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会愿意履行, 在此等情形下, 魏乾谅一直在那里舞陆九郎是他佳婿, 实在让柴稷厌恶。 陆安不知道魏家作妖,更不知道第五旉体察圣意,出来收拾了原身的渣爹。 她一心吃火锅, 甚至因为火锅的香味, 吸引来了一个学子。 那学子全名殷阁, 也是此次省试的考生,学识渊博, 人也聪慧, 对于儒家经典研读颇深,还精通道学与名学。他为火锅而来, 却与陆安相谈甚欢,两人一见如故,当场谈了《论语》,说了《毛诗》,又延伸到《左氏春秋》,从句子释意说到个中义理,句句是妙解,道道是深思。 殷阁也十分震惊。眼前学子瞧着年纪应当是比他还小几岁,却是掩卷能诵,熟识儒学不算,还精通玄学——也就是《周易》与老庄。 而且这方面的精通是他自愧不如的那种。 两人越谈越兴奋,惺惺相惜,相见恨晚,而陆安的学生们懵逼地坐在一边,感觉好像把他们的谈话听进了耳朵里,又好像什么都听不懂,仿佛被两个天才隔开了。 殷阁:“我此次省试考的是经义科而非诗赋科,选的是大经《周礼》,兼《仪礼》《易》这两本中经,兄台呢?” 陆安告诉他:“我选的是诗赋科,本经择的是《易经》。” 殷阁“哎呀”一声,叹道:“兄台怎选了诗赋科,大薪在诗之一道已至末路,少有拿得出手的,比之唐诗差了不止一截。” 陆安当然知道,隔壁世界唐诗宋词这个称呼多响亮,反过来看,其实就是指宋诗不如唐诗,苏东坡的词名震千古吧,苏东坡的其他文章震古烁今吧,但他的诗比起词来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而纵观整个宋朝,再没有诗人能达到唐时李杜的高度。 陆安正要说话,就听殷阁又说:“当然,我不是说兄台的诗不行,而是……兄台怎偏偏撞到了那陆九思!” 陆九思本人:“嗯?” 殷阁不知他面前人就是那“陆九思”,只是叹道:“本来兄台对经义了解之深,在经义科必能夺得魁首,可诗赋科……那陆九思之诗,已达李杜高度,这怎么比得过?若你是只要能榜上有名便可以的性子也就罢了,但我瞧兄台亦是心有傲气。” 殷阁觉得真不是他小瞧面前这位兄台,他自己还不如这位兄台呢。只因那陆安陆九思的实力实在令人恐惧。 ——那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会随便作一首诗就是流传千古的佳作? “尤其是那两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写得真真是好,将离别写成凯歌,实在让天下学子提气。不瞒兄台,此前新旧党争,朝政被搅成一团脏水,今日你上台将我政策全部推翻,明日我上台将你政策全部推翻,分不清魑魅魍魉。我本已对朝堂失去信心,只觉入了官场便是前路茫茫,可当时听得陆九思此诗,感受到其中的豪迈与壮志,我才如当头棒喝。” “纵它宦海浮沉,处处风波恶又如何,只要怀着‘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襟抱,区区云山万里算什么!区区流言蜚语、小人算计、前路荆棘又算得了什么!我自不愁知己。” 殷阁说到这句诗时整个人都慷慨激昂了起来,一改此前的沉稳情态,眼底灵光湛湛。 说完后,他看到新认识的兄台含笑看着他,也是说:“我也是这般觉得的。” 走吧!向官场走去,若是心有抱负便没什么可怕的! 不论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那也证明了你曾来过这人世间。 “史书一笔当有我。”她这般说着,只有寥寥几句,不如殷阁那样长篇大论,但殷阁突然有一种感觉,眼前人必定能做到。 “好!”旅店外突然传来喝彩声:“九郎君心志远大,实在令人赞叹!” 众人回头,却见一个内侍笑看他们,这内侍非是第五旉,第五旉还在罗织罪名惩罚魏乾谅给官家出口恶气呢。 内侍行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他把男人拉到陆安身前,自己也自来熟地凑到陆安面前:“九郎君,房州一别,许久未见,君可安好?” ‘九郎君……’ 殷阁眼皮一跳,扭头看陆安,面色一下子奇异了起来。 陆安拱手道:“陆某十分安好。不知中使前来……可是官家有事吩咐?” “是大好事!”内侍笑着一指那男人:“九郎君猜猜这是谁?” 陆安打量了一下,发现对方衣着干练,袖子、衣角、鞋面这些地方却都带着灰尘的痕迹,好似长久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已经习惯了,便没有想过去清理。便道:“莫非是宫中匠人?” 内侍惊叹地笑起来:“九郎君确实十分敏锐,他确是宫中匠人,或者说他是内东门司的勾当官,官家知晓京中喧吵,郎君又无宅院在京,特择一地赐予郎君,令他前来,为郎君规划庭院。” 其他人:“!!!” 官家亲赐地基,还叫勾当官来给九哥/九思/先生/兄台来为他规划庭院?! 这冲击来得太快太刺激了,在场其他人一时间消化不来,差点被刺激得晕过去。 那可是勾当官! 那可是宰相要奏牍也得经过内东门司之手的勾当官! 虽然内东门司的职责里也蕴含着修造之事,但那是给内中修造的,谁家皇帝会让他们来给一个大臣——不,应该说还是考生,尚未入官场的“臣子”建府邸! 官家你也不怕被御史台那群乌鸦弹劾死! ——因为大薪的御史台多有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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