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我好开心。” 宁汐眨眼,虽然还是没搞懂为什么突然要把她举高高,但是他眼里那?几乎胜过日轮光辉的喜悦也?感染了她,让她情不自禁也?跟着咧嘴傻笑起来。 裴不沉爱不释手地举抱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将她放下,宁汐两只脚刚刚踩到地面,就?又被他捂着后脑勺揉进了怀抱里。 拥抱的力度很大,像是要将她整个揉碎了融进他的骨血里,脸贴着脸的动作却?是极其轻柔,轻轻地用额头、鼻尖轻蹭她的颈窝,令宁汐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逗弄粘人的猫儿狗儿的错觉。 咚、咚、咚。 她用手掌根轻轻抵着他的胸膛,小声惊叹:“大师兄你?的心跳得好快。” 裴不沉垂下脑袋,用下巴轻轻蹭她的发顶:“那?是因为你?呀。” 像是有只小雀钻进了她的胸腔,正在鼓噪地跳跃振翅,宁汐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着急又困惑:“我的心怎么也?变得很快了,是不是被你?传染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惊人,又去捧大师兄的脸,再次震惊了:“为什么都这么烫?是风寒吗?也?是你?传染给我的?” 裴不沉任由?她乱摸,闷闷地笑,胸腔发震:“只是现在这样,可不会?传染。” 宁汐一头雾水地抬起脸,随即就?被他捧住了脸颊,他像捧一朵珍贵的花,t?慢慢地低下头,噙住了心上人粉色的双唇。 “现在这样,才会?传染。” 指尖轻颤抚摸着柔软的唇角,爱怜地吮吸唇瓣,仅仅只是触碰都像是啜饮蜜糖,春夜细雨,润物无?声,暖风拂柳,雨燕啄花,是极为轻柔的一个吻,仿佛生?怕惊扰到难得愿意主动靠近的蝴蝶。 唇舌辗转,吻了又吻,连灼灼的呼吸都要刻意放缓,落在她脸上的力道需要小心再小心,一个不注意就?会?前功尽弃,万劫不复。 “唔……” 渐渐听见她支离破碎的呼吸,哭腔绵软含糊,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好梦中退场,温情地关心:“怎么了?” 宁汐的心跳得好快,整个人像是被甜米酒浸泡过一样,酸软的酥麻感觉一直蔓延到指尖脚尖,她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找回说话的力气:“真、真的被你?传染了!怎么心跳得越来越快,脸还越来越烫了!” 她泫然欲泣地睁大眼睛,先去摸他滚烫的额头:“大师兄你?的病是不是还没有好?我们会?不会?一起病死掉啊?” 裴不沉抓下她的手,每一根手指都放在唇边吻过一遍,轻声呢喃:“一起去死也?很好啊。” 宁汐一张脸就?皱起来:“呸呸呸!乌鸦嘴,快把这句话收回去!大师兄要长命千岁、万岁!” 裴不沉就?又开始弯着眼睛笑,一边将手握住她的后腰,将她带到墙边,她后背抵着坚硬的墙壁,再想躲就?没有机会?了。 宁汐和?他面对面贴着,吃力地踮起脚尖、扬起脑袋,才能看见他翘起的唇角。 “太高了吗?”他微微弯腰低头,但还是有一部分身高差距没办法弥补。 “念念踩着我的脚吧。” 宁汐低头,看了一眼那?双虽然进过水牢、但还能算得上干净的月白色锦靴。 裴不沉低笑:“没事,我踩不坏的。” 宁汐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两只脚分别压上他的脚面。 然后她刚刚抬起脸,他就?再次垂头吻了下来。 一开始依旧是浅尝辄止的轻柔,从额头开始,毛茸茸的眉毛,轻轻颤抖的眼睫,沁出了一点香汗的鼻尖,还带着浅浅绒毛的脸颊,圆润饱满的耳垂,然后是那?双令他日思夜想辗转难眠的双唇,他用最?无?上的耐心和?细致,一点一点用双唇描绘她的轮廓。 只是当?少女逐渐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猫儿似的轻喘之后,他的眼角就?渐渐冒起了血丝,体内气血翻涌。 鬼气最?喜重欲,丝丝缕缕的黑线再次沿着全身经脉蔓延疯长,裴不沉只好用力闭眼,将逐渐发黑尖锐的指甲往她背后藏得更深。 瞬间狂风骤雨,惊涛骇浪,唇舌之间尝到了血腥味,少女舌尖滚出了哀哀的哭求。 该停下来了,否则就?要无?法收场。 现在就?要停了,不能再继续了…… 停,停,停,停—— 他猛地衔住了她的舌尖,重重一吮,接着就?是毫无?章法地吸吮舔咬,巨山一样地压下来。 她是他的。 耳边接连不断地响起爆裂恐怖的轰鸣,他已经分不清是院外正在追捕的昆仑丘弟子施展兵器的威震,还是自己体内正在疯狂震动的鲜血和?鬼气。 宛如巨浪拍碎礁石、狂马踏碎雏燕。 仅剩的一个念头,黄钟巨吕一样在他的颅骨内反复激荡回响。 吃掉她,吞掉她,嚼碎咀烂每一块鲜甜的血肉,让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和?他合为一体。 永永远远不分离。 第106章 喜被 “我们来成亲吧。” 宁汐的脖子已经仰得发酸, 嘴唇也被吸到?发麻,后背摩擦在粗粝的墙面上更是火辣辣得痛,她撑起手?臂想要推开大师兄, 却被按着后腰半点动弹不得。 就在她觉得自己立刻要窒息而亡的时候, 对方终于松开了她。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爱怜地用大拇指摸索她的脖颈。 刚才被摁在墙上亲吻都没有现?在难堪,宁汐结巴道:“我、我在秘境里又妖化了,这一回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些纹路怎么也褪不下去。” “没关系。”裴不沉的吻又轻轻落在花纹上, 唇瓣沿着怪诞美?丽的妖纹一点点描绘,“念念这样也很美?。” 眼见他的吻又要往脖子以下去了,宁汐满脸通红, 抱着他的脑袋往外?推:“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我听见追兵的脚步声又传过来了。” 身前人的舌尖依依不舍, 在她的颈窝舔舐一口,才松开她。 宁汐喘了几口粗气, 这才有心?情观察自己现?下所处的环境。 是一栋颇为气派的院落,处处张灯结彩, 喜字高挂, 像是谁家成亲要用的新房。 宁汐一瞬间就想起来了, 这里十有八九就是赫连为和南宫音的新房。 难怪方才那些昆仑丘追兵不敢冒然闯入。 只是略微停顿思考片刻, 院墙外?就传来了追兵询问的声音。 正好有扇窗是开着的,宁汐赶紧拉着大师兄的手?, 跳窗入户。 然后就同屋内正在收拾床榻的人来了个面面相觑。 “茱萸姑娘?”新房外?的婢女听见里面忽然没了声音,有些担心?, “是出什么事?了吗?” 裴不沉反手?抓住桌上的珠钗,尖锐冷光滑过地砖。 茱萸同二人对视片刻,忽然抬高声量:“南宫姑娘的嫁妆是不是还没搬进来?紫藤, 你随我一道去取吧。” 说完,她就像没看?见眼前有人一样,转身又退了出去。 宁汐望着窗纸上人影渐渐远去,确认自己暂时安全了,立刻转头去看?裴不沉。 他刚好按下眼中?暴虐的黑气,面色有些苍白,同她微微一笑,一边把准备杀人的珠钗放下。 宁汐扶着他坐在床边:“是之前在风月楼染上的鬼气吗?” 裴不沉轻轻点头。 宁汐憋了一肚子的恼火,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有什么事?就宁可自己藏着憋着,她问了也不说实话,直到?纸包不住火,才想要一逃了之。 偏偏眼前人又一副虚弱无比的模样,令她想呵斥也无从下手?。 她鼓起脸颊,过了一会,才硬邦邦地撂下一句:“等回了白玉京,我再跟你算账。” 裴不沉依旧轻笑,两?只胳膊环住她,脑袋垂在她的颈窝,来来回回蹭,像只粘人的大狗:“对不起嘛,念念,是我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宁汐对此半信半疑,把撒娇的大师兄推到?一边,低头检查他衣服下的身体:“水牢里他们对你用刑了吗?” 裴不沉下意识想要收回手?,被宁汐瞪了一眼,才无奈地笑起来:“一点皮肉伤,无碍。” 宁汐看?清了那些皮开肉绽的鞭痕,没吭声,重新站起来:“我去外?边探探路,顺便看?看?能不能找点药和食物回来。” 昆仑丘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大师兄身上的鬼毒也很麻烦,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至少要在下一次发作之前回到?白玉京。 她刚刚打定主意,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茱萸捧着一个匣子,快步进门,一边大声道:“南宫姑娘的嫁妆就摆在这里了,里头东西贵重,你们没事?就不要再进来,免得毛手?毛脚,磕坏了哪里,就是把你们卖了也赔不起。” 门外?婢女齐刷刷应:“是。” 然后她将匣子放在桌上,抬眼对宁汐使?了一个眼色,便退了出去。 宁汐抱过匣子,打开一看?,里头药品食物一应俱全,最底下居然还放着裴不沉的逐日剑。 也不知?道茱萸是怎么拿到?的。 裴不沉将剑收好,若有所思:“看?来念念交的新朋友,在昆仑丘地位不低呢。” 宁汐挠头:“我还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也有很厉害的,就比如我们家念念。”裴不沉一边上药,一边又啄吻一下她的脸颊。 宁汐呆呆地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 夕阳渐落,屋里逐渐昏暗,茱萸临走前好心留下了两盏红烛照亮,此刻却成了棘手?的存在。 因为一走动影子就会被烛光映在窗上,未免被屋外?人发觉,宁汐只能躲在喜床内,借由宽大的床幔遮掩身形。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喜被上绣并蒂牡丹的金线,心?里有些怪异,这喜具正主都还没用上,却先被他们两个不速之客给占了。 裴不沉上了药,洗漱过,大概是嫌弃那一身月白袍子在水牢里沾了血灰,干脆就不穿了,竟然堂而皇之地把架子上摆的崭新喜服取了下来套在身上,居然还意外?的合身。 系好新郎服袍带,他扭头朝宁汐看?来。 暖黄烛光下,少年?的身形一半藏在影中?,一边浸晕光团,耀目清晰的是利落剑眉、细长眼梢,一身热烈如火的大红喜袍团花蛱蝶,行?步风流,款款朝她走来。 他像模像样地朝宁汐拱手?作揖:“娘子,为夫来t?晚了。” 宁汐坐直了身体,对他突然的玩性不知?如何应对,只好讷讷应了一声:“哎。” 裴不沉一步跨上床前台阶,坐在她身边:“念念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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