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也不会傻乎乎的去送人头,纪思远肯定憋着坏想利用我搞事情,我手无缚鸡之力的,就算拿把刀冲到他们面前,也没可能大杀四方把薄荆舟带出来。” 天天被人欺凌的扫地僧变身成无敌高手的事,那是玄幻小说里的故事。 武力上她是个菜鸡,演戏不如薄荆舟,商战更是一窍不通,她去也只是让纪思远的戏台子上多出好戏。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冲动只会拖后腿:“荆舟的身份肯定已经暴露了,被耍了这么久,以纪思远的变态程度,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荆舟之前被打成那样都没有服软,他发照片给我,不过是想利用我去刺激他,让他痛苦,以此来满足他的变态欲,只要我不出现,他就会留着他,就能给顾忱晔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条理清晰,冷静自持,但她死死捏着手机的手还是出卖了她内心此刻真实的想法。 她担心薄荆舟,恨不得顺着电话爬过去,把纪思远那货给砍了。 “……”聂煜城从看到照片后就一直在想理由,想要说服她,但还没等开口,沈晚瓷就把他要说的都说完了,他无奈的笑了一声,“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恋爱脑一点,这样能显得我有用一点。” 沈晚瓷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我其实也是有野菜脑的,我现在还能稳住,是我相信荆舟,相信你,相信顾忱晔,又担心自己冲动反而会拖后腿,破坏计划。 我已经计划好了,如果他真出了事,我就寻机会把纪思远那王八蛋乱刀砍死,砍完后我还往他身上泼硫酸,主打一个同归于尽。” 聂煜城:“……” 他无言以对,许久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别这么偏激,日子还是要继续的。” 沈晚瓷笑了笑,没说话,扭头看向窗外,本来就牵强的笑意在离开聂煜城视线的后一秒,就彻底消失了。 她心里此刻烦透了,道理谁都懂,但懂不代表真能想明白,万一有个意外呢,可她不能拖着聂煜城陪着她难受,她那些负面情绪泄露出来,除了多个人担心难过之外,没有任何帮助。 “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什么不乖乖的留在御汀别院?” “这种时候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才不会胡思乱想,什么都不做只是待着,我怕会忍不住拎着菜刀去找纪思远拼命,我和薄荆舟两条命换他一条命,不值得。前线我帮不上忙,只能看看能不能帮霍律师打打下手,把陆氏的烂摊子给收拾好。 万一继续发酵,到时候他九死一生回来,还要被抓去监狱粘纸盒,岂不是太惨了点,他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没吃过苦更没打过什么架,腹肌都比别人少两块,肯定要被欺负。” 聂煜城见她心情不好,故意逗她:“你就没想过,他可能是下一任的狱霸。” “……”沈晚瓷突然想到薄荆舟和秦赫逸打架的场面,能和一个特种兵打成平手,“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车厢里恢复了安静。 霍霆东的律所很快到了,沈晚瓷推门下车前,还是没忍住问道:“现在这种情况,他之前有预料到吗?” “……”对上女人晶莹透亮的眸子,聂煜城不忍心,点了点头:“恩。” “我先上去了,”沈晚瓷下了车,见聂煜城也要跟着下车,她抬手拦了一下:“你不用跟着我,我不会冲动的,好不容易才从负三亿变成小有余额,还没好好享受过呢,肯定会拼了命的活着,万一那狗东西刺激得我没忍住,冲动之前我保证先给你打个电话,立份遗嘱。” 聂煜城莞尔,知道她不想让自己跟着,便绅士的收回了腿,不过秦悦织这几天都在霍霆东的律所,有她在,肯定能劝住沈晚瓷:“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等沈晚瓷进了写字楼,他还是给秦悦织打了个电话。 …… 一栋破旧的居民楼里,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的薄荆舟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沉旧发黄的天花板。 窗户拉着帘子,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只能从透进来的灯光分辨出是晚上。 薄荆舟揉着剧痛的脑袋,用手肘支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先是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定位监听器被纪思远发现了,他也没表现出失望。 这种受制于人的事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和上次相比,他除了腿脚发软,并没有受伤。 薄荆舟分出心神仔细听了下周遭的动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地方远离居民区,甚至不临近马路。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窗帘不是遮光的,但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有限,只能勉强看出个大概。 这屋子很旧,墙壁都斑驳了,看得出来已经废弃很久了。 床头上有个开关,他伸手摁开,老式的灯泡散发出幽幽的暖光,跟鬼火一样。 薄荆舟这才发现这屋子虽然旧,但他身下的床却是新的,空气里也没有久不住人的老房子特有的潮湿霉味。 “吱嘎”。 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纪思远从外面走进来,和以前一样亲密的叫他,仿佛两人根本没撕破脸:“哥,你醒了?睡得好吗?” 第542章 我喜欢你 薄荆舟淡定的靠着床头,并不接纪思远的话,那从容不迫的样子,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焦虑。 这和纪思远想象中的反应不同,他以为薄荆舟会害怕、会慌乱、会求饶,结果他淡定的跟在自家别墅一样。 纪思远一把掐住他的脸,咬牙切齿的道:“你这种反应,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能,哥,你就一点都不怕?” 薄荆舟并没有被他的动作激怒,甚至连丝毫搭理的意思都没有。 他越平静,纪思远就越歇斯底里,他猛的扒开薄荆舟的衣服,将他胸口处的伤疤暴露出来:“哥,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用指尖抵着其中一条疤,指甲用力的抠进去,有血顺着他的指甲缝流出来,一滴滴落在床单上:“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当初那间地下室……” 薄荆舟像是不知道疼,脸色都没变一下:“当时在外面的,果然是你。”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只是怀疑,现在才确定。” 纪思远突然平静下来了:“你是不是以为顾忱晔他们能找到你?” 他收回自己沾着血的手,在衣兜里掏了掏,然后将手伸到薄荆舟面前,在他无动于衷的冷漠中缓缓摊开了掌心,里面躺着两个被砸的稀巴烂的定位监听器:“你是不是以为靠这个,就能让他们找到你?” 他嘲讽道:“哥,你怎么这么天真呢?现在是高科技社会了,这些东西再小再隐秘,也不可能逃过检测。还是你觉得你骗了我一次,就能次次把我当傻子耍?” 手机响了。 是纪思远的。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转身去接电话了:“爸。” “纪思远,你做的好事,你他妈做的好事,我早就跟你说薄荆舟留不得,留不得,你非他妈搞个催眠,还告诉我肯定行,现在行了吗?催了吗?还催眠,我看你催生还差不多……” 怒骂声中夹杂着新闻播报的背景音,时不时还能听到‘陆氏’两个字。 这场劈头盖脸的训斥持续了足足有五分钟,电话里的那人下了最后的决断:“薄荆舟这个人不能留,我已经安排人送你回来了,走之前处理干净,这次要是再出岔子,你也别回来了,留在国内给他殉葬吧。” 纪思远回头,看向床上的薄荆舟,“好。” 挂断电话,他重新走回床前,居高临下的问:“你知道爸刚才说什么吗?他让我杀了你。哥,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你是陆氏的负责人,陆氏卷进非法集资的风波,这事不管你知不知情,这个锅你都必须要背,坐牢、死、还是跟我走,你选一个。” 薄荆舟现在最好奇的是那个被他叫‘爸’的人,他不动声色的问:“纪叔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纪叔?那个在我几岁时就死了的男人?”纪思远‘呵’了一声,“这个,你以后有机会了下去问他吧,我现在和他沟通不了。” “你不是刚刚才和他沟通了吗,纪思远,纪叔还活着,对吗?在薄氏新项目上做手脚的汪经理也是他招进来的人。” 这事也是最近才查到的,当时汪经理来应聘时正好遇上京都难得一见的大暴雨天气,雨水倒灌进地铁站,把地铁都淹了,他好不容易从车上下来,一路跑到公司,早就过了应聘时间了,再加上他身上湿的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一路走一路滴水,刚到前台就被保安拦住了。 是纪子言给他开的后门,才让他成功应聘上。 “因为他,我从小就没妈,他亏空公款,可你知道他亏空的那些钱是给谁了吗?他给了你妈。而我身为他的亲生儿子,却只能被送去孤儿院受尽欺辱,他心里但凡有一点我的存在,也不会对我连半点的安排都没有,任我自生自灭,”纪思远放肆乖张的笑意里满是恨意:“你觉得如果他活着,我能和他父慈子孝的相处?” 薄荆舟:“谁知道变态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舍不得动你,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刺激我?” “别说这话来恶心我,我对男人没兴趣。” “……”纪思远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以为我对你?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 薄荆舟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哥,你怎么能把我想的这么肤浅呢?”纪思远按住他的肩,一脸认真的与他对视:“我对你,那是比喜欢更深层次的感情,在我心里,你就是另一个我。” “……” “人生有很多岔路,也会因为走上不同的路而变得不一样,而你,就是走上另一条路的我,如果当初我被薄家收养,我的现在就会和你一样,你说,说你是另一个我,是不是最恰当的说法?” “不一样,”薄荆舟直视他,毫不客气的道:“我不管走多少岔路,做多少次选择,也不可能变成变态,就凭这一点,薄家和你就永远不会是同一路,所以哪怕当初眼瞎没认清,收养了你,你也逃不掉被送到国外的命运。” 纪思远阴沉的看着他,突然裂开嘴笑了:“我还是喜欢哥哥当初在地下室,虚弱的样子,说话没这么刻薄。” 他扬声:“进来,给我哥好好松松筋骨。” 说这话时,他始终都盯着薄荆舟,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害怕之类的情绪,但是并没有:“注意点分寸,我可不想带着具尸体上路。” 房间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纪少爷。” 薄荆舟透过半开的门看向外面,除了这几个,还有不少的人。 纪思远端着一张无害的脸,笑着对他道:“哥,他们手法很正,你好好享受哦,我出去继续和晚晚姐聊天了,你知道的,我最看不得你受罪,我怕我留在这里会不忍心。 对了,之前那些照片我已经发给晚晚姐了,可她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你,还开开心心的和聂煜城逛着街呢。” 第543章 是不是很刺激 听到这里,薄荆舟的脸色终于微微有些变了,他看着纪思远的背影:“你要带我去哪?” “你是我哥,当然是我去哪,就带着你去哪啊,但是现在,你还是好好享受吧,别辜负了我给你准备的大礼。” 话刚说完,薄荆舟就被人一拳打在了腹部,他本来就因为药的缘故浑身无力,被打了这一拳,更是没了反抗力:“唔……” 薄荆舟弯下身体,只觉得冷汗在不停的渗,剧烈的闷痛从腹部传来,他隐忍着痛意:“纪思远,你是要抛下那些跟随你的人,像条落水狗一样逃走吗?还是说,你已经落魄到只有这些人可用了?” 纪思远面色一喜:“哥,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薄荆舟:“……” 真是会自我攻略。 “非法集资的事肯定立案了,警察现在估计都已经开始全市通缉我了,我是怕你关系没到位,没把我带出去,反而还连累我落个畏罪潜逃的罪名,罪加一等。” “不会的,我已经安排好了,警察那边你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去解决,等车来了我们就走。” “恐怕走不了了。” 纪思远第一时间想的是薄荆舟在担心,脱口道:“我都安排好了,你不用……” 有灯光从紧闭的窗帘缝中透进来,那是…… 蓝白色的……警灯。 他脸色一变,猛的回头看向薄荆舟:“你什么意思?” “砰。” 门被推开的巨响代替薄荆舟回答了他的问题,两个保镖踹开门冲了进来,走在后面的俨然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顾忱晔。 跟在最后的是纪思远留在外面的人。 这么呼啦啦的涌进来一大群,顿时将不大的房间挤得水泄不通。 顾忱晔看了眼捂住腹部,弯曲着身体的薄荆舟,嫌弃的‘啧’了一声:“你是姓‘挨’的吧?每天不是在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可真是托了你这张脸比较招桃花的福。” 薄荆舟揉着腹部从床上站起来:“我做这么大的牺牲,还不是为了多给你提供点线索,争取点时间。” 一说话就扯得腹部受伤的那一处生疼,薄荆舟皱着眉‘咝’了一声,“真他妈痛,查到了吗?” 顾忱晔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不得不说,这关系网还埋得挺深的,要是他不主动动用,还真是无迹可查,你这顿打挨得值了。” 纪思远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有插嘴,直到他收到一条信息,看清内容,他低低的笑出了声,胸腔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渐渐控制不住了:“所以这一切都是针对我做的一场局?”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哥,你又骗我。” 薄荆舟现在一听纪思远叫他‘哥’,就生理性的反胃,“抱歉,我实在接受不了一个变态叫我哥,你也别再摆出这幅假惺惺的样子了。” “我想方设法的将你从非法集资这事里捞出来,结果你却利用这一点查我背后的关系网,还让人抄了我在国外的家,”纪思远笑的不可抑制:“我很想知道,这地方这么隐秘,我又将你身上的东西都收走了,顾公子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带的人都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如果被跟踪,这么长的路程,不可能一直没发现。 纪思远走到窗边,‘唰’的一下拉开窗帘。 这是郊区的一栋居民房,早已经不在京都的地界了,废弃多年,周围空无人烟,都是一人高的杂草。 这么偏的地方,而且为了保守起见,他还安排了人在周围巡逻,可谓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实在想不明白顾忱晔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带着人混进这里,还直接闯进来了的。 “顾公子,我这人从小好奇心就特别重,要是遇上什么想不通的事,就会特别较劲,”纪思远笑容可掬,还带着一丝少年稚气,“我实在好奇你是怎么避开我的人,悄无声息闯进来的?不如你好心给我解个惑?” 顾忱晔倒是真的十分好心:“有没有可能我们不是闯进来的,而是本来就在楼里。” “所以你们早就查到这个地方了,一直待在这里守株待兔?” 这是一栋四楼一底的自建房,每层五室一厅,以前这附近有工厂,房子都是租给工人当寝室的,所以面积比较大,这地方现在废了,又偏又破,还是危房,连野狗都不光顾,所以他就没让人挨个房间的搜,直接把薄荆舟带到了他之前住的房间。 他问话时,视线一直看着薄荆舟,“哥,你早就设计好了吧,就等我对你动手,你好将计就计。怎么样?耍我好玩吗?” “……”薄荆舟没搭理他,皱着眉问顾忱晔:“警察怎么还没上来?” “他们不会上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纪思远手里多出了个类似于遥控器的东西:“既然我走不了,那就都留下吧,你们的人都在这栋居民楼里吧?我之前就在这栋楼的每个角落都放了炸弹,虽然是自制的土炸药,威力不大,但胜在量多,要炸塌一栋危楼还是可行的,既然不能全须全尾的走,那我就多带几个人下去陪我,黄泉路上也有伴。” 薄荆舟脸色骤变,他丝毫不怀疑纪思远这话的真实性:“纪思远,你恨的人是我,冤有头债有主,别拉无关的人下水。” “哈哈,”纪思远没忍住大笑出了声:“哥,你都说了,我是个变态啊,你见过哪个变态讲究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变态就喜欢看别人痛苦挣扎,别人越痛苦,我才越高兴。” 薄荆舟:“……” 顾忱晔:“……” 两人脑子里此刻都跑过了一万头草泥马。 纪思远的另一只手随意的把玩着手机,“不过看在我叫你一声‘哥’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你给晚晚姐打电话,让她过来,只要她过来,我就放顾公子和其他不相干的人离开。” 他兴奋的盯着薄荆舟:“兄弟和爱人,二选一,是不是很刺激?” 第544章 再死一次 纪思远的人早在他拿遥控器的时候,就陆续退出去了,刚才还拥挤的房间这会儿已经没剩几个人了,顾忱晔给薄荆舟使了个眼色,让他吸引陆思远的注意力,他趁机把遥控器抢过来。 枪支弹药在国内是违禁品,原材料的管控也十分的严苛,需要层层手续,就算纪思远能做,量应该也不大。 可除非是不想活了,不然谁敢拿命去赌这事是真是假啊。 顾忱晔眼色刚一使完,纪思远就微笑着看向了他,可脸上那哪是笑,分明是阴沉沉的警告:“顾公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最好别想,我胆子小,万一被吓得一个手抖,不小心摁下去了,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让荆舟给沈晚瓷打电话,就是想看他们生离死别伤心难过,就他们俩多没劲啊,要不我再加个添头,也打个电话?”他看上去不止没有身处危险的紧张和惧怕,居然还有点兴奋。 纪思远:“……” 薄荆舟皱眉,“你要是不想回去看见家里多了个骨灰盒,就闭嘴。” 纪思远在京都所有的落脚点他都已经查清楚了,也都提前探查过,尤其是这栋居民楼,他和顾忱晔都觉得如果纪思远要离开,肯定会选这里作中转点,所以将周围的布局都摸得十分清楚。 这里是三楼,而且自建房的楼层一般都比商品房要高,从这里跳下去,运气好是残废,运气不好就挂了。 他不想把晚晚牵扯进来,更不想连累顾忱晔,只能先稳住纪思远的情绪。 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条路就是个死胡同。他不想把晚晚牵扯进来,更不想连累顾忱晔,薄荆舟:但这种情况下、 顾一脸散漫:“也不一定。” “和好,免得带回去她还要找地方扔“她可能会让你直接把我就地烧了,把灰扬了,免得带回去她还要找地方扔。骨灰这种东西比较特殊,扔河里都得走流今天程开证栽在这儿了,你就直接把我烧了,找个地方埋了吧,把墓地地址告诉她就行,别太远,她不喜欢走路。” “……”薄荆舟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先把你的恋爱脑给收一收,尊重一下这楼里的炸弹。” “临死之前交代一下遗言,纪少爷也是能理解的吧。” 薄荆舟:“你要真死了,我把你的骨灰做成项链,天天让言棘戴着,行了吧,让你每天看着她吃饭睡觉和别的男人谈恋爱……” “啧,”顾忱晔嫌弃道:“你可真变态,难怪纪少爷喜欢跟你玩。” 听到这话的纪思远笑得更甜了,“顾公子这话我爱听,但是……” 他脸上的笑猛的收住,按下遥控器上的其中一个键,外面顿时传来‘砰砰砰’的几声巨响,震得整个楼都在抖,“你们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命还在我手上?哥,我是舍不得你死,但要是我们死在一块儿,那就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了。” 他看了眼顾忱晔:“顾公子,就麻烦你把手机借给我哥用一下了。” 薄荆舟的手机在他昏迷之后就已经被他收走了,在离开京都之前,他不准备还给他,当然,如果最后没能离开,那死人也用不上手机了。 顾忱晔十分痛快的就将手机递给了薄荆舟,大有种我不痛快,谁也别痛快的意思。 薄荆舟握着手机,脸色沉沉:“纪思远,这是你和薄家之间的事,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让忱晔和他的人离开,我留下来处理我们之间的恩怨。” 纪思远:“那不行,没有晚晚姐,这出戏就不好看了,我就喜欢看这种生离死别痛苦选择的惨剧,我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兄弟还是女人,你选一个,不然我就帮你选了。” 现场气氛一片紧绷。 窗外天空黑沉,空气里全是火药爆炸过后的味道,沉重潮湿。 薄荆舟紧紧攥着手机,后槽牙咬紧,盯着纪思远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纪思远……” “生气了?那我就更要看了,你是选晚晚姐,还是选顾公子。” 薄荆舟的瞳孔极速的收紧,又扩大,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猎豹,浑身上下都透着威胁的敌意,紧绷的身体蓄势待发。 五秒钟的时间眨眼就到,在纪思远即将按下按钮时,薄荆舟道:“我给晚晚打电话。” 他让顾忱晔解开手机的锁,熟练的输入了一组号码,‘嘟嘟’的几声忙音过后,电话接通了,像是怕纪思远反悔,电话那头的人都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急切的道:“晚晚,我是薄荆舟……” “……”那边没有声音传来。 薄荆舟怕纪思远怀疑,将电话往前递了递,让他能看清屏幕上的界面,“你要让我跟晚晚说什么?” “当然是让她过来喽,一个人,谁都不许带。”纪思远看着窗外闪烁的警灯,心里没有丝毫的紧张,还十分兴奋。 再等一会儿,等沈晚瓷来,他就按下按钮,只需要‘砰’的一声,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他要让沈晚瓷亲眼瞧着薄荆舟在她面前再死一次,这一次,不会再有奇迹。 薄荆舟咽了咽喉咙,重重的抿了下唇:“你来一趟……” “喂。”女人突兀响起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开,却不是从薄荆舟拿着的手机里传出来的,而是从纪思远的手机里传出来的。 是沈晚瓷的声音。 空气瞬间就凝固住了。 薄荆舟浑身紧绷的看着他。 纪思远微笑着扬了扬自己手里的手机,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睑:“哥,我就知道你会骗我,所以我帮你拨了,现在跟晚晚姐说吧,让她过来,不然我就引爆炸弹,虽然不能亲眼看见,不过让她听个响也不错。” 这通电话之前,沈晚瓷正和秦悦织站在霍霆东律所外的走廊上,一人一杯咖啡,靠趴在走廊边缘的护栏上。 不远处,电梯门‘叮’的一声,她们谁也没在意,直到秦赫逸的声音响起:“薄荆舟那菜鸡又被人给抓了?” 他今天一打开电视,新闻铺天盖地的都是陆氏非法集资以及薄荆舟失踪的事。 第545章 不是我们,是我 沈晚瓷现在满脑子都是薄荆舟的事,秦赫逸都站到她面前了,她才反应过来他刚那话的意思:“他不是弱鸡。” 秦赫逸:“……” 重点是这个吗?薄荆舟是不是弱鸡,关他屁事。他担心的是沈晚瓷,又不是薄荆舟。 沈晚瓷:“你怎么在这里?” 肯定不会是巧遇。 秦悦织凑过去,小心翼翼的道:“我跟他说的你在这里,他刚刚发信息问我薄荆舟的事,还问你怎么样了,我就提了一嘴,没想到他会直接过来。” 她其实能猜到,以秦赫逸的性子,知道沈晚瓷在她这里肯定会过来,她是怕万一沈晚瓷冲动起来她拉不住,多个人多份保障,她可没指望霍霆东那个木头会帮着她拉人。 沈晚瓷点了点头:“我先回去了。” 她要问霍霆东的事都已经问完了,待在这儿也是无所事事。 秦悦织急忙跟上去:“薄荆舟肯定不会有事的,他之前就在纪思远手上栽过一回,这次又有准备,一定会早作防范。” 她撇了撇唇,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他除了在你面前蠢点,在别的方面都是很精明的。你看霍霆东这么厉害的一个人,都被薄荆舟坑去薄氏了,还当了股东和他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知道他在别人面前有多厉害了。” 她也是这段时间在律所和人聊天时听说的,霍霆东和薄氏原本只是合作关系,签了一年之约,结果约满后,续约时他就从合作律所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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