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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过来说:“黄医生啊,你那小诊所屁大点,缺什么药告诉我就行了,我让小弟们过去拿就行,你就不用来回跑费心了。” 黄医生脸色一变,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这样也好,我带的碘酒和棉签不够,在拿点止血绑带和消炎药,阿莫西林胶囊就行。” 他还看了看我肿着的右眼和脖子上的血,小声问我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脖子上的血已经干了,右眼也肿的老高, 我摇头说我没事,先治我兄弟。 第51章 得救了 “这里,这里也擦干净。”小萱帮忙扶着豆芽仔,好让黄医生用棉签擦伤口。 黄医生给豆芽仔缝了十多针,一直到临近中午他才擦了擦脸说:“基本好了,记得按时吃消炎药。” 小萱看着豆芽仔,担忧的问人怎么还不醒。 黄医生说是失血太多,现在血压心率什么的都正常,吃药休息一下就能醒了。 “小伙子,我看你眉角也肿的厉害,过来我给你抹点药。” “抹什么抹!” 长头发坐在沙发上看到了这一幕,他说我不会死,抹药干什么,你弄完了吗,要多少钱。 “三十就够了,三十块。”看来黄医生真害怕他们。 “你怕个求,老子又没说不给你钱,拿着!”长头发叼着烟递过去一百块钱。 黄医生收了钱,摸裤兜想找零。 长头发弹了弹烟灰说:“不用找了,多给你的钱是让你嘴巴严实点,回去以后不要乱说话,听懂了没。” “知道,这我知道,”黄医生收了钱,他看了我们几个一眼,低头提着药箱走了。 金雷黄一整天都不在,我听一名小弟说是去了城中村的一家理发店,我猜剪头发不能剪一天,说不定是找小姐去了。 城中村这个仓库四面都是水泥墙,没有窗户,我们被人锁在里面根本跑不掉,万幸的是到了傍晚豆芽仔终于醒了,看样子是没事了。 豆芽仔醒后摸着自己脑袋,龇着牙说身上疼死了,咱们现在还被关着,那伙人呢? 我指了指门外,小声说仓库门锁着,他们在外头。 “呵...呸!”豆芽仔朝门那边儿吐了口痰。 “现在咱们怎么办?”小萱坐在水泥地上担忧的问我。 小萱知道我的计划是想让金雷黄去木偶剧院,但现在那伙人不去了,他们要等着我口中的赵清晚来送钱。 问题就出在这了,赵清晚根本不认识我们三个小虾米,也根本没有送钱这事,到时候金雷黄见不到人就露馅了。 “他妈的。”豆芽仔一使劲扯着了伤口。 “妈...妈的要不拼了!” 我摇头说不行,咱们人少还都受了伤,在干起仗来还是干不过。 豆芽仔一直嚷嚷着要报仇。 我不一样,我承认我当时怂了,我是个废物,我想着就是我们三个怎么能平安跑出去,打不过他们。 我又不会武功,要是乞丐刘在这,软剑一抖能把这些人全扎死,眼下把头不在我们孤立无援,搞不好就被废了双腿双手扔马路上要饭了。 大胖子晚上来仓库看了眼,来时他身边多了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这女的挽着大胖子胳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骚劲。 大胖子笑着说:“小兄弟,明天时间就到了啊。” 我说明天会有人送钱。 大胖子看着我点点头,“为了你们好,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不过现在我们有个要求。 “哦,什么要求?” 我说我们要点吃的,还要两碗水,不吃饱了明天没力气走路了。 他说这没问题。 “亲爱的,你去吧,小卖部老板不是你妹夫吗?去买几个面包买几瓶水,顺便在帮我拿两包软玉溪。” 女人嗲嗲的说:“哎呀,雷哥人家腿疼不想走吗,你老使唤人家。” 大胖子在她那块儿拍了拍,笑着塞进去两百块钱,说晚上还得“好好使唤。” 女人微微一笑,扭着身段出去了。 这时长头发说:“雷哥,这娘们是村里的小姐?我看她不怎么怕我们。” 大胖子说什么小姐,阿龙你能不能文明点,叫小芳姐,我爱死这女的了。 长头发皱了皱眉头,他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没在说话。 过了不到半小时,女人提着个塑料袋回来了,她买了一些便宜的包装面包,还买了三瓶矿泉水。 随后大胖子把塑料袋扔到地上,笑着搂着女人出去了。 长毛看着他老大摇了摇头,对小弟吩咐说把门锁好,轮流去吃饭。 十分钟后,仓库里只剩下我们三个。 豆芽仔起身走到门那用手晃了晃,发现外面上着铁链子锁。 我说芽仔别费力气了,来吃点东西。 三个袋装面包一人一个,我分了分,有一个包装袋破了漏了气,我打算自己吃这个。 结果我咬了没几口就吐了,不是面包过期坏了,是我吃到一个东西。 我吃到一个纸团。 “嘘!” 豆芽仔看到了这一幕想说话,我马上制止了他。 打开纸团,上面用圆珠笔写了一行小字。 “明天去木偶剧院真功夫快餐店后厨。” 小萱咬了口面包,她看了这行字,小声说可能是刚才那个小芳姐。 我说我知道,东西是她买的,肯定她嫌疑最大。 不过.....这什么意思? 去木偶剧院的真功夫快餐厅的后厨? 想着想着,我慢慢撕碎了纸条。 不管对方是谁,我觉得这么做可能对我们有利。 第二天上午我又改了口。 金雷黄问送钱的人几点到,人在哪。 我说按照约定,三天后给钱的人会在真功夫快餐厅的后厨和我碰面。 金雷黄没起什么疑心,他吩咐五六个小弟把我们双手绑上推上了金杯。 昨晚那个叫小芳姐的年轻女人没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杀向了木偶剧院。 真功夫快餐厅中午人多,都在吃饭,金雷黄也不敢太过分赶人,他只是派了两个小弟把住了门,随后不顾大厅服务员的阻拦,让我在前带路进了后厨。 后厨面积不大,有三个厨师正开大火炒菜,没人搭理我们。 金雷黄低头小声问我人呢?给钱的人在哪? 我心里很紧张,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呦,这不项老板吗,对不起我来迟了啊,东西是真不错,钱我带来了。” 就在这时候,一名三十多岁的光头男人笑着走了过来,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双肩包。 “走,先出去喝杯茶。”男人拍了拍我。 我对小萱和豆芽仔使了个眼色,当下就跟着光头男向外走。 “草,哥几个,咱们这是被无视了啊?”金雷黄一脸笑意的指着自己这伙人说。 他想跟出来,结果被三个围着围裙的厨师挡住了,三名厨师一脸冷漠。 来到大厅,光头男人拉开椅子,示意让我们坐下。 看我老往后厨那边儿看,光头男笑道:“小项兄弟无须担心,那些人不会在出来了。” 第52章 一波又起 光头男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看着我说:“我有五分钟时间,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能说的话,我会回答你。” 豆芽仔想说话被我制止了。 我对他的底细完全不清楚,当下便试探着问:“阁下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怎么知道我们的事?” 他道:“帮你的人是谁你应该知道了。为什么要帮你,因为当初有人引见交了钱。我怎么知道你们的事?那是因为我们一直有注意你们。” “还有问题吗?” 我又问:“黄医生是你们的人?” 他摇摇头说不是。 “那.....那个城中村的小姐....小芳姐是你们的人?” “小芳姐?”光头男想了想突然笑道:“算是吧。” 我说能不能见一下赵女士,我们三个想当面谢谢她的救命之恩。 “这个不行,老板不会见你们的,你只要知道两点就行了,一,你们二十万不是白交的,二,老板的主要对手是长春会,收你们的钱,是顺带着帮一下,仅此而已。” “我时间到了,”光头男说完起身道:“对了,后厨你们就不要进去看了,再会。” 他说完拉开店门出去,骑上了一辆摩托车。 “...这车....” 我看到他带上了摩托车头盔,还有门口那辆车..... 我感觉越看越像是银川那辆。 我记得当时还让出租车司机靠边儿停了一下。 我当初猜测过可能是阿扎,后来一直没出什么事,我都快把这事忘了。 难道在银川骑摩托车跟踪我们的是这个人?不是阿扎,是这个光头男? 或者说只是看着像,其实是巧合? 我一时搞不清了。 金黄雷那伙人就像人间消失了,我出来还特意看了一眼,原先真功夫店门口停的那辆金杯也没了,就像那伙人根本没有来过,没有留下痕迹。 “峰子,”豆芽仔使劲咽了口唾沫:“你说那伙人该不会是.....” 我看着豆芽仔认真的说:“行了,别再提这件事,芽仔小萱咱们三一样,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有些人不是我们能惹的,知道不。” 他两点点头,说知道了。 我们人是得救了,但还有一大堆麻烦要处理,比如白老板那边儿,邹小通那边儿,那件“火焰山”分明还在他手里,那是我们的东西,必须要找到他当面问清楚,然后在把血玛瑙要回来。 还有,把头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把头平常的做风可不是这样。 事情要一件件办,要分个轻重缓急,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邹小通,要回血玛瑙。 回到双龙宾馆我仔细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血都洗干净了,眼角上的伤口贴了创可贴,换了身新衣服,我眼睛虽然还没消肿,但起码看的没那么惨了。 豆芽仔只洗了洗脸,他身上缝了十几针不能沾水,小萱洗的最久,洗了近三个小时,要不是我敲门催她,估计能洗半天。 收拾好了,我说芽仔要不你别去了,你身上有伤就在宾馆休息吧。 豆芽仔不乐意,他苦着脸说玛瑙要是找不回来,辛辛苦苦这么久全完了,饭都不想吃,水都喝不下,别说休息了。 于是,当天下午我们三个又一道跑去了顺义天竺,去找邹小通,去找他要回我们的血玛瑙。 豆芽仔路上老说邹小通见利忘义,可能不顾身份吞了血玛瑙,还说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人不可貌相等等。 豆芽仔一路叨逼叨,就跟唐僧念经一样,这话我听的多了,心里也开始没底。 我们付了邹小通3000块,要是玛瑙没了的话......不相当于我3000块卖了血玛瑙? 离开银川时把头对我寄予厚望,我都不敢想见了面该怎么跟他开口。 到时把头会说玛瑙呢? 我说卖了。 他可能会问我卖了400个?还是卖了300个? 我怎么回答? 就卖了三千块钱,连一个都不到,难道要说就卖了半个? 我感觉把头会把我打死。 一路上心惊担颤,心里头突突的老跳。 结果等到了顺义天竺,到了邹小通工作室,我都没反应过来,邹小通竟然正坐在在门口等我们呢,他脚下还放着个黑色单肩包。 “来了,今天是第三天,我都等你们小半天了。” “邹.....邹师傅,你脸怎么了?” 此刻的邹小通都破相了,他脸上看着青一块肿一块,左手打着石膏板,嘴角开裂,双眼比我肿的都大,由于脸上浮肿严重,他看我们时眼睛只能睁开一条小缝..... 邹小通笑着说我没事,东西在包里,你们拿上走吧,说着话他把包递给了我。 我拉开拉链看了眼,包里有个木头锦盒,打开盒子,里头装的是用血玛瑙雕刻的火焰山.... 看我发呆,邹小通说:“家里太乱,就不请你们进去了,别怪我说谎,我说句实话,这件作品是我最满意的一件,跟自家孩子一样,不能丢了。我惭愧,谢谢各位借我去参展,我的钱不多,知道买不下来.....” 血玛瑙失而复得,返程的路上我有些心不在焉。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邹小通并不是想独吞血玛瑙,他身上的伤都是金雷黄和长头发打的,邹小通把血玛瑙藏了起来,现在又还给了我,我不知道这件作品在他心里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为了这石头,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金氏兄弟在银川的恶名令人闻风丧胆,打了我们,打了邹小通。结果来到北|京后碰到了比他更牛比的。 邹小通说自己现在买不起我们的血玛瑙,我犹豫要不要低价卖给他。 我把想法告诉了豆芽仔,问他会怎么做。 豆芽仔想了想摇头说:“不行,不能低价贱卖,他现在钱不够,只能说和血玛瑙有缘无分。” 我叹了声气没说话, 白老板人不错,还维护我们了,晚上我们说去彩虹酒屋看看, 也是没想到,白老板也在找我们,不光他找,还有两个人在找我们三个。 是穿制服的两名警察要找我们做笔录。 关于那晚打架斗殴的事。 那天晚上,白老板看我们被金雷黄带上了金杯,他随后就报了警,这时候监控的普及程度不高,两名警员查到城中村附近丢了线索。 白老板是好人,他报警是担心我们,但他并不知道我们三个小孩的真实底细,我们是干盗墓的。 我发誓,如果当初提前知道白老板报警了,绝不会回彩虹酒屋看。 两名警员年纪不大,一个带着眼镜,一个没带。 去了派出所豆芽仔心神慌乱,眼神一直往旁边看,小萱全程冷着个脸面无表情。 三里屯归朝阳分局管,两名警员同志是朝阳分局的,名字不知道,只知道一个姓李一个姓刘。 派出所内。 白老板说:“都到这了啊小兄弟,什么也别怕,那伙人现在住哪,什么来路你快交待了吧。” 李警员示意白老板别说话,他会问。 “姓名,挨个说。” “项云峰,陆子明,赵萱萱。”我们老实回答。 刘警员记录在小本本上,他又问我们籍贯身份证号,我们也如实答了。 随后刘警员拿着本子出去了二十分钟,他回来后对李警员说我们几个没案底。 我表面平静心里却慌的要死,听到这话我松了口气。 “打你们那伙人什么来路,知道他们住哪吗?” 傻子才说知道,我就说不知道不认识,至于打架斗殴是因为双方产生了口角,我还表示白老板的酒屋损失我愿意全额赔付,过错在我们,白老板说赔多少就赔多少。 李警员笑着说,“我看你不是本地人,这么年轻很有钱吗。” 我心说没错,刚卖了阿育王塔分了几十个。 “警官说笑了,我只是想尽力弥补犯下的过错而已。” 李警员满意的点点头,问白老板怎么样。 白老板说他也不想追究我们,主要是那伙人实在可恶。 李警员说那我知道了,鉴于你态度良好,并且表示愿意积极赔偿取得了当事人原谅,我们组织一下治安调解,那伙人我们还会继续找,有需要配合的地方在联系你们。 白老板的彩虹酒屋挣不了什么钱,我说赔2万块钱,他说不用那么多,5000块就够了,所以最后我单方面给了白老板5000块钱作为彩虹酒屋的赔偿。 我当时还挺庆幸,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不知道的是,这次普通打架斗殴案底为几年之后埋藏下了祸根。 “吓死我了峰子,你之前让我别说话,我也不敢说话啊。”出来后豆芽仔后背都出了汗。 我说我也怕,赶快溜。 我们不敢在住双龙宾馆,又在北四环附近的一处城中村找了新去处,我仔细想了一晚上,这块石头已经牵扯到了太多人,为此我们还进了派出所,把头电话打不通,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联系了邹小通,最后给他报了一个价格。 不要300,不要200,我只要188。 188,石头带回家,你发我也发。 邹小通立即着急的说让我等两天,他知道一旦错过这次机会就不是这个价了。 188个,按照老规矩把头拿大头,余下的我们分,我们三一人能分40个左右,这钱不少,要分了钱我存折里的妈泥已经接近90个了,倒石头这趟活不比下一次大坑分的少。 之前我没什么朋友,除了有时根老家联系,用不到,现在我觉得不行,得买部手机,生意做大了没手机哪行。 去哪买手机呢。 去中关村。 当时中关村有飞宇网吧一条街,电子产品一条街,离得很近,我在电子一条街买了台手机,我当时不懂,店老板是大忽悠,他让我买了个叫tcl时代佳人的翻盖手机,花费3200大洋。 我买的这台手机广告介绍,记得很清楚。 纯天然蓝宝石镶嵌手机边缘,闪烁着深邃清澈悠远的光芒,在手机翻盖面板上,别出心裁的设计出汽车头造型,并镶嵌有十二颗天然碎钻,e彩超大屏幕,8行中文显示,每行能显示8个中文字,内置功夫小子游戏,内置勿忘我智能提醒功能,提醒成功的你记住生命中每一个重要日子。tcl时代佳人,划时代的匠心之作。 这要搁到现在,那就是人机分离十米自动爆炸的8848钛合金手机。 小萱也在同一家店买了个,她买的是松下gd80,珍珠白,一番后盖屏幕周围就亮彩色的跑马灯,据说音质不错。 买了手机买了卡,我寻思着存号码吧,可想来想去发现自己没什么朋友,最后就我们三个互相存了存。 第三天上午,邹小通约我们在他家见面,他说记得带上血玛瑙。 见面后我看他脸上的伤好了不少,精神头也恢复了一些。 “是这样的几位,”他握着拳头紧张的说:“我凑了153,还差35个,时间太紧了实在转不过来,我想用一些东西抵账,你们看行不?我保证你们不吃亏。” 豆芽仔坐在沙发上有些不高兴了。 他道:“邹师傅,我以为你叫我们过来是凑够钱了,怎么还差这么多,我们不要你东西,要钱啊!” 邹小通紧张的说我知道,但我保证你们有看上的东西,一件不行就两件,两件不行就三件,你们去我仓库看一眼可以吧。 我说来都来了,那就去看一眼。 他仓库在挨着崔各庄的费家村,一间平房,屋里除了一些石头还有他平常收集的古董瓷器,我转了转发现有不少真货,像光我看到的有康熙五彩刀马人棒槌瓶,光绪官窑青花釉里红五福碗,豇豆红水洗,明空白期的人物梅瓶,元枢府白釉暗刻龙纹碗,明永乐青花一束莲盘子(残器,只有半个。) 我说:“邹师傅你家底可以,这些都可以变现啊。” 他摇头道:“一来时间紧没现金,二来我自己并不太想卖这些东西,你们看看,合计一下,用几件东西换合适。” 我心里一琢磨就知道有利可图,当下把豆芽仔小萱叫到屋外商量。 豆芽仔说不懂瓷器,他问我懂不。 我说还可以,知道个大概。 豆芽仔贪心的说要拿10件,小萱说要拿12件,我觉得这么办事不好,不能太坑邹小通了。 最后我跑去告诉他,说可以用屋里的8件瓷器抵账35万。 邹师傅脸一下就黑了。 第53章 把头的短信 “8......8件,是不是....”邹小通说话欲言又止。 豆芽仔站着说8件可以了,不少了,在多拿我们也不好意思。 我也说就是就是。 “五件还不行吗?”邹师傅肉痛的说。 豆芽仔笑容消失,瞬间板着个脸。 选货时邹师傅有意无意老挡着,哎,我就觉得他挡着的那个好,就拿那个,我可不是慈善机构,要赚钱的。 “云峰你快看这个,这瓶子上画了这么多小孩子,”小萱在仓库西北角发现了一个瓶子。 邹小通跑过来说这个不好,这瓶子不是官窑是民窑的,民窑的不值钱。 我说这个好,这虽然不是官窑也没款,但烧造工艺不弱于官窑,应该是以前贵族王府定制的,民间叫“气死官窑”,这瓶子叫百子鹿头尊,寓意多子多福,很不错,搬走吧。 豆芽仔哦了一声,抱起来瓶子走了,邹师傅看瓶子让豆芽仔抱走了,对我笑了笑,笑比哭还难看。 最后一共选出来八件。 清乾隆仿宋龙泉梅子青洗子。 康熙五彩刀马人棒槌瓶。 清中期百子图鹿头尊。 光绪四妃十六子粉彩折沿盘。 明代早期孔雀绿釉狮子雕塑。 民国浅绛彩山水通景笔筒。 元代枢府白瓷暗刻盘。 永乐一束莲青花盘残器(半个)。 这些东西在当年品级都只算中等,要留到现在就贵了,我之所以答应邹小通用这些东西来抵账,是因为我已经考虑到了下家。想着赶快把东西变现。 我想到的人是报国寺开店的宋老板。 当初我从老家带的瓷器卖给他卖了4000多,后来住小旅馆钱被偷了。 “邹师傅别送了,一趟拿不完。”我们三个一人提着两个锦盒。 他擦擦汗说那你们慢点,路上小心。 找了辆出租车,后备箱放不下又放了几件在车后座,我直接告诉司机去报国寺旧货市场。 中午到了报国寺,我直接去了那家店。 “宋老板在吗?” “谁找我。”屋里走出来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他正端着饭盆在吃饭。 “收东西吗。”我指了指地上堆着的八个锦盒。 他立马放下饭盆,笑着说收啊,都什么啊。 我让豆芽仔打开盒子给他看。 “呦,东西可以啊,”宋老板擦擦嘴蹲下来看。 “这些都是从哪搞来的?还有....小兄弟,我看你怎么有点面熟?咱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我笑着说您在想想,想想拉杆箱。 “拉杆箱.....” 宋老板一拍大腿:“哈哈我想起来了,你是当初摆地摊的那个小伙子!我和马老六还抢你胆瓶了!” “厉害啊小兄弟,这么久不见手笔这么大了。” 我说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 “快,快,屋里坐下喝杯茶,我们谈谈。” 进屋喝了茶闲聊一番,话题扯到了价格上。 “兄弟,给老哥个痛快价。” “90。”我笑着报了价。 宋老板立即摇头,说给不了,加起来不值那么多,他最高能给40出头。 我听后站起来说那我回去考虑考虑。 宋老板脸色一变,说还考虑什么,卖了吧,老哥我还能诓你不成,我算过了,这都是实在价格,我也是实在人。 我还是说考虑考虑,并且让豆芽仔开始装东西。 他见我们收东西,叹了口气,也没阻拦,只是说了句小兄弟你怎么不相信宋哥我。 出了店,豆芽仔提着东西说:“峰子你怎么不谈谈,40出头已经赚了,这堆破瓶子拿着太不方便,赶快卖了算了。” 我说芽仔你别管就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我们马上快走出市场了,就听到身后宋老板的喊话:“兄弟,兄弟别走!回来在谈谈!” 随后经过近两个小时的谈价,双方各退一步,以73的价格成交8件瓷器,这价格相比邹小通欠的35要高出来不少,一起去银行转了账,我存了宋老板手机号,说好以后在合作。 我不清楚他敢不敢收黑货,尤其是某些青铜器,这种不敢明着卖的货才是大头,留个手机号以后再说。 事情到这里,血玛瑙的风波算尘埃落定,从银川到北|京,阿扎,金雷黄,赵清晚,邹小通,最后邹小通得到了石头,我们得到了钱。 城中村出租屋内。 “峰子你说把头到底怎么回事,一连打了这么多电话里,还是关机,”豆芽仔看着自己手机皱眉问我。 我也想不通怎么回事,难道把头手机丢了?被偷了? 就算是这样,他发现后也应该联系豆芽仔,可好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小萱小声说把头不会是出事了吧。 “快闭上你的乌鸦嘴,”豆芽仔瞪眼说把头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出事,净捡不好听的说。 随后我拍板说回银川吧,到那找到把头和他汇合。 本来出发的日子定在了两天后,但就在那天晚上后半夜,我们都睡着呢,豆芽仔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手机号发来的短信。 豆芽仔迷糊着看了眼,把手机扔在了一边儿。 过了几秒钟,豆芽仔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捡起来手机使劲揉了揉眼。 给我们发这条短信的人,正是失联好多天的把头。 把头在短信中说: “云峰啊,其实我骗了你们,我之所以让你们连夜带着石头回去,是因为我决定找人回关了。” “阿育王塔的秘密我放不下,我感觉自己离的很近,就差捅开一层窗户纸,所以在你们走后的当天晚上我叫了人,来的都是高手,我预感这次能撕开西夏黑水城背后的秘密,这次我们深入黑水城不知风险几何,你们三个都还年轻,不要来银川找我,如果我们从黑水城回来了,我会联系你们。” “王显生留笔,勿挂念。” 我看完了短信,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我想起来了,把头那晚连夜让我们买票过来卖血玛瑙,他说请人做回关缺钱。 请回关是真的,缺钱是假的,把头根本就不缺钱! 他就是故意说谎支走了我们三! 其实血玛瑙卖多少钱他根本就不关心! 他被西夏宫文羊皮图迷住了,被夏末帝李?F迷住了,被那个什么虚无缥缈的西吴尔王国迷住了...... 我们上哪去找他? 阿拉善那么大,没有方向,没有目标,这么进去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一直以来,把头都是我们的主心骨,像是家人长辈,我们出什么问题了都下意识去找他。 可现在...... 豆芽仔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会儿坐下一会儿躺下,小萱虽然不动,但我知道她也没睡。 关了灯,房间内一片漆黑。 “峰子咱们去哪啊?”豆芽仔躺在沙发上问。 我想了想,告诉了豆芽仔三个字。 回银川。 第54章 寻找周三顺 “回银川?把头说不让咱们去找他啊。”豆芽仔说。 “是啊,咱们回去该去哪找啊,”小萱盘着腿坐在床上,也不睡了。 我打开了房间窗户,窗外已是深夜,城中村一片黑暗。 我看了一会儿,回头道:“我们回去后去找那个叫周三顺的退休研究员,他收了白马铜壶,而且还破译了羊皮纸上的西夏文,这人最关键,我们要找到这人了解情况。” 豆芽仔说好,那咱们就去找这个叫周三顺的。 回去时坐的火车坐了一天多,在车上豆芽仔跑来问我回关的事了,谈到这个,又绕不开北派和南派的区别。 北派盗墓行鱼龙混杂,有名有姓的眼把头很多,请人回关就相当于和人共享情报,共享收益。 南派没有回关这个说法,南派和北派关系不太好,规矩不同。 南派用穿山甲指甲做的摸金符并不存在,可以翻翻博物馆档案,并没有这类东西的实物传世。 但的确有随身用来辟邪的东西,这种东西叫辟殃砂,做出来后会装荷包里挂身上。 据说南派正宗的辟殃沙辟邪很厉害,制作方法就是铁犁头上带的那种黄色沙土,犁完地后用小刀把那些沙土刮下来,放在铁锅里炒成细面面,随后把一些大块石子和杂物捡出去,最后剩下一点像沙子一样细的一捧黄土。 把这一捧黄土和中药里的五灵脂(鼹鼠屎)夜明砂(蝙蝠屎)望月砂(兔子屎)白丁香(麻雀屎)蚕砂(蚕屎)一起按比例混合,最后变成一种五颜六色的半砂状物体,这东西就是辟殃沙。 相比于北派,南派盗墓的更迷信,尤其是在沿海一带,有的盗墓贼下坑时会带纸钱和香。 鸡鸣灯灭鬼吹灯,如果在墓葬里感觉到有不好的东西,这些人会点香烧纸,开口说:“阳财换阴财,主人不要怪,翻物不翻骨,规矩不敢坏。” 南派有姚师爷这种人物吗? 有的。 长沙有一个姓马的,因为这人专盗战国大墓,所以行里有人叫他战国马,此外浙江一带还有个姓秦的擅摸水洞子,水洞子业务涉及到古沉船,掏古沉船没点实力的人组织不起来,此人如今是成功商人的形象,就不爆他了。 把头请了一些人来回关进黑水城,首先他会给这些人一笔钱,价格很高很高,他们摸到的东西也不会上交,都自己带走的。 ...... 回到银川时已是晚上,我们先找了个落脚点住了一晚,要想找到周三顺,肯定要先去西夏博物馆打听打听,向人打听这人退休后住哪。 白天去了博物馆,没有讲解员,看博物馆的人很少,还是我主动去找了工作人员。 “你们找周老?找他老人家干什么?”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接待了我们。 “是这样的,”我笑着说:“我们三个是银川大学历史系大一学生,以前听过周老讲课,所以一直很仰慕周老,想着能见一面。” “这样啊.....你们都是银大的大学生?” 豆芽仔说是,我们都是大学生。 随后这人告诉我,周三顺退休后住在文湖小区,具体住在哪栋楼几单元他不清楚,要我们到那打听打听。 谢过这人,我们又赶往文湖小区。 文湖小区那里房子很多,都是老式的六层楼没有电梯,小区门口有几桌老头在下象棋,我跟下棋老头打听,我说大爷,咱们小区有没有住着个叫周三顺的。 “落子无悔,那我吃马了啊,”老头眼也没抬的说:“周三顺?没听说过啊,多大岁数的。” 我说可能比你年纪大些,以前在博物馆工作的。 “在博物馆工作的? “你说的是周考古吧?” 我忙说对,就是周考古。 “那你还找什么,”老头放下象棋子指着西南方向说:“喏,广场凳子上那老头就是周考古。”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文湖小区小广场那边确实有一个老人,这老人背对着我们坐在板凳上,双手扶着拐棍,正在打盹晒太阳。 我和豆芽仔对视一眼,向那边儿走去。 “周老?周老?” 我走到跟前叫了两声,他好像没听见,可能是耳朵背。 “老头!”豆芽仔趴在他耳边大声叫了声。 老人这才慢慢睁开眼,他一头白发,脸上皱纹满布,看着岁数很大。 他说你们叫我啊。 “什么?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清,”他指了指自己耳朵。 我趴在他耳边大声说:“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王显生的。” 老人开口说,你喊那么大声干啥,我又不聋,是让我回去吃饭? “完了完了。”豆芽仔说这人不光耳朵背,可能是个老年痴呆。 “王显生!王把头!你认识不!”豆芽仔大声说。 “什么?中午吃什么?”老头大声回豆芽仔。 “卧槽!”豆芽仔后退两步,指着周三顺说我果然猜的没错,老年痴呆了。 “回家吃饭了....”周三顺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棍站了起来。 “等等!你不能走!”豆芽仔伸手想要拦一下,我不知道豆芽仔碰到他了没有,反正这老头突然脚下一滑摔倒了。 拐杖散落一旁,周三顺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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