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 他断断续续说完,眼眶攒了泪水,摇摇晃晃往下坠,濡湿了睫毛。 我吻他的眼角,舌尖尝到那些泪的味道。 温热、苦涩。 「不,哥怎么会烦人?我喜欢哥还来不及。「 「哥只是碰到坏人了。」 我搂着他安慰。 但事实上,在街头看到我哥满脸泪痕的那一刻,身体的某个地方就难受得要命,兴奋地叫嚣着,不断炙烤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我顺着眼角吻上我哥的唇,他习惯且顺从地张开嘴,没有一点抵触,主动回应着我,小兽似的靠在我怀里。 我将手探进他的衣摆,感受到他因我指尖地触碰而微微颤抖。 直到最后我哥哭出声,「好脏!阿川,我又,又尿裤子了。」 我安慰他,解释道:「不是尿裤子,是哥太喜欢我了。」 他恍然大悟,一点儿也不怀疑。 「原来,这样啊,我确实很喜欢阿川。」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似乎如同一张白纸,永远纯真。 而我执着于拿笔,在这张纸上染下点点墨痕。 以往到这儿就结束了,于是我哥便伸手拿纸。 我握住他的手腕,喘着气,蹭他的脸颊,「哥,还没结束。」 「今天,我想做到最后。」 我哥懵懂地看着我,「阿川,什么最后?」 「就是只有爱人间才会做的事。」我哄着他。 「什么是爱人?」 「爱人就是世界上最亲密、最要好的人。」 「是彼此的唯一。」我慢声道,「是一辈子、永永远远都要在一起的。」 「可以吗?哥。」 尽管我哥什么都不懂,尽管我说什么他都答应,但是我还是亲口问了。 只有这样,我才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对自己说,哥懂的,他对我与我对他抱有的情感如出一辙。 我哥看着我,眉眼弯弯,「好。」 6 种一朵娇嫩的花,往往需要细心开拓土壤,直到泥土彻底松软,才能将花种播下去。 我哥艰难地推搡我的手,求着我,说泥土太脏了,怎么可以用手弄。 「不脏的,哥。」我哑声道。 我弄了很久,直到额角的汗往下砸,再也等不了。 「哥,难受的话,就咬我。」 但我哥疼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也没舍得咬我一口。 情到浓时,我凑到他耳边,「哥,你食言了。」 他抬起眼皮,朦胧的黑眸困惑又迷离地看着我。 我提醒道:「小时候你和我拉过钩,说只保护我一个人。」 「可那次下雨,你要送那个姓林的回家,说不会让他淋到雨。」 「哥,你食言了,你是小狗。」 我吻了吻他的眼睛,诱哄道:「哥,小狗是怎么叫的?我想听。」 我哥四肢软绵绵地攀在我肩上,时不时滑下来,像只任人摆布的木偶娃娃。 我又道:「哥,听到了么?」 我用了点力,他在我怀里直颤,半晌,才夹杂着哭声,在我耳边很轻地「汪」了声。 我记不得时间过了多久,也记不得到底种了多少朵花。 直到窗外响起烟火在空中炸开的声音,我才彻底筋疲力尽。 我哥也累得要命,双目近乎无神。 烟花在他的眼瞳里摇晃,璀璨而盛大。 我俯下身,顺着他汗涔涔的面颊,一路吻到耳尖。 「哥,感受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放了烟花。」 7 林行这蠢货,找起来还挺容易。 上一次逮住他,也是在这家酒吧。那时候他正大喇喇地坐着喝酒,怀里搂着个女孩。 末了,想起什么趣事般,踢了脚醉如死猪的同伴。 「对了,我妈不是非逼着我跟那什么老师学画画么?说是什么业界很有名的,我一点儿兴趣没有,人嘛,就该快活不是?喝酒、泡妞、玩车,干嘛老给自己找事儿呢?」 「不过那画室倒是有个我感兴趣的,是个傻子,脑子不好使,逗起来还挺好玩的,跟他说句能不能交个朋友,就屁颠屁颠贴着我了。」 林行叹了口气,「可惜和我一样,是个带把儿的。」 同伴笑得露骨,「哟,林少换口味了?」 林行「啧」了一声,「你不知道,那傻子长得是真纯啊,就算是男的,尝下滋味也不赖。灯一关,男的女的不都一样?」 话音落,四下响起戏谑的笑声,一下一下敲击在我绷紧的太阳穴上。 我攥起拳,指骨咯咯作响。 「是么,就你也配?」 我提起酒瓶,猛地砸向林行的头。 方才的笑声戛然而止,转而变成此起彼伏的尖叫,空气中只剩下血腥交杂着浓重的酒味。 破碎尖锐的瓶口抵住林行的脖子,我稍微用了点力,血就流了下来。 「你这种畜生,也配肖想我哥?」 林行吓得不停抖,空气中飘起尿骚味儿,他吓得失了禁。 我冷笑,「看来除了当配种的狗,必要时刻还能尿啊。」 又用了点力,他疼得叫起来,哆哆嗦嗦问我要多少钱才肯放了他。 「钱?」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你留着去医院用吧。」 我踩在他曾牵过我哥的那只手上,碾了碾,「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你最好竖起耳朵听好。」 ... 这回林行远远看见我,啐骂了句,拔腿就跑。 最后,我像拖着一个巨型垃圾袋,把他拖进了巷子里。 他已经站不起来了,瘫在地上像一块烂泥。 我蹲下来,用铁钳轻拍他青肿到看不清五官的脸。 林行满脸惊恐,「你,你要干什么?」 「我已经和你哥没有任何联系了,真的!画室我也没去了。」 「可那天你让我哥哭得很伤心。」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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