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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傅微笑着说:“小伙子,对不起了,你可不敢抽烟,万一引爆了怎么办,”说着话,他指了指自己脚下放的背包。 “知道了,知道了。” “我不抽了,我吃总行吧?” 豆芽仔扔了烟,随即从包里掏出包六丁目方,他将方便面捏碎,把调料撒里头晃可晃,咯嘣咯嘣的开始抓着吃。 难得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都吃东西补充体力,把头递给田三久一罐鱼罐头,二人吃着罐头闲聊。 鱼哥也吃的方便面,红眼睛吃着一根王中王,那是他的最爱。 小萱又把方便面递给我。 我说你吃吧,我先不吃了,现在嘴里都是巧克力味儿。 “呦呦呦!” 豆芽仔故作夸张道:“赵萱萱,你真是个好人,峰子不吃我吃啊,你也喂喂我吧。” “我喂你xxxx。” 小萱瞪着眼骂豆芽仔。 吃了东西,把头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说:“休息十五分钟,恢复体力,今天咱们一定要进到主墓室。” “好。”众人点头。 “哎,你不休息下啊?” 看人都靠着墙闭目养神,就红眼睛还在那儿吃,地上已经扔了五六根火腿肠包装了。 他看了我一眼,连连点头,嘴里说:“米,米米。” “哎....看来你还记得小米。” 靠着他坐下,我说:“小米现在肯定在山里头,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拉着木头板子,拖着我们三个在沙漠里跑。” “嘿...嘿嘿。” 他突然像小孩儿一样笑了,应该是想起来了。 哎,想起了小米做的饺子,我忍不住叹了声,我们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散了。 不过总能在见的吧,我心里这样想着。 “卧槽,你怎么还有酸奶,哪来的?还有没有,给我一瓶吧。” 听到我要,红眼睛摸了摸自己口袋,立即摇头。 “你那不是还有吗,我都看到了,给我一个咋了。” 他马上起身,走到另一边喝去了。 “真叼能藏。” 又过了几分钟,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把头,差不多了吧,我们接着干吧。” “把头?” “把头?” 我一连叫了好几声,可把头都没反应,就看到他靠着墙,闭着眼,胸口轻微皮肤,似乎睡着了。 “把头,”我走过去晃了晃他,没反应。 不对劲..... “小萱?芽仔?” “计师傅?” “田把头!” 挨个叫都没反应,我又挨个儿晃他们,也没反应!似乎都睡着了! 怎么回事! 我一连尝试了好几次,吓得头上都出了汗! 我啪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清晰的痛感传来,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把头!把头!小萱! 红眼睛也发现了,他放下手中的酸奶,开始摇晃田三久。 “醒醒!醒醒!豆芽仔!别睡了!” 我急坏了,啪的一巴掌扇在豆芽仔脸上。 “啪的一下!” 红眼睛学我,一巴掌扇在了田三九脸上,见人还没反应,他急了,随即抡起巴掌,啪,啪,接连扇田三九。 “别打,你再打要把人打死了!” “不对劲,不对劲....不能慌,”说是不能慌,但我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额头直冒冷汗。 我扭头一看,豆芽仔手里还拿着吃剩下的半袋方便面。 “等等....” 我吃的巧克力,巧克力是小萱前几天在中心医院买的,红眼睛我知道,他身上总有掏不完的王中王。 我瞬间站起来! 后背汗毛都炸起来了! 小卖部老板娘!<!--over--> 第65章 墓室 <!--go-->几分钟前还都在聊天,几分钟后其他人都睡着了。 摸了下小萱额头,体温正常。 我又拿起豆芽仔吃剩的半袋方便面看了看。 “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方便面鱼罐头都是从村里小卖部买的,我和红眼睛刚好没吃,所以我两没事。 后背冒出丝丝凉意,我突然想起了牙婆的孙女,她好像也是睡着后,溺死在了水缸里,是不是她看到了什么。 这么说,小唐奶奶..... “啪!啪!” 脑海中的记忆就像碎成了小块的片段,每个片段上都有一张人脸,我正想着这些,忽然又听到身旁又传来啪,啪的声音。 “停手!” 我一看,红眼睛就像抓小鸡,他抓着田三久上半身使劲摇晃,看没反应,又啪的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田三久闭着眼,但右半边脸明显肿了。 我忙跑过去拉开他,看着红眼睛说:“听着,你现在能不能听懂我说话?要是能,你点下头。” 他马上点了下头。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你现在去门口守着,不管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要离开,你必须得保护我,听懂了没?” 他点了点头,往前走了几米,像尊门神一样往那儿一矗,纹丝不动。 随后,我将计师傅拖到墙角,又把其他拖过来,把人都聚在了一起。 “谁!” 突然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我猛的回头! 现在是在墓里,四周黑暗,中间是青石条铺的甬道,甬道尽头是骷髅头摞起来的墙。 墙中间开了个大洞,在往外看,黑咕隆咚,应该是心理作用,总感觉听到有风声。 我举着手电看了几分钟,吞了口口水,慢慢退到墙角,把刀攥在了手里。 “你听没听到什么动静?” 红眼睛来回扭头看了看周围,他慢慢伸出手指,点了点前方。 我小声说:“你是想去看看?” “那你就去吧。” “把手电带上,”我扔给他一把手电。 他没多想,举着手电靠了过去。 手电光照亮了一部分黑暗,等走到甬道尽头,他突然大喊一声:“嘿!” “别叫!” “你瞎喊什么!吓了一跳!” 我话音刚落,红眼睛猛的转头,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直接追着跑出去了。 “你去哪儿!快回来!” 我叫了,可无济于事,他眨眼便跑没影了。 “我他妈的!” 我不能走,我要是去追,这里就没人看着了,那时候要是有人害把头,那就完了。 拿一把刀觉得不保险,我从小萱腰上又拔下来一把,手里举着两把刀,警惕的看着周围。 一直等,一直等,眼睛都不敢眨。 可能过去了有一个小时,或者是一个半小时。 突然,我看到前方甬道尽头有了一点微弱光亮。 “啪塔。” 我马上关了手电,屏气凝神。 不多时,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甬道周围。 我重重松了口气,打开了手电。 “你跑去哪了,这么长时间,都快两小时了。” “不对,你衣服怎么这么湿,下水了?” 是红眼睛又跑回来了,不过我看他身上全湿透了,裤腿还在滴水。 “这什么东西?” “蛤蟆?青蛙?”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只死青蛙,有成年男人拳头那么大,已经蹬腿死了。 “你....你去追这玩意了?” 他摇头。 红眼睛一次说话说一个字,听起来特别费劲。 我听了半天,又看他比划了半天手势。 他的大概意思可能说是,他突然有看到一个黑影,便追着黑影跑出去直接跳下了河,结果,下水以后什么都没找到,游上来后在岸边看到一只死青蛙,他便拿了回来。 “你确定看到的黑影是人?”我问。 他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意思可能是没看清,不确定。 地下溶洞有很多暗河,但水温低,我不确定青蛙能不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可能是从别的地方游过来的。 因为红眼睛思维跟正常人不一样,我只是疑惑了一小会儿,随手把死青蛙扔了,跑出去一个多小时,就给我拿回来个这玩意儿。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哼。 “鱼哥你醒了!”我看鱼哥捂着头,醒了。 “感觉怎么样?” “嘶....” “头有点疼,”鱼哥晃了晃头问:“咋回事?我怎么突然睡着了。” “方便面,应该是方便面,我们来之前从小卖部买的。”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急忙说。 可能是鱼哥体质好先醒看,又过了大约半小时,其他人陆续醒来。 “....头疼,这是怎么了。”小萱醒来后捂着脑袋说头疼。 “把头,你脸怎么了?”计师傅离得近,他先发现了。 田三六久本来有些帅气的一张脸,现在肿的老高,我说是你手下打的,因为你醒不过来。 田三久捂着脸看向红眼睛,而后者面无表情。 我讲了关于小卖部的猜想。 “奇怪....” 听了我的话,把头皱眉说:“如果是黑吃黑,怎么不对我们下死手?只是让我们睡着了。” “王把头,你还没看出来?” 田三久脸色阴沉,捂着脸说:“因为有人不想让我们死。” “因为只有我们能打开这些门,我们要是死了,他进不去。” “王把头,虽然没露面,我敢肯定,这个人肯定和你那师弟有关系。” “凡是你们从村里小卖部买来的,不管是水还是罐头方便面,全扔了。” 我们马上照做,把东西都扔了,只有小萱包里留了几袋巧克力。 “把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开墙了?”计师傅问。 田三久先是低头面无表情,随后,他突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很冷。 笑声戛然而止,田三久抬头道:“我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敌在明,我在暗,我在暗,敌在明,玩黑吃黑,很爽啊。” “你爽什么?田把头,这会死人的!”我感觉他莫名其妙。 起初不理解,后来才理解,我们和田三久不是一种人,我们不是好人,但田三久一定是坏人,而且是很坏的那种人。 想想水泵和婷婷就知道,田三久这种人,干坏事干久了就没感觉了,麻木了,但,若有人在暗中偷偷看着他干坏事,他不但不怕,而且还会兴奋,是不是有些变态。 平水墙应该是由沙子,小石子,糯米水,树汁等做成的,就像大型汉墓配有排水沟,这是墓主人给自己房子做的防水,有密度,但硬度不够。 先用手钻在这墙上打一个小洞,然后往里塞三根火雷管,雷管的引线比较长,把三根线拧在一起耷拉下来。 计师傅掏出打火机说:“都往后退十米,我要点了。” 等我们跑到甬道尽头,他立即点着引线,转身就跑来。 引线烧到头,只听轰的一声! 大量泥块崩开,有的都滚到了我们面前,爆炸荡起了一层灰,墙被雷管炸开了。 灰尘慢慢散开,我们近前一看,很惊讶。 墙哪去了?鬼崽庙的庙碑上写了有七道金刚门,可我们炸开眼前这道墙后,出现在眼前的不在是墙,分明是一间墓室。 战国墓基本是土坑墓,土坑墓的意思就是陪葬品和土壤混在了一起,一层压着一层。 可这个墓不是,一些陪葬品七零八落的散在墓室中,有一具烂了的棺材,棺材烂的塌成了扁平状,在棺材周围还能看到断腿的陶器,青铜器,石器等,数量很多,就那么摆在地上。 “快看!快看!” 豆芽仔使劲摇晃手电说:“那不是个青铜鼎吗,还是个方鼎,那么大!最少能卖二十万!” “我也看到了,那儿有一个带盖的青铜锅,生锈了。”小萱说。 豆芽仔兴奋的找来蛇皮袋,想跑进去装东西。 “别动.....” 把头伸手拽住了豆芽仔。 “怎么了把头?拿东西啊,拿完走了,”豆芽仔一脸纳闷。 站在墓室口,把头皱眉说:“田兄,你怎么看。” 田三久想了想,皱眉说:“不可能的,不合规矩,如果这里是主墓室,墓主不可能用这么普通的棺材,没有椁只有棺。” 把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墓室说:“这招厉害,如果我们没有看过庙碑,八成就要上套。”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防盗防的,墓主人还懂心理战。 豆芽仔拿着蛇皮袋问:“啥意思啊?把头,难道这里头有机关?就算有,这都多长时间了,早烂完了吧,你看那棺材都扁成什么样了。” 墓葬机关这东西,一般盗墓的碰不到,这东西在有的大墓中真实存在。 看过没?前段时间霸陵出土了一个青铜齿轮,猜来猜去,都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会在皇陵里。 其实,那个青铜齿轮就是墓葬机关的一部分,可能几千年前连着床弩什么的,至于其他部分,可能因为地震损毁,或者被盗了。 田三久看了几分钟,转头说:“天宝,刚才炸开的土墙,你搬个大块儿过来,扔进去看看。” <!--over--> 第66章 挠痒痒 <!--go-->“让路,往后退。”田三久让我们给让路。 只见红眼睛黄天宝双手环抱,颤颤巍巍的一步步走来,他手上抱着一大块直径超半米的墙块儿,目测最起码两三才斤重,我真怕他手滑砸了自己脚。 一声闷哼,墙块儿被他扔到了墓室里。 滚了两圈,最终在离棺材一米开外停了下来,在没了动静。 豆芽仔盯着看了半天,道:“你们看,这啥事儿没有,要不我先进去吧。” “你给我闭嘴!” 田三久突然抓起豆芽仔衣领,一把拽过来,恶狠狠的指着他说:“不要在说话,你要是跟着我混,我早把你埋了。” “起开!” “横什么横你,咋的,你打我啊!”豆芽仔也不怕,直接上前一步。 田三久冷冷一笑,转头看了眼把头,随后又在豆芽仔脸上轻轻拍了几下,一把推开了他。 “天宝,在扔两块,往别的位置扔。” 红眼睛又试了两次,而就是在第三次,出了意外。 一大块墙块儿滚了几圈,突然消失了,就在我们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没了.... 看着这一幕,豆芽仔嘴的老大,呆呆的看着,说不上话来了。 看着近在眼神墓室,田三久皱眉道:“王把头,看到了没?” “看到了。” “可能是三连板....”把头脸色有些凝重。 田三久颔首道:“如果不是你我经验丰富,都是老手,恐怕都要折在这鬼地方。” “看来这间墓室,就是第六道墙,如果刚才我们进去拿东西,就会死。” 三连板又叫翻板,不管是什么朝代的墓葬,如果翻板还能正常运行,盗墓贼踩到了就是个死,吴爷留给我的笔记上有画翻板的草图,说在某些大墓里可能还存在,翻板又分着一连板,二连板,三连板,我第一次见。 眼前墓室地面,光滑平整,看似平平无奇。 其实不然。 就像天平,两头重量一样,只有保持水平的状态才能平衡。 这两头,不管是哪头,一旦有外力介入,会立即翻过去,人掉下去后翻板靠重力在自己翻过来,整个过程很隐秘,人一不留神就不见了。 而掉下去的人,不出意外的话百分百会死,这东西很少,我记得90年代初有本白皮书,材质是油纸,书名叫古墓葬的识别于发掘(内部版),这是广西师范大学历史系,一个姓曾的人在书里画了翻板图,并做了对应的解释。 现在这种讲实战的白皮书,都不好找了,都成了绝版货。 “进啊,不进去了?你可以进去转一圈。”田三久扭头说。 豆芽仔撇了一眼,讪讪笑道:“呵...呵,田哥我错了,你刚才是不是记恨我了,是不是想等把头不在时弄我。” “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出去别弄我了,我给你买两条好烟。” 田三久一愣,莞尔笑着说:“怪不得王把头带着你,其实在某些方面你也算出类拔萃,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哎...”把头叹了声,不清楚在叹什么。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费这么大劲儿想盗墓,墓主千方百计想防盗。 一个团队里,如有没有优秀的土工,把头,炮工,后勤,根本不可能见到这个墓室。 但我们不是普通盗墓贼,更不是野路子,是银狐和玉面孟尝合作了。 商量之后,有了办法。 “文斌,你和云峰去,他知道能拆哪一块儿,记住,我们最少要两块豁口板,单板长度不低于两米。” “那我们走吧鱼哥,”我带好头灯说。 “我也要去,我能帮上忙。”小萱说。 “别了,你就留这,这里更安全。” “那你把刀带上,”小萱从后腰抽出一把皮套刀给了我。 皮套是羊皮套,刀刃锋利程度吹毛断发,这是小萱是最喜欢的一把刀。 这刀是扈特人忽禄叔送的,因为当时小萱送了忽碌叔女儿两个芭比娃娃,而且这刀尝过血,党项养狗人,就死在这把刀下。 看了小萱一眼,我把刀别在裤腰带上,和鱼哥转头出去了。 七拐八拐,一道道门钻出去,十几分钟后,我和鱼哥走到了盗洞正下方。 抓着头灯抬头一看。 十几米高的盗洞垂下来一段登山绳,在盗洞上半部分,钉了一圈豁口板。 鱼哥抬头说:“我上去,你告诉哪块能拆,哪块不能拆。” “嗯,小心。” 头灯有点碍事,鱼哥咬在了嘴里,他双脚缠绕,双手抓紧绳子,就靠着双手臂力,一点点向上爬,越爬越高。 “哪块儿?这块儿?” “那个不行,在往上一点鱼哥!你背后那块儿可以拆!”我抬头看着,来回晃手电。 鱼哥抓着绳子来了个托马斯回旋,转过来后从背后掏出刀,准备把我选的豁口板撬下来,这么高,我怕他看不清掉下来,所以一直用手电帮忙照明。 “鱼哥?鱼哥?怎么了?” 撬着撬着,我看他突然不动了,楞在了半空中。 随后,鱼哥突然来回扭动,像是想挠痒痒,一直想抓自己后背,关键是动作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鱼哥!”我不知道怎么了,便大喊。 “卧槽他妈!” “怎么这么痒!不行不行,受不了了!” 说完,鱼哥抓着绳子往下滑,在离地面还有三米高时直接松手跳下来了,躺地上来回打滚。 鱼哥又抓又挠,大喊:“快快!痒死了!有东西钻进我衣服里了!”说着话便开始扯衣服。 “有什么东西,老鼠?” “别动!我来帮你!” 鱼哥手忙脚乱的扔掉外套,脱掉上衣,露出来精壮的上半身,有像大排骨一样对称的六块腹肌,我还看到了两个小米眯头。 我来回抖动上衣,“没有,没什么啊鱼哥。” “痒!痒死了!” 鱼哥表情痛苦,来回扭动,又在裤子上来回乱抓。 我忙扔掉衣裳跑去帮忙,看是不是有老鼠钻裤子里了。 “有!” “鱼哥我抓到了!抓到了!可能是老鼠!一大团!” 鱼哥龇牙咧嘴,表情看不出来是痒的还是疼的,他一把打掉我手,大喊:“你抓错地方了!” 我也是太紧张,还以为抓到的一大团东西是老鼠。 “快!” “脱!脱掉!” 鱼哥伸手解开裤腰带,来回蹬腿儿,我抓住他裤腿,使劲往下拽裤子。 鱼哥冬天不穿秋裤,一直是一条单裤,我拽下来裤子使劲一抖。 突然,就从裤腿里掉出来个活物。 <!--over--> 第67章 翻板 突然从裤腿里抖出来个东西,我没来得及细看,下意识直接用脚踩住了。 “狗篮子!什么东西!” 鱼哥浑身上下只穿了个小裤衩,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边骂还边挠痒痒,我看到他胳膊上挠了一道道血印子。 松开脚,用手电照着低头一看,我两都愣住了。 这东西,像一只小蛤蟆。 又有点像青蛙,没见过。 黄褐色,大小有半个橘子那么大,而让我奇怪的是,青蛙不是光溜溜的吗,癞蛤蟆背后都是疙瘩,而这东西,背后长了三个凸出的小包,像是长了三个痂子。 在仔细一看,这几个痂子又像是小一号的人眼睛。 这什么?三眼青蛙?就像人眯着眼,睁开了一条缝。 “这是个什么玩意?”鱼哥问。 我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没见过的洞穴青蛙,这地下溶洞又潮湿又黑暗,多少年了都无人踏足,谁知道有什么鬼东西。 我说的其实也有依据,全世界每年都会发现很多新物种,其中洞穴生物占了相当一部分比重,没眼的鱼,像龙的白长虫,保持着幼体状态持续生长的大蝌蚪等等,有很多。 “快,在给我挠挠,后边儿还痒。” “这里?” “右边儿点,就那儿。” 我帮忙挠了挠后背,鱼哥吐气说舒服。 刚才我劲儿太大,怪青蛙被踩死了,爆浆了,鱼哥有点担心,他怕这东西有毒。 我安慰他说:“应该没事,可能这东西就和普通癞蛤蟆一样,癞蛤蟆背上的疙瘩不小心弄破了,也会痒痒,痒一会儿就没事了。” “嗯.....但愿吧。” 鱼哥又说:“在往下点儿,后腰上给我挠挠。” 过了几分钟。 突然有人晃着手电过来了,是我们出来时间太长,把头担心出问题,让豆芽仔来找我们。 “你....你两在干啥,怎么脱衣裳了?峰子你还蹲在那儿。”走进了些,豆芽仔瞪眼问。 “滚一边儿去,没看我在给鱼哥挠痒痒?” “板子呢?把头说让加快速度。” “行了,不怎么痒了,”鱼哥边穿裤子边说:“我马上去取。”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我们三个抬着两块拆下来的板子回到了墓室。 田三久已经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他问:“找个体重轻的人去探路,我们谁体重最轻?”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小萱。 因为她才九十多斤,还没有两袋面沉。 我和豆芽仔一百三多,至于鱼哥和红眼睛,他两加起来快半吨了。 小萱深呼吸两口气说,“那就我来吧。” 田三久指着墓室地面说了注意事项,小萱听的很仔细。 小萱有两个任务,一是捡完整的青铜器扔出来,我们不要破的,也不要石器和陶盆陶罐,那些东西值不了多少钱,分量又死沉。 二是要探一条路出来,这条路要避开所有的翻板。 带好头灯,把一块小石头揣兜里,小萱先小心翼翼的将木板铺到了墓室中。 试探着踩了踩,确定没问题后,小萱双膝跪在木板上,慢慢向前爬。 爬到头后,她转头挥了挥手。 “看准了。” “接着!”旋风铲头朝下,被鱼哥扔了过去。 小萱一伸手,稳稳接住了铲子。 她拿着铲子敲敲打打,就像盲人走路一样。 可以听出来,敲击后,从地下传来的回音不一样,有好几处地方听起来就是空的。 田三久吩咐说:“小姑娘,你做下记号,然后接板子,继续往前走。” 小萱从兜里掏出小石块,用木板当尺子,画了两条白杠,而两条白杠中间的路,就代表能走,安全。 “准备,接住这块。”鱼哥把第二块木板扔了进去。 小萱跪在木板上伸手去接,结果动作幅度大了些,眼看着就失去重心了。 “小心!”我大声喊道。 小萱双手接住木板,把板子抱在怀里后顺势向前倒去,直接趴在了木板上,大口喘气。 有惊无险,我松了口气。 休息了两分钟,小萱慢慢起身跪着,将另一块板子铺下去了。 爬过去后在把第一块板子收回来,就这么来回倒着板子走。 用旋风铲敲击,确定后,小萱会做记号标记,逐渐形成了一条s形路线。 小萱抓到一件青铜方壶,看准位置后,朝我们扔了过来。 豆芽仔撑着衣服,忙跑着接。 接住了,青铜器正好掉在了衣服上。 鱼哥把青铜方壶拿走,豆芽仔又忙去接别的。 青铜器被一件件丢出来,这类东西上过手了就会知道,没多重,远没有铜铁的分量沉,有句话说,年代越老的青铜器分量越轻,这句话不能说全对,但有几分道理。 不信可以去大博物馆看一看,青铜器展柜前都贴着标牌,很多都写着高度宽度和重量,一样制式大小,一样的三腿圆鼎,西周的就是比春秋战国的轻。 墓里光线很暗,只是大致扫了眼就装到了麻袋里,有的够不到,她就会用铲把儿打过来。 用了半个多小时,小萱走到了棺材那里,那里有一堵土墙,已经到头了。 “过来吧!能走了!”她站在墙角冲我们喊。 看着一地的记号,豆芽仔咽了口吐沫,犹豫着小声问我:“这能行吗?别我们一走,踩空掉下去了,这下头可能是刀。” “怎么?你不信小萱?”我问。 “哎,也不是不信....”豆芽仔说话吞吞吐吐。 我两正说着话,就看到田三久动了。 他毫不犹疑,就顺着地上留的记号走,全程没有丝毫停顿,安安稳稳的走到了对面。 我推开豆芽仔,“怎么样,信了吧?” “那这些呢,我们放在这儿,还是拿过去?”豆芽仔指了指两个麻袋。 我说先放在这,我们光背着包就行,反正之后还要出来离开,到时在拿走。 接下来所有人陆续过去。 等到了墙角,计师傅突然指着快烂完的棺材说:“这棺材,咱们要不要打开看看?说不定也有几件东西啊。” 这具棺材应该是硬杂木做的,没有上漆,档次只能说一般,能确定不是墓主人用的,而且,由于木质腐烂已经塌了,扁了,棺材盖儿和棺材底挨在一起了。 田三久伸手不断在墙上敲来敲去,他闻言回头道:“不用看,浪费时间,这间墓室就是障眼法而已,同样,棺材里也不会有重要的陪葬品。” “这堵墙很普通,如果有最后一道金刚墙,一定藏在这后头。” “老计,给我炸开它。” 第68章 七道墙 蝌蚪门 <!--go-->我们侧退了几步,计师傅伸出一只手,没说话,意思让我们看他手势。 三,二。 一.... 声音不大,只听咔的一声! 墓室墙壁从上到下,瞬间裂纹满布,但没有一块儿墙面掉下来。 计师傅摸了摸墙面,他看起来对效果比较满意。 如果是砖室墓,到这一步的话就会用铲子捅掉砖头,但这种黄泥墙是土坑墓,是一块整体,为了保证稳定性,要一点点开。 “嗯?这什么?” 伴随着墙上泥块落下,田三久先看到了什么东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这是透明玻璃?”小萱捂嘴惊讶道。 我们手电打上去,水波纹流动,银光闪闪,干净的地方能倒映出人脸,看着很虚幻。 田三久手中动作加快,不大会儿,露出了这东西的全貌。 是一道水滴形的小门,上头尖下宽,目测厚度超过五十厘米,擦去浮灰,能看出里头有很多棉絮状物体,纯白颜色,手电光靠近后会发生折射。 怎么看,这就是一块大玻璃,或者说是一块水晶! 而且整体呈水滴形状,严丝合缝的卡在山体内。 把头看后疑惑问:“田兄,你的看法呢。” 田三久皱眉道:“这很像是打磨过的水晶,王把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90年8月份,杭州那个活儿你有没有参与?” “你说的是石塘村砖瓦房那个战国墓?” 把头摇头:“没有,我没有参加,那后来被举报了,抓了三个人。” 这事我也听说过,我不知道是哪个墓,但我知道那墓里出来的一件文物很出名,那东西一度被许多人质疑,认为不可能存在于那个年代。 就那个战国水晶杯。 透明度,造型,大小,就跟现在人喝扎啤的玻璃杯一模一样。 眼前这东西谁都没有见过,只能说在春秋战国时期,有过类似的东西出现。 扎啤杯现在在杭州博物馆,属镇馆之宝,永久禁止出国展览。 “哈...” 豆芽仔哈了两口气,用衣服袖子使劲擦了擦。 “哈...” “哎,把头,你看这里刻了个笑脸啊?”豆芽仔说。 我一看还真是。 在玻璃门右边儿靠下的位置,有几道白印,仔细一看轮廓,就是一张“笑脸”。 不知道是工匠技术太烂,还是刻刀打滑,这笑脸刻的有些卡通化,不像几千年的东西,正笑着看我们。 从侧面看更没法直视,都没法形容,有点像动画片里演的大耳朵图图。 “看不到里头有啥啊。”豆芽仔脸趴在玻璃上说。 “是光线折射的问题,好奇特的东西,这不是一道门,这是国宝级的文物。”把头说。 “国宝?” 豆芽仔哒哒哒敲了敲,“那捞着了,咱们不是发了吗,快搞开吧。” 接下来几个小时,我们碰到了最棘手的一件事,违背了物理常识,不可思议。 电钻钻上头,连一个白点儿都留不下。 田三久让红眼睛用钢铲砸,砸的都冒火星子了,也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这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简直硬的不像话。 如果不搞开这东西,就进不去,也不会知道里头藏了什么。 我们商量过后虽然觉得可惜,但没办法,决定上炸药。 如果考古队发现这里,会慢慢研究好几年,这就是盗墓和考古的区别,说到底我们是破坏者。 计师傅说了,只要是用过炸药的墓,墓葬整体结构都会受到损害,短的话四五年,长的话二三十年,就会塌,这种结构损害不可逆转。 上了炸药,雷管和硝酸甘油气球都不行,对这道门一点损伤都没有。 一通忙活,累的出了汗,豆芽仔喘气说:“这.....这他妈还是水晶吗,也太操蛋了,你们看这个笑脸,是不是在看着我们,笑话我们。” 田三久环顾四周,喃喃自语说:“不会,这世上不存在打不开的墓,只是缺了办法,就算防盗做的再好,好比乾陵始皇陵,也一定会存在漏洞。” 在把头和田三久的指挥下,两队人马,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动静搞的很大。 砸墙,炸药,冲击钻,挖横井等等。 两天之后。 我和豆芽仔并排瘫靠在墙上,双腿放平。 周围散落着没电的冲击钻,卷了刃的旋风铲,还有大包小包。 都饿的饥肠辘辘,我们经历了从信心满满,到自我怀疑,最后到颓废失望。 “云峰。” “怎么了?” 小萱悄悄碰了碰我,她摊开手,手心里抓着最后一块巧克力糖。 “不了,”我摇头小声说:“你留着吧,没吃的了,吃了也没什么用。” “要不给我吧,我可以帮忙吃了,”豆芽仔看到后说。 小萱立即把巧克力装到了裤兜。 “你看你小气的,我吃了就代表峰子吃了,是不是啊峰子?” “老计,你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把头....” 计师傅一脸疲惫,摇头说:“凡是我想到的,能试的都试了,不行了,都两天了,什么吃的东西都扔了,在这么下去,咱们都得饿死在这儿。” “王把头,你怎么想的。”田三久又问。 把头考虑后说:“我们一连破了六道门,本以为这次会成功,没想到....” “就算走出去也要耗费很大体力,虽然不甘心,但没吃的,不能干耗了。” 听了把头这话,田三久闭上了眼,没在开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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