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西 图 澜 娅 本书名称: 重回阴湿师兄殉情前 本书作者: 香冻雨 本书简介: ★正/文/丸/结,感谢一路支持 ^_^,预收《限制文女配不想被师尊惩罚》求求收鸭~★ * 宁汐出身孤女,漂泊无依,被捡进青云剑宗,成了偌大宗门内一个不痛不痒的外门弟子。 在日复一日的琐碎杂役中,偶尔她能瞥见凌空中仙白剑痕一掠,那是掌门亲传弟子裴不沉历练归来。 大师兄裴不沉出身世家,惊才绝艳。 十六岁在仙宫试炼夺魁,十七岁入藏剑洞引万剑争主,十八岁独自斩杀上古魔蛟,长剑之下救人性命不知凡几。 而宁汐只能在每年上元夜祭祖大典时,隔着万千人海缥缈地望一眼光风霁月、温雅如竹的青年,心道: 如众星捧月的大师兄,应当压根不知晓自己还有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师妹。 可偏偏是这个关系淡泊、说话不超过三句的大师兄,在师门覆灭、宁汐被未婚夫背叛,身中数剑躺在血泊时,拼死抢回她的尸身。 最后抱着她的灵位,投于狂海。 * 咽气之后,再一睁眼,宁汐回到了师门覆灭当夜,师父早逝,师娘身死,灵堂潦草,夜风萧条。 而幸存的宁汐对着身前早生华发、守在棺材前的大师兄,踌躇许久,终于鼓起勇气,牵住了他的衣角。 “从今往后,我会永远陪着师兄。” * 师门破灭,只剩师兄妹行走江湖。 宁汐也始终践行着承诺,陪伴在大师兄身边。 同她记忆中一样,裴不沉对她予取予求,是个温柔和善不过的兄长......除了有时候说的话有些奇怪。 “师兄,头发扎得太紧啦!” “嗯......但是,刚才跟你讲话的人是谁?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不要随便跟别人搭话了吗?你为什么还是不听我的?为什么每天都在跟别人说话而不来找我?是因为别人更加吸引你吗?你知道我每天等着你来找我有多难受吗?” ...... “师兄,何道友送了我一袋松子糖,你也吃!” “好......不过,何道友是谁?男的女的?你和他关系好吗?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联系的时间多吗?有你和我联系的时间多吗?你们最近有交谈吗?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和他一起吗?除了他还有谁?” ...... 还有,每次宁汐夜半惊醒,就会看见大师兄坐在她床边,而他那晦暗阴湿如青苔的目光又是怎么回事? —— *1v1,HE *本文又名《自以为身在治愈救赎文的女主,与她阴暗爬行的师兄》 *以谈恋爱为主,纯洁师兄妹感情逐渐变质(?),剧情为感情服务 *成长型女主,可能慢热 *角色都不是完美人设 第1章 殉情 大师兄为什么要来救她? 天阴欲雪,日光晦暗,寒风拂过,落樱如雨。 少女身着粗布,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指,想要捉住一枚堕入泥沼的白樱,却被一双黑靴狠狠踩住了手背。 “还想挣扎?不过一个白玉京的外门弟子,修为低微,连气海都没开,手不能提剑,我倒要看看你今日拿什么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宁汐默不作声,咬着牙想把自己的手指从靴子底下抽出来,说话的男子却不屑地哼笑了一声,不仅没有挪开,反而更用力地重重碾压。 “低贱如草芥,也想同南宫小姐抢人?!” 宁汐缓缓眨眼,看清眼前那张混杂着厌恶、鄙夷、痛恨和一丝幸灾乐祸的脸庞。 五官深刻,与寻常修士不同的铅灰色眼眸,那是专属于妖物会有的异眸色。 凭着这双灰色眸子,她从尘封的记忆里勉强记起,这人似乎是南宫音的缔约眷属,是只狼妖,叫什么奎木狼来着。 而他口中的南宫音,正是宁汐今日沦落至此的缘由。 南宫是仙门大姓,南宫家亦是钟鸣鼎食的仙门世家。而南宫音,正是堆金积玉养出的世家小姐。 偏偏是这样金尊玉贵、温婉亲和的南宫音,却喜欢上了宁汐的未婚夫赫连为。 而早对南宫音情根深种的奎木狼为替主复仇,甘愿自当恶人,将宁汐骗出来,要替主上除掉她这个碍眼的未婚妻。 “你该不会还指望着有人来救你?” 见她毫无反应,说话男子,奎木狼的嗓音更加发寒:“听说你幼时失怙,在人间流浪了快十年,被捡回白玉京时又脏又臭、跟个乞丐似的。” “真可惜,”他裂开嘴,吐出猩红的一点舌尖,白齿森森,“如今白玉京已被万妖覆灭——你既无亲属依靠,又无师门庇佑,今日只能活该任我磋磨!” 他蹲下身,十指如铁钳,猛地掐住宁汐的下颌,逼迫她高高扬起脸,正视自己。 “哼,难怪说白玉京的风水养人,即使是个打扫洒水的外门弟子,这张脸都……”他眯起眼睛,端详几分,随即眼里又翻涌着浓稠的恶意。 他指甲锐利,划破了玉色肌肤,渗出血丝。 饶是如此,宁汐的面上也无甚表情,两枚眼珠黑水银丸似的,只怔怔地盯着虚空。 惨淡日光下,少女如同一尊金雕玉刻的人偶,美则美矣,却一板一眼、毫无生气。 “我与赫连为的婚事乃家父与羽伯伯早年定下,姻亲大事,父母之命,我不过遵从而已。”她突然开口,盯着奎木狼,一字一句道。 “那又如何?” 奎木狼没想到她突然说话,怔了一下,但下一刻,指甲又掐进少女的脸颊几分,豆大的血珠滚落,浸湿宁汐的衣领: “你明知南宫小姐与赫连公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你却偏偏要来横插一脚——不过一个连炼气都不入的外门弟子而已,你也配?!” 宁汐垂下眼眸,心湖如投石,泛起浅浅涟漪。 他们是青梅竹马、情谊深厚,那她算什么? 她喘了几口气,再开口时依旧声线平稳:“我自然不配,可你呢?” 奎木狼微微一僵。 宁汐撑着坐起,早前被奎木狼虐打过的四肢躯干发出不堪重负的痛楚,但她面不改色,抬起头,眸色清凌: “南宫小姐既然属意赫连为,那她心里自然也就没有了旁人的份——自然也包括你,不是么?” 奎木狼整张脸霎时阴沉,重新拖着她的脖颈,犹如掐住一只垂死的天鹅,手背爆出青筋:“死到临头还嘴硬!” 呼吸越来越紧,她的眼前渐渐发黑,在即将窒息的前一刻,脖颈间桎梏却骤然一松。 她跌落在地,还没来得及体会到逃过一劫的惊喜,便听见奎木狼咬着牙道:“你一介蝼蚁苟延残喘,不就是因为不肯放弃赫连公子?那好,我就让你看看清楚,死前也做个明白鬼!” 宁汐哑然一瞬,本想开口劝对方她并无此想,可奎木狼显然已近癫狂,从怀中掏出一面水镜,掷在她面前。 玄通水镜中映出一间张灯结彩的喜堂,宁汐辨认出来,那正是她与赫连为的婚房。 说起来,她与赫连为的婚期似乎就在这几日,是今日?还是昨日?她记不太清了。 自从白玉京被万妖覆灭之后,宁汐的日子就像隔着一层浸了水的琉璃,恍恍惚惚得不分明。 玄通水镜皆是成对,除了实时映出他处景象之外,还可作通讯之用,宁汐略一思索,还是没放过送上手的机会,手指掩在裙袖下,并指成字,一道灵光如游鱼,须臾便钻进了水镜内。 奎木狼只顾盯着她的脸看,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只要另一副玄通水镜前有人经过,就定能看清她发送的求救信息。 镜中,红烛燃烧,烛泪流淌,隔着半敞的门窗,隐隐约约可听人声嘈杂、鼓瑟吹笙,往来皆是操持喜事的低阶弟子,所有人面带喜色,步履匆匆。 自白玉京被万妖覆灭之后,仙门内以赫连家与南宫家为首,如今赫连家少主要娶亲,自然是整座昆仑丘的大喜事,值得人人为之奔走。 奎木狼看着,忽地很大地一声嗤笑。 宁汐不知他究竟为何给自己看水镜,她便敛息屏气,静静地等着。 白樱纷乱,犹如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半百年,水镜中忽地出现一道人影。 宁汐微微睁大眼睛,她没料到会是赫连为。 赫连为一身大红喜袍,脸色凝重,掀袍大步进了婚房,身后门板被他随手重重拍上。 宁汐这下确定了,今日本该是她与赫连为的大婚之日。 可她却被奎木狼以一封伪造赫连为手书的邀约信欺骗,来到此处,前途生死未知。 她的心跳渐渐加快。 赫连为会看见她留在另一面水镜上的讯息吗? 此地距离昆仑丘不过百里,赫连为是金丹修士,遁地术法施展后一瞬便能来到,届时,纵然奎木狼妖性再恶劣,也不敢当着赫连t?家少主的面对她下手。 水镜微漾,映出赫连为满脸郁气,桃花眼下的两颗艳红泪痣在喜烛之下呈现一种近乎妖异的俊美,他朝着屋内走了几步,准备将剑放在桌上,而桌上中央,正摆着另一幅水镜。 一声清越如银铃的婉转嗓音响起:“为哥哥。” 赫连为的动作一顿,他转身后,宁汐和他一道,看清了站在门外的来人。 是南宫音。 宁汐的心慢悠悠地沉了下去。 南宫音一如往昔,朝赫连为清清淡淡地笑了一下,跨步进了婚房。 接下来的事情,宁汐都记得不太真切了。 只依稀记得,南宫音眸如秋水,盈盈含泪,踮着脚尖,吻上了赫连为的唇角。 而她的未婚夫纹丝不动,没有推开她。 喜烛高照,红鸾帐动,舍去的新郎红纱衣被随意一抛,正好盖住了闪动讯息的水镜面。 于是宁汐只能看见一片黑暗,间或听见赫连为低低的叹息。 他说:“阿音,今晚来的不是宁汐而是你,我……很欢喜。” * 新婚之夜,自己的未婚夫却和其他女子在本属于她的喜床上共赴巫山,饶是钝感如宁汐,也出了好一会神。 手中的水镜突地被人一把抽走。 啪—— 水镜被丢下地,镜片四分五裂,碎片同血泊混在一处。 始作俑者奎木狼的脸色比宁汐还要差,仿佛刚刚迈过奈何桥的死人,嘴唇都发白。 想到这只狼妖对它主子的“深情厚谊”,宁汐突然对眼前这位“难兄难弟”生出了一丝同病相怜,迟疑片刻,还是冲他道:“节哀。” 她这番安慰没能换来对方的领情,奎木狼反而看傻子似的看了她一眼。 “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 宁汐“哦”了一声,重新盘腿坐好,想了想,又道:“你下手时能不能干脆利落点?我其实怕疼。” “方才倒是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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