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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单送过来。” 汪其喘着粗气,手指紧紧攥着手里的名单,虽然光线昏暗,但那纸上的字,还是清晰的映进了他的眼睛里:“我说了,我就是图钱,有人给了我五百万,让我在新项目上动手脚,我在薄氏奋斗了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的钱,现在有个天上掉馅饼的机会,我为什么不好好把握?” 他将视线从名单上移开,事不关己般:“这些人只是我的同事,薄氏开不开除他们,都和我没关系。” 顾忱晔:“恩,我相信你,所以这些人被赶出薄氏的时候,我让人跟他们说你拿了钱,带着家人跑了。” 汪其:“……” 他愤怒的瞪着面前这个即便是身处在这种破烂昏暗的地方,也依旧贵气逼人的男人,怒气和沉重的呼吸混在一起,让他肥胖的脸狰狞又扭曲:“我老婆呢?我儿子呢?他们去哪儿了?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 薄荆舟站在阴影中,听到‘老婆’两个字,就想起了沈晚瓷,唇角经不住勾了起来,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嘛。 汪其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但他身下坐着的是改良过后的椅子,手腕和脚踝都被固定着,任他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幸好这别墅的地下室经过了改装,超级隔音,不然被人听见,还以为在杀猪呢。 顾忱晔早就不耐烦了,薄荆舟走进来的脚步声虽然轻,但他还是听见了,结果等了半晌不见人,一扭头,发现他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蠢笑。 “……” 想爆粗。 他撩起衣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但受光线影响,不太看得清:“我回去了。” 薄荆舟从阴影中走出来,看到他脸的那一刻,大喊大叫的汪其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大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现在还好,虽然被人骚扰,但还没缺胳膊少腿,可之后还好不好,就不知道了,”薄荆舟回答完他的问题,抬手拍了拍顾忱晔的肩:“谢了,我明天让助理给你送个礼。” 顾忱晔‘呵’了一声,对他所谓的礼半点不抱希望,单细胞动物能想出来什么合心意的礼物?虽然不抱希望,但真正收到的时候,他还是恨不得劈头盖脸砸在薄荆舟脑袋上。 见两人如此熟络的互动,汪其惊讶的睁大眼睛:“薄……陆总,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薄总早就死了,在海上出事,又失踪了那么久,神仙都不可能活,所以面前这个不是薄荆舟,而是那个和薄荆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陆宴迟。 薄荆舟用脚勾了一张凳子过来,慢条斯理的坐下:“看来你背后的主子没跟你说,我的真实身份,我还以为你哪怕不是个骨干,那至少也是个不可或缺的人才,原来不过是条指哪打哪,没有思想的狗。” 汪其抖着声音:“什么真实身份?”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汪经理,不过才几个月,你就连我都认不出来了?看来你改工作报告的次数还不够多,才对我印象不深刻。” 一提到工作报告,汪其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了薄荆舟那张冷漠的脸,和面前这张完全一模一样,连微表情都一样,他想不承认都不行:“薄总,你为什么在……” 一紧张,他就差点说漏了嘴。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成了陆宴迟?还是想问,纪思远为什么没杀了我?” 汪其咬着后槽牙,紧紧的盯着他。 “因为思远打算背弃他身后那个人,这几个月你应该也了解过,他对我的依赖,可比对他身后那人的依赖深多了,他叫我哥,在海上也是他救了我,你觉得他如果真的想杀我 ,会拖这么久?”薄荆舟眉眼深邃,“你藏匿了这么多年,怎么就突然被曝光了,你都不动脑子想想吗?” “你肯定是诈我的,”汪其能坐上这个位置,不是个蠢货。 “我也没问你问题,诈你什么?”薄荆舟起身,将手机上的视频点开给他看,“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你的妻子孩子,过的有点辛苦。” 视频里,汪其的家被人堵了,那些人拿着棍棒疯狂的敲门,嘴里叫嚷着他的名字,让他出去。 薄荆舟起身,“你慢慢在这里待着吧,等事情结束,我就放了你,至于那个时候你还见不见得到他们,我就不敢保证了。” 汪其冲着他的背影嘶吼:“薄荆舟,你个卑鄙龌蹉的混蛋,你们薄家都是卑鄙龌蹉的混蛋,纪总被你们害死了,纪少爷流落孤儿院,这些年被卖去国外,颠沛流离,都是你们造下的孽,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他口中的纪总是纪思远的父亲。 薄家把纪思远送出国的事,很少有人知道。 “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替纪总报仇,你抓我啊,你让警察抓我啊,但你们敢吗?你爸妈敢告诉警察,纪总是怎么死的吗?” 薄荆舟转身:“所以是纪思远让你在项目上动手脚的?” …… 深夜。 沈晚瓷接到老宅王姨的电话,江雅竹发烧了,还一直说着梦话,一边说一边哭,薄荣轩哄不好,只好让王姨给沈晚瓷打电话。 听说烧到了41度,沈晚瓷吓得睡意顿时就没了,起床随便裹了件衣服,急匆匆的就往老宅赶。 别墅里灯火通明,王姨在楼下做宵夜,医生在给江雅竹吊点滴,薄荣轩站在走廊上抽烟,薄荆舟不在的这段时间,他苍老了不少,头发几乎都白了。 沈晚瓷和他打过招呼后就去了房间,一摸江雅竹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大概是药起了作用,没哭了,也没说梦话了。 她握着她的手:“妈。” 江雅竹嘴唇动了动,说了句什么。 太小声了,沈晚瓷没听清,将耳朵凑过去,“妈,你说什么?” 第534章 那时候的她 原本昏睡的江雅竹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侧着的脸,距离太近,视线里只能看到对方的鬓角和小片肌肤,也分不清是谁。 “啊。” 这声音……差点没把沈晚瓷的耳朵给震聋,她一下就坐直了身体:“妈。” 江雅竹这才看清是她,长长的松了口气,一脸歉意的道:“对不起,我刚醒来,眼睛还有点花,没看清,吓到你了。” 可不,魂都差点吓没了。 沈晚瓷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并没有说出来。 她的尖叫声惊动了在外面抽烟的薄荣轩,男人几步跨进来:“怎么了?” 江雅竹刚才做了个噩梦,梦见一栋别墅,梦里正值春天,花园里花团锦簇,阳光洒在清脆碧绿的草地上,正中放着个躺椅。躺椅上躺着个人,身上搭着白色的绒绒毯,脸上盖了本书。 别墅在荒郊野外,方圆几里地都没有邻居,万籁俱静,花枝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有色彩艳丽的蝴蝶穿梭在花丛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唯美。 然而这份唯美很快被一个男人打破了,从别墅里出来的男人穿着休闲,他走到躺椅旁慢慢蹲下,握着躺椅上女人的手柔情似水的喊了一声:“阿雅。” 他外表看着无害又温和,眼底却时不时的闪过癫狂和狠辣,于是像个旁观者似的江雅竹便看到那人一会儿癫狂,一会儿温和,一会儿狠辣,一会儿无害。 哪怕她这种从小就教养十分好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跟他妈个神经病一样。 躺椅上的女人被他握住了手,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躺椅上摔了下来。 盖在脸上的书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那张被遮挡的脸。 那赫然是……年轻时候的她。 江雅竹吓了一跳,往后退时没站稳,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明明是做梦,明明她在梦里是个旁观者,但那个男人却突然回过头,视线笔直的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那犀利的目光一下把她吓醒了。 江雅竹惊醒后,那些久远的、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也随之涌入了脑海,那不是梦,那是她曾经经历过的事。当初薄荣轩查出纪子言,也就是纪思远那小毒物的爸贪污公款,还联合公司几个核心股东在外面新开了一家和薄氏经营相同项目公司,左手倒右手,拉过去了不少薄氏的合作。 那时候他已经暴露,证据十足,无论做什么都是困兽之斗,那个变态便把她带去了那栋别墅,逼着她给薄荣轩打电话说自己临时出差。 直到现在,江雅竹想起那个场景都还是汗毛倒竖。 她是被暴力撸去的,吸入了药粉,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只能躺在床上, 除了一对眼珠子,其他器官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完全不听指挥。 漆黑的房间,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洒在地上,惨白惨白的光夹杂着影影绰绰的树影,面前还有个神经病蹲在她床边上,垂涎欲滴的盯着她,跟要吃小红帽的狼外婆似得。 换谁谁都怕。 纪子言:“阿雅,你打电话告诉薄荣轩,你这几天要去外地开会,手机得关机。” 他冰凉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他们已经拿到我贪污公款和出卖公司的证据了,我就要死了,所以这几天,你就留在这里陪我,也算是满足我的遗愿,好不好?” “不会死的,”江雅竹那时候虽然已经三十几了,但从小被父母宠,结婚后被老公宠,从来没有经历过挫折,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那种情况,更没有跟神经病沟通了经历:“经济案很少有判死刑的,你和荣轩是朋友,他肯定不会把你逼入绝境,会出具谅解书的……” 她知道纪子言有病,是某次走的太急没看路,和他撞在一起后,他手里的文件洒了一地,她帮忙捡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他的心理评估报告。 公司每年都会组织员工测试,在上市公司上班,压力那么大,员工的测评或多或少都会有点问题,但他的报告结果一直都是积极乐观、阳光向上。 那一份,应该是他私下里自己做的。 纪子言和薄荣轩之前是朋友,当然,关系也不是很铁的那种,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闹僵了,很久没有往来了。 江雅竹是个粗神经的,不知道原因也就罢了,连两人什么时候闹崩的都不清楚,她一边捡一边和纪子言搭话,直到无意识的扫到那份测评的结果,声音一下就卡住了。 她感觉一道强烈的、带着侵略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江雅竹急忙将地上的文件收拢收拢,捡起来塞给他。 那天,纪子言一直盯着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薄荣轩的办公室里,这之后江雅竹就有意无意总躲着他,好在她也不经常去薄氏,两家又没了交情,一直到出事,她都没再和纪子言接触过。 纪子言微笑着摇头:“我贪污的数额,足够我被枪毙一百次了。” 江雅竹抖着声音:“你要那么多钱干嘛呀?一个人一辈子也花不了啊,你总不可能用来冬天烧火取暖吧。” “给你铸个金屋,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这样就没人跟我抢了。” 这人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哦,他本来就是有病,连评估报告都出了。 江雅竹心里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薄荣轩没告诉你,我和他,是怎么闹翻的?” 没有。 一个字都没提过。 纪子言:“你下次见到他,记得告诉他,做人要有礼貌,不要进门不敲门,不然弄得他尴尬,我也尴尬。” 江雅竹直觉他肯定没干什么好事,就听纪子言一脸痴迷的盯着她的脸道:“我做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同等身材和个子的……” 他对着她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 娃娃。 江雅竹人都要疯了,她以为纪子言绑架她,是为了威胁薄荣轩,让他放她一马,没想到他居然…… 第535章 感觉他脏了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江雅竹动不了,又是案板上的鱼,索性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隔着薄薄的一层眼皮,白眼都翻上天了。 心里暗道:你怎么会不如他,你比他牛逼上天了好吧,精神病院里的顶梁柱和你比,那都是弟弟。 纪子言没等到回应,也不生气,而是将她的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过来,对着她的脸:“来,给薄荣轩打电话,告诉他你要去外地出差,五天后回来。” 他声音轻柔:“阿雅,陪我五天,好不好?就五天。” 说到最后,已经是祈求了。 但江雅竹知道,这都是恶魔用来迷惑她的手段,只要她稍微表现得不如他的意,就会万劫不复。 “你去自首吧,自首可以宽大处理,到时候荣轩再出具谅解书,判不了多久的,你孩子还小,你做事得为他考虑考虑,他从小就没有妈妈,要是你这个父亲再出了事,他这么小,怎么活?” “活不了,那就去死吧,反正小废物长大也只会是个大废物,我不会去自首的,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他们抓到。” 他的手落在江雅竹衬衫的扣子上,女人的身体刹时就绷紧了,惊恐的瞪着眼睛看着他。 纪子言并不急于做什么,看着她受惊的模样,他心情大好,手指沿着她的纽扣,玩弄般的绕着圈,“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不介意试试真人版的。如果你听话,不事事和我杠,那就只陪我五天就好,我对那种事的需求不高,相比起来,我更享受心灵的契合,所以你只要不故意刺激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这话威胁的堂而皇之。 江雅竹只能忍辱答应了。 她现在已经勉强能坐起来了,她靠着床头给薄荣轩打电话,整个过程纪子言都在她旁边,她连传递消息的机会都没有。 她知道不能信个神经病,但直接冲着电脑那头求救惹怒他,更不可取,别说她不知道这是哪,就算知道,等薄荣轩赶过来,她只怕也已经凉了,只能再等机会,至少要把力气先养回来。 纪子言现在估计都成通缉犯了,她就不信他真能什么都不做的在这里呆五天。 江雅竹被囚禁起来了,纪子言还约了摄影师,拍了一套他们的……婚纱照。 这期间,他像个退休老干部,每天无所事事,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他贪污的那些钱被他换成了金条,就堆在地下室,他会带着她去看,然后兴致勃勃的告诉她,这些都是留给她的。 江雅竹刚开始不理他,面无表情像个木头,他就直接把金条搬进了她的房间,让她每时每刻对着那堆金子。 他不准她拉窗帘,阳光一照进来,强烈的金光简直要刺瞎她的眼睛。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了,就开始虚与委蛇,但很敷衍,用脚趾头听都知道江雅竹那是在骗他,但纪子言不止没听出来,还高兴的跟个傻子一样。 五天后,纪子言出了门,然后就再没回来过。 江雅竹也趁机跑了,本来以为肯定会千难万阻,结果非常轻易的就出了别墅,纪子言甚至还安排了司机送她。 但他安排的车,她可不敢坐。 她回去的时候薄荣轩不在,他这段时间忙着公司的事,忙着配合警察抓纪子言,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江雅竹不回来的这几天,他干脆就直接睡公司了。 江雅竹虽然离开了五天,但因为每天都会电话联系的缘故,他也没觉察出不对劲。 这件事,就一直瞒着了。 想到那天收到的照片,江雅竹猛的一把抓住了薄荣轩的手:“他还活着,他肯定还活着,除了他,没有人有那些照片。” 纪子言带给她的恐惧是深刻的,虽然他没有对她做什么有实质性伤害的事,但每天被这么个人盯着,随时担心他会精神失控对她做什么,那种心理上的压力,往往比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人战栗。 所以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依旧时不时会想起那双眼睛。 薄荣轩的手背都被她掐出血了,但也没推开她:“谁还活着?什么照片?” “……纪子言,他没死,这一切肯定都是他在背后捣鬼,就是他,一定是他。” 除了他,没有人会这么恨薄家,也没有人这么变态,他利用荆舟来对付薄家,就是想看他们自相残杀,来满足他的变态欲。 “子言已经死了,当年你不是亲眼看见他……” 那场面太过生动,考虑到江雅竹如今的精神状况,他就没有再给她加强记忆了。 “那人都被泡胀了,五官什么的也被鱼啃了,都还没等保镖拉上岸就爆炸了,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纪子言?纪子言肯定没死,荣轩,他没死,我感觉他现在就在某处盯着我……” 江雅竹被那段过去刺激得不轻,情绪异常激动,她拉住沈晚瓷的手:“晚晚,你去把荆舟叫回来,他不能再继续待在纪思远身边了,那人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沈晚瓷被她推离了床边,眼见着输液管开始回血,她急忙道:“好,我马上去,妈,你别激动,你还在输液呢。” 说完拎着包,转身就走了。 薄荣轩抱住江雅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我马上让人去查,要是真没死,肯定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的。” 江雅竹靠在他怀里,轻轻点了下头。 至于照片的事,他也不敢再问了,生怕刺激了他。 …… 沈晚瓷从别墅出来,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冻得打了个激灵,拢紧了衣服大步往车子那儿走。 她驱车回家,路上给薄荆舟发了条短信,是从网上复制下来的祝福类短信,一看就是群发的那种。 她害怕他不方便,短信内容被别人看见了,以纪思远的变态程度,说不定会搬个小板凳坐在床边看着薄荆舟睡觉。 感觉他脏了。 这件事完了后,得给他搞个全套的去霉运套餐。 哎。 谈恋爱谈出了卧底接头的效果,也没哪对有他们倒霉了。 薄荆舟没回她消息,沈晚瓷虽然急,但也没办法,总不能直接杀过去吧。 她的车刚停在公寓楼下,就有人来敲她的车窗。 沈晚瓷扭头去看,吓得差点从座位上原地蹦起,心脏都停跳了半拍,然后就是剧烈的反扑。 第536章 薄荆舟是东西 敲窗的是个男人,个子很高,从他身体弯折的弧度就能看出来,他穿着黑色的连帽卫衣,帽子盖下来,遮住了上半张脸,下半张脸戴着个黑色的口罩。 沈晚瓷的车子停在路灯旁边,那人弯着腰往车里看,灯光正好落在他的后背,显得他隐在阴影中的脸黑乎乎的一团。 当真是……跟个鬼一样。 沈晚瓷伸手去摸主驾和副驾之间,置物盒里的安全锤,将尖的那头对着那人,另一只手飞快的去按打火键。 “少夫人,是我是我,您别怕。”男人慌忙扯下口罩,为了让沈晚瓷看得更清楚一点,甚至将脸贴在了玻璃上,“您先别走,是老板让我来的。” “……” 是上次在停车场捂她嘴的那个男人,薄荆舟的人,具体名字她忘记了。 见到是熟人,沈晚瓷这才松了口气,降下车窗,但握着安全锤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你老板呢?” 她看了眼手机,薄荆舟还没回她信息。 男人:“老板让我来给您搬家。” “搬去哪?”这事她没听薄荆舟提过,她的视线越过男人的肩,往他身后扫了一眼,但视线被旁边车位的车给挡完了:“就你一个人来的?” “御汀别院,就我一个人来,老板有事走不开 。” 沈晚瓷推开车门,她双手插着兜,视线扫了一圈,拢紧衣服道:“你的车在哪?” “啊?” “我……我没开车,我打车……” 沈晚瓷完全不听他废话,没等他说完就径直走开了,她打开手机的电筒,每经过一辆车都对着后座仔细的照。 男人紧跟在她身后,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端倪:“少夫人,你这是干嘛呀?” “找东西。” “您不会是想偷吧?”这大半夜的,除了想偷,谁会这么鬼鬼祟祟的照别人的车子啊,“少夫人您想要什么,直接跟老板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天上星星他都能摘给你。” 沈晚瓷不理他。 男人又陪着她找了几辆车,情绪越来越焦躁,表现是话越来越多:“少夫人,我们先去你家搬东西吧,怪冷的。” “楼上好像有人在拍我们,我看到闪光灯了,估计等会儿警察就来了,我们先走吧。” “少夫人……” “你在你老板面前话也这么多?” 浓浓的嫌弃之意。 男人闭嘴了,在沈晚瓷走向一辆国产车时,他闭了闭眼睛,停在了原地。 沈晚瓷将手电筒贴在后车窗上,弯腰往里看。 “咔嚓。” 门开了。 是里面的人打开的,薄荆舟将车门推开了一点:“进来。” 沈晚瓷拉开车门坐进去。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顿时明白了,少夫人哪里是在找东西,她是在找薄总。 车子不是近两年的新款,空间有些狭窄,充斥着淡淡的烟酒味。 薄荆舟那双大长腿置身在其中,颇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 沈晚瓷:“为什么你不自己来跟我说?” “喝了酒,腿有点软,不太想走路。” 他其实是准备上楼等的,但下车时发现公寓门口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蹲在那里,每个出入的人都要仔细打量几眼,他不确定那人是不是纪思远安排的,但他还是决定放弃露面,免得节外生枝。 沈晚瓷的视线紧紧的盯着他:“你是不是又要背着我去干什么危险的事?” 薄荆舟好不容易和她见一面,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和她亲近的机会,刚才他一个人在车里想的,这段时间要尽量疏远她的那些念头,这会儿全让长出来的恋爱脑给吞了。 他抱着她,手掌隔着布料摸着她的腰肢,偏头靠在她肩上,嗓音极低:“没有。” “那你为什么突然让我搬家?” “这里不安全,”他指了指公寓门口,沈晚瓷抬眼看去,只看到朦朦胧胧的一片:“那儿有个人,我让孟于去物管查了监控,已经蹲了有三个小时了。” 这大冬天的,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没有暖气的入户大厅里呆三个小时。 而且按时间算,正好是纪思远来找了他之后。 他虽然暂时性的稳住了纪思远,但那人就是个神经病,谁知道会不会狗急跳墙,抱着我不好过就要拉着全世界陪葬的念头,对沈晚瓷做些什么。 薄荆舟:“薄氏这两天动作太大,我怕纪思远会狗急跳墙,对你做什么,你搬回御汀别院,有保镖在,我也能放心些。” 让沈晚瓷搬回御汀别院,他也是有私心的。之前他的身份还没拆穿,她不搬回去,可以说她是怕睹物思情,但他都坦白了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要搬回去的意思,那就说明心里不愿意搬,如果不趁着这段时间把她哄回去,等事情解决完,她肯定更不愿意搬了。 沈晚瓷:“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撕破脸?” “还不确定,纪思远这个人太危险了,”危险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心理,有个这样的人在暗处时时盯着你,总有一天会出事,“得要找到证据,有十足的把握把他送进去。” “……”沈晚瓷双眸垂下,但也只能看到薄荆舟的后背,“薄荆舟,你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瞒着我,就算再怎么危险,我也应该要有知情权。” “好。”薄荆舟的手指穿过沈晚瓷的发丝,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声音里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你严肃点,”沈晚瓷冷着眉眼将人推开,看着他的眼睛威胁道:“你如果这次再敢瞒着我悄悄行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最怕他生死一线时,她一无所知,等事情结束后,再从他……或别人嘴里听到事情经过。 她不喜欢这样。 薄荆舟咽了咽喉咙,保守的说了句:“……应该快了。” 沈晚瓷将今晚在老宅听到的事和薄荆舟说了一遍,还重点提了‘纪子言’的名字:“妈那个时候情绪太激动,又还发着烧,我也不方便多问,你顺着这条线查查吧。” 薄荆舟对纪子言印象不深,那个男人死的时候他还小,虽然和他爸是朋友,但家里从来不提他,更别说祭拜了。如果不是他儿子纪思远出现,他都要完全忘记有这么个人了:“好。” 第537章 出轨了,要甩了她 好不容易和沈晚瓷独处,薄荆舟不想谈这些糟心的事:“让孟于去帮你搬家。” 他其实想让她就捡重要的东西拿,其他的不要了,再重新买新的,但又怕留着个尾巴,以后她以此为借口再搬出来。 沈晚瓷想了想:“好。” 反正她现在正在‘休假期’,不用去薄氏上班,那就没必要再住在这种坐地铁都要靠死挤,还得运气好才能挤上去的商务中心了,也避免了薄荆舟为了她分心。 终于把老婆哄得搬回去了,那离复婚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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