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偏僻,周围的店主又都很佛系,不睡醒不开门,要不然我现在肯定成了邪教头子被人挂网上了。” “我一来就瞧见他们跪这里,害得我都以为我们店被人设成灵堂了,都搁这儿哭丧呢。” 言棘的反应能力跟不上她的语速,只能听个大致,感情刚才她声音发抖不是因为激动,是被气的:“他们干嘛的?” 第809章 惊喜,情趣 盛如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摄像头,对着的是这些人的背影,她举着手机,闲庭若步的绕到那些人的前面:“哎呀,怎么被打的这么惨,这鼻青脸肿的样子,估计连自己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来吧。” 乍眼一看,言棘也没认出来,直到听到那道熟悉的求饶声:“言小姐,言大小姐、我们知道错了,当初不该欺负您,您大人有大量,在言伯父面前替我们说说情,让他别再去找我们爸妈了。” 他一边为自己过去的行为辩解,一边扯着嗓子干嚎,但凡有一点儿办法,他堂堂七尺男儿,也不可能当街下跪求原谅啊,虽然他混不吝惯了,平日也没什么脸,但能要脸的时候谁不想要脸呢。 “我当时虽然打你了,但你也打我了啊,我们那顶多算互殴,哪是什么霸凌,前段时间你还打断了我一条腿,我不也没找你吗。” 他一开口,其他人也纷纷开了口:“我爸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是你不原谅我,就要跟我断绝关系。” 当初他们被言皎皎垂垂欲泪的模样,勾起了强烈的保护欲,完全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回旋镖居然会重新扎回到自己身上。 “言棘,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我道歉,以后只要你一句话,上到山下油锅我都毫无怨言,你就给伯父打个电话吧。” 言棘痛快的答应了:“好。” 她有自知之明。 这些人都是家里的心肝宝贝,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言卫峥这个首长的面子再大,也不能让人家把自家孩子杀了来赔罪是不。 而且这些人,她自己已经报复过了,这一出戏,是专门为言皎皎准备的。 言棘的睡眠本就不太好,被这一打扰,已经彻底睡不着了。 切段视频后,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打开电脑开始打离婚协议,模板之前她已经让霍霆东发给她了,只需要简单的修改一下就能用了 她甚至都能想象出,言皎皎现在急得不行,却只能故作镇定,在言卫峥和周舒月面前疯狂表现的模样。 正想着,对方的电话就来了,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言棘,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干嘛还非要死揪着不放?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再扯出来伤了爸爸和叔叔伯伯们之间的感情,有意思吗。” 她开始跟她讲其中的厉害关系:“你现在就给爸打电话,说你不追究了,他们都是爸爸的助力,你总不能因一己之私就把几大家全部得罪了吧。” “??” 果然是顶级圣母,惯会慷他人之慨, “你在言家?” 她猜对了,言皎皎这会儿就站在言家的阳台上,她昨晚没回去,一是想好好表现一下,二是想看看言卫峥的反应,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今早看到群消息时,心里紧绷了一整晚的那根神经,终于断了。 真的有视频,而且顾忱晔还交给了言卫峥。 言棘:“这些道理我都知道,但是我偏不。” 言皎皎崩溃的叫道:“你疯了?让言家为了你到处树敌,你到底什么目的?你……” 她的声音一顿,机械般将头扭向门口,刚才余光中扫到了一道人影。 看到站在门口的周舒月,她被吓得险些握不住手机,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她的脸色,祈祷她刚来还什么都没听到,一边勉强的勾起唇角,撒娇道:“妈,您站在那儿干嘛呢?” 周舒月定定的看着她:“小棘的事,我们一定会追究到底,言家不怕得罪人,更不怕和他们断了关系。” 视频她也看了,只要一想到她找了多年、辗转打听,好不容易才寻回来的女儿居然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被人那样欺负,她就难受得要命。 是他们失职,光想着给她优渥的生活,却忘了人心可恨。 言皎皎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脸色惨白,僵笑都要维持不住了。 …… 顾氏集团。 谢方则端着醒酒汤进了顾忱晔的办公室,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快递袋:“顾总,这是太太给您寄的。” 顾忱晔:“……” 他现在一听到‘太太’两个字,就生理性的反胃想吐,是昨晚喝酒喝的。 皱着眉:“她能寄什么?” 话虽如此,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谢方则在一旁道:“肯定是什么惊喜,你们天天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要是寻常物件,直接就给了,哪用得着这么绕。” 看不出来,太太平日里瞧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还挺会玩花样的。 封口撕开,等看清里面的东西,谢方则立刻有种想穿越回去扇死自己的冲动,一切寄到顾氏的信件他都会粗略的过一遍,为什么偏偏这一份没过?为什么要因为对方的身份开这个后门。 “惊喜?”顾忱晔当着他的面,弹了下文件最顶端的‘离婚协议’这几个字,皮笑肉不笑的挑眉反问。 谢方则:“……” 他尴尬的指了指掉在桌上的,一张叠法敷衍的纸,硬着头皮道:“有信,说不定是太太觉得生活太枯燥,想跟您玩点情趣。” 顾忱晔应他的话打开,里面只有一句,字迹如言棘性格一般张扬:你要是不签,我就每天寄一份。 “情趣?” “……” 他闭嘴了,垂着眼睑眼观鼻鼻观心。 顾忱晔咬着牙,将离婚协议连同那封信一起撕成了碎片,“拿去寄给她,告诉她,她休想。” 谢方则:“??” 我是什么很贱的东西吗?是你们感情里play的一环吗? 顾忱晔一整天都是阴沉着脸的,谢方则更是跟只鹌鹑似的,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缩着脖子装不存在。 回家时,言棘还在楼上房间没下来,他顺手将车钥匙放在玄关处的置物盘里,视线扫到一旁放着的几页纸。 定睛一看,果然是那什么鬼的离婚协议,这是打算在所有他经过的地方都放一份? 顾忱晔咬牙,憋了一整天的气在这一刻终于寻到了发泄口,他盯着二楼的方向:“言棘,给我滚下来。” 第810章 我每次都吃了药的 一旁,宋姨见他发脾气,战战兢兢的道:“先生,太太已经睡下了。” 顾忱晔看了她一眼,冷着脸往楼上去了,经过客厅时,看到茶几上摆着两页A4纸,虽然看不见内容,但想来也知道是什么。 他额头上青筋直跳,冷着脸阴着声音问道:“餐桌上是不是也有?她这是打算在我所有经过的地方都摆上一份?” 宋姨没说话,默认了。 足足半分钟的沉默过后,顾忱晔被气笑了,这是打定主意要跟他离了? 他冷着脸大步上了楼,心头攒动的火苗在发现言棘反锁了门后,一下子变成了燎原大火,他按耐住脾气,抬手敲了敲门。 片刻后,房门拉开,言棘扶着门,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有事?” 顾忱晔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认真的?” “嗯。” “那要是我不同意离呢?”男人脸上的笑意越深,声音就越冷。 “……”言棘本来以为离婚会很容易,毕竟顾忱晔讨厌她讨厌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之所以没主动离,完全是因为慕云瑶,以及两家的关系。 她压根没想过,他会不同意。 言棘耐着性子:“慕云瑶马上就要回国了,我离婚,成全你们,不好吗?你不是也很讨厌我吗。” 顾忱晔看着她这副云淡风轻,把自己和别的女人联在一块儿的模样,就觉得烦躁,恶劣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心理上喜不喜欢不重要,身体上能得到满足就够了,婚都结了,没睡腻就离,岂不是太亏了?” 他的视线落在女人穿着的真丝睡衣上,吊带、V领,裙摆只到大腿中部,也不知是信任他,还是没把他当成个正常男人看,居然穿成这样就来开门了。 言棘:“顾忱晔,我们好聚好散。” 她眼神寡淡如水,但眉眼间的倨傲却仿佛在说:我给你台阶下了,你识趣点,别逼我扇你。 可惜顾忱晔天生反骨,不止没顺着台阶下,还直接挑破了:“我们那也算是好聚?言棘,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这种只有怨怼的婚姻,两年时间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了,你还想要拖着我一辈子不成?” 言棘烦了,能压抑住情绪和他废话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字里行间里,全是隐忍的怒气:“你要是不愿意协议离婚,那就法院见吧。” 她抬手就要将门关上。 “咚”的一声,顾忱晔的手猛地摁在门板上,紧接着发力推开,在言棘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扣着她的肩膀将人顶到了旁边的墙壁上。 “拖着?我拖着你?”男人冷冷道:“你还真说得出口。” 他离得太近,呼吸全都洒在了她的脸上,言棘皱眉,刚要往后仰头和他拉开距离,顾忱晔就已经掐着她的下颚吻了下来。 动作粗暴、急促,揽在她腰上的手紧得像是铜墙铁壁,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男人的手掌抚过她的手臂、脖颈、侧脸,掌心的薄茧摩挲着女人的肌肤,经过的地方很快泛起了红。 有些微的疼,疼过之后便是滚烫。 言棘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她是真没想到顾忱晔会吻她,而且还是奔着上床去的亲吻,男人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带着原始的欲望,硬邦邦的抵着她的小腹,容不得半点忽视。 她气得咬牙:“滚。” 顾忱晔当真和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连拖带拽的将人甩到了床上。 言棘的身体随着床垫的弹性上下起伏,顾忱晔欺身压上来,捏着她的下巴:“有两个月了。” 提出离婚后,她就搬出了主卧,以前上床这事都是言棘主动,现在的她别说主动,估计是和他拉下手,都恨不得用洗手液搓下来一层皮。 “一周三次,你欠我二十四次了。” 言棘:“……” 灯光下,黑色的衣料衬得女人肌肤如雪,红唇潋滟,他眼底汹涌的情绪慢慢缓和了下来,再次吻上去时,比刚才轻柔了不少。 言棘盯着头顶暖黄的灯,任由男人的吻从她的下颌移到脖颈,眼底有片刻的失神,声音淡淡的,如同自言自语般道:“顾忱晔,我有话想跟你说。” “你闭嘴。” 他如今正在兴头上,半点都不想听言棘说话。 但言棘哪会听他的:“我还没吃药。” “……” 顾忱晔动作一顿,唇瓣停在了她的锁骨上方,喉结滚动着,沙哑的嗓音里压抑着浓重的怒气:“死不了就做完了再吃。” 不愧是言棘,一开口,一半的兴致都被扫没了。 言棘静了一秒,突然别过头去,笑了:“不行,不吃药,我对你提不起来兴趣。” 顾忱晔:“……” 他双手撑着身体,和她彻底拉开了距离,阴测测的询问:“你什么意思?” 看着他的脸色,言棘毫不怀疑,只要她的回答不顺他的心,他能当场暴起掐死她。 “字面意思,虽然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显得矫情又虚伪,但的确是事实,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更注重心理的满足,对着自己讨厌的男人,是真的半点儿反应都没有的。” 她说的每个字,都是在疯狂的挑衅顾忱晔,没有哪个有骨气的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要靠着药物才能和他上床,这比他自己痿了还要伤自尊。 “……”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没人说话,连呼吸声都没了。 言棘似乎一点儿都没注意到,空气中浮动着的火星子,“要离婚吗?” “呵,”顾忱晔咬牙,手骨的骨节被他捏得咯咯作响:“你编这么个荒唐的理由,就是为了离婚?” 言棘示意了一下床头柜的位置:“找个医生化验,应该费不了顾公子什么事吧。” 她眼底的漫不经心刺激了顾忱晔。他彻底变了脸色,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那正好,我还没试过用强的,今晚我们试试?说不定之前只是赛道没对,你才没兴趣。” 第811章 言皎皎要杀了我 顾忱晔当然不会真的对言棘做什么,无论是从小的教养,还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骄矜,都让他做不出勉强女人的事来。 而且他发现,言棘说的那些话真不是在故意刺激他,她对他的触碰,真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男人的眉眼间像是蕴藏着无数的风暴,深沉的眸色落在言棘身上,她衣衫凌乱,脖颈和手臂上有斑斑的红痕,她在看他,视线却穿过他的身体,落在了某处虚空,那模样,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凌虐。 他明明没怎么用力,甚至还刻意放轻了力道,但言棘皮肤白,一点痕迹就十分显眼。 顾忱晔抿了抿唇,压抑住心底莫名冒出来的异样,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果真在里面看到了几个药瓶,一时间,好像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言棘,你他妈可真是长本事了。” 顾公子被众星拱月般捧着活了二十多年,追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第一次遭遇滑铁卢,居然是这个让他满心厌恶的女人。 去他妈的要吃了药才对他有反应。 裹挟着满身的怒意,拿着药转身出了门,很快,院里就响起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顾忱晔直接将药送去了药物研究所检测成分,在家世背景和强大的超能力的加持下,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这是抗抑郁的药,这是治疗精神疾病类的药。” 医生指着托盘里的最后一颗:“这种是带催情成分的药物,长期服用会有后遗症,性冷淡还是建议去正规的医院接受治疗,弄清楚是心理原因还是身体原因导致的,这种药只是当时吃了有反应,属于治标不治本的情趣类物品。” “……” 顾忱晔黑着脸出了研究院的门,临近过年,街道上张灯结彩,红色灯笼和彩灯挂了一树,看上去温馨又热闹。 一直到一支烟抽完,他才勉强克制住心头的烦躁,开窗、扬手,装着药的口袋精准的投进了路旁的垃圾桶。 不想回去,看到言棘那张脸就烦,也不想一个人呆着,怕会控制不住杀回去把那个女人掐死。 他拨通薄荆舟的电话:“出来喝酒。” 地点定在夜阑,顾忱晔心情不好,也没叫别的人,偌大的包间,两个孤寡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喝着酒。 顾忱晔还没有从打击中回过神来,不想说话,薄荆舟话少,也没开口。一直到喝得半醉,他才冷着脸将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本来想听到点什么实质性的话,结果对方来了句:“真有效?” 顾忱晔:“??” 他可真是病急乱投医,居然会想到问薄荆舟这种需要动脑子的问题。 “分男女吗?” “我他妈又没吃过,怎么知道?”他皱着眉,没好气的问了句:“怎么,你也不行?” 薄荆舟很淡定的喝了口酒:“不是,是我……” 他本想说是自己一个朋友,话到嘴边又突然停住,他和顾忱晔的交际圈高度重合,很容易穿帮,于是他面不改色的撒谎:“我爸,年纪大了,有点力不从心。” 顾忱晔:“……” 相较于他跌宕起伏的心情,言棘表现得十分平静,一觉睡到自然醒,吃完早餐后才慢腾腾的坐车去工作室,司机换成了个年轻的小伙子,见她出来,十分机灵的过来帮忙推轮椅。 之前的司机已经到了退休年纪,但为了赚钱补贴家用,一直没离职,他给顾家开了几十年的车,连擦挂都没有,顾忱晔便也由着他了,但听说他女儿生的是个姑娘,婆家不愿意带,他就退了。 车子停在工作室门口,言棘刚下车,言皎皎就突然窜了出来:“言棘,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过去那些事不放?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几天不见,她瘦了一大圈,眼睑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皮肤苍白干燥,毫无血色的唇瓣起了皮,看上去憔悴又狼狈。 她站在言棘面前,目露凶光,状若疯狂,一张脸因愤怒而扭曲着,一看这段时间就过得非常不好。 司机正在后面拿轮椅,见她来者不善,抬脚就要过来,言棘阻止了他,似笑非笑的挑眉看向面前的言皎皎:“你道歉了,我就得原谅你?” 她上扬的唇角骤然一沉,往前一步逼近她,连脚踝处传来的痛感都被忽略了,居高临下的冷眼瞧着言皎皎,:“我和你之间隔着一条人命,你哪里来的脸觉得你道歉了,我就该原谅你?” “……” “别着急,这还只是开始,”她的声音是那样的轻,轻的几乎已经淹没进了呼呼的风声中,又是那样的重,重的她能清晰地听清楚她说的每个字:“你和慕云瑶,一个都别想好过。” 硬的不行,言皎皎便来软的,声泪俱下的求饶:“姐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清明忌日,重阳春节,我都给徐梦冉烧纸,我下辈子给她当牛做马。 要不我也给你跪下,跪多久能让你消气就跪多久……” 言棘毫不客气的打破了她的奢望:“别摆出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我不是顾忱晔,不吃你这套。” “……” 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言棘都不会放过她,言皎皎突然暴起,发了疯似得扑上去掐她的脖子:“既然你不给我留活路,那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当年那个穿着华丽公主裙,站在言家客厅,被众人围绕,一脸不屑的瞧着她的小公主,如今像个泼妇,张牙舞爪的朝着她扑过来。 言棘早有准备,侧身避开了这一下,但她到底腿脚不方便,两三个回合下来,还是被言皎皎扑了个正着。 两人一起跌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但言皎皎也没机会再动手了,她被人拎着后衣领,粗暴的扯了起来。 脖子被勒住,缺氧带来的窒息感憋得她满脸通红。 司机将人扔到一边,弯腰将言棘从地上扶起来:“太太,您没事吧?”言棘摇头:“拿我的手机给言卫峥打电话,就说言皎皎要杀了我,我受伤了,被送去了医院。” 第812章 赶出言家 听到她的话,言皎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事万万不能捅到言家父母面前,现在随意的一根稻草,都有可能是摧毁她的最后一根。 她苦心经营了多年的乖乖女形象,不能就这么被毁了。 “你要不要脸?一边不屑他们对你的好,一边遇上事又跟他们告状,你这种表里不一的行为,可真是让人恶心。” 言棘懒散的‘呵’了一声,倒是一点儿都不掩饰,自己想要借别人的手打压她的目的:“我不找人压你,难不成要拿把菜刀跟你互砍吗?言皎皎,你清醒点,现在是法治社会。” 言皎皎:“……” 这话从言棘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深入骨髓的嘲讽,法治社会?她害了那么多人,还好意思说什么法治社会。 见言棘掏出手机,言皎皎尖叫着扑上去。“不行。” …… 医院。 言卫峥和周舒月一来,言皎皎就率先告起了状,她哭得梨花带雨,有一边手背血糊糊的,是摔倒时在水泥地上擦伤的。 血已经凝固,伤口沾着灰,灰头土脸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狼狈:“爸,妈,我去找姐姐是想问她点事,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冤枉我想杀她。” 她哭得可怜,周舒月心疼的不行,抬手就要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却突然察觉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周舒月抬头,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正对上言棘那双噙着嘲讽的桃花眼,悬在半空的手就怎么也拍不下去了,她轻轻推开言皎皎:“说点事,怎么弄成这样了?” 言皎皎见她盯着自己受伤的手看,急忙欲盖弥彰的背到身后:“不关姐姐的事,是我自己没站稳,不小心摔了一跤。” 言棘没拆穿她,就静静的看着言皎皎装,她在等言卫峥的态度,想判断出以后对上慕家,自己能倚仗言家几分。 查了这么多天,即便是没有具体证据,道听途说也应该听了不少了。 要是换作以前,周舒月早就信了,但看着言棘的眼睛,她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冒出了那天在家时,言皎皎装晕的事,那句‘妈妈信你’就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言皎皎自从知道自己不是言家亲生的后,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看出周舒月的迟疑,哭得更惨了。 言卫峥最见不得人哭,在他心里,只有软弱无能的人才哭,他皱眉看向言棘:“事情是在你店门口发生的,装监控了吗?” 言皎皎哭声骤停,脸上既有惊慌,又有震惊,似没想到言卫峥会管这事。 言棘:“装了。” 她给盛如故打了通电话,言皎皎本想阻止,但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很快,视频就发过来了,画面里清晰的记录了是言皎皎先动的手。 言卫峥一脸愤怒,就差没直接将手机摔到她脸上:“这就是你说的,她要杀你?” 言皎皎从小就怕言卫峥,被他一吼,脸都白了,身体止不住发颤:“爸,对不起,我错了,我就是和姐姐闹了点不愉快,心里生气才胡说八道的。” 言卫峥盛怒:“就因为一点不愉快,就诬陷自己姐姐,撒谎、对亲人动手,背地里搬弄是非、胡说八道,言皎皎,言家对你二十多年的教导,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言棘懒得听他们废话,起身,也没打招呼就径直走了。 刚走出没多远,就听言卫峥道:“你也已经在工作了,能自力更生养活自己了,我和你妈该尽的义务也尽完了。” 他叹了口气,语气平缓:“从今天起,你就搬出去住吧,以后也别对别人说起你和家里的关系。” 言皎皎震惊的瞪大眼睛:“您……您这是要和我断绝关系?” 从家里搬出去,还别对外人说起她和言家的关系,可不就是这个意思。 “就因为我和言棘发生了点小矛盾?您就不要我了?爸,虽然我不是您亲生的,但您和妈养了我这么多年,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我就撒了个无关紧要的谎,您就不认我,要赶我走?” 周舒月也同样震惊,拉着他劝:“老言,孩子犯了错,我们好好教就是了,不能连改正的机会都不给,直接一竿子打死啊,皎皎现在肯定也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言卫峥没理她,只看着言皎皎:“你自己跟你妈说,这些年,你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 看到视频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那群人排外,欺负言棘是乡下来了,结果越查越心惊,他万万没想到,这些霸凌里居然还有言皎皎的手笔。 言皎皎:“……” 周舒月:“老言,你说什么呢?” 见言卫峥不吭声,她又将目光投向了言皎皎:“皎皎,你跟妈说,你做什么惹你爸生气了?” 言皎皎哆嗦着嘴唇,迎着周舒月探究的目光,说不出一个字。 没得到答案,周舒月只好将目光投向了言棘,却发现她已经走了。 …… 下午时,天空开始飘雪,白色雪花洋洋洒洒的从高处落下,将张灯结彩的街道装点得像一幅画。 “叮咚。” 玻璃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言棘抬头,就见打着伞的徐宴礼从外面进来,他的裤管被融化的雪浸得有些湿:“小白打电话说,我定的西装回来了。” “嗯,我去给你拿。” 今天小白休假,盛如故有事出去了,店里就言棘一个人。 “你告诉我放在哪的,我自己去拿,”见她脚踝上打着石膏,徐宴礼急忙走过去:“怎么伤的?严重吗?” 言棘:“就扭了一下,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西装就挂在架子上,很容易找,徐宴礼换上衣服从试衣间出来,展开双臂在言棘面前转了个圈:“怎么样,好不好看?” 自然的像是买衣服时,丈夫询问妻子的意见。 言棘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裤管上的褶皱,这也是工作范畴之一,只是平时一般是帮着客人试衣服的小白在做:“你是客户,你觉得好看就行。” 第813章 你是想取悦我 灯光下,言棘在帮徐宴礼整理西裤,男人垂眸看她,身后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已经铺满了雪花的街道,偶有行人低着头匆匆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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