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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陈栩一眼:“薄总最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还没把你给开除了。” 陈栩怒从心起:“王大富,你是不是又想挑战?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一个第三者……啊呸,你一个后来的,不尊重前辈也就够了,还天天想着篡位。” 王大富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自己的早餐:“放心,很快你就不用忍了。” 陈栩喜上眉梢:“你要离职?” “不是,而是以你的情商,估计很快就会被薄总开除了。” 下午。 薄荆舟抽空去了趟医院,还是挂的唐医生的号。 唐医生:“记忆力减退是正常的现象,那药药性霸道,对你的神经产生了伤害,这种伤害虽然可以通过自身和药物排出并修复 ,但需要时间……” 她开了张单子,“小谢,你带薄先生去做个脑部检查。” 检查室就在隔壁,谢初宜换了干净的床单,才让薄荆舟躺下:“薄先生,这个检查做的时间会比较长,因为您精神状态的原因,所以需要在熟睡的情况下做,结果会准确一些。” 薄荆舟看了眼腕表,已经快三点了,皱眉:“时间长是多长?” 他怕晚晚担心。 谢初宜也不知道:“这个要看检查的情况来定。” 薄荆舟起身:“抱歉,我先给我太太打个电话。” “好的。” 薄荆舟拨通了沈晚瓷的电话,但她正和其他几位被选出来,要去国外参赛的前辈在开会,手机开的静音,没接到。 看着自动挂断的电话,薄荆舟猜她应该在忙,便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晚上要加班,会晚些回去。 收起手机,回到检查室,“开始吧。” 谢初宜给他贴上电极片,一边贴一边和他聊天:“能让您生病了都这么惦记的人,肯定很漂亮。” 第594章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薄荆舟不喜欢和不熟的人讨论私事,他闭上眼睛,没接话。 谢初宜一脸歉意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想探听您的私事,这只是检查的一个流程,找些轻松的、或者病人感兴趣的话题聊天,帮助病人放松心情,以免情绪紧张导致检查结果不准确。” “恩。” 男人低低的应了一声,依旧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感觉到他的拒绝,谢初宜转了个话题:“上次您救了我,还没正式跟您说过谢呢,如果您有时间,我想请您吃顿饭,可以吗?” 薄荆舟睁开眼睛,眉眼间全是疏离和冷漠,“不用了,我只是碰巧遇到,救你也不过是顺手,换了谁都一样,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知道,”谢初宜一脸认真的道,“你虽然只是顺手,但对我却是天大的帮助,我妈妈从小就教我要知恩图报,我不能因为你不计较,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薄荆舟看着面前固执的非要报恩的女人,微微蹙起了眉,如果换成是晚晚,这样固执的嚷着要报恩,他会觉得可爱,想要狠狠的欺负她,但是别人他只觉得烦,很想问她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你忘了这事,就是在报恩了。”薄荆舟说完这句后就重新闭上了眼睛:“还有,我不喜欢和不熟的人聊天,这个流程在我这里可以省略了,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 谢初宜:“……” 这话和直接让她闭嘴没有区别了,到底是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被人当众嫌弃,还是没忍住情绪,眼眶泛上了一丝丝红,“对不起。” 薄荆舟:“恩。” 没人再说话,检查室里就只剩下催眠的音乐,薄荆舟其实很困,他最近头疼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加上工作压力大,一晚上的睡眠时间不超过四小时。 本就入睡困难,又处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更不敢放任自己就这么睡过去,何况身边还有个不算熟的人,哪怕是医护人员,薄荆舟也没办法做到毫无顾忌。 谢初宜一直盯着显示器,见曲线的变动不太对,皱眉道:“薄先生,您放轻松,想些让你心情平静的事。” 薄荆舟:“抱歉,房间里有别的人我睡不着,能麻烦你出去吗?” 这种长时间的检查,医生是不用寸步不离的守在机器旁的,检查记录可以回放。 “……啊,抱歉,”被他驱逐,谢初宜有些窘迫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只是想看看你清醒时,大脑反馈出来的数据,我这就出去。” 走到门边,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道:“检查的时候手机要放在外面的储物柜里,免得造成干扰,导师数据不准确,需要我帮你拿出去放吗?” 这一条,墙上张贴的注意事项里就有,透过门上的玻璃,也能一眼看到外面的储物柜,并不担心她会做小动作。 薄荆舟:“不用了,我关机。” 关机前,他看了眼手机,沈晚瓷还没回消息,他滑动了一下好友列表,点开其中一个聊天框,给对方发过去了一条信息。 半个小时后,聂煜城敲开检查室的门,看着躺在病床上,头上贴着电极片的薄荆舟,皱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薄荆舟就给他发了个地址,以及一句‘有事’,具体什么事,他没有说。 病床上的男人闭着眼,惜字如金:“头痛,做个检查。” 聂煜城:“??你头痛做检查,叫我来干嘛?总不会是让我来守着你吧?” 这理由存粹是为了嘲讽他,随口胡诌的,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是让他来守着。以薄荆舟的尿性,这种事肯定是叫晚瓷,然后装可怜扮绝症,引得晚瓷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亲力亲为的照顾他。 叫自己来的目的估计是觉得他对晚瓷还没死心,想故意给他强塞狗粮,让他知难而退。 聂煜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幼稚。 薄荆舟:“嗯。” 聂煜城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晚瓷呢?” “她没来,医生说这个检查花的时间有点长,还需要监测睡着后的数据,她可能在忙,电话没接,信息也没回,我的手机需要关机,要是等会儿下班后我这边还没结束,你就发信息跟她说一声,说我在……”薄荆舟想了想:“开会。” 听他说了一长串,聂煜城终于确定,薄荆舟叫他来,的确是让他守着他睡觉的。 至于原因…… 呵。 这是让自己来当保镖了。 但聂煜城却顾不上生气,皱眉道:“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听他话里的意思,并没打算将这事告诉给沈晚瓷听,要是只是普通的病,他不会瞒着。 薄荆舟:“老年痴呆。” 聂煜城:“……” 这话让他怎么接?没法接。 他并没有将薄荆舟这句一听就不靠谱的话当真,只以为他是故意拿话在怼他,“行了,赶紧做检查。” 聂煜城去了角落的沙发坐下,将手机开成了静音,尽量给薄荆舟留出一个不被打扰的、安心舒适的睡觉空间。 他最近忙着穿越城二期的前期准备,昨晚加班到凌晨,在公司的时候还没觉得,如今闲下来,听着从房间四面八方传来的助眠的音乐,困得上眼皮挨下眼皮,但还得强忍着。 看着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的薄荆舟,满腹怨念的想,他可真是欠的,感情上输了,还得来给情敌当陪护。 眼睛涩的厉害,聂煜城干脆也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声停了,昏暗的室内陷入了凝滞般的寂静,愈发的催人深眠。 屏幕上的曲线平稳的跳动着。 聂煜城虽然闭着眼睛,但并没有睡着,哪怕已经困得不行了。 他突然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不是那种不经意间扫过来的视线,而是就在盯着他们,更准确的说,是在盯着床上的薄荆舟。 他猛的睁开眼睛,朝着视线投来的方向看去,那里站了个人,正隔着玻璃,全神贯注的盯着检查室里面。 第595章 立遗嘱了吗 站在外面的人是谢初宜,她正盯着屏幕上的曲线在看,察觉到聂煜城的视线,她微笑着扭头看向他,颔了颔首,转身走开了。 聂煜城紧绷的身体重新松懈下来,靠回了沙发上,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见薄荆舟还没醒,也没有医生进来,便拿出手机准备给沈晚瓷发信息,输入到一半,却突然想到这其中不合时宜的地方。 如果说是两家合作开会,那怎么自己能发信息,薄荆舟的手机就关了呢?如果不是,那怎么的也轮不到他和晚瓷说这事吧。 思来想去,发现这事让助理来通知才最合适。 他就说像薄荆舟这么小气爱吃醋的人,连平时他和晚瓷说句话都要防着,怎么会主动让自己给她发信息,原来都是套路。 聂煜城给助理简单的说了下情况,让她联系晚瓷,就把手机扔到一边没管了。 顾忱晔这出差的时间挑的真好。 薄荆舟做完检查,已经九点多了,这中途只睡了两个小时不到,其余时间都闭着眼睛在假寐。 谢初宜将单子打出来,递给他:“唐医生下班了,检查结果只能明天再看,她网上的号已经挂完了,需要我明早帮您在挂号的窗口约吗?” 薄荆舟:“不用。” 聂煜城看了眼他手上厚厚的一叠单子,“你到底怎么了?” “不是告诉你了吗?老年痴呆,听不懂就百度。” “……”聂煜城沉默了半晌,才幽幽的问:“遗嘱立了吗?那么多钱,忘了可惜了。” “……”薄荆舟没病死都要被他气死:“再多跟你也没关系,不用你操心。” 聂煜城意味深长的’呵’了一声。 …… 沈晚瓷刚开完会,就接到聂煜城助理的电话:“晚瓷,薄总和我们聂总在开会,手机关机了,他之前吩咐我,要是六点会议还没结束,就让我给你打电话说一声,怕你担心。” “他和煜城在开会?” “是的,有个项目,我们公司想和薄氏合作开发,现在还在商量期,没有最终确定。” 香香早就想好应对的台词了,避免沈晚瓷追问,说完后就飞快的转移了话题,羡慕妒忌恨的嚷道:“晚瓷,薄总可真是关心你,你这老公是打着灯笼找到的吧?要不你把你当初的那盏灯笼借我用用,等我找到了就还你?” 香香和沈晚瓷之间关系挺不错的,所以才敢这样打趣她 两人聊了几句,挂断电话后,沈晚瓷才看到薄荆舟给她发的说要加班的信息。 薄荆舟最近加班是常事,她也没放在心上,给他回了个’好’,还想要发什么,就被于馆长叫住了:“挽挽。” 沈晚瓷收起手机,转身,笑着道:“于馆长。” “去国外参赛的事,你好好考虑,这次机会难得,既是出名的机会,又是学习的机会,更是检测自身技术的机会,你这么年轻,以后在这一行里待的时间还久,多些经历,能更好的提高自身的知名度。” 刚才开会就将参赛的人选定下了,沈晚瓷没有立刻给出决定,于馆长知道她不缺钱,做这一行纯粹是因为爱好,怕她脑子一热,不去,所以才单独又给她做思想工作。 “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正是你侬我侬、感情正好的时候,一刻都舍不得分开,但事业还是不能丢的。 也不会去很久,薄总如果想你了,随时都能来国外看你,他也不缺那张机票钱,你说是不是?” 沈晚瓷知道于馆长这是误会了,她不去的原因不是因为舍不得和薄荆舟分开,但也没解释,只莞尔一笑, “好的,谢谢于馆长,我会认真考虑的。” “好,报名在一周后截止,不管你去不去,决定好后都跟我说一声。” “恩。” 沈晚瓷回到御汀别院,薄荆舟还没回来,她摁开灯,去厨房煮了碗泡面。 外面太冷了,她完全不想为了吃饭下车吹冷风。 刚吃完泡面,打算刷会儿手机,就听到门上传来开门声,是薄荆舟回来了。 空气里,泡面的味道还没散,男人换了鞋,一边往里走一边皱着眉问:“没吃饭?” 沈晚瓷用下颚示意了一下茶几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碗筷:“刚吃过,你要吗?泡椒牛肉味的。” “回来的时候怎么不在外面顺便吃点?泡面这东西哪有营养,”薄荆舟伸手,轻而易举的就将沈晚瓷抱进了怀里,手圈住她的腰,摸了两下后道:“太瘦了。” 说是摸,更像是用手在丈量。 不知想到了什么,薄荆舟又重复道:“太瘦了不好。” 沈晚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凉森森的:“哪里不好?” 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似乎只要薄荆舟真敢说理由,她就立马翻脸。 男人低笑着去吻她,“太好看了。” 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寒意还没完全散,沈晚瓷正好被地暖烘得有些热,他身上的温度让她觉得舒服,不由得贴紧了一些。 在薄荆舟要贴上她的唇时,沈晚瓷往后一仰,皱着眉,一脸正色的瞧着他,打量的目光沿着他上上下下的扫视。 “怎么了?”她太认真了,薄荆舟也跟着敛下了笑意。 沈晚瓷:“看看你是不是被妖精占了身子,居然会说这么好听的话。” 薄荆舟觉得自己挺冤的:“……我说过,但你说我油。” 他一脸委屈的瞧着她。 “……” 沈晚瓷抬手捂住他的脸,“你别这样看着我。” 本来就生了张下海一次六位数起的脸,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可太挑战人的自控力了。 女人的手掌盖在他的脸上,温暖又柔软,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她常用的那款护手霜。 薄荆舟面前一片漆黑,下一秒,沈晚瓷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和他带着狠劲和占有欲的吻不同,沈晚瓷的吻是温柔的,有点甜,亲昵又柔软。 他揽紧她的腰,力道很大,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两人再也不分开,薄荆舟含住她的唇瓣,刚要化被动为主动,沈晚瓷突然推开了他。 第596章 薄荆舟,你怎么了 沈晚瓷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处:“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薄荆舟的呼吸急促而凌乱,眼眶微微有些发红,难以自控的雄性荷尔蒙伴随着某种冲动直冲头顶,突突跳动的血管中,像是有火星在蔓延冲撞。 沈晚瓷抵着他的手虽然用了些力,但如果薄荆舟真要强来,这点力气根本拦不住他,但他没有。 他低哑着声音道:“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说事?” 薄荆舟拉住沈晚瓷的手,往自己腹部以下的位置移:“参赛的人选定了,有我。” “能不去吗?”薄荆舟也知道不可能,而且他也舍不得沈晚瓷为了他放弃梦想,更不会为了把她留在身边,就折断她的翅膀,把她变成自己笼子里圈养的金丝雀,所以只是随口说说。 沈晚瓷犹豫了一下:“我还在考虑。”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薄荆舟的意料,他感觉得到,沈晚瓷想去:“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舍不得他? 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薄荆舟勾起的唇角就完全压不住,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这个原因,他也很高兴。 沈晚瓷揽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的听见男人有些快的心跳声:“大概是因为你吧。” 自从知道要举办这个比赛后,她就很想去参加,但不知为何,真当于馆长开口问她的时候,她却犹豫了。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就是一种——女人的直觉吧。 “真的?”闻言,薄荆舟心头一烫,这瞬间,所有的不舍和委屈都被烫平了,过电般的酥麻从脚心一路窜到头顶,在脑海中炸开了无数喜悦的烟花,浑身上下都说不出的舒坦。 就凭这句话,他觉得哪怕沈晚瓷真的要在国外待上一两个月,他也能忍住。 薄荆舟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他的身体反应依旧明显,甚至胀得有些发痛,但这一刻,他的内心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他只想这样抱着她。 就这样抱着她就好,什么都不做。 客厅里安静无声,两人岁月静好的相拥在一起,暖色的灯光映进薄荆舟的眼底,让他冷硬的五官线条都变得柔和了起来。 在这种氛围下,沈晚瓷的视线都涣散了,脑子一片迷糊,她闭上眼睛,好困,好想睡觉。 但这种姿势维持久了,肯定不舒服,于是她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懈怠,用手指戳了戳薄荆舟的肚子:“把碗放厨房里去,困了。” 薄荆舟直到现在,都还沉浸在那种山呼海啸般的情感中,被沈晚瓷一戳,之前被压抑住的、生理上的冲动瞬间席卷而来,他闷哼了一声,差点没立刻缴械投降。 但也只是有那么个冲动,并没有付诸行动,不然他’不行’的标签,在沈晚瓷这里就撕不下来了。 薄荆舟端着碗去了厨房,沈晚瓷躺在沙发上等他,但很快就抵不住沉沉的睡意,闭上了眼睛。 “啪……” 沈晚瓷被这个声音惊醒,猛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眼底还有些茫然,但第一时间就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过去。 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很清脆,是碗摔碎的响声。 她不记得自己刚才有没有关厨房门,但此刻,门是关着的,也没看到薄荆舟。 沈晚瓷:“荆舟?” 她懒散的靠在沙发靠背上,下巴抵在上面,盯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摔个碗而已,沈晚瓷一开始并没放在心上,但等了半晌也没听到薄荆舟的回应,便有些慌了。 她敛着眉,从沙发上起来,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往厨房跑去:“荆舟,你怎么了?” 厨房没有开灯,黑漆漆的。 沈晚瓷刚要伸手去推门,就听到’啪’的一声,门上的玻璃映出了一只手,是薄荆舟的。 他撑着门:“没事,不小心把碗摔碎了,你先别进来,免得扎伤了脚,我先把碎片扫了。” 他的声音异常低哑,好像还夹杂着几分不明显的喘息,沈晚瓷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她觉得事情肯定不是薄荆舟口中所说的,这般轻松。 如果只是怕碎玻璃扎伤她,那她在门口不进去不也一样吗?为什么要关门呢。 两人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都没有动作。 沈晚瓷的手还放在门上,声音压得有些轻:“你怎么不开灯啊?” “想着就放个碗,一秒钟的事,就没开,结果没看清,放空了。” 下一秒,厨房的灯光亮起,薄荆舟的手依旧抵在门上,但她也只看到了那只手,其余的地方都被墙遮挡住了。 沈晚瓷:“薄荆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你刚才不是就闹着困吗?先上去洗漱,我扫完地就上来。” 沈晚瓷才不信他,一直说扫地,也没见真扫,抵着门的手倒是不见松。 她冷着脸用力想将门拉开,薄荆舟也感觉到了,有些无奈的道:“晚晚,听话。” “谁求的婚谁听话,薄荆舟,你把门打开,别逼着我家暴。” “……” 里面没回应,沈晚瓷也推不开门,焦急、生气、害怕、委屈,种种情绪混在一起,让她一时心乱如麻,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她急道:“你已经瞒过我很多次了,你这次要是再敢骗我,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我找别人结婚……” 薄荆舟叹了口气,收回手,将门拉开了一条缝,模样有些沮丧:“你别进来,也别……笑。” 沈晚瓷皱着眉盯着他,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额间隐隐有汗意。 她道:“恩,不笑。” 听到她肯定的答案,薄荆舟这才将门完全拉开,将狼狈的自己暴露在她面前。 胸口湿了一大片,深色的衬衫贴着身体,上面还沾着泡面碎和干葱花,再配上他此刻哀怨的表情,美强惨的形象淋漓尽致:“不小心洒身上了,不想让你看见,所以才抵着门不让你进,哪知道你情绪这么激动,连找别人结婚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沈晚瓷的眼神微微一闪,却还在盯着他看:“那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第597章 裸奔出来 “吓得,”薄荆舟一脸淡定:“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当然要爱惜羽毛,要是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反悔答应跟我结婚了怎么办?” 沈晚瓷:“……” 他说话时一本正经,但她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可薄荆舟看上去毫无异样,连额上那点薄汗都干了。 沈晚瓷下意识的伸手去握薄荆舟的手,但被男人避开了。 “……” 两人自敞开心扉在一起后,这是薄荆舟第一次主动避开她的触碰。 沈晚瓷惊讶的看着他,薄荆舟将手在她面前摊开,解释道:“有油,脏。” 薄荆舟转身去洗手,还不忘叮嘱:“别进来。” 洗干净手,他又将满地的碎片和汤汁扫进垃圾桶,用拖把拖干净。弄完这一切后,才伸手牵住沈晚瓷:“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 沈晚瓷:“恩,我叫你,你都不应声。” 她没有骗他,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薄荆舟:“没听见,下次不会了。” 他衣服脏了,回到房间,就先去洗澡了,沈晚瓷坐在沙发上,盯着某处虚空发呆。 她还在想薄荆舟开门时,那一刹那的脸色,脑袋就突然被敲了一下。 不疼,但足够将她从失神的状态中拉回来。 沈晚瓷抬头,对上薄荆舟的视线,男人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头发虽然没有滴水,但还是肉眼可见的有些润,“发什么呆呢?叫你好几声了,去洗漱,不是困了吗?” “哦,好。” 沈晚瓷起身去了浴室,等洗完后才发现自己忘了带衣服进来了,扭头看了眼放浴巾的架子,没有浴袍。 难道她要裹着个浴巾出去? 她倒不是害羞,两人都要结婚了,还有什么好羞的,她是害怕,她觉得每一次做,薄荆舟都好像是在暗戳戳的跟她证明什么。 沈晚瓷裹着浴巾,将浴室的门悄悄的拉开了一条缝,探出头往外瞧了一眼,没看到薄荆舟。 她心里一慌,正要拉开门出去,旁边突然响起了薄荆舟似笑非笑的声音:“在找什么?” 沈晚瓷吓了一跳,脑袋差点撞到了门:“你干嘛呢?人吓人要吓死人的。” 趁着薄荆舟没瞧见,她抚了抚胸口,暗暗松了口气,大概是之前在厨房真的被吓到了,现在都有点草木皆兵了,一没看见他的人就容易胡思乱想。 薄荆舟低笑了一下。 沈晚瓷刚要说话,下一秒,薄荆舟的手就伸到了她面前,拿着的,正是她的睡衣:“薄太太洗澡不带衣服,是打算裸奔着出来?” 沈晚瓷的脸本来就被水蒸气薰得有些红,闻言更红了,还微微发着烫。 她一把抓过他手上的衣服,退回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等她换好出来,薄荆舟已经躺在床上了,沈晚瓷掀开被子,刚准备躺下,就皱着眉吸了吸鼻子:“你抽烟了?” 薄荆舟闻了闻身上,没闻出有烟味:“恩,刚才等你的时候闲着无聊,抽了半支。” 他抽完后刷了个牙,又换了身衣服,还在阳台上吹了几分钟的冷风,没想到还是被沈晚瓷发现了。 沈晚瓷想到上次无意间看到的,那垒起来的烟蒂,哼了一声。 半支。 信他才有鬼。 沈晚瓷在他身侧躺下,伸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脸贴着他的身体:“荆舟,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早点跟我说,我陪你去看医生。” “好。” …… 沈晚瓷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所以之后的时间她都特别注意薄荆舟的情况,但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下班他们一起吃晚饭,晚上同床共枕,早上同桌吃早餐,一起出门,薄荆舟表现得十分正常,连摁眉心、揉太阳穴这种小动作都减少了。 周末,沈晚瓷约了秦悦织逛街。 秦悦织裹得跟只熊一样,浑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一点肌肤外露,她哆哆嗦嗦的捧着咖啡:“你下周是不是就要去国外参加比赛了?” 咖啡厅有暖气,但她刚从外面进来,身体的温度还没升起来。 沈晚瓷摇头:“我拒绝了。” “什么?”秦悦织激动的声音都提高了八个调,引得旁边桌的客人纷纷看向她,她抱歉的冲着他们笑了笑,压着声音道:“你拒绝了?为什么啊?这多好的机会啊,只要能得奖,以后接活的价格起码得翻一半。”?沈晚瓷将薄荆舟的情况大致跟她说了一遍:“我总感觉他有事瞒着我。” 秦悦织的性子大大咧咧,大事上能拿主意,但这种儿女情长的事,她是真不擅长,思索了半晌:“会不会是你多虑了?薄氏那么大的产业,他之前又大半年没管,如今重新接管,还把他在陆氏签的那些合作都并了过来,累得头昏脑涨也是正常现象。” “……” “又或者是他颈椎病犯了,你看他天天伏案工作,一坐就是几小时,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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