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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面同戚不照接吻,唇舌纠缠,水声啧啧。 撤开时,视野暗到只容得下戚不照的脸。 长发,美丽到浓烈,引诱他向无尽的深处跌去 戚不照抬手捂住他的嘴,说,不怕,哥哥,我们小点声,不让别人听到。 又能将他稳稳接住。 被堵住嘴,丛安河难耐地闭上眼睛。 他确实亟需一场激烈的性爱,情绪淤积过满,爱来止痛。明明衣冠整齐,但他的一切在戚不照面前似乎都无影遁形。 戚不照还穿着裙子,长发披散,脸侧贴泰迪熊创可贴,像个漂亮的姑娘。 他就这样揽住他,将他按在门上。 “没关系,未婚妻让你爽。” 周六的晚上,流量的峰值期。 一条热搜横空出世,空降榜一。 标题简答粗暴#平安北市 丛安河# 两个关键词叠在一起,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以为丛安河终于落网,拍手称好大快人心之余点进去,纷纷哑口当场。 二十点整,平安北市发布警情通报: “冯某”、“供认不讳”和“证据确凿”。 短暂的静默后,时隔一周,互联网再次陷入混乱的狂潮。 黎宵是洗完澡才看见的这条微博。 彼时转发量已过十万,点赞破百万,营销号疯了一样水广场。 他这次做了回无名英雄,大石落地,却只觉得唏嘘。 点赞转发评论一条龙,完了也不去管网友是否又对他指手画脚,他切屏去看当事人的微博。 主页很干净,还停在综艺节目收官那天。 宣发微博热评仍是谩骂谩骂和谩骂,荒诞地挂在页面顶端。 对这场迟来五年长达一周的舆论战争,丛安河给出了沉默的回答。 作者有话说: abo世界,执法和司法制度架空 第75章 傅鹏邪魅一笑 冯兆的落网,让好多人今晚彻夜难眠。 机场采访大放厥词那次原苓就上了热搜,标题是#原苓 退圈#,爱他时直率是品格,恨他时真性情也变成没教养,铺天盖地的骂声快把他微博和公司账号冲烂。 今夜旧事重提,名目却改头换面,#原苓 不退圈#。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合同期将满,经纪公司本来打算处置他,不续约,放任自流,让他认清自己几斤几两,事发后又即刻笑脸迎上来。 经纪人打来电话,原苓没接。 他登上微博,疯狂转发那条平安北市那条警情通报,直到平台提醒操作频繁请稍后再试。 有粉丝和路人来他评论区下留言,说,之前骂了你,抱歉。 原苓先是给几家无良媒体发了律师函,然后挨个回复:朋友,这话不该对我说。 事发到现在,丛安河至始至终没有表态。 不澄清,不否认,不回击。致使一夜过去,他转发《本源心跳》收官宣传的那条微博下,前一周积攒的谩骂与前十二小时累积的道歉混在一处,数据惊人。 时间太短,于是热评一还在“去死吧畜生”,热评二却在说“对不起”,不难说像场行为艺术。 东风压倒西风。第一轮网暴声势太大,声援丛安河的言论太少,轻易就淹没。 直到情景惊天逆转,声音才陆续浮出水面: “丛老师只教了我一个多学期,但他是我学生时代最敬重的老师。我到现在还记得高一父母离婚,我情绪差,连逃一周的英语早自习,他什么都没问,也不骂我。他发现我在操场上跑圈发泄情绪,在看台上留了一条新买的毛巾你们都说他禽兽不如,我不信。” “我就纳闷,前几天说cah和qq关系亲密不同寻常的,你是亲眼看见了还是怎么着。我跟qq高一同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是正常师生关系。帮贫困生申领助学金也有罪了,搞笑,心脏的人眼也脏。” “我是cah老粉,从他刚进话剧圈就关注了。粉丝送礼他从来不收,不私联不草粉不搞暧昧,实话讲壁了太多烂a。观小知大。这事儿一开始我就不信,果然没看错人。” “小号别扒。我是beta,和cah处过一段,说好不提感情,所以点到为止好聚好散。关系存续期间他一不出轨二没暴力倾向,可以说是完美情人,我阈值都被拉高了,以至于后面谈的那些都不满意。不复合是因为他不同意,他觉得我动心了,他没有,所以对我不公平。他好得有点儿让人讨厌(褒义)。” “我和我妻子是bo恋爱,二十年了,感情很好。性向是流变的是多元的,攻击这个有劲没劲。” “我早说小安和小七是真的,和嗑不到的人没话说。” “看综艺的时候就不喜欢高珏,多大仇多大怨往嘉宾身上泼这种脏水,呕了。” “我晕,这么看下来,黎宵虽然傻了点,但人还可以啊。不骂你了。” 悲情主角,内疚之余易生怜爱。 丛安河不回应,于是部分网友内化情绪,转而怒斥起乔颂,质问她不分清红青红皂白往别人头上泼脏水,到底是何居心。 戚不照的公关团队在背后维稳。丛安河特地提过不要把矛头往发声的乔颂身上引导,于是阴谋论还没成型便被团队掐灭,广场和评论刷起话题,“谁在强迫受害者完美?” 紧接着是“乔秋安息”的浪潮,声势浩大,同冯兆落网的消息一同登上各大头条。 从检方起诉到法院开庭,还有时间等。 网上陆续流出多种版本的真相,大半接近事实,小半为博眼球编得出奇离谱。最后陈冬冬家长出面发文,经年前那场迷奸案也一并抖在众人面前。 有粉丝量极庞大的社科领域大V整合相关的所有信息,汇总成长微博,在热搜上挂着,几天都没下去。 太震撼,过于变态,冯兆的扭曲恐怖到令人发指。 他的个人信息被人肉,体检报告上beta的第一性别像个惊天的笑话。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有网友在人民法院官博下喊话,要求必须重判。 丛安河再见到乔颂是开庭那天。 她头发长了一些,没剪。九月,天气转凉,工装换了一套,于她而言还是过分宽大。 丛安河坐进旁听席,戚不照坐他左手边,位置靠后,他抬眼看到第一排银发凌乱的妇人。 冯兆被批捕,冯新因伪造医疗记录被停职。他母亲性格单纯,多年一直以儿子为傲,冯兆东窗事发,无异于晴天霹雳,一夜头发全白。 他母亲是国企退休员工,社交圈窄。她不信冯兆能做出这种事,竟然找上丛宗庭,认定里面一定有误会,想求他和丛安河网开一面。 丛宗庭客客气气将人请出门,告诉她,她该跪的不是自己,是两名受害人家属。 冯兆被法警押上法庭。律师坐在身侧,他穿着看守所统一发放的马甲,瘦到眼窝都凹下去。 冯新自医院门前那晚便垮了,整日卧床闭门不出。 今天到场的只有冯兆的母亲,她看见冯兆的第一眼便捂住脸闷声哭。冯兆却像死过一般,头也不抬,始终盯着面前那块地板。 强制标记未成年omega、采用暴力威胁伤害等手段强迫多名被害人进行性行为、教唆并帮助他人自杀,情节严重,性质恶劣,数罪并罚。 法官落槌,一审判处被告人冯兆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冯兆的母亲瘫坐在地上许久,直到乔颂在她面前站定。她抱住乔颂的脚腕,求她原谅。 乔颂冷冷地看她,把脚拔出来,冯母还要追,乔颂直接踩上她的手指,满场听得一声痛叫。 “我弟弟死了,你儿子还活着。”乔颂说,“他死了才公平。” 冯母哭着摇头:“他不是他” 乔颂对她说:“他不死,只要我活一天,你们一家不要想好过。” 出了法院大门,戚不照去开车。丛安河在原地等他。 在戚不照出现之前,他等来的是乔颂。 乔颂站在他面前,他刚想打招呼,就见乔颂两膝一弯,扑通跪在地上。 水泥地,膝盖着地的声音分外结实。乔颂两手分开撑着地,一下又一下磕起头。 用足力气,疯了一样,丛安河回过神时她额头已经见血。 “你起来!”丛安河去扶她。 她不听,也不说话,只一味地磕。手指绷得那样紧,地上除了血还有泪。 陈冬冬家人在附近,乔颂力气大,几人一起拦,才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乔颂,我不怪你。”丛安河说。 开始是怪的,但很奇异的,现在他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怨。哪怕听到冯兆死缓,他握住戚不照的手,平静得像一潭无风的湖。 乔颂额头磕破,血糊糊的。丛安河递给她张卫生纸:“你要好好生活。” 乔颂眼皮颤了两下,面无表情地流泪。她说:“你对我们有恩。” 丛安河一愣:“你知道了。” 乔颂没说话。真凶是他抓的。宋丽能换肾能活到今天,她没谢过他,却一直在害他。害他远走他乡,害他丢掉工作,害他声名狼藉。 “换作我是你,不一定做得更好。”丛安河说,“乔秋是我的学生,我理解你的心情。” 乔颂:“错了就是错了。” 丛安河无奈:“错不在你。我不要你的命,你磕晕在这儿对我没什么好处。” 乔颂下颌咬得很紧:“我会弥补。” “不用。” 乔颂挣开扯她手臂的手,不管不顾又跪下,重重的,久久的,将头伏在地上。戚不照的车来了,乔颂站起来,脑袋还是红的,她转身离开。 七月份丛宗庭原单位就有意聘他回来,同时几家私立医院也抛出橄榄枝,给的待遇都不错。 北市的老房子没卖,丛宗庭念旧,丛安河清楚他多半会点头。 九月底,丛宗庭工作调动正式敲定,趁国庆假期搬回去。他生活简朴,要带的东西不多。 丛安河最近没工作,算给自己放个长假,他打下手,帮丛宗庭打包。回老房子,父子俩一起做个大扫除,先把阳台收拾出来,余珂照片旁摆满鲜花,结束时已经晚上七点半。 两人近几个月长住北市。丛宗庭想叫戚不照一起吃顿晚饭。 丛安河从沙发里爬起来,手机壳脏了,拆了个透明的换上,顺便替戚不照婉拒丛宗庭的邀请。 “怎么,对人家始乱终弃了。”丛宗庭边擦杯子边问。 自从上回受刺激,他爸时不时来的调侃让丛安河精神过敏。丛安河无语:“爸。” 丛宗庭充耳不闻:“说要带他回来,说多久了?你别欺负人家。” “”丛安河哽住,“我欺负他?” 到底谁欺负谁。 那祖宗狐狸和猫混血成精的,撒娇耍横不在话下,夜里叼他脖子往里撞,凶得像是要把人吃下去,白天眼睫一垂,安静在那坐一会儿,丛安河心就软得不行,天上星星都想给他摘下来。 丛宗庭正道的光哪知道这些,道:“你年纪比小戚大,要懂照顾人。言出必行,记得带他回来见你妈妈。” 余珂只比丛宗庭小一岁,当然,她留在那一年,于是现在小了许多岁。 丛宗庭把她照顾得很好,早饭他做,余珂会挂在他背后。丛宗庭冷一张脸,但什么都听她的,随她心情。 丛安河点上外卖:“他今晚高中同学聚会,在外面吃。我洗个澡,陪你吃完饭去接他回家。” 丛宗庭嗯了声:“开我的车?” 自从回北市,丛安河就开始被小白脸包养的生活。他拿了毛巾和衣服去浴室:“那我还得给您开回来。他开车走的,我去给他做代驾。” 父子俩凑合一顿晚餐。戚不照聚餐的地方不远,丛安河最近疏于运动,干脆贯彻代驾的职业素养,扫了辆共享单车骑过去。 餐厅挺有格调,三十多个学生参加,没请老师,包了一个小厅。 丛安河到的早,局还没散,但也快了。他没给戚不照发消息,也没上楼,站在大门外的小花园里发呆。 北方的秋天,昼夜温差大。他体寒,出门时选了件厚些的衣服。卫衣配牛仔,脸又年轻,远看真以为刚大学毕业。 他抻着腿,看路灯,看树,看落叶,手上捏着手机转圈玩儿。 花园小径深处走出道人影,刚挂上电话,行色匆匆的,大概喝了酒,脚上没准。丛安河都把拦路的腿收回来,他还受惊一样,慢半拍把腿缩起来。 结果重心不稳,眼看要倒,顺手扶了把丛安河。 人没摔,但打飞了丛安河的手机。 手机落地,听见壳和机身分离的声音。 傅鹏吓了一跳,酒醒了大半,连声颔首道歉,想帮手机机主捡起来。 机主好脾气,没麻烦他,自己蹲下把壳装回去。 “不好意思啊,喝了点酒没站稳。你手机没事儿吧,坏了我赔。” 傅鹏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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