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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笺小说> 快穿成反派大佬的女儿后我躺赢了 > 第108章

第108章

过来,我估计就要凉了。” 刚才他看了,那条蛇就是一般农村比较常见的乌梢蛇,被咬一口最多痛一痛,但这种蛇一般比较温顺,只要不惹它,一般很少主动攻击人。 可那条明显不太对劲,太亢奋了,盒子一打开就直接窜了出来。 薄荆舟吩咐保镖去调监控,一行人如释重负的飞快散场,能进薄家当保镖的,不止能打,学识还渊博,涉及面广,认蛇这种事是基操。 但这会儿,谁也不会多嘴去告诉少夫人,那蛇没毒。 沈晚瓷从药箱里翻出碘伏、纱布和手术刀:“你躺着,我给你看看伤。” 她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除了几种特征明显的剧毒蛇之外,其他的一概不认识,只能薄荆舟怎么说,她怎么做。 刚才还站得跟棵小白杨似的男人突然就垮下了肩,变得虚弱无比,连说话都费劲:“去楼上房间看吧。” “不是不能多动吗?就沙发上吧,等会儿医生来也能快一点给你治疗。” 薄荆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伤在腿上,要脱裤子,在沙发上,人来人往的,这多难为情啊。” “你又不是没穿内裤,”妈在楼上,爸陪着她,医生诊断完之前估计都不会下来,其他人各司其职,进来会敲门,所以能在客厅走动的就只剩下一个王姨,“王姨从小看着你长大,听妈说,你小时候的澡还是她给你洗的呢。” 男人尴尬的咳了一声:“那是小时候,能一样吗?” “命都要没了,你还顾忌啥啊。” 薄荆舟站着没动,手按在皮带的金属扣上,态度强势。 意思很明显,回房间才能脱。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拗,但沈晚瓷还是依了他,伤者最大,万一他情绪一激动,毒蹿到脑子里了呢。 好不容易才把毒舌那毛病给改掉了,可别又一遭回到解放前。 薄荆舟虽然不常回来住,但卧室每天都有人打扫,被子上还有阳光的味道。 沈晚瓷将人扶到床上躺下,又折回楼下拿医药箱:“你先把裤子脱了。” 临走时又看了眼他,除了虚弱一点,没什么别的症状,她心里微微舒了口气,那蛇就算有毒,也应该是微毒,不然他这会儿估计早就凉透了。 拿了医药箱,沈晚瓷片刻都不敢耽搁,又蹬蹬蹬的上楼了,在楼道上遇到薄荣轩:“荆舟怎么样了?他刚才被蛇咬了,那蛇有没有毒,保镖说了吗?” “没说,但我看他的样子,那蛇就算有毒,也应该毒性不强。” “咳咳。”房间里传来江雅竹的咳嗽声。 沈晚瓷:“爸,荆舟那儿我看着,您先去照顾妈吧,她心脏不好,这事暂时先别跟她说。” 她不确定江雅竹看没看见薄荆舟被咬了,但她那时候被吓得不轻,估计是没瞧见,不然不可能不闻不问。 回到房间,薄荆舟还是那副样子靠在床头,本该已经脱了的裤子也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沈晚瓷皱眉:“不是让你脱裤子吗?” 薄荆舟:“没力气,不知道是不是蛇毒的后劲上来了。” “你当喝酒呢,还有后劲,”她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你这就是被吓的。” 沈晚瓷只是表面镇定,其实心里也慌得不行,她又没被咬过,也不确定蛇毒发作是不是有这个症状。 她解开他皮带的金属扣,以及西裤的扣子和拉链,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你抬一下,和床分开点距离就好,别太用力。” 她一边给他脱裤子,一边安抚道:“你别激动,你看都这么久了你还能说话,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第376章 不用嘴吸吗 女人半弓着腰,正用纱布绑紧他腿部的近心端位置,她一脸专注的做着手上的事,薄荆舟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以及垂落下来的发丝。 伤口在腿根附近,要把内裤的裤管往上撩一撩才能看到。 两个牙洞,还在往外渗着血,又红又肿。 沈晚瓷:“流出的血是正常颜色,是不是代表蛇没毒?” “不是,看蛇有没有毒,不能靠这个判断。” 她抬头,两人的距离离得非常的近,薄荆舟甚至能看清她瞳孔里自己此刻的神情,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几分,抬手就要去蹭她的脸。 沈晚瓷的皮肤很白,很软,稍微一用力就能弄出个印子。 气氛变得十分的暧昧。 就在薄荆舟的手指要触上去时,沈晚瓷的声音响起,直接将人从近距离四目相对,生出的旖旎心思中拉回了冰冷的现实,“让你勾住你内裤的裤管,你摸我脸干嘛?” 薄荆舟:“……” 沈晚瓷拿着消好毒的手术刀,“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 被蛇咬后的基础急救她只在书上看过,完全没有处理的经验,她紧了紧拿刀的手,另一只手落在他的伤口上:“这一片有大血管吗?” 薄荆舟耷拉着眉眼,模样看起来有点失望:“不应该是用嘴吸吗?” 沈晚瓷惊讶的看着他:“谁告诉你的?” 就算是霸总,十指不需要沾阳春水,那也不能完全没生活常识啊,以前煜城不是说他们每年暑假都会跟着专业的教官去训练,顺便学习求生技能吗? “偶像剧里都是这样的。”薄荆舟十分机智的将锅甩了出去。 “偶像剧不需要逻辑,所有的剧情都是为谈恋爱服务,只要男的够帅女的够美,情节够抓人就行,现实生活中,用嘴巴吸,十有八九会跟你一起死翘翘,躺板板。” 万一嘴巴里有伤口呢?万一不小心咽了点下去呢? “以后少看点那种没营养的片子,多看点荒野求生,免得变傻。” 薄荆舟:“……” 他也不是真的要让沈晚瓷吸,就算她要,他也不可能答应,虽然不是毒蛇,但那东西吃老鼠青蛙的,嘴里不知道带了多少细菌。 沈晚瓷吸了口气,用刀在伤口上划出了个十字形伤口,手术刀比较锋利,她也不敢怎么用力,毕竟不是专业的,万一划破了大血管,毒没放完,血先放完了。 一切都很顺利,就是往外挤血的时候出了点问题,薄荆舟他……硬了。 “??”她简直不敢置信,要不是看在他被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蛇咬了的份上,她肯定甩手就走,“你能不能克制一点?你就不怕蛇毒蹿你一身?” 薄荆舟也挺尴尬,耳朵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沙哑的声音一听就很压抑:“你挤就挤,别到处摸,你左摸一下又摸一下,它要是没点反应,你又要说我不行。” 沈晚瓷:“……” 她决定闭嘴,并且视而不见,也不知道要挤多少,觉得差不多了,就给他喷了碘伏消毒,又将绑在腿根的纱布松开。 医生来之前就看过图片,知道是无毒蛇,但到了后又去确认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他还带了几种常见毒蛇的血清,以备不时之需。 他一路莽足了劲的跑,这会儿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话说都断断续续:“薄总,我刚才去看过了,那条蛇确定……” 薄荆舟打断他的话:“晚晚,给医生倒杯水吧。” “不用……不用麻烦……” 话还没说完,就听他继续道:“我也有点渴了。” 医生把自己的嘴给闭上了,所以想喝水的是薄总,自己只是个借口。 沈晚瓷出去后,薄荆舟问家庭医生:“那蛇有毒吗?” “没有,那就是农村里常见的乌梢蛇,没毒,”他查看了一下薄荆舟的伤口,“处理的不错,我再给你开点消炎的药,最近天气热,注意别感染了。” 薄荆舟:“我觉得那蛇有毒,我现在头晕眼花使不上劲。” 医生:“……” 他一脸懵逼,甚至对自己的技术产生了怀疑。 别墅二楼就有茶水间,沈晚瓷已经倒好水折回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医生对上薄荆舟黑沉沉的视线,突然福至心灵:“啊,是,有毒,薄总你这几天尽量躺在床上别到处走,以免毒素扩散。” 薄总这为了追老婆,手段还挺不要脸的。 沈晚瓷一到门口就听到‘毒素扩散’几个字,她加快脚步,一脸急切的走进来,“什么毒素扩散?是不是很严重?要不送医院看看。” 家里没有专业的医学仪器,很多细的检查和化验都做不了。 “少夫人,那蛇有毒,刚才没有及时放血,有可能会截肢……” 薄荆舟抬脚踢了踢他,示意他别太夸张。 医生懂了:“不过刚才都已经重新清理过了,就是这段时间尽量不要挪动身子,别做剧烈运动,别情绪激动,房间里最好时刻留人,观察情况。” 留下一管消炎药,又去看江雅竹了。 王姨将晚餐送到了房间里,她脸上还带着后怕:“这都什么事啊,少夫人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少爷的伤没什么吧?” “恩,就是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 确定薄荆舟没什么大事,沈晚瓷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她支个小桌板,让他方便吃饭,结果对方连筷子都不接。 薄荆舟抿起唇:“你要遵医嘱。” “医生只说不能剧烈运动,没说你不能自己吃饭,你被咬的是腿,不是手。” “你嫌弃我,不想照顾我也是正常的,本来照顾病人就累,而我现在还连床都下不了,跟半身不遂也没啥差别,”他躺下来,望着天花板,委屈巴巴的继续说道:“你去忙吧,我等会儿有力气了再吃,反正一两顿不吃也饿不死。” 沈晚瓷:“你以后别骂煜城是莲花精了,无论是莲艺还是茶艺,他都不是你的对手。” 因为这话,聂煜城就肯定说不出口。 喂薄荆舟吃完饭后,沈晚瓷囫囵的扒了几口,就去了外面的花园,因为这个突发情况,别墅的巡视都比平时要密。 她径直拨通了姜二爷的电话,开门见山:“薄荆舟被蛇咬了,有个寄家里来的快递,里面装着条蛇。” 第377章 有后遗症 姜二爷这会儿好不容易才将薄荆舟那坑货给他招的桃花送走,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方发,“你说谁被蛇咬了?薄荆舟?” 沈晚瓷:“……” 这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是怎么回事。 姜二爷大概也察觉出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不太好 ,毕竟是长辈,还是要有点包容之心,他干咳一声:“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段时间都只能卧床休养,”沈晚瓷直入主题:“昨天泼硫酸,今天放毒蛇,明天您可能就要收到我葬礼的请柬了。” 姜二爷:“你说蛇是放在快递盒里的?寄给薄荆舟的?” 这么没有防备心,那被咬了也不冤。 “寄到薄家老宅的,具体收件人我没看到,但能被拿进主宅,不是他妈就是他爸。”她把刚才的事挑重点说了一遍。 姜二爷皱眉,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但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而是趁机道:“我送你出国。” “你觉得我能独善其身?” “能,我会安排陆烽跟着你,那边也会安排别的人保护你,你可以随意出门,不用担心会有人随时随地蹿出来对你不利。” 沈晚瓷没有出国的打算,打电话也不是为了寻求庇护,再过几天就是六月十六,苏阿姨要去石榴山祭拜,但如果她不说,自己就算找到她也没办法。 要知道她在姜家的身份,或者和姜家的谁有联系,找姜二爷是最快的捷径。 虽然她也不完全相信姜二爷,但相比之下,有妈妈那层滤镜在,总归是有点不一样的。 姜二爷声音沉重:“当初我没护住你妈,如今我得替她护住你。” 算是弥补当初对她的亏欠。 沈晚瓷一愣。 她从来没有问过,他们当初为什么会分手? 如果没分,她妈也不会嫁给沈震安,就不会被逼着修复那幅画,也不会死。但是想想那幅画不就是从姜家出来的吗?如果没分,估计死得更早。 姜二爷:“晚瓷,你妈很疼你,她一定不希望你为了她,将自己置身在危险中。” 对方只是和她妈妈交往过,但并不欠自己的,管她的闲事估计也是看在过去的那点儿情分上,而且她现在是在求人帮忙,要再端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可就真是不懂事,惹人嫌了。 于是,她一秒戏精附体,开始走孝女路线博同情:“我从十八岁知道我妈的死可能是人为后,就一直在调查这事,这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我如果要放弃也不会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还坚持调查这么多年。” “你现在让我放弃一切出国,换成哪个做女儿的也不可能。” “……”姜二爷默了半晌,再开口时,原本强硬的态度已经有些软了:“这两天的事你也看到了,你就不怕哪天受伤的人变成你自己?” “挺怕的,但那个人就是个疯子,比起害怕,我更害怕身边有个这样的定时炸弹,让身边的人也跟着随时随地置身于危险中。” 姜二爷半晌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这番说辞打动了。 ‘啪’ 在沈晚瓷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蚊子后,姜二爷总算开口了,却是一句答非所问的话:“为什么找我?你找薄荆舟,虽然进度可能慢一点,但是没有风险。” 肯定比自己这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还每次交谈都不愉快的陌生人来的保险的多。 沈晚瓷裸露的皮肤被蚊子叮出了好几个大包,“这么危险的事。就别多拉一个人下水了,他受伤,心疼的还是我。” “你怕把他拉下水。怕他受伤,就来拉我下水?” 姜二爷简直要被她给孝死了。 偏偏对方还没意识到自己这话有哪不对,疑惑的问:“你不本来就在水里吗?” 姜二爷:“……” 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这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吗? 这话沈晚瓷没说:“我相信我妈的眼光,她能跟你谈恋爱,说明你肯定是个好人。” “她眼光好?那看守所那个呢?” “……” 这话就没法接了。 姜二爷:“我考虑一下。” 挂断电话,沈晚瓷转身回了别墅,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出了一身的汗。 …… 房间里。 薄荆舟对着吃剩下的饭菜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配文:就受了一点小伤,老婆就心疼的非要喂给我吃。 设置仅聂煜城可见。 他有些遗憾的想,早知道也和姜二爷加个微信。 沈晚瓷进去就见他盯着手机在发呆,随口问了句:“你看什么呢?” 薄荆舟赶忙收起手机,眼巴巴的盯着她,活像主人上班,被抛弃在家一整天的小狗子:“你跟谁打电话呢,打这么久?” 沈晚瓷本想说姜二爷,但想想这人跟个醋缸似的,除了酸,就没其他味了,于是改口道:“医生,我咨询一下你被咬的地方离那儿那么近,以后会不会有影响,比如早泄或者丧失生育能力什么的,毕竟那蛇带毒,后遗症肯定是有的。” 薄荆舟一脸菜色:“他怎么说?” “很有可能,之前也没遇到过这么不正经的蛇,所以没有这方面的数据做参考,正好你现在贡献了,”沈晚瓷低下头,努力憋笑。 “……不可能,我……”话到一半他急忙收住,差点又露馅了。 沈晚瓷走的近了,薄荆舟才看到她手臂和小腿上被蚊子叮出的大包,皱眉道:“给医生打电话,你还非要特意绕去花园?” 这话没有质问和不信任的意思,就是看着她被咬成这样,心疼。 “不是怕人听见,你没面子吗?”沈晚瓷张口就来。 “……”薄荆舟黑着脸,绷紧着下颌生硬的转了话题:“我要洗澡。” “你不是浑身无力连碗都端不住吗?毒还没清完,伤口不能沾水,你要不想感染了截肢,就在床上躺着。” “现在是夏天,不洗澡身上都臭了。” 捉弄完薄荆舟,沈晚瓷心情大好,她拿了睡衣,冲着他笑了笑就去了浴室:“没关系,反正也臭不到我,我今晚睡沙发。” 第378章 你都不跟我一起睡 沈晚瓷往浴缸里滴了几滴花露水,一边泡澡一边听音乐,中途,姜沂合给她发信息,约她明天去逛街。 她看了一眼,直接把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她实在佩服姜沂合这脸皮的厚度,为了目的把自己爸都搭上,今天在博物馆,她才顶着一张便秘脸离开,才几个小时,居然就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约自己逛街。 泡完澡,沈晚瓷吹干头发,又擦了保湿的水乳。 老宅的睡衣还是之前江雅竹准备的那一批,主打一个性感撩人,好像没露,该遮的地方都是遮着的,但又好像哪里都露了,若隐若现,完全应了那句欲抱琵琶半遮面。 沈晚瓷穿着这身出去的时候,薄荆舟瞬间就感觉自己硬了。 是人硬了。 生无可恋的那种。 虽然在沈晚瓷面前他的自控力几乎为零,但该有的智商还是有的,所以在见到女人穿着性感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第一时间,他想到的不是将人拉到身下干嘛,而是医生的医嘱:尽量不要挪动身体、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情绪激动。 他瞬间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早知道就不说蛇有毒了。 但如果他没中毒,她肯定穿着长袖长裤纯棉款。 沈晚瓷从衣橱里搬了床凉被放在沙发上,沙发不宽,但她瘦,睡下去也刚刚好。 薄荆舟生了会儿闷气,结果发现沈晚瓷已经闭上眼睛,一副准备入睡的模样了,又忍不住道:“我身上都有味道了。” 沈晚瓷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睡意:“没事,我不嫌弃你。” 这话一听就十分敷衍。 “……你不嫌弃我,那你睡都不和我睡?” “……” 房间里静下来了。 沈晚瓷翻了个身,懒得搭理他,她是真困了。 结果没安静两秒,他又开始自言自语,还不停翻来翻去:“你每天没换衣服没洗澡都不会往床上躺,你有洁癖,你嫌弃我把床给你弄脏了。” 这和洁癖其实没多大关系,她那个工作,有时候遇到需要打磨的,一天下来连头发丝都是灰,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没洗澡没换衣服不往床上躺的习惯。 沈晚瓷:“……” 她被碎碎念的睡不着,烦躁的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脸哀怨的瞪着他:“只能擦擦。” 要是伤的是手臂,泡澡的时候仔细点还能避免沾水,但伤在腿上,还是腿根的位置,她总不能拿根绳把他那条腿吊起来吧。 薄荆舟沮丧的眉眼瞬间就布满了笑意:“恩。” 聂煜城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了过来。 沈晚瓷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接通电话:“煜城?” 上一秒还高兴的像个二狗子似的薄荆舟,这一秒就化身成了起不来床的娇弱病美男,他皱着眉,蜷缩在床上呻吟:“哎呀,伤口突然好痛,是不是毒没清干净?” 聂煜城这个时间打电话来,肯定没安好心。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疼起来了?”沈晚瓷皱眉,转身朝着床边走去,一时也没顾上电话那头的聂煜城,“要不要再叫医生过来看看?算了,还是去医院吧,做个详细检查也保险一点。” 聂煜城:“荆舟真的受伤了?” “被蛇咬了,”沈晚瓷回答完,才发现聂煜城这话问得不太对劲,“你知道他受伤了?” “他发了朋友圈,说你心疼得非要给他喂饭。” “……” 沈晚瓷看了眼床上痛得直哼的薄荆舟,这男人可真幼稚,但也没拆穿他,“那蛇有毒,医生说他这几天都尽量别挪动身体。” 聂煜城默了半晌:“什么蛇毒性这么强,眼镜蛇吗?” 沈晚瓷觉得这话听起来有几分阴阳怪气那味道,她心里不太高兴,以前好得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现在闹崩了就落井下石,总觉得有损人品,“你打电话找我,是有事吗?” 敏锐的察觉到沈晚瓷情绪有变,“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单纯的问问是什么蛇,我以前跟着教练野外训练的时候也被蛇咬过,所以算是有点经验。” “背是棕褐色的,还有两条贯穿全身的黑线,我就只记得这么多。” “这个描述我只想到乌梢蛇,但那种蛇没毒,”他顿了顿,“没看到实物,我也不好确认,但荆舟应该认识,我们三个当年一起去雨林训练,那地方潮湿闷热,最多这种东西,找不到东西吃,又实在饿得不行的时候就只能抓蛇,我和忱晔都不敢碰,都是他抓的。” “因为提前知道训练的地点和内容,他还专门买了资料系统学习过哪些蛇有毒,哪些没毒。虽然蛇的毒是藏在毒囊里的,但我们怕清理不干净,就都是挑的无毒蛇。” 沈晚瓷:“……” 手机没开外放,薄荆舟听不到聂煜城在那边嘀嘀咕咕说什么,只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他呻吟的声音都不自觉压低了些。 聂煜城端着一副绅士儒雅的态度,征求意见道:“要不,你把手机开成免提,我问问他是什么蛇?他好像挺痛的,这症状不太对,我问问医生是不是血清打的计量不够,没压制住毒素,我去医院再给他拿点。” “好。” 正好,她也想知道薄荆舟怎么说。 她不能被聂煜城三言两语就挑拨了,情侣之间最忌讳猜疑,但要是不搞清楚,心里又有个结。 主要是他有前科。 她开了免提,却没有将手机递到薄荆舟手上,她怕他直接把电话挂了,按照他的尿性,肯定做的出来:“煜城找你。” 薄荆舟:“……” 他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 聂煜城:“听晚瓷说你被蛇咬了,毒好像还没压住,那蛇是什么蛇,我去医院给你拿点血清,顺便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 薄荆舟:“……” “不要讳疾忌医。” “……” 白莲花惹人厌,果真不是没道理。 他一下哪能想起和乌梢蛇外形差不多的毒蛇,偏偏聂煜城还在一旁煽风点火:“要不让晚瓷去问问保镖,他们都上过相关专业的课,肯定认识。” 第379章 掉马 薄荆舟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黑曼巴。” 这是他如今唯一想到的,和乌梢蛇相似的蛇。 聂煜城:“那你运气挺好的,被这种和黄金眼镜蛇齐名的非洲毒蛇给咬了,居然还能撑到家庭医生带着血清来救你,不过这蛇不是在非洲吗?什么时候爬京都来了?” “……” 倒不用解释的这么详细。 他生无可恋道:“挂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和忱晔明天去看你,”说完,他又和沈晚瓷道了声晚安,才挂断电话。 沈晚瓷握着手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凉悠悠的:“那蛇是什么蛇?” 看来这事如果不说实话是过不去了,薄荆舟声音小小的:“乌梢蛇。” 沈晚瓷在百度上搜了搜,看到描述后,冷笑了一声,“它就不该咬你的腿。” “??”薄荆舟头一次做秒懂男,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种事,见沈晚瓷转身往沙发那边走,他也不敢再问擦澡的事,生怕触碰到了某个开关,不洗澡就不洗澡吧,好过老婆跑了。 刚自我攻略完,就见沈晚瓷抱起被子要往外走,‘虚弱无力’的薄荆舟瞬间跟头捕猎的猎豹一般从床上飞快蹿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人抱在怀里:“你去哪?夫妻吵架哪有分房睡的?这样不利于感情和谐发展。” 沈晚瓷皮笑肉不笑:“没事,你多撒几次慌我们就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了,毕竟谎言不止能骗别人,也能骗自己,一遍骗不到,就多来几遍。” “是你和别人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了吧,”别说,薄荆舟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沈晚瓷怀里抱着被子,薄荆舟抱着她,估计是怕她跑了,手臂收得很紧,差点没把她给挤死。 “你松开。” “松开你就跑了。”感受到她的挣扎,薄荆舟不止没松,反而还更加用力的收紧了手臂。 “不松我就死了。”沈晚瓷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薄荆舟急忙松手,但还是拦在她面前不让走:“吵架不能冷战,这是你说的。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只是想你多关心我一些,我被蛇咬了,医生说身边不能离人,结果你转头就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出去打了半小时的电话,我觉得你现在一点都不喜欢我了。” 沈晚瓷:“……” 本来错在他撒谎骗她,结果现在锅跑到自己身上了,她还找不出话来反驳。 她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她怀疑薄荆舟把她当成了辩论赛上的敌对组,要不然怎么突然嘴皮子这么溜,还是不毒舌的溜,她眉心跳了跳:“你松开,我去叫人进来给你洗澡,再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薄荆舟哪能乖乖听话的放她走:“我睡沙发,自己去擦澡。” 沈晚瓷直接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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