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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拽着他往里走,把头奋力挣扎,嘴张着不断大声喊话,可我怎么都听不清把头喊的什么。 等噩梦醒来,我们已经远离了银川市区,靠近阿拉善的国道边儿上蓝天白云空气清新,车也少了很多。 车子靠边儿停车,甘记者说要找地方小解下。 小萱说甘姐等等我,我和你一块儿去,做个伴儿。 看她两走远了,豆芽仔打了个哈欠说:“峰....峰子,你说这时候把头是不是已经进到黑水城了?挖到宝贝了?” 我想了想摇头道:“可能吧,把头回关了高手过来挖黑水城,其中肯定有厉害的土工,虽然我没见,不过八成可能有姓马的。” “姓马的?马什么?”豆芽仔好奇问。 我说你不知道?大哥没跟你讲过? “大哥?你说哪个大哥?”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豆芽仔怎么会知道,我们在飞蛾山时豆芽仔还在海上跑船呢,他都没见过孙家兄弟和红姐。 我又想起了红姐。 她这么久了音信全无,也不知道如今在哪,怎么样了。 还有二哥,把头当初让他留在顺德养伤,后来我几次问把头情况,把头总是回复我一句话:“老二身子骨不太好了,尽量不要打扰他。” “你快说啊,你说姓马的什么?”豆芽见我走神,催促着问我。 看甘记者还没回来,我便跟豆芽仔说了说姓马的。 姓马的叫马振海,洛阳人,以前大哥在时跟我说过,他说马振海外号入地鼠,这人打洞方式很奇特,他打的盗洞在行业内有辨识度,这人能同时用双手下铲。 古圆近方,以前古代的盗洞都是圆的,民国解放后的盗洞都是方的,唯独这个姓马的打的盗洞特殊,形状是五边形或者六边形。因为他可以双手同时下铲,相当于一个人顶两人。 “这么牛比?那他打的盗洞不用装木板?”豆芽仔问。 我说这不一定,还要看情况,如果土松的话不加木板不行,会塌方,这和他打的盗洞是什么形状没关系。 这里科普一下,盗墓打洞都不是用的洛阳铲,洛阳铲这玩意只是取土探坑确定位置用的,光有洛阳铲盗不了墓,真要给人一把洛阳铲去挖洞,一晚上累死人也挖不出来多大点儿坑。 挖洞主要用旋风铲,工兵铲,碰到硬土层了会上锥头铁锹。 北派旋风铲分两种,一种是空心铜棍里面装着铜线,铜棍周围有九片波浪螺旋形状的铁片儿,铜棍末端手握的地方用厚布包着,这位置还有一个小摇杆,摇杆通过铜棍中藏的铜线控制着九片螺旋铁片。 想想,就跟老式水井上那种手摇杆原理差不多,人在上面握着摇杆玩命的使劲摇,随后地上大量软土会被螺旋铁片带出来,省劲又快速。 现在这种还有电动的,用熟练了挖土打洞比土拨鼠穿山甲都快。 第二种旋风铲就是我常用的这种,实心管,长度不高,铲面儿类似那种带弧度的工兵铲,湿土不沾铲,适合在土质松软的地方挖洞,关键时刻还能用来支撑盗洞木板,拍人脑袋黑吃黑。 不用了把两头插销一拔一拧就可以放包里了,方便又快捷。 女孩子解手跑的远时间长,左等右等了半天还不见人回来。 “这尿个尿去哪尿了?”我发现了不对劲,她两从离开到现在都有半个小时了。 “走,峰子,快去找找,别出事了。”豆芽仔和我披上衣服下了车。 “是不是在那儿。”豆芽仔扭头看了看,指着远处一个下坡带说。 那里离国道公路三四百米远,由于是下坡,人在坡上看不到坡下的情况。 我说走,快去看看。 匆匆忙忙跑到那里,我往坡下一看,傻眼了。 只见甘记者和小萱都在,小萱正拽着甘记者,二人面红耳赤的正在争吵。 “干嘛呢你两!” “吵啥!”豆芽仔大喊着跑下了坡,我也赶忙跟了下去。 见我来了,小萱紧张的喊云峰你快劝劝她,她非要报警! 我草!豆芽仔吓了一跳,问报什么警。 我脸色也变得难看,心想甘记者不会是发现我们的身份了吧? 这不应该啊....车上我们没带那些工具,路上我们讲行话都是故意避开她的。 “不行!这事儿我们处理不了!”甘记者挣脱开小萱就又说要报警。 “先别慌,出什么事儿了你倒是先说说!”我赶忙说道。 甘记者脸色有些不好看,她指着右前方哆嗦着说:“死.....!我看到了死人!不知道死多久了!” “死人!真的假的!” 豆芽仔几个大步跑到了地方。 “草!”豆芽仔看后回身骂了一句,说峰子快来看,真有死人! 我忙跑过去观察情况。 在离她解手不远的地方甘记者发现一具尸体,人死的时间不长,尸体没有完全腐烂,平躺着,下半身埋在沙子里,上半身露在地面儿上,这里空气干燥风又大,风吹日晒的,尸体面部已经有脱水的迹象,靠近点儿能闻到臭气,我看了几眼就不敢在看了。 我估摸要不是甘记者和小萱恰巧来这儿解手,在阿拉善国道大坡下这鸟不拉屎车不停的地方,几年都不一定能发现。 “这人身上有钱包啊?”豆芽仔胆子大,她从尸体身上翻出来个钱包。 小萱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跑到一边儿扶着腰开始吐了起来。 “黄.....黄瓜?”豆芽仔一瞪眼,说怎么还有人名叫黄瓜的,这人叫黄瓜啊? “拿来我看看,”我不信他说的,接过来身份证看了眼。 我用手擦了擦身份证上的污点儿,嗨,这哪是什么黄瓜,这人叫黄孤,偏旁“子”被污迹盖住了,使劲擦擦就露出来了原名。 看地址上写的,这人不是银川本地人,是云南昭通人,他钱包内层除了有一百多块钱零钱,还放着两张折叠的纸条,我打开纸条看了看,眉头直皱。 “什么....写的什么玩意这是。” “9月27进货,羊后腿肉五十斤,羊腰子30个,羊脆骨十斤,预估穿小串2500百串儿,纯利润400左右。” 我和豆芽仔看了纸条面面相窥,怎么云南昭通的一个卖羊肉串的,死在了阿拉善边儿的荒地里?好像卖的还是昭通小串? 我越想越觉得邪门后怕,浑身打了一激灵。 扔掉了纸条。 第65章 梦游的豆芽仔 云南的昭通小串我知道,一串一点肉,烤好了很好吃,和大西北那种豪放的羊肉串不一样,三五个哥们聚一聚,不是为了吃多饱,就是为了喝酒聊天的那种氛围。 这个叫黄孤的,是一个卖羊肉串的,不知道怎么会死在这,也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有一个问题,他身上有进货单,可单子上这些肉哪去了?他用什么交通工具拉的肉,也没看到。 甘记者说:“报警吧,这是命案!身为记者,我有义务报导曝光这件事儿。” 我说好好,甘记者你和小萱快回车上,我带着手机呢,我来报警,这地方太臭了。 说完话,我佯装着掏出手机拨了110给她看。 小萱理会了我的眼神,她拉着甘记者催促着说快走吧甘姐,这里太臭了,让云峰处理就行了。 看她两手拉着手上了坡,我松了口气,忙把110的号码删掉了。 我可不敢报警,更何况人又不是我们弄死的,我们也不认识这个人,那样做纯粹是自己找自己麻烦。 “芽仔你干啥?”我突然看到豆芽仔要拿钱包里那些钱。 “死人的钱你也敢拿!快放回去!”我呵斥他。 “人都死了,不拿白不拿,”豆芽仔撇撇嘴不以为意的说:“我可不是白拿,我等下把黄瓜老兄埋了,这总比这么风吹日晒的好,一百多块就当我的工钱了。” “滚犊子,快给我放回去,你又不缺这点钱。”我脸色不悦的说。 “行了,峰子你别管我了,快回车上,我等下就过去。”豆芽仔没听我的话,不肯把一百多块钱还回去。 “算了算了,随你的便吧,弄完了赶紧回来。”我懒得再和他吵了。 我先回到了车上,又等了二十多分钟,豆芽仔也回来了。 “你真报警了?我们不得在这等警察来?”甘记者疑惑的问我。 我点头说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了过去,说快走吧。 这天傍晚大概7点多,我们到了地方,从这里进阿拉善只能徒步或者骑骆驼,晚上露营搭蓬包,由于甘记者是临时搭伙的,我们之前买的篷包不够,少了一个。 最后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我让豆芽仔睡车上,我们其他人在离车不远的地方搭包过夜。 简单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我看着火,说你两先去睡吧,我晚点去睡,这里还能看到公路晚上应该没什么危险。 小萱和甘记者点了点头,随后去休息了。 豆芽仔早上车上睡觉去了,我手拿着一根木棍坐在火堆旁,无聊的翻着手机,看火小了就往里扔两根柴。 这晚发生了一件事儿,我至今回想起来都有阴影。 你们相信,这个世界上人死后会有灵魂存在吗? 或者我换个方式问。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神神鬼鬼吗? 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如果不信,就听听我接下来说的。 我发誓,所言为真。 事情发生在这晚11点多,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在11点40多,离晚上12点还差十几分钟。 那时我无聊的玩着手机上的贪吃蛇,打了个哈欠发困了,看其他人都睡了,我也准备在添把柴去睡觉。 我刚添了柴,忽然听到汽车那边儿有动静声传来,砰砰砰,砰砰的。 豆芽仔睡车里,我想着他还没睡?干嘛用脚踹车啊。 我找到手电打开,拿着电筒走了过去。 “砰砰砰!” “砰砰砰!”走的越近,拍车的声音越大。 我怒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都几点了!你?挪凰?觉干嘛啊!” 走到车前我拧了拧把手,发现车反锁上了。 “哒哒哒。”我敲了几下玻璃,说芽仔别闹了啊,赶快睡,你小子不会是在车上打飞机吧? 当我说完这句话,车里没动静了。 我笑骂道:“你小子不会让我说中了吧,真打飞机呢。” 我摇摇头,举着手电转身就走了。 可我刚走开没几步,车那边儿又传来砰砰砰的声音,而且声音比刚才更大。 卧槽,我嘴里说你有完没完了,你小子这是要日穿铁板啊。 “开门,你小子给我开开门!”我一手拿着手电,一手大力拉门。 “卡嗒一声,”豆芽仔突然给我开了门。 由于用力过大,他突然这么一开门,我好悬没摔倒。 “你个比!”我拿着手电照向车内。 “芽仔?芽仔你干嘛呢?” 我看到豆芽仔背对着我,他双腿跪在后座位上,身子起伏不定,不知道在干嘛。 可能听到了我说话,豆芽仔慢慢转过来头。 我看到他他眼睛睁的老大,嘴巴半张着,嘴唇不停上开下合,动作像是在吃什么东西。 我手电正晃着他,他好像感觉不到刺眼,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眨也不眨。 他嘴巴突然闭上,嘴里叨叨着说:“快坐快坐,你来几串啊。” “梦游呢你,你妈的说什么....” 我话还说完,猛然想到了白天那一幕。 看面前的豆芽仔这样,我瞬间头皮发麻,吓得开始慢慢往后退。 然后,我看到豆芽仔下了车。 他也不跑不闹,就绕着车不停的走圆转圈,一直走,一直走。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豆芽仔对着空气,突然双手不停的上下摆动,动作像是在剁肉。 然后他就回车里躺下睡觉了,车门也不关。 我回去后吓得一晚上没敢睡。 第二天白天,豆芽仔又恢复了往日生龙活虎的形象,他早起笑着对我说:“吃什么啊峰子,烧点热水泡个馕吃吧。” 我问他,你昨晚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不? 豆芽仔疑惑的说为什这么问,我觉死,能干什么啊,就睡觉呗。 我又问了几次,他真对昨晚上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又问:“你手怎么了?” “不知道,有点疼,可能昨天挖坑埋人碰着了吧?”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我见他恢复正常,冷着脸问你昨天拿的钱呢。 哦,那个啊,豆芽仔从裤兜里掏出来晃了晃,他竟然把钱包都拿来了。 “给我!”我一把夺过来钱包,当着他的面点着火堆扔进去烧了。 豆芽仔不解,生气的说峰子你这是干什么,干嘛烧我钱包。 我发怒的大声说这就不是你的! 必须得烧了! 豆芽仔平常吊儿郎当,但每当我真生气了,他一般不敢说什么。 我冷着脸,静静的看着火堆里的钱包化为了灰烬。 往后这两天,豆芽仔晚上在也没梦游。 我发现我人岁数越来越大,胆子却越来越小,你说怕吧,我自己敢一个人下墓开棺,要说不怕,自己一想起来这事老疑神疑鬼的,就很矛盾。 平常我老看到网上有什么风水阵改运,什么供养古曼童,五鬼运财这些,想想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肯定会有人说你就是瞎逼逼吓唬我,我叼才不信,我怎么没见过。 对此我不反驳。 我也并不生气,同时我希望心里说这话的朋友们。 现实中,永远不会碰到这些东西,平安喜乐。 ....... 我们来往扈特部已经好几次了,背风坡,蚂蚁沟,月牙州,只要记住这些地方地形的辨识度,接下来一路往里走就行。 至于阿拉善沙漠狼和行军蚁那种东西,除非像那我们那天点儿太背,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碰到。 接近瓶子树那里时,我原本想带甘记者下去看看,后来一想算了,相比于扈特人,克雅人更原始,不太友好。 正常骑骆驼走是四天半左右能到月牙州,过了月牙州就能看到扈特人的生活区,我们徒步要慢几天,走了一个多礼拜才到。 相比于一个礼拜前,现在每个人都没了精神气,我听到过甘记者小声抱怨,说走路太累了脚上磨出了水泡,鞋里经常灌进去沙子,要是骑骆驼就好了。 我没说什么,她毕竟是搞文化工作的女孩子,一路上我只是好言相劝开导她。 代表找到扈特部的标志是什么呢? 就是看到那些留着小平头穿着羊皮袄的放羊小孩儿,一看到那些小孩儿,就代表到地方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些小孩儿一看到我们就跑,不过等我走进了他们就不跑了,都回来围着我和小萱豆芽仔,他们认出我们来了,上次我们带了两大包零食,已经把这些小孩儿都收买了。 阿吉是我的好兄弟,他也是第一个出来迎的。 “云峰你们怎么来了,”拥抱过后阿吉笑着说:“你们来的真巧,要是在晚来一天,我们部落就要去别的地方了。” “你们要搬家?搬哪去,这里不住的挺好吗,”我和阿吉边走边聊。 阿吉笑着说这是扈特人的习俗,等以后在来这里住,就要到明年这时候了。 豆芽仔问阿吉你们搬来搬去的累不累,那些羊也跟着遭罪。 阿吉解释说沙漠里羊没吃的,羊吃草会吃根,不能逮一个地方死吃,我们来回换着地方住,等明年再过来了,月牙绿洲这里的草又长肥了。 豆芽仔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就跟撒渔网打鱼一样,把网眼做小,鱼苗就不要了,等明年再来捞。” “是的是的,”阿吉说着话把我们带到了部落。 “阿吉,我问你个事儿,你这段时间有没有见过什么外人。” “外人?”阿吉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打你们走后在没有外人来过部落。” “不过...”阿吉突然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我追问他。 “不过我记得忽碌叔说过一件事,半个月前我们晚上点羊发现少了一只,忽碌叔带着孩子们去找了,找到羊回来的时候,叔说他在老远的地方看到有人生了火堆,叔不想见外人,就没过去看。” “在哪看到的?”我皱眉问。 “我忘了,这你得问忽碌叔去,不过云峰,你们这次回来不会是还想去那里吧?” “上次你们不是挖了不少吗,还要去挖?我觉得.....”阿吉话还没讲完,豆芽仔一把捂住了他嘴。 甘记者听到了这句话,疑惑的问挖什么? 豆芽仔想也没想的大声说: “挖萝卜!” 第66章 沙漠中的海市蜃楼 扈特部窑洞内,忽碌叔小女儿正趴在炕上玩娃娃。 “叔你在仔细回忆回忆,你看到生火的人没?他们骑着骆驼还是步行,大概几个人?” 忽碌叔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说了几句话。 我看向阿吉。 阿吉叹了声气:“叔说真什么都没看到,当时离得很远,只是老远看到火堆的火光,唯一能确定有人生了火。” “那他们当时生火的地方在哪?大概方位。” 忽碌叔说完阿吉又翻译道:“明天我们部落搬家,会路过那片地区,你们要去的话到时指给你们。” 我说好,到时看看。 扈特部搬家有些像草原上游牧民族迁移,不同的是草原上的牧民会带着蒙古包走,而扈特人只带着人、羊、和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 扈特人每次搬家前会做一场仪式,他们杀两头羊把羊角锯下来,在用绳子把四个羊角串起来,老族长对着这串羊角念叨某些咒语,最后在挖个坑埋地里。 等来年他们回来住了,再把羊角挖出来洗一洗晒干,用石头砸碎后让部落里的小孩儿分着吃了,我以前不知道这玩意砸坏晒干后还可以吃。 隔天早上五点多,天还蒙蒙亮,我就被外面的动静声吵醒了。 院里点着火把,好多人都背着布袋大包,老族长已经埋完了羊角,这是要出发了。 甘记者看着这一幕说道:“可惜,这次没带录像机,要是能跟拍扈特人的迁移,没准回去后可以做部纪录片。” 我们邀请甘璇就是为了让她载我们一程,深入黑水城寻找把头,这事儿肯定不会带她,我刚才还想着找什么借口抽身,现在好像有办法了。 我道:“的确,要是能记录下扈特人迁移就好了,不过甘记者,手机虽然不能全程录像,但拍几段短视频应该可以,你可以用你手机选择性记录一下啊,回去后在把视频拷出来。” 甘记者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说我手机没录像功能。 我马上说我们有,我们可以借你,豆芽....豆记者的手机还是高清摄像呢。 “你等着。”看她有所意动,我直接去找了豆芽仔。 “峰子你怎么不把你手机给她,干嘛拿我的。”豆芽仔有些不舍得。 我说你看你那小气样,这样咱们就能支开她了,再说人只是借,等咱们回银川了在要回来。 豆芽仔想了想,叹了声把手机卡拔掉给我了。 生活在这里的扈特人人数不足两百人,羊和人数量差不多。 沙漠的夜晚有时很长,天上还挂着月亮呢大部队就开始出发了,忽碌叔和年轻汉子走在队伍前头带路,妇女领着小孩跟在后头,羊群走在最中间有专人看管。 凌晨5点多离开月牙州,脚下踩着沙子戈壁滩走了三个多小时,阿吉突然跑过说:“到那个地方了云峰,叔让我喊你们过去。” 走到队伍前头,忽碌叔停下来指着远处一片沙地说了几话。 “叔说就是那里,咱们看着不远,其实有好几公里,当初他看到就有人在那生火。” 我记住了方位,随后跟甘记者告别,其实昨晚我就已经透漏了行程,她也同意了。 “你们要注意安全,水和吃的东西都够吗?”分别之前甘记者担忧的问我。 我笑着拍了拍身后背的大包,说道:“放心吧,昨天阿吉帮我们补充了,吃的喝的都够,机会难得,你要是搞好了这件事没准以后真能出纪录片呢。” “拍不拍纪录片的,我没那么贪心,”她笑着点头道:“那就这样,我们银川见,到时手机会还你们的,路上注意安全。” 豆芽仔和小萱也摆手笑道:“你也一样,路上注意安全。” 我们又跟阿吉和忽碌叔做了告别,阿吉不放心,特意送了我一把开过刃的杀羊刀,我收了刀笑着和他抱了抱。 我们三个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越走越远。 都不知道谁生的火,这根本算不上线索。 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如果要是没什么线索,我打算去上次枯井那里看看。 “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快走吧,”我催促道。 忽碌叔真没说错,远处那地方看起来不远,走起来就远了,不止一两公里,我们一刻不停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 “是这里吧?我看忽碌叔指的就是这儿。”到了地方后豆芽仔扫视四周说。 这里一片荒凉,没山没水没草没树,附近连仙人掌都没看到,除了头顶上的太阳和脚下踩的黄沙尘土,其他什么都没有。 小萱蹲下来抓起一把沙子,她手指故意露了一条缝隙,皱眉看着沙子从手指间露掉。 我分析道:“十几天前如果有人在此地露营,他们肯定要吃要喝吧?我们四周看看找找,都保持在各自视线范围内,注意安全。” 随后我们绕着这地方搜寻了一圈。 别说,还真有发现,豆芽仔在不远处捡到几个已经空了的矿泉水瓶,有两个水瓶上的娃哈哈商标还在。 这些空水瓶能说明一点。 就是半个多月前的某天晚上,不止一个人曾在此露营过夜。 这些人是谁,他们深入阿拉善干什么,把头有没有在这些人当中?这些我都不得而知。 小萱背的包太大,我看她想起身有些困难。 “手给我。” 我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接下来我们顺着这个方位漫无目地的趟着沙子前行,我们不知道走到最后能不能看到把头,就像当初二哥失踪时一样,不管把头怎么样,总要去找一找,看一看。 太阳升起时开始走,太阳落下时扎营休息,就这么一直往阿拉善深处走。 我有些灰心,因为除了几天前见到的那几个矿泉水瓶外,这几天都没有什么新线索出现。 这一天。 小萱头上包着纱巾,她嘴唇干裂淌着沙子走着走着,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小萱突然惊呼道:“云峰云峰!你快看!看那里!” 我眯着眼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前方不远处的出现了一座小房子,看着像一座小庙,应该是石头建的。 豆芽仔也看到了,他疑惑的说:“是不是海市蜃楼啊,以前我在海上经常看到,有一次我在海上还看到了游乐场,有人在坐过山车,老舅说沙漠里也有海市蜃楼。” 我不确定,就说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豆芽仔摇头道:“真要是海市蜃楼咱们走不到那里,白走。” “不过....”豆芽仔嘿嘿一笑说道:“不过老舅交过我一种方法,可以辨别是不是真的海市蜃楼,老舅还说这法子在哪里都管用,在沙漠中也一样。” “什么办法?”我好奇问。 豆芽仔也不回话,他扭头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没找到。 “没看到石头,峰子你蹲下,我踩你肩膀上看看,要是前面那石头房子是海市蜃楼,我换个位置站高看就看不见了。” 我说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过。 豆芽仔牛逼哄哄的难得有文化了一次,他讲道:“海市蜃楼是一种光学现象,是沙质或石质地表热空气上升,使得光线发生折射作用,就会出现这种现象,一般情况下在离海边儿不远的地方会出现,但不是绝对,有时候在内地内陆也会出现。 “如果此时你到一个高一点的地方,比如高出沙漠地面2米左右,就可以避开贴近地表的热空气,从而克服海市蜃楼幻境。” 总之,只要稍稍调整一下观望的高度,海市蜃楼现象就会消失,就看不到了” 我说那还等什么,快试试吧。 随后小萱扶着,豆芽仔踩到我肩膀上,我双手抓着他脚踝把他顶了起来。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石头房还在不在?” 豆芽仔右手伸在额前,就像猴哥一样眺望。 “草啊!还真是! “石头房没消失!”豆芽仔说完跳下来。 “这百分百不是海市蜃楼!” “我们快去看看。” 第67章 隐藏的秘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https://rourouwu.com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第68章 元昊这人 “云峰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 小萱见我看着木板发楞,以为我知道了什么。 我没理会小萱,而是站起来出去到了外面,我绕着石头屋仔细走了一圈。 我在离石屋二十米左右远的位置发现了一些地基结构,石砖,还有大半截埋在沙子下的混合土墙。 当时我年纪小懂得少,只是有一丝灵感,但还搞不懂其中的联系。 反正就是让豆芽仔稀里糊涂的把羊头拿走了,也是后来某一天突然灵光乍现,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那个石羊头没卖,三十多斤重,豆芽仔开始说不重带着没事,后来他背了几天又觉得太重,给扔了,他之所以扔了是因为我说石羊头不值钱没人要,我们只拿走了木板。 现在我觉得羊头不该扔,找不到了,卖个二三十万没问题。 对羊头上刻的阿拉伯数字,“03,5,26”,我的推断是绝对和元昊二儿子宁令哥有关。 西夏王陵是上世纪70年代才被发现。 当时兰州军区一个排的战士奉命在贺兰山下修建一个军用飞机场,结果他们无意中看到了荒漠里9座露出地面的巨大封土堆,随后考古队员赶到进行调查,这才发现确定了如今的西夏皇陵区。 几十米高的封土堆,连着九个,这么大,之前压根无人发现,由此不难想象这里地理位置的偏僻程度。 考古学家来的太晚,上头一拍板说:“调集全部同志深入贺兰山,全力抢救性发掘!” 随后呢,他们发现了大大小小700多个盗洞,这些皇陵区域的盗洞最早能追溯到晚唐五代,最晚的也就是在四五年前。 西夏皇陵地上结构像个椭圆形金字塔,地宫深埋在地下25米之下,地面连接地宫的是一条向下衍伸的60度石台阶,由于缺少陪葬品无法准确确定九座大墓都是谁的皇陵,所以直到今日只是都给取了个名,即裕陵,嘉陵,泰陵,安陵,献陵,显陵,寿陵,庄陵,康陵。 元昊的陵推测最有可能是泰陵,元昊作为开国皇帝功勋卓著,陵墓理应修的最宏大雄伟,但事实是泰陵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豪华的,看起来像是有些匆忙下葬,对这一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元昊死的有些急。 元昊怎么死的呢? 说起来太窝囊。 他是给自己儿子带了绿帽子,睡了自己儿媳妇,后被自己儿子发现后一刀砍掉了鼻子,失血过多而亡的。 而这个人,就是他二儿子,宁令哥。 元昊有才,他在大西北开国,造文字,打宋朝,但有一点不好,元昊是个老色批。 他看上了自己儿媳妇,而这个儿媳妇还喊元昊叫爸爸。 这事要放在现代,是不是光想想就觉得刺激? 但元昊不这么想,他骨子里认为自己没错,我儿媳妇是儿子你的,但也是我的,我两谁跟谁啊。 党项人的婚姻制度在《两唐书》说的清清楚楚白纸黑字。 “妻其庶母及伯叔母、嫂嫂、子弟之妇,淫秽蒸亵,育女稍长,媒妁期会,家之不问,番俗诸母众多,诸夷之地中最为甚。” 什么意思呢? 大概意思就是一个家庭里男人地位最高(不引战),一个党项家庭,大哥在外打仗死了,在举办一场婚礼,大哥媳妇嫁给弟弟,弟弟在外面打仗也死了,在举办一场婚礼,把弟媳嫁给娘家兄弟大伯什么的,无限套娃,毫无逻辑伦理观念,只要不同姓,就能一直嫁。 同样,叔母,嫂嫂,母亲,所有女性也都是这样的。 这样的大环境,导致了党项人对爱情和性这一观念很开放,很超前,于是就有了唐书中的这两句话。 “育女稍长,媒妁暗会,家之不问。” “情之至者,并首而握,绳带置头,忽毙。” 意思是自家闺女长大了,相中了一个男人,有一天这小两口觉得活的没意思,于是男女二人到后山找个地方并排躺下,互相给对方脖子上套上绳子,蹬腿上吊了。 隔天家里人走到后山,看到自家姑娘儿子手拉着手上吊了,不旦不会哭,还会大声说:“好样的!爸祝你们在另外一个世界过的幸福!走好不送!” 元昊从小耳濡目染在这种观念下长大,加上他又是西夏皇帝权利最大,所以往往对身边之人下手,书上说元昊有九个老婆,但实际上和他发生关系的女性,粗略说一下也不下于三位数。 但宁哥不一样,宁哥上过宋朝私塾,读书时有个宋朝先生教他,教宁哥什么叫礼义廉耻人伦纲常,所以宁哥打小就有着宋朝人的思想,他的想法就是自己媳妇只能是自己的,绝不能受他人染指。 宁哥的媳妇书上没明说姓名,反正很漂亮性格开放,元昊早就垂涎三尺日思夜想了,有一天他通过大臣野利荣仁勾搭上了自己儿媳妇,每次野利荣仁都安排亲信赶马车过来接走人,过夜后再把人送回来。 宁哥又不是傻子,自己刚过门的媳妇天天不在家老往外跑,于是他就发现了这件事,当时宁哥并没有着急动手,他还顾及自己太子的身份地位。 不动手就代表不能拆穿此事,就得天天忍着。 那时间久了忍不下去了怎么办,得发泄恨意。 党项脱离于古羌人,羌人部落里黑巫之风盛行,以前古代统治者想靠法术杀死对手的例子非常多,所以这是有可能的。 我猜测,羊头用作黑巫载体,碗里盆里那些凝固状暗红色液体,可能是血,肉,大肠之类的混合物残渣,用作祭祀施法之用,羊头上刻的阿拉伯数字03,5,26,代表的是元昊的出生日期。 一查资料,他正好是公元1003年5月26日生人,可以看作中原地区的生辰八字。 我试图用文字还原场景,大胆想象一下。 600多年前的某天深夜,小雨。 太子妃化妆后坐上野利荣仁的马车去了皇宫,太子宁哥浑身淋雨站在院中,眼神怨毒的看着马车远去。 天子脚下耳目众多,宁哥为了不被人发现避人耳目,秘密带着家仆赶到了西夏北端的黑水城。 黑水城外的一间石屋内,点着火把,宁哥找来的部落巫师手舞足蹈,对着桌上的羊头念念有词,羊头之下压着元昊的画板像,随后家仆找来猪血羊血倒入盆中,宁哥跪在地上,对着火光中的羊头下咒,诅咒元昊暴毙身亡。 回到兴庆府,数月之后。 宁哥发现自己的诅咒没起作用,并且他媳妇越来越大胆了,有时当着他的面就跟元昊暗送秋波眉目传情。 那天晚上一点多,宁哥从床上坐起来,终于忍不下去了,他配剑入皇宫,一脚踹开元昊行宫的房门,当场捉奸在床。 宁哥见自己媳妇那姿势,当场暴跳如雷,拔出腰间宝剑甩手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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