说:“我要是带着你,说不定有朝一天,你全家人都得把我骂死!” 他表情一愣,显然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 “会抽不?” 他麻利的接过去烟,自己掏出火机点上了。 我认真想了想,开口问:“亮子,那姑娘哪里人?她家里知不知道?” 他弹了弹烟灰,摇头说:“她是德阳人,家里也不知道。” “草,你说你弄的这叫什么事儿,你们都没到法定年龄,肯定连结婚证出生证明都没有,那你怎么给小孩儿上户口?小孩儿以后不上学?” “就你那点文凭,你打十几年工都养活不起人家!现在你他妈连奶粉都买不起了!以后让人跟着你喝西北风啊!” “要不这样吧,我借你万把块钱,你想办法做点什么挣钱的小生意,那比打工强。” “哥,那你说我做啥?我不像你,我啥生意都不会做!” 我道:“这年头想发快财,正经生意你就别做了,要想走捷径,你只能捞偏门!” “捞偏门?那是什么生意?” 我说你老婆怎么样?我看她不怎么爱吭声,这生意她得能说会道才行,她得帮你。 “不啊哥!她平常挺能说的!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加上有点怕生。” “那就行,你们休息吧,明天把屋里收拾收拾,好好打扮打扮,别xx整的自己跟要饭的一样,明天中午,我来接你们。” 离开后,鱼哥好奇问我:“云峰你又打算干什么?” 我笑道:“鱼哥,这自家亲戚落难了,你说我能不帮吗?肯定不能让他跟着我去盗墓,我们有一点血缘关系,我给他铺好路子,至于能不能吃偏门这碗饭......就看他开不开窍了。” 第二天,上午11点,程田古玩程。 “表哥,咱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都是卖古董的啊。” “没错,我就是让你们做古董生意。” “啊?可我什么都不懂啊!” “这玩意你根本不需要懂,潘家园市场里几千家卖古董的,又有几个真正懂的?” “小弟妹,你和亮子仔细看着,一定要记住我给你们配的这批货长什么样,你每卖掉一个东西,就记得过来拿一个一模一样的补货。” 鱼哥在旁听的好奇问:“云峰,你这样干,那人家买了东西的过几天在来看,又在你摊位上看到了一模一样的东西,你怎么解释?人家要退货呢?” “扯淡,”我笑道:”鱼哥,真正在潘家园做生意的就没有退货这一说,就算警察来了都不好使。” 我接着说:“至于解释,更不需要了,潘家园每天流量这么大,咱们就是要杀生!只要熟练了,每年挣他个小几十万就跟玩一样!” “跟我来。” 推门进去,古玩城老板立即笑脸相迎道:“几位随便看看,都包真包老。” 我直接说:“拿货的。” “哦?以前没见过你啊,门牌号多少?” 我说:“新户,大棚四区三排16号,长摊儿。” “呦!原来是新户!欢迎欢迎!你们看,这边的货都是热销款。” 我仔细在屋里琳琅满目的货架上扫了一圈,心里已经替他们小两口规划好了。 老板说热销的,是那些个头很大的铜鎏金佛像,在我眼里都是低仿货,垃圾破烂。 我配的货算是杂项摊,品种要多,要全,利润一定要大,分成主流和非主流两批。 主流的选玻璃玉粉压成的老玛瑙珠子,老琉璃,老蜻蜓眼,在有就是和田玉小把件,香气扑鼻的假沉香珠子,老天珠,天铁九宫牌,镍铅合成的袁大头,银锁等等。 比如那种红色的老玛瑙珠子按斤称的,一斤70块钱,大概一百多个,我让小亮子要说战国老珠子,可以当手链配珠,一颗要价300块。 在就是非主流的选货,这个一定要选那些看起来稀奇古怪,惹人注意的玩意,比如木头雕的小棺材,分量沉重压手,带着铭文戳记,金灿灿看起来像金子的金锭小黄鱼,这些东西专干小区老头用。 买了一大堆,大概花了四千多块钱,我特意又花七千块钱,从老板手里买了一件真品大开门的康熙龙纹青花瓶子。 这个瓶子,凡是瓷器入点行的,都能看出来是康熙真货。 我叮嘱亮子这瓶子不要轻易卖,因为古玩市场有很多半吊子,这人可能只懂瓷器不懂玉器,他知道这件瓷器是真的,就会下意识认为你其他东西里肯定也有真货,这时候,你钱就来了。 最后的最后,我特意买了一个铜铃铛。 我告诉小弟妹说:“这铃铛不是卖的,你们每天摆好摊了,一定要记得摇一下铃铛,并且还要大喊一声,铃铛一响,黄金万两。” “知不知道为啥?” 他两摇头。 我笑道:“人都是有财运的,你这样一喊,就等于把周围摊子的财运都抢过来了。” “试试。” 亮子拿起铃铛摇了下喊出了声。 我说你声音太小,没气势。 结果这时,他老婆一把抢过来铃铛,跑到店门口咣当咣当的摇!并冲着路过的人大喊:“铃铛一响!黄金万两!铃铛一响!黄金万两!” 我看的摇头苦笑,重重的拍了下亮子肩膀说:“表弟啊,我看你们家以后不会在缺奶粉钱了。” 第215章 亮子出摊儿 十多年前,分钟寺那边还算繁华,不像现在,拆迁拆的他妈都不认识了。 那时候,在潘家园混的倒爷很多都扎堆住在分钟寺,当然,很多在劲松国贸上班的小白领也住那一片。 我开着金杯帮亮子搬了家,知道他两没钱,所以我又在潘家园大棚区帮忙租了三个月的临时摊位。 之后他们得靠自己交摊位费交房租,三个月时间,如果赚不到钱,那他们就不适合这行,回老家吧。 早上8点多,摆好了摊位,市场还没开始上人。 我掏出烟笑着给周围摊主散了一圈,也不问彼此姓名,就是混个脸熟,这样一旦你有事或者去上厕所,周围人都能帮忙照看。 “看到没?开始上人了。” 我随手摇了下铃铛,大声道:“铃铛一响!黄金万两!” 人来人往,一上午,我就坐在马扎上看着不说话。 一分钱货没卖出去,但在我们摊子停留观看和问的人很多,这证明,我配的货有足够吸引力。 我这摊布也有讲究的。 黑色绒布打底,最后头,铺上一条白毛巾,让人看了,第一眼分出来了三六九等,意思是白布上的东西好,东西贵。(其实都一样,都是破烂)。 中午吃饭,小弟妹垂头丧气道:“哥,我看周围别人都卖钱了,可我和亮子一分钱都没卖出去,这可怎么办。” 我笑道:“弟妹你别灰心,下午换我,我在这里待半天,你们留意看着,我是怎么和人谈生意的。” 一点半,一个戴眼镜老头晃晃悠悠在我摊位旁停下了脚步。 我第一时间递过去马扎。 “不坐了不坐了小伙子!我就随便看看!” 我举着马扎说:“没事大爷,坐一下咱又不要笑,你歇歇脚。” 老头看我这小伙子这么客气,他就坐下了。 “唉?这个东西好,这是什么时候的玉器啊?” 我忙说:“大爷一看你眼力就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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