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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寻点生财之道。 没人注意陈小姐的脸色已经白得像张纸了,连手都在控制不住的轻颤。 她是个农村出来的姑娘,样貌能力都很普通,这些年在京都都是住地下室,要不是找了个在京都有车有房,还有自己公司的未婚夫,她今年就不得不回老家了。 未婚夫虽然大男子主义还妈宝,但与之相比,她更不想回自己老家那个十分钟就能逛完的镇上生活。 可哪个头婚的女孩不是对自己的婚礼满怀憧憬呢?她不喜欢婆婆选的婚纱款式,但也没有当面反驳,而是后来偷偷来改了,原本想着等婚礼前一天再来试婚纱,到时候就算看见婚纱款式和之前定的不一样,也因为婚期临近,没办法更改,会哑巴吃黄连。 没想到丈夫和婆婆居然直接在店里就闹开了,更没想到言棘这儿会有那么齐全的证据。 言棘没有理会这群人:“小白,去把当时的监控视频拷贝过来,还有你打电话的记录表。” 新娘满眼哀求的看着言棘,见她这儿行不通,只好转头去拉未婚夫的衣袖:“明阳,算了吧,她们开店也不容易,你让她们赔偿五百万,不是逼着她们关门吗?” “她们关不关门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她们自己的失误,”男人恶狠狠地推了她一把:“我怎么不知道你他妈还是个圣母,五百万说不要就不要,败家娘们儿。” 中年妇女淬了一口:“就是,儿子你别娶她,娶错老婆毁三代。” 言棘就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即将迈入婚姻殿堂的男女,为了件婚纱争闹不休,女人被自己未来的丈夫和婆婆贬低得一文不值,窘迫得满脸通红,手死死的揪着衣摆,但即便是这样,依旧没有说出‘分手’那两个字。 小白很快将言棘要的东西拿来了。 她将u盘插在笔记本电脑上,点开视频,语气清冷的将事情大致描述了一遍:“当时您母亲和陈小姐来定完款式后没几天,陈小姐又单独来了店里一趟,把婚纱改成了现在这个款式,这里还有打电话让你们来试婚纱的所有通话记录,您可以看看。” 言棘给出的证据很清楚,容不得他们抵赖。 到嘴的五百万飞了,男人恼羞成怒,扭头就给了陈小姐一个耳光,“贱女人。” 然后回头看向言棘,“那你们为什么不打电话跟我或者我妈确认?这也是你们工作的失误,我不管,你耽误了我的婚礼,必须给我赔偿。” 言棘那双被墨镜遮挡住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话里的嘲讽像两个大耳瓜子,重重的甩在男人的脸上。 她这辈子最看不上的,就是对女人动手的男人。 “抱歉,婚纱是新娘穿的,所以新娘有绝对的话语权,我不知道在您家,新娘子连挑选自己喜欢的婚纱的权利都没有,谢谢您让我长了见识,以后我一定会多一层考虑。” 男人:“……” 他好歹是个老板,平时在家里在公司都是说一不二,被言棘一个女人出言讽刺,顿时气得脸都绿了:“你他妈阴阳怪气什么呢?你就说,你赔不赔?” 言棘:“不赔。” 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男人的拳头捏的咔咔响,一副要动手打人的凶恶模样,小白‘蹭’的一下蹿到言棘面前,念咒似的低声给她顺气:“言姐,等他先动手您才动手,这叫正当防卫,要是他们砸店闹事,我们就报警,正好盛总说想把店里重新装一装。” 她怕言棘一冲动,把这群人给打残了,到时候不赔钱也要赔钱了,马上要交房租了,她们还没凑出来。 言棘失笑,抬手摸了摸小白的头顶:“好。” 小白:“……” 这架最终没打起来,男人走的时候指着她,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等着。” 言棘看着捂着脸,跟只鹌鹑似的坠在后面的陈小姐:“这样的家庭,你嫁过去不会幸福的,你可以去警察局验伤,告他家暴。” 陈小姐怨怼的看了言棘一眼,她怪她不肯息事宁人。 等他们一群人出了门,小白才呸了一口,嫌弃道:“言姐,这种女人就是立不起来,活该被人欺负,你提醒她干嘛,最好让她被那男人打得瘫在床上,后悔死她。 还没结婚就敢动手,要是我以后找个这样的男人,我立马踹了他。” 言棘笑了笑:“女人在这个社会上的生活已经够辛苦了,何苦还要彼此为难,对对方的苦难幸灾乐祸,我也就提醒一句,怎么做在她。” 第764章 她的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小白偷偷的瞅了瞅言棘,但对方一张脸蒙得跟要去抢银行似得,实在看不出异样:“言姐,生活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言棘:“……” 她推开小白那张满是八卦表情的脸,“赶紧收拾收拾上班了,要是下个月还凑不够房租,就要关门大吉了。” “没事,关门了我也跟着您和盛姐,大不了我不要工资,你们管我吃住就行。” “我去天桥上摆个碗要饭你也跟?” “那我可以去躺啊,有群演,饭都能多要两碗,吃完一顿说不定还有剩,下午还能休个假。” 言棘失笑:“行了,别贫了,去忙吧。” 店里用的是浅色柔光砖,不耐脏,被刚才那一大群人踩出了不少鞋印子,和展示区白色的婚纱一对比,显得愈发的脏。 小白去拿拖把拖地,一边拖还一边愤愤不平:“言姐,那男人真恶心,家暴还妈宝,都这样了,那个陈小姐居然还要嫁给他,真是给我们女人丢脸。” 言棘正在看手机上盛如故发来的信息,闻言,打字的手一顿,声音有些飘忽:“大概是没办法了吧,未经他人苦,也没资格评价别人的选择。” 这话听起来怎么又绝望又心酸? 小白疑惑的看了眼言棘,她正低着头和人聊天,虽然脸被挡住了看不见神情,但状态却十分舒适随意,哪里看得出什么绝望悲伤。她甩了甩脑袋,自己是看多了挖肝挖肾的短剧,产生幻觉了吧。 “我感觉那个男人肯定没这么容易算了,当时听到五百万的时候,他眼睛都亮了。” 不出所料,下午小白就在网上刷到了那个男人卖惨的视频,但这个时候,事情已经发酵得铺天盖地,连她们的官网都被波及了。 看着官网上一水儿的差评,小白都快要急哭了,“言姐,怎么办啊?” 之前她还抱怨官网没人评论,现在才知道,那时候多幸福。 视频内容是今天早上在店里的那一幕,对方恶意剪辑,后期配音,将过错全部推到了言棘身上,说她不顾顾客的主观意愿,执意要按自己的想法设计,还配出了他 们原本属意的款式,又贴出了拿到手的款式,还特意选了张拍得巨丑的。 网友:“这种店就该关门,既然不尊重顾客的意见,做什么定制,卖成品得了,又想赚钱,又不想花心思设计,吃相真难看,倒闭倒闭倒闭。” “客人选的那款多端庄大气啊,再看设计出来的,妈呀,这种烂大街的款式也好意思说是定制?用这钱买件成品,闭着眼挑的都比她设计的好看。” “这家店的地址在哪?博主发出来避个雷,我最近正在看婚纱。”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设计不出来好看的就直接卖成品,别拿这种掉档次的破烂货出来恶心人。” 小白被评论气得都要哭了,“言姐,这些人绝对是他们请的水军,就他们选的那个款式,哪里是婚纱,说是修女服都有人信,真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了,无脑夸也不能闭着眼睛说瞎话吧。” 言棘能走到今天,小小的网络暴力已经伤害不到她了:“把那些评论都保存下来,发给我。” 她从通讯录里找出霍霆东的电话,拨过去:“我要起诉有人恶意剪辑视频,扭曲事实,损毁我和我工作室的名誉。” “言小姐?”男人将贴在耳边的手机拿下来,重新看了眼来电显示,确定打电话来的人是言棘,才道:“我是霍霆东,主职是律师,不是卖刀的。” 言棘:“霍律师,现在是法治社会。” 这句话,是曾经霍霆东对言棘说的,那时候的她极端、尖锐、杀伤力堪比浑身尖刺的豪猪,一副要拖着所有人去死的架势,别的女人从包里摸出来的都是口红香水防晒霜,她包里摸出来的都是菜刀水果刀。 霍霆东:“我让助理联系你,你把具体情况告诉他,他会给你安排合适的律师,术业有专攻,每个律师擅长的不一样。” 挂断电话,霍霆东就将言棘的联系方式推给了助理,顺手在网上查了一下,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想了想,给顾忱晔打了个电话:“言棘被人黑了。” “嗯。”助理刚才已经把事情跟他说了,这会儿还站在一旁等他吩咐呢。 听到他如此冷淡的应声,霍霆东问:“你不打算管?那个在网上抹黑言棘的人是个小公司的老板,要是你插手,完全不需要打官司这么麻烦。” 只要是混商场的,绝对都不想得罪顾忱晔这尊大佛。 男人冷笑:“她那么有能耐,还需要我管?周四把张家小少爷打骨折了,周五又把皎皎揍得满头是血,两个人现在都还躺在医院里呢,我插手只会影响她打人的速度。” 助理:“……” 这么重的怨念,午夜凶铃没有顾总出演,他都不看。 霍霆东:“她找我帮她打官司。” “那是你和她的事,不用告诉我,以后和她有关的事情,都不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顾忱晔就直接把电话挂了,谢方明还站在那里:“顾总,太太被骂得挺惨的,对方买了热搜和水军,看样子是要把太太往死里整,现在有些网友特别极端,不止网上骂,还跑到人家家里堵人,之前就有人因为承受不住网络暴力自杀的,太太的工作室地址暴露了,指不定那些人会去她店里堵人。” 顾忱晔冷着脸:“你是在给我工作,还是在给她工作?要不我把你辞了,你去她那里应聘,你想怎么管就怎么管?” 谢方明闭嘴了。 男人冷‘呵’一声:“就她那钢铁一般厚的脸皮,别说网络暴力,当着面暴力她都不会自杀。” 不止不会自杀,还会揪着那人的头发把人揍一顿。 “你死了她都不一定死,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这爬个楼都虚的身体吧,以后再要利用工作时间做些非工作相关的事,扣工资。” 谢方明:“……” 顾总这刺扎得他好想回炉再造。 第765章 人缘真差 小白一整个下午都紧盯着网上的风向,那家人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视频的热度起来后,就马不停蹄的开了直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言棘的态度有多嚣张恶劣。 中年妇女:“她全程都戴着口罩和墨镜,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明天就是婚礼了,婚纱做成这个样子,我们只能将婚期延后,酒店、婚庆、宾客的住宿和机票,这些损失加上都有小十万了。 我们也不多要,就让她按她们店的规则来赔,她不止不认,还直接让人把我们赶了出去。我这心善的儿媳妇还帮她们说话,说她们小姑娘开店不容易,让换件店里现成的款,这个姓言的设计师还不愿意。” 说完,她戳了戳身旁的女人,陈小姐立马泪眼婆娑的点头。 “婚礼这么重要的日子,连出门的时间都要算好,如今出了这么大个变故,耽误了吉时,以后万一不顺遂……”她开始嘤嘤嘤:“我们把这件事发出来,只是想让大家避个雷,这家店,这个设计师,千万别找。” 她将工作室的地址以及言棘的照片都贴了出来,网友纷纷谴责言棘黑心肝,不负责,害人不浅。 小白在网上和人骂得飞起,扭头见言棘还在一脸平淡的看秀,惊道:“言姐,你都不生气的吗?” 换位思考,要是她被人骂成这样,她肯定恨不得顺着网线爬过去,拧开那些满嘴喷粪的人的天灵盖。 言棘喃喃道:“我听过比这更难听的话。” 她声音太小,小白没听清:“什么?” “下班吧,”言棘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再晚点估计就走不了了。” 她的车停在隔壁街的街边车位里,还没走到车前,言棘就停住了脚步,只见车上被人扔满了垃圾,车身上涂满了红心火龙果的果瓤,大片刺目的红色映入眼底,和记忆中的某段画面重叠。 她的脑袋好像被一记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眩晕感袭上来,眼前的场景不停地变幻,一会儿是她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车,一会儿是脏污阴暗的死巷,浓郁的血腥味呛得人想要呕吐。压抑不住的戾气从心底蹿起,瞬间击垮了言棘脆弱不堪的心理。 ——把他们都杀了吧,同归于尽—— 有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蛊惑的意味,紧随而至的,是各种残忍血腥的念头。 “小姐,你没事吧?”恍惚中,有人扶住了她。 言棘回过神来,眼前的场景重新变得清晰,各种残暴的念头被压了下去,扶着她的是个年轻女孩,她摇着头将手抽出来:“没事,谢谢。” 对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眼睛也好红。” 言棘:“不用,我只是低血糖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谢谢你们。” 女孩从包里摸出一颗糖递给她:“那行,等会儿要是还觉得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我们先走了啊。” 她挽住身旁男朋友的胳膊,指了指言棘的包:“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言棘出神的看着女孩走远的背影,半晌才收回目光,她拦了辆出租车,坐进去后才从包里摸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她接通听了两句,就面无表情的将电话挂了。 是‘热心网友’打来讨伐她的。 “师傅,麻烦去顾氏。” 刚才的事让言棘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她心情不好,那就谁也别想好。 她提前给谢方则打了电话,刚进顾氏大厅,对方就从电梯里出来了。 谢方则对顾总这位太太不了解,但听过不少和她有关的传闻,裙下之臣众多,手段狠辣,凡是和顾总走得近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好下场,坐牢的坐牢,出国的出国,还有个蹲精神病院的,那是红皇后来了都得叫声‘姐’的。 他亦步亦趋的领着言棘去了顾忱晔的办公室,生怕自己哪里疏忽,惹了这位面若天仙心如蛇蝎的顾太太烦:“太太,顾总在开会,您先在办公室里坐一下,您是喝咖啡还是果汁?” 言棘:“果汁。” “好的。” 谢方则出去后,她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本书看,都是经济管理学一类的,内容很枯燥,她翻了没几页,就有些犯困了。 就在她思索着要不要睡一觉的时候,办公室门开了,西装革履的顾忱晔走进来,一看到她,眉头就蹙了起来,这已经是他在面对言棘时条件反射的表情了:“你来做什么?” “等你下班啊。” 顾忱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表情变化不大,但任谁都能看出他眉眼间的嘲讽,居高临下的眼神里带着厌烦,他没有说话,径直坐到办公椅上开始忙工作,完全当她不存在。 言棘并没有因为他冷淡的态度就觉得不自在,她拿出手机,对着他拍照。 顾忱晔签字的动作一顿,冷眼看向她:“你要是待不住,就出去。” “咔嚓”一声轻响。 言棘将拍好的照片发了朋友圈,配文:岁月静好。 发出去了半个小时,除了小白和盛如故,一个评论的人都没有,这和她人缘差没多大关系,而是其他人都被她这不要脸的言论给震惊了,全京都都知道顾总有多厌恶她,如果不是看在两家交情上,估计能直接把人弄死。 而且她顶着顾总冷得要结出冰来的目光,居然有脸说得出‘岁月静好’四个字。 言棘看着没有动静的朋友圈,似真似假的抱怨道:“你看,你人缘真差,发张照片都没人评论,平时就让你别整天跟哭丧似的板着个脸,你非不听。” 顾忱晔:“……” 他对言棘这颠倒黑白的能力简直佩服。 顾忱晔放下笔,身体往后一靠,烦躁的点了支烟,眼睛微微眯起,瞳孔如墨:“你到底想干嘛?” 他可不认为言棘大老远的跑来,真是为了接他下班。 言棘的声音很轻:“我被人网暴了。” “……”顾忱晔更烦了,连抽烟的心情都没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当面暴力你都不怕,还怕被人网暴?” 第766章 我喜欢你的秘书 言棘沉默的看着他,顾忱晔被她看得有些烦躁,打电话叫了谢方则进来,“你店铺的事,谢助理会处理,别去麻烦霍霆东。” “你以为我来,是要你帮我解决店里的事?” 顾忱晔没接话,但意思很明显:难道不是。 “我是来接你下班的,”言棘歪着脑袋,双眸润如春水,她很漂亮,漂亮得哪怕明知道她心思歹毒,也会因为她的容貌轻易原谅她:“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就不麻烦谢助理了。” 她已经把证据都整理好了,就等热度再高一点发出去,正好也给店里免费做一波广告,没办法,她们穷得连房租费都快交不起了,自然没有多余的钱投在广告上,不过这些事都是盛如故在处理。 顾忱晔抿着唇看了她一眼,挥手让谢方则出去了:“随便你。” 没人说话后,办公室里就静了下来,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呼呼’声、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各种细小的声音交杂在一起,言棘刚才被打断的睡意再次涌上来,她靠着沙发扶手,思绪逐渐陷入了混沌。 她又做梦了。 梦里下着暴雨,在学校门口和她分别,说要去同学家吃饭的言皎皎却和自己前后脚到家。 门一开,浑身湿透的她就冲进了周舒月怀里,不管怎么问都不说话,只抱着她的腰嘤嘤的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干爽整洁的言棘,对比狼狈不堪、哭得直抽抽的言皎皎,周舒月哪怕对亲生女儿心怀愧疚,但心还是忍不住往弱势的言皎皎身上偏了:“小棘,皎皎是你妹妹,你既然带了伞,为什么不等等她?” “你乖一点,别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你看自从你来了后,家里三天两头都在争吵,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和你爸吗?我们工作已经够忙的了,回到家还要处理你惹出来的事。” “你看皎皎湿成什么样了,下次不能这么自私了,东西要一起分享才会快乐。” 周舒月说话温温柔柔的,带着无奈和纵容,但有时候软刀子扎得人更痛。 言棘:“我等了她,是她说要去同学家吃饭,不跟我一起回来。” 这是她唯一一次解释,也是最后一次。 言皎皎哭得更厉害了:“妈,您别怪姐姐,是我跟姐姐撒了谎,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我不想惹她烦,才故意说我要去同学家……” 周舒月心疼坏了:“小棘,你们是姐妹……” 言棘不等她说完,直接就转身出去了,连伞都没拿。 小姨果然没说错,跟不信任你的人没必要浪费时间解释,你就是把心剖出来递到她面前,她都觉得你是买了颗猪心在骗她。 她走在大院的林荫路上,浑身湿透,漫无目的。 雨突然停了,言棘仰头,一把粉色的伞罩在头顶,挡住了雨珠,她身侧,带着甜甜笑意的少女语气轻快的问:“你就是言伯伯刚收养的孩子吗?我叫徐孟冉,你长得真好看,像妈妈给我买的公主娃娃,我能跟你做朋友吗?” “不要……” “我不……” “你走开,不要做朋友……” 言棘猛的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双眼涣散,眸子里全是悔恨和惊惧。 顾忱晔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皱起眉,抬起的手在半空中悬停了片刻,才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拍:“言棘……” 言棘抬头,对上顾忱晔那张冷漠的脸,他正眯着狭长的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啪——” 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女人瞪着他,眼底的恨意清晰可见:“滚。” 言棘的声音沙哑,整个人蜷缩着,瑟瑟发抖,像极了顾忱晔小时候遇见的一只流浪狗,被逼急了冲着他虚张声势的呲牙咧嘴。 “你他妈疯了?” 顾忱晔咬着后槽牙,言棘刚被噩梦惊醒,力气算不得大,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并不怎么痛,但羞辱值却是百分百。 言棘低了低头,等再抬起来时,所有的情绪都被掩饰干净了:“抱歉,做了个噩梦。” “呵,”顾忱晔皮笑肉不笑的问:“那你倒是说说,梦到什么了,非要扇我一巴掌才能解气?” 他气得牙痒,但与生俱来的风度让他硬生生忍住了掐死她的冲动。 言棘捏住眉心,她很累,身心俱疲,不想说话,但顾忱晔却不放过她,冷笑着轻嘲:“怎么,忘了?” “……” “叮咚,叮咚。” 言棘的微信提示音一直在响,她看了一眼,是言皎皎发来的:“姐姐,你怎么去忱晔哥哥的公司了啊?” “你不是说你和他在闹离婚吗?” “姐姐,我前几天跟爸妈提了,他们说只要你觉得高兴,家里支持你离婚。” “姐姐,你在干嘛?怎么不回我信息?”言皎皎越问越急。 她刷朋友圈看到言棘发的照片,一眼就看出了背景是顾氏总裁办,她一直以为顾忱晔对言棘只有厌恶没有感情,但现在他竟然允许她去他公司,还同意她拍照发朋友圈。 言皎皎急得不行,一连发了十几条信息,言棘懒懒回了两个字:“你猜。” 刚发出去,就听到门外传来谢助理的声音:“言二小姐。” “我来找忱晔哥哥。” “您先稍等,我进去通传一下。” 言皎皎:“谢助理,我以前来找忱晔哥哥都是不需要通传的啊。” 果真是顶级的白莲花,一开口就委屈巴巴。 谢方则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办公室紧闭的门,只祈祷隔音效果够好,千万别让太太那个活阎王听到这句,他还想好手好脚的多活几年呢。 他背脊挺直,公事公办道:“抱歉言二小姐,以前是我工作疏忽,顾总已经罚过我了。” “……” 言皎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但偏偏今天言棘在,她不想在她面前丢脸。 办公室里。 言棘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满意的对顾忱晔道:“我喜欢你这个秘书,要不你把他辞了,让他去我那儿上班?” 第767章 我喜欢他 顾忱晔看了她一眼:“你那个开一年连房租都凑不够的店,用得着请秘书?” 言棘:“……” 因为刚才的噩梦,她聊天的兴致本就不高,如今被戳到肺管子,更是没了心情,说出去可能不会有人信,身为言家的大小姐,顾忱晔的太太,竟然这么穷逼。 她无意识的摩挲着手腕上的表,眼神涣散,鼻端萦绕着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言棘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又想不出来。 “砰砰。” 门外,谢方则敲了敲门。 顾忱晔:“进来。” 看着起身的男人,言棘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他不是应该在办公桌那边吗? 言棘:“你怎么在这里?” 顾忱晔晦暗的眸垂下来,居高临下的落在她苍白的脸上,“你叫的跟杀猪似得,嘴里一直念念叨叨,我不过来,难不成让你喊得全公司都听见?” “我说梦话了?” 她刚才喊出来了吗? 言棘不知道,但顾忱晔也没理由骗她,他厌恶她,如果没事,肯定不会过来。 “不然呢?”顾忱晔的声音凉薄又讥诮,“我趁你睡着,坐到你身边来偷偷看你?你是什么貌美如花的天仙,还是我对你爱而不得,需要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来窥探?” 言棘似笑非笑,每一个字都在往顾忱晔的心窝子上扎:“说不定你是想掐死我呢,你不喜欢我,又不得不娶我,想为你的白月光守身如玉,但又被我下了药,连唯一拿的出手的身体也脏了,你恨我,想趁我睡着掐死我,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他既然不信那药不是她下的,那就她下的好了。 顾忱晔的情绪很差,声音冰冷:“我何必为了你脏了自己的手。” 他抬脚就要走,言棘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衬衫,顾忱晔所有的衣服都是熨烫好挂在衣橱里的,而此刻,他腰间的位置被人攥出了褶皱,原本该扎在裤腰里的下摆也被扯出来了一半,大概是她刚才陷在梦魇中弄出来的:“衣服乱了。” 言棘起身绕到他面前,十分自然的伸手替他整理衣服,动作熟练,仿佛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 顾忱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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