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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笺小说> 快穿成反派大佬的女儿后我躺赢了 > 第178章

第178章

想过会遇上这种事,也做了相关的准备,但现在晚晚也被绑了,他就不得不担心了。 他怕自己护不住她,怕她会受伤,怕那人会用当初纪思远对付他的法子来对付晚晚。 哪怕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了,但只要一想起当时经受过的那些,饶是心理强大如他,也还是会忍不住战栗。虽然扛过了那日复一日,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但还是留下了不可避免的创伤。 当时他醒来的时候,不就是和现在相似的处境吗?只不过那时候他是被铐在床上的。 他不敢想,要是晚晚也要经历那些…… 如果是那样,他希望晚晚能马上忘了他,按对方给她写好的剧本走。 沈晚瓷:“他会找到我们吗?” 她其实没抱什么希望,那人回国也有一段时间了,她也知道薄荆舟他们一直在找,可都没有下落。 薄荆舟斩金截铁的回道:“会,一定会。” “吱呀……” 门被推开了,年久失修的铁门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尖锐声音,沈晚瓷急忙挪着凳子想要回到原位,但她才挪了两步,黑暗就被骤然亮起的灯光驱散了。 保护色褪去,沈晚瓷不敢再动,停住了动作。 两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他们戴着头套和手套,浑身上下就露了双眼睛,看到不在原位的沈晚瓷,冷笑了一声:“一醒来就这么活泛,看来是罪受少了。” 说着就走到了沈晚瓷面前,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脚将人踹翻在了地上。 连人带凳子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第667章 晚晚,别哭 这地方也不知道荒废多久了,扬起的灰尘扑了她一脸,摔下去时,手肘正好杵在地上,全身的重量压上去,钻心的疼瞬间蔓延至全身…… 看到摔倒的沈晚瓷,薄荆舟的情绪一下就失了控,愤怒的瞪着来人:“你他妈别碰她。” 男人脖子上青筋凸起,满身的戾气暴涨,可他被绑着,根本没法做什么,在他原本的计划里,是没有晚晚的,但她不止出现在了宴会上,还被绑了。 更出乎他意料的是,这群人动手的对象竟然是局外人的晚晚。 薄荆舟的手费力的摸到了手腕上方,一处刚结痂没多久的疤痕上。 听到男人愤怒中夹杂着心痛的喊声,沈晚瓷愣是将那一声痛呼给咽了回去,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透过发丝的缝隙,视线落在了那两人中的某个人身上。 他拿着手机,正对着她,看样子是在录视频。 薄荆舟紧咬着后槽牙,口腔里弥漫着腥甜的血腥味,声音沙哑到了极点:“我要见纪叔。” 进来的两个人,一个负责拍视频,一个负责交谈,听到他的话,那人转身道:“薄总的骨头有多硬,我们早就领教过了,所以打算换个法子……” 男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扣住沈晚瓷的手腕,“沈小姐这双手是修复文物的,听说还拿过奖,那很珍贵吧。” 沈晚瓷垂着眼,不吭声,不就是一双手,大不了她以后改行当商业女强人。 “砰。” 是薄荆舟。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连人带凳子一起朝着男人扑了过来,男人的注意力都在沈晚瓷的手上,根本没把薄荆舟这个五花大绑、形同废人的人放在心上。 那绳子他捆得十分结实,别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是头牛,也绝对挣脱不了,结果一个大意,直接就被扑过来的薄荆舟压在了身下。 薄荆舟像个疯子,脑袋发狠似的,重重撞在了那人的耳朵上。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男人捂住耳朵,下意识的转过脸,让受伤的耳朵远离危险,五官因疼痛而扭曲的皱巴着,鲜红的血从指缝中渗出来,顺着手臂滑下,“你他妈……” 他刚要将薄荆舟从身上推开,鼻子又挨了一记狠狠的撞击,鼻血疯狂涌出来,伸手一抹,糊了一脸。 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完全是为了拉仇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薄荆舟还是被拉开了,他被绑在凳子上,再怎么凶狠能打,也像只小鸡仔一样,被拎开时毫无反抗能力。 他的额头受伤了,血顺着眉毛流淌下来,沿着睫毛渗进了眼睛里,本就猩红的眼睛染了血,再配上他狠厉的目光,更衬得他像是从那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沈晚瓷看着他脸上的血,哑声道:“荆舟。” 薄荆舟没有看她,而是冲着那个被撞得鲜血横流的男人挑衅的抬了抬下颌,无比嚣张的道:“你他妈有种冲我来啊。” 男人本来就是粗鲁暴力的人,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挑衅,抬脚狠踹在薄荆舟的腹部。 薄荆舟硬生生的挨了这一脚,连挡都没法挡。 “老子今天就算打死你,别人也不会知道是我干的,薄总是吧,薄家的掌权人是吧,跺一跺脚都要震得京都商圈抖三抖的传奇人物是吧……” 他一连问了三个‘是吧’,每问一个,就猛踹一脚:“我今天不止要弄死你,还要当着你的面操死你的女人,你他妈都成阶下囚了,被绑在椅子上动都动不了了,还有什么好傲气的。” “你们这些有钱人,都他妈王八蛋玩意儿,弄死了也是为民除害。” 薄荆舟脸色惨白,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挨了。 沈晚瓷想出声,想学着薄荆舟的样子冲上去把人撞开,但她刚要行动,男人的视线就看了过来,就那样又深又沉的看着她。 他没有说话,但沈晚瓷却懂了,他让她别哭,也别出声,他们的任何反应都会让这人更兴奋,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不给他回应,时间长了就觉得无趣了。 她抿着唇,强迫自己将紧紧攥在一起的手指松开。 薄荆舟见她看懂了自己的意思,唇瓣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真乖。 那人打累了,但薄荆舟还是跟他妈哑巴一样不吭声,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松,还要抬脚踹,被旁边录像的人拉开了:“可以了,再打就打死了。” “我看他硬气的很,他妈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纪少爷的手段那么狠,最后还不是栽在了他手里,就你那几脚,还不如给他挠痒痒,”他看了眼沈晚瓷,‘呵’了一声:“好好学着。” 他伸手,将沈晚瓷提溜起来,让她坐好,“沈小姐,别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给你看样东西,你一定喜欢。” “……” 沈晚瓷才不信他有这么好心,但她抿着唇,没有吭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吭声也没用。 那人拿来平板,点开了一段视频。 她看到一个男人五大三粗的背影,那人手上拿着一根染血的藤条,正滴滴答答往下滴着血:“真他妈能忍,手都给老子甩软了。” 就这一句话,刚才被打成那样都一声不吭的薄荆舟却突然喊出了声,“别看,晚晚,闭上眼睛,别看。” 他已经知道那人给她看的是什么视频了,他费力的挪动着身体,想要去晚晚身边,想要捂住她的眼睛和耳朵,想要让她别看视频,但他现在这样,在没人帮忙的情况下,连站都站不起来,更何况是挪去沈晚瓷的身边。 所以他用尽全力,也只是做无用功,根本挪动不了身体分毫。 沈晚瓷听到薄荆舟的话,下意识的就要闭上眼睛,但慢了一步,也正是因为慢的这一步,她的视线彻底定在了画面上。 脑子如同爆炸过后,一片空白,喉咙里也像是被塞进了一个烧红的铅块,剧烈的灼痛让她喉咙生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半晌,她才从喉间溢出来两个字:“荆舟。” 第668章 嫌他脏 视频里,薄荆舟趴在床上,光裸的后背完全暴露在摄像头下,从蝴蝶骨到后腰,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又红又肿,还在冒着血,身下的床单是白色的,上面溅着新鲜的血迹,连远处也溅了些。 沈晚瓷终于知道他满身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床上的薄荆舟耷拉着眸子,毫无动静,如果不是他现在就在这里,沈晚瓷几乎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那人将沾满血的藤条愤愤的扔在地上,甩着胳膊出去了,沈晚瓷一直憋着的那口气,也随着他的离开缓缓吐了出来,虽然还是心痛得无以复加,但没了那血腥残忍的画面,她也能正常呼吸了。 只是,她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又看见人进去了,床上的薄荆舟连眼睑都没撩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 这次是个中年男人,相比之前那个一看就凶神恶煞的暴徒,这人气质温和得就像是明晃晃在告诉别人,他是个好人。 他拿出药给薄荆舟处理伤口,用的是酒精,沈晚瓷看得真切,液体喷上去时,男人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的抽动,下颌紧绷,脖颈上的青筋高高的凸起。 男人却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手上动作不停,直到薄荆舟的整个后背都喷到了酒精,才停下手去拿纱布:“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一个女人而已,忘了就忘了,要是你和她真有缘,以后再碰上,哪怕是换个身份也能彼此相吸。” 此刻的薄荆舟浑身冷汗,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白的都跟他身下的床单同一个色了。 他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想搭理这人,还是没有力气说话,但沈晚瓷猜,应该是第二种,她平时磕破了一点皮,被酒精一喷,都痛得想死,还不说他后背那么大一片的伤口。 男人从药箱里拿出节拍器,沈晚瓷刚开始不知道那东西是干嘛用的,但等那摆钟开始左右摇晃,她就猜到了,是用来催眠的。 虽然她没有见过实物,但影视剧里都有。 心理医生在问过几个简单的问题后,终于问出了那个一直卡住的关键题:“薄荆舟,你喜欢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沈晚瓷。” 医生纠正:“不是,你喜欢的人叫孟小雨,是一名考古队的实习分析员……” 他的声音又低又缓,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薄荆舟,你喜欢的人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唇动了动,眉头揪成一团,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他很难受,额头上冷汗如雨,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往外蹦的:“她叫……孟……” 沈晚瓷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即便她已经知道了结果,但在这一刻,她还是疯狂的希望他承认,承认他喜欢的人是那个什么孟小雨,朱小雨的。 她没有经历过,也不是心理医生,无法理解为什么几句暗示加一个摆钟,就能对人造成那么大的影响,但她能看得出来,薄荆舟撑得很辛苦。 可不管她心里如何疯狂的想他承认,薄荆舟依旧坚定的道:“她叫沈、晚、瓷,不叫孟小雨,我喜欢的人,名字不可能这么难听。” “……” 医生估计被他搞自闭了,东西都没收就出去了,走到门边时,他的脚步顿了顿,对着门外的某人说了句:“不行,还要继续,下次换个好听的名字。” 如果说刚开始是硬刀子,那后来就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扎得她体无完肤,却一滴血都流不出来。 “晚晚,别哭,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没事了,”薄荆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她面前,他想抱她,但手被绑着,即便有这个心思,也没办法,他只能用肩膀去蹭她的腿,笨拙又无措的安抚:“你看过的,那些伤都已经好了。” 沈晚瓷低头。 薄荆舟此刻满身狼狈,黑色的西装沾满了灰,脸上也蹭到了,在她的记忆里,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高傲又矜贵的,什么时候有这么狼狈的一面,再想到视频里他趴在床上,出气比进气多,却依旧坚定的说喜欢的人是她时的模样,沈晚瓷哭得几乎要喘不上气:“你怎么那么笨,承认了又怎么样。” “当时那种情况,神经一旦松懈了,就会跟着对方的思路走了,”所以,那不单单只是承认一个名字的问题,“如果我把你忘了,还有了个未婚妻,你肯定就不要我了。” 他十分确定自己对沈晚瓷的感情,但他却不自信沈晚瓷对他的,所以当时面对他们一次次的催眠,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他和别的女人纠纠缠缠了,晚晚肯定就不要他了,不止不要他,还会嫌他脏。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哪里敢忘。 沈晚瓷摇头,眼泪落在薄荆舟的脸上,凉凉的:“不会的。” 男人蹭了蹭她的腿:“晚晚,别哭,已经没事的。” 沈晚瓷哭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刚才那两个人已经出去了,她抽噎着问起了正事:“你说,那个幕后的人是不是变态啊,这样大费周章的把我们绑来,自己不露面,就派两个人进来拍了几段我们凄惨处境的视频,我们越惨,是不是越能满足他的变态欲啊? 一会儿想让谢初宜把我推进泳池,一会儿又搞个绑架,完全看不懂他要做什么。” 薄荆舟阴沉着脸,“谢初宜要把你推到游泳池里?” “嗯。” “……” 男人没说话,只不过脸色愈发沉了,他猜到他想干嘛了。 沈晚瓷有句话没说错,那人,就他妈是个变态。 …… 被他们叫做变态的男人此刻正穿着护工的衣服,坐在江雅竹的病床旁削苹果。 他的手指修长,虽然因为年龄原因布满了皱纹,但依旧是好看的,很快,苹果就削好了,他细心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进盘子里,又抬头看了眼病床上熟睡的女人。 目光细细打量过女人的脸,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当年那个惹人喜欢的小姑娘。 他没打扰她睡觉,因为等她醒来后,她就不会再这样恬静了。 第669章 特殊照顾 江雅竹做了个噩梦,自从上次在医院里被那个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的场景吓到过后,她就精神状态就变得极差,失眠、多梦、易烦易怒,身体状况也每况愈下。 哪怕薄荣轩处处小心,寸步不离的跟着,甚至找了心理医生,也没有改善她时不时被噩梦刺激得心脏疼的毛病,最后只能把她送到私人医院来。 之所以没有把医生请到家里,是因为心脏上的问题一旦发作,需要用到的都是极精密的医学器材,家里暂时没备齐。 江雅竹从梦里惊醒,看到床边坐着的戴着口罩和帽子的护工,稍稍松了口气:“帮我倒杯水。” 她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人刚醒,思维还有点迷糊,没反应过来。 护工起身,拧开床头上的保温杯倒水。 江雅竹的手肘支着床,正要起身,突然感觉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这个护工是个男人,但薄荣轩给她请的护工是个女的。她刚刚只粗略的扫了一眼,加上他又低垂着头,所以一时没看出来,现在他站起来,身高一下暴露了他的性别。 而且他的装束也怪,戴口罩也就罢了,又不是做手术的医生,怎么会戴帽子呢。 江雅竹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将水杯递到自己面前,手指揪紧了身下的被单,咬着牙喊了一声:“纪子言。” 前不久她才提过这个名字,可当面喊,和背地里提,感觉是不一样的。 男人的眼睛微微弯起,眼角有明显的皱纹,“真高兴,我喜欢的姑娘还记得我,并且,记得这般牢。” 他当着江雅竹的面,摘下了口罩,还是记忆中的长相,只是老了点。 江雅竹:“……” 想吐。 都五十岁的人了,还张口闭口就是这种伪绅士的土味情话,也不嫌恶心。 “滚出去,”江雅竹拿起枕头朝他砸去,转身就要去拿手机给薄荣轩打电话,纪子言也没阻止,似笑非笑道:“你就不好奇他最近天天都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今天怎么不在?” 江雅竹猛的看向他:“你做了什么?” 他将事先准备好的轮椅推过来,“许久不见,我们出去走走?” 愤怒终于战胜了恐惧,已经温柔了近二十年的江雅竹,再次被纪子言这个死变态搞破防了,张口就骂:“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五十多的人了,死的早的都投过几轮胎了,还他妈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医生……” 纪子言轻飘飘的打断她:“荆舟和他太太,不小心出了点事,他赶去处理了。” 江雅竹脸色骤变,“你做的?” “愿意陪我出去走走了吗?” “你以为我会信你。” 话虽如此,但她心里其实已经信了,这段时间薄荣轩一直守着她,如果不是发生了特别紧急的事,他不会连说都不和她说一声,就直接离开了。 纪子言给她看了张薄荆舟和沈晚瓷被绑在椅子上的照片,如果不是江雅竹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他更想给她看视频。 “你究竟想干嘛?”纪子言说想和她走走,结果一下楼,就把她带上了车,这都开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阿雅,跟我去国外好吗?薄荣轩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纪子言垂眸与她对视,含笑的眼眸里藏着无尽扭曲的偏执。 “荆舟和晚瓷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现在没什么事,但我不保证时间长了会不会有事,你答应跟我去国外,到了我便放人。” “我和你去国外,但你得先放人,万一我去了后,你反悔了怎么办?” 纪子言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他不信江雅竹,半个字都不信,他点开一段视频:“不急,你先看看再做决定。” 江雅竹只扫了一眼,就情绪激动得目赤欲裂,伸手就在纪子言脸上一阵猛挠:“你敢打我儿子,我都舍不得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让人打他。” 纪子言虽然很快制住了她,但脸上还是被挠出了两条血痕,火辣辣的疼:“是选择跟我走,还是我让人给你开个现场直播?那些人可不像我,他们都是粗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 “你不用抱希望薄荣轩能找到他们,那个地方,不会有人找得到的,要是真死了,连尸体都没人收。” 江雅竹败下阵来:“我跟你走,你放了荆舟和晚瓷。” 纪子言就是个变态,别人或许是恐吓,但他肯定能做得出来,正常人谁会费这么大周章,就为了带个老太婆去国外呢。 “好。” 他握住江雅竹的手。 江雅竹条件反射就想甩开,但想到荆舟和晚瓷还在他手上,又硬生生的忍住了,算了,当被毒蛇挨了一下。 纪子言很快松开了手,拿出手机给负责看管薄荆舟的人发信息:「没用了,1。」 1代表杀了,2代表放了,这是之前定好的规矩,但他从没想过要摁‘2’。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先生,后面好像有车跟着我们。” 纪子言挑眉:“薄荣轩的人?这么快就跟上来了?” 他往后看了一眼,“哦,是顾家那小子的,随便你怎么开,把人甩掉。” 司机担忧的看了眼江雅竹:“车速太快的话,万一江女士受不住……” 纪子言垂眸,微笑着看向江雅竹:“阿雅,你可以的吧,我没有给你带药,要是受不住出了什么事,那你儿子和儿媳的命,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哦。” 江雅竹:“……我可以,不用特殊照顾我。” “真是个乖女孩。” 车子瞬间提速,猛的蹿了出去,江雅竹紧紧的捂住心脏,痛苦的弯下了腰,她想撑住,但身体并不受信念所支配。 纪子言的司机是老手,顾忱晔的人也不差,何况,他还是有备而来。 很快,他的车就被逼停在了路边,而江雅竹此刻已经无力的趴在了座椅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却十分硬气的没有向纪子言求药。 因为就算求了,他也不会给。 后面的一辆车车门打开,从里面迈出来一条修长的腿。 第670章 他到底怎么了 顾忱晔从车上下来,站在原地喊了声:“纪叔。” 纪子言以前是薄氏的副董,和薄荣轩交情甚笃,小时候他去薄家玩,经常会碰上,也算是世伯了。 他没有走得太近,因为那辆车里的人一直没下来,不清楚情况,盲目凑上去会很危险。 车窗降下,纪子言从车里探出头,他的目光扫过最后面的几辆警车,脸上丝毫不见被逼入绝境后的惊慌恼怒,甚至还十分温和的和顾忱晔打起了招呼:“忱晔。” “我来带伯母回医院。” “阿雅她说了,要同我出国,正好在这里遇上你,你帮我同你薄叔叔说一声,谢谢他这么多年帮我照顾阿雅,我万分感激。” 顾忱晔看了看时间,不耐烦的皱眉,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又呱噪又油腻,他还要赶回去给言棘做早饭呢,于是他挥手,吩咐手下的人:“去把伯母从车里带出来。” 得了他的吩咐,有人凑过去,透过半开的窗户往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趴在座椅上,满脸痛苦的江雅竹:“顾总,薄夫人的情况不对劲,好像是心脏病犯了。” 顾忱晔凛了脸色,也顾不上危不危险,几步走过去:“赶紧把人带下来。” 纪子言:“她不会跟你们走的。” 他回头看向江雅竹:“你说对吗?阿雅。” 江雅竹:“……” 她已经难受得说不出话了,连唇色都变成了淡淡的紫色。 “怎么不说话?你还想见到荆舟他们吗?听说你很喜欢沈晚瓷这个儿媳妇,他们现在身处的那个地方可是我精心选了好几个月才定下的,绝对没有人能找到……” 顾忱晔将手机从窗外递过去,“抱歉打扰一下,有人想跟你说几句。” 纪子言接过手机,刚扫了一眼屏幕,脸色就沉下来了,电话开着视频通话,右上角的小窗口里出现的那人正是他口中,谁也找不到的薄荆舟,而他所处的背景是在车里,车身还在微微晃动,看样子是正在行驶。 “荆舟?”短暂的惊愕过后,纪子言摆出了一副长辈的和善模样:“好久不见了。” 有警察在,哪怕疑惑顾忱晔他们是怎么找到人的,他也不能问。 看到在二十年前就宣告死亡的人,如今竟活生生的出现在电话那头,薄荆舟也没觉得惊讶,只是松了口气,终于要尘埃落定了。 他道:“不用着急,很快就能见上了。” 趁着纪子言和薄荆舟视频,江雅竹费力的抠开门,顾忱晔立刻将人接了出去,塞了一粒救心丸进她嘴里:“伯母,荆舟他们已经没事了,您缓一缓情绪,别担心。” 江雅竹费力的点了点头:“这次又麻烦你了,忱晔。” “应该的。” …… 电话那头,薄荆舟的情况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般淡定轻松,视频一挂断,他就再也撑不住,摁住了两侧的太阳穴,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歪倒在座椅上。 “荆舟……”沈晚瓷急忙扶住他,薄荆舟的头是在被救之前开始痛的,这次他被绑着,没办法避到别处,疼痛又来的猝不及防且十分强烈,他一下就蜷缩起了身体,痛苦的哼出了声。 亲眼所见,又有之前挨打的事件做对比,被连踹了好几脚都能一声不吭的男人,头痛发作时却用额头死死的抵着地面,那用力的程度,几乎是要恨不得能将脑袋整个都挤进去,沈晚瓷终于知道有多痛了。 也终于知道,自己每次觉得他不对劲时,他都在忍着多大的痛苦对着自己强装无事。 沈晚瓷扶着薄荆舟,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揉着他的太阳穴,焦急的对前方开车的男人道:“赫逸,能不能开快点?” 来救他们的人是秦赫逸和聂煜城,在那间破旧仓库见到他们时,她只觉得十分的不真实,煜城留在那儿帮荆舟善后,秦赫逸则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为什么他们会凑到一起来救人,这地方这么偏,又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精准定位,找到他们,沈晚瓷心里有很多疑问,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秦赫逸回头看了眼薄荆舟的情况,皱着眉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沾了什么不该沾的东西吧?” 他在部队时接到过一次抓捕毒贩的任务,薄荆舟现在痛苦的样子,跟那些瘾君子可没啥区别,所以他才这样严肃的一问。 沈晚瓷:“不知道,他就是头痛,没有沾什么不该沾的东西。” 秦赫逸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有没有,去医院验一验就知道了。 快到医院时,沈晚瓷给王大富打电话:“薄荆舟的身体,到底是什么问题?” 薄荆舟现在已经疼得陷入半昏迷状态了,也问不出什么,之前沈晚瓷怀疑他时,也去查过他的病例,啥也没有,等会儿医生问她情况,她总不能说什么都不知道吧,所以只能打电话去问王大富。 王大富支支吾吾,还在犹豫该不该说,沈晚瓷直接道:“他现在头疼得都晕过去了,正在送去医院的路上,我连挂什么科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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