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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事解决后,你随时都能搬走,”薄荆舟继续下猛药:“你总不希望还没找到害死妈的凶手,就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吧,还是你打算指望着我帮你报仇,把他们全弄死下去陪你?这是你挂着薄太太的身份才能提的条件了,像我们现在这样……” 他及时闭上了嘴,把那句‘不清不楚的关系’给咽回去了,直觉沈晚瓷听了会直接转身就走:“正好趁着这段时间省点钱,买套房,总不能一直租房子住吧,聂煜城迟早都是要结婚的,你身份又比较敏感,让他妻子知道了,容易引得他们夫妻不和睦。” 沈晚瓷懂薄荆舟的意思,当初会搬去聂煜城那里,也是因为被逼得租不到房子,后来太忙,再加上交了一年房租,才没有急着搬走。 而她最近也已经在找房子了,打算搬出去。 薄荆舟始终低头瞧着她的脸,轻易的看穿了她眼底的挣扎和动摇:“你如果不想住御汀别院,可以选别的地方。” 沈晚瓷有点被说服了。 她要找到害她妈妈的凶手,首先得保证自己活着,而能和姜家抗衡的安保级别,她请的到,但出不起那个钱。 可她也不愿欠薄荆舟的人情,当初,光是欠钱就逼的她一筹莫展了,要是再添个人情债,更难还。 沈晚瓷的那点小心思,在薄荆舟面前根本藏不住,他依旧端着那副从容淡然的态度,不紧不慢道:“作为交换条件,你每天给我做饭,我最近胃不好,医生让我忌油忌辣忌生冷。保镖上班是领工资,不靠提成,保护一个人和保护两个人都是同样的钱,不会造成我没额外的损失。” “……”沈晚瓷犹豫了一会儿,“我考虑一下。” 事情太突然了,她得仔细想想,分析利弊。 薄荆舟也没有追得太紧:“好。” 沈晚瓷没有考虑太久,第二天就决定搬去御汀别院,因为薄荆舟送她回去后,晚上她又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 回头去看,又没有任何异常。 她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感觉出了错,还是真的有人在跟踪她,但还是决定暂时搬去御汀别院。 这次搬回去,她不再是以女主人的身份,所以对这个地方也不像以前那般排斥。 薄荆舟正在厨房里做饭,衬衫的衣袖随意的卷到手肘处,露出一小截匀称修长的手臂,此刻他正低着头在切菜,动作比她还熟练。 忙碌的身影、翻滚的白烟、抽油烟机低低的嗡鸣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汇成了一幅岁月静好的美好画面。 沈晚瓷虽然知道薄荆舟会做饭,但真正看到他做饭,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男人头也没回:“先上去洗澡,再等半小时就能吃饭了。” 沈晚瓷:“不是说我做饭吗?” 薄荆舟回头,见她一脸认真,没忍住低笑了一声,道:“今晚算是给你办的欢迎宴,明天就是你做饭了,有的是机会,用不着这么急切。” “……”明明是正常的对话,但从薄荆舟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涩情。 沈晚瓷瞪了他一眼,拎着行李上了楼。 她选了个离主卧最远的客房,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开始铺床。 别墅里每天都有钟点工来打扫卫生,每一处都纤尘不染,铺上床就能住人。 沈晚瓷是踩着半个小时的点下的楼。 薄荆舟刚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见她从楼上下来,挑了挑眉问道:“你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这么恰巧?” “我没你那么变态。” “……”男人睨着她,似笑非笑:“我哪里变态了?” “……”沈晚瓷实在恼怒他这副死样子,好像随时随地都在用视线扒她衣服,“你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带颜色的思想收起来,别用这么猥琐的目光盯着我。” “你要是不那么猥琐,怎么会觉得我猥琐?薄太太,思想不要那么不干净,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脑子长在下半身、看到女人就满心思只想着那种事的动物。” 沈晚瓷冷笑:“呵。” 薄荆舟走到酒柜前:“要喝酒吗?” “不喝,”说完,她又道:“你也不准喝。” 万一他喝醉了,借酒逞凶,非要在她身上试试那个庸医的提议,她挣不脱,又打不过,连叫救命都没人来帮她。 薄荆舟玩味的低笑:“你管我?” “……那你喝吧。” 虽然沈晚瓷这么说,但薄荆舟还是关上酒柜的门走回到了餐桌前。 三菜一汤,都是家常的菜色,沈晚瓷本来没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像薄荆舟这种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能把菜做熟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她尝了一口,味道居然出奇的好,而且酸辣爽口,很是开胃。 开胃的后果就是,沈晚瓷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撑住了。 薄荆舟将碗筷放进洗碗机,看着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消食的沈晚瓷,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晚晚,要不要做做运动?” 第310章 本来准备色诱他 沈晚瓷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到了对那方面有需求的年纪了,要不然怎么会动不动就想歪呢? 怕薄荆舟看出她思想不健康,沈晚瓷急忙低下头,“不用了,我去睡了。” 看着她急匆匆上楼的背影,男人微微眯了下眸,薄唇紧抿,内心生出了一种渴望的冲动。 他其实不怎么想在第一天就吓到她。 薄荆舟回房间冲了个澡,时间用得有点久,卧室的床沈晚瓷前晚才睡过,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他躺下去,闭上了眼睛。 昨晚他也是这个点、这个姿势睡的,很快就陷入了深眠,但今晚,他又有点失眠了。 那些在昨晚还能让他安定的气息今晚却变成了一把钩子,一点点的勾动他的心思,不止没有睡意,还越来越亢奋。 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是如此。 半个小时后,薄荆舟掀开被子下床,一脸恼意的拉开了门,去敲隔壁的房间。 没人回应。 ‘咚咚’的敲门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带着沉沉的回音。 他本就不多的耐心耗尽,直接摁下了门把手,意料中的阻碍并没有,门很轻易的就开了。 不用开灯,透过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黯淡光线就能看清,偌大的床上空无一人,连床上用品都没铺。 沈晚瓷不住这一间。 “呵。” 他没什么表情的冷笑了一声,转而去开其他的房间门,一直到最后一间,摁下的门把手终于卡住了。 门被反锁了。 薄荆舟紧绷的脸上勾出了笑意,跑的还真够远的。 他抬手敲了敲,几秒钟后,里面传来了沈晚瓷戒备的声音:“干嘛?” “开门,”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找你有事。” “有什么事你就在门口说,我已经躺在床上了。” 薄荆舟靠在旁边的墙壁上,轻笑,“是已经躺在床上了,还是把我当成要对你不轨的人犯防着?” 沈晚瓷成功被他勾起了不愉快的记忆:“你难道不是?” “……”当初做的混账事,他没办法辩解,“抱歉。” 沈晚瓷不吭声。 自从上次在酒店听到薄荆舟和聂煜城的对话后,她就没那么怪他了,甚至还设想了一下他说的那种情况,不得不承认,事情的轨迹真的会朝着他说的方向发展。 在那种情况下,什么尊严、面子、骄傲,都是屁话。 唯一不同的就是,前者她是受害者,能平等且合理的要求他当一个好丈夫,并且会因为他的失职而心生怨怼,后者则会把这段婚姻当成一比交易,哪怕受尽委屈,也会在债务还清之前默默忍受。 若要说薄荆舟是用这样的方式维护了她的自尊,也没什么不对。 “对不起,够吗?不够我再说两次,”这哪里是道歉,分明是挑衅,薄荆舟的声音里完全没有半点歉意:“但即便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选择那么做。” 纵然沈晚瓷已经从内心说服自己不怨他了,但此刻听他这么说,还是有种想爆粗的冲动:“你赶紧滚吧。” “……” 外面没声音了,也不知道薄荆舟是不是走了。 但她本来就有认床的毛病,被这一打扰,刚刚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那丁点儿睡意也没了。 烦死了,臭男人,烂桃花。 沈晚瓷刚准备用手机刷两集电视剧,秦悦织就给她发信息了,「晚瓷,你不在家吗?怎么敲门没人应。」 沈晚瓷:「我搬来御汀别院了。」 秦悦织的聊天框提示正在输入,但一直隔了好半晌才有消息过来,只有两个字:「牛逼。」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都没想,就这样吧,我滚了,你……恩……那天跟你说的,你懂的。」 后面还附带一个九宫格的卡通图片,各种姿势都有。 沈晚瓷:「你还说我,你和霍律师怎么回事?你的内衣扣子怎么会掉在他那里?」 她总觉得秦悦织有事瞒着她,上次在店里就支支吾吾、一脸心事的样子,而且她前不久还想要磕霍霆东的男男CP,总不能一转眼就和其中一个主角滚床上去了吧。 等了几分钟,秦悦织没回,沈晚瓷又道:「你不说,那我去问霍律师?」 「我本来准备色诱他,结果他说要告我强奸未遂、强制猥亵、治安违法,我那时候内衣都脱一半了,一慌之下就把扣子拽掉了,谁知道他会捡,还要送上门来还给我。” 这个内容,比刚才的九宫格还劲爆。 沈晚瓷:「你色诱他干嘛?」 这次等待的时候更久,也没有正在输入的字样,直到沈晚瓷忍不住,打算直接打电话过去问的时候,秦悦织终于回复了:「景瑞因故意伤害罪被拘留了,对方不同意私了,坚持要告他。」 秦景瑞是秦悦织的弟弟,今年刚大二。 沈晚瓷哪里还能安然无事的躺着,她一边起床换衣服,一边拨通了秦悦织的电话,刚一接通,就问:“什么时候的事?” “五天前。” “你在公寓门口等我,我马上过来。” “不用了,这么晚了你就别跑了,我的情绪早就平稳了,我现在唯一发愁的就是律师,对方家境很好,还有官方背景,请的律师又是专攻刑事案的……” 沈晚瓷知道秦悦织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 事情发生了五天她都没透露一个字,如果不是真的绷不住了,不会这么晚了还去公寓找自己。 “你把事情先跟我大概说说,我现在过去找你,”沈晚瓷看了眼门口:“不过时间可能要晚一点。” 事情经过很简单,秦景瑞的女朋友被人欺负了,他去讨说法,结果对方拉帮结派,不止把他揍了一顿,还当着他的面调戏他女朋友,他一时冲动,没控制住情绪,把人给捅伤了。 沈晚瓷拉开门,视线和站在走廊上抽烟的薄荆舟对上。 男人看到她,先是条件反射的掐了烟,然后才注意到她穿的是外出的衣服,眉头微蹙:“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如果要请霍霆东当代理律师,需要什么条件吗?” 肯定不是钱,秦家不是出不起钱的。 第311章 求人办事要给利息 薄荆舟望着她,身上矜贵内敛的气势并没有因为穿着家居服就折损半分,“你找他有事?” “恩,”沈晚瓷应道:“想找他帮我朋友的弟弟打个官司。” “秦悦织?”她朋友不多,能让她这大半夜还急匆匆出门的,更是少之又少,“什么案件?” “正当防卫,但现在对方要告他蓄意伤人。” 薄荆舟挑了挑眉,“他不接刑事类案件。” 霍霆东是靠打经济官司出的名,还是业界判断胜率只有百分十的绝地反击,这之后,找他打经济官司的富豪就数不胜数,次数多了,大家也就默认了他是这一类的律师,后来成了薄氏法务部的负责人后,别的案子就没怎么涉及了。 沈晚瓷皱眉,这就有点难办了。 别说要求难易了,门都直接给堵死了。 “那如果是你开口呢?” 薄荆舟的眉眼瞬间就舒展开了,带上了徐徐的笑意,衬得那张英俊的脸愈发风姿卓绝: “想让我帮忙?” 沈晚瓷抿唇瞧着他:“你会帮吗?” 薄荆舟为难的蹙了蹙眉,不紧不慢的道:“他在薄氏有股份,我和他只是合伙人的关系,他不接的案子,我还能强迫他不成?现在又不是封建的旧社会,是有人权的。” 他脸上挂着调侃的淡笑,又是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沈晚瓷总觉得他是在诓她,给她设坑,“刑事案难道不比离婚案更有挑战性?关注的人多,也更容易拓展自己的名气。” “也容易被打,”薄荆舟淡淡道:“毕竟沾染上这种案子的,输的那方不是坐牢就是吃亏,总有那么几个脾气暴躁,喜欢搞连带责任的。” 沈晚瓷蹙着眉看着他,素净的脸上尽是冷意:“景瑞是受害者,那些人不止欺负了他的女朋友,还拉帮结派对他动手,甚至当着他的面调戏他女朋友,是个男人遇到这种事都忍不下,就算赢了官司也是合法合理的,对方哪里来的脸觉得自己吃亏,还要报复?” “要是有脸,也做不出来这种事了。” “……” 好像挺有道理,沈晚瓷无从反驳。 她恼怒的瞪了薄荆舟一眼,转身就走。 男人叹了口气,伸手将准备要走的沈晚瓷拉住:“就不能有点耐心?我又没说不帮,但这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你至少让我进去坐着说。” 沈晚瓷想了想,还是侧身将薄荆舟让了进来。 她没有不自量力到觉得秦悦织色诱都没成功的事,自己能办成,她和霍霆东不熟,私交更是没有。 房间里处处充斥着女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床上的被子还没叠,明天要穿的衣服挂在撑衣架上,淡色的行李箱立着放在角落。 御汀别院所有的客房都是统一装修,家具也是同一色系,精致奢华,像是冷冰冰的样板房,但此刻,仅仅只是因为住进来了一个人的缘故,薄荆舟已经感受不到那种冰冷的气息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上下颠了颠,下结论道:“恩,比主卧的舒服。” 沈晚瓷试探性的开口:“要不,你换一换?” 薄荆舟眉梢挑起,似笑非笑的道:“晚晚,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求人办事,是要给利息的,我可以让霆东接秦悦织的官司,但相对的,我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不用薄荆舟明说,沈晚瓷已经猜到了,她就是想确认一遍,万一他是个君子,是自己把他想猥琐了呢。 薄荆舟往后一靠,态度从容:“要不你搬去主卧住,要不,我搬来这个房间住。” 沈晚瓷恼怒的瞪着他:“薄荆舟,你别太过分。” 男人摊手,完全是一副尊重她意见的态度:“你可以拒绝。” 他看着她余怒未消的脸蛋,“我睡沙发,我最近睡眠比较差,除了前晚,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所以打算试一试,看是身体的原因,还是人的原因。” “万一还是睡不着呢?” “那大概就要……”他顿了顿,带着笑意的目光从那张两米宽的床上一扫而过,随后垂眸,敛去了眼底的异色:“去医院开点药了。” 沈晚瓷考虑了几分钟,这期间,她的手指一直下意识的在摩挲手机,“你搬过来,但事先说好,你睡沙发,谁越界谁是狗。” 薄荆舟没忍住笑了一下。 怎么有这么单纯的姑娘,一个男人真要想做什么,别说狗,哪怕说是畜生也阻拦不了。 那些强奸犯,哪个没被女人骂过。 但怕把她惹炸毛了,薄荆舟不敢再说这话刺激她,强压下唇角已经勾起一半的笑意,从喉间溢出一个十分正经认真的‘恩’。 沈晚瓷:“给霍霆东打电话。” 薄荆舟点开霍霆东的号码拨过去,对方还没睡,“薄总,什么事。” “秦悦织的弟弟,你能有办法把人捞出来吗?” 电话那边的霍霆东放下笔,“我不接刑事案,最近也没空。” 秦景瑞的案子比较复杂,他女朋友被人欺负了,但他却没报警,而是选择了直接去找对方理论,这期间双方动手,秦景瑞不敌被揍,再到他捅人,定罪为互殴的几率比较大。 薄荆舟:“没空就抽空,助理不够就多招几个,前期工作交给他们去做,多上个庭,还能累着你?” 霍霆东有些头痛,是最近疲劳过度、睡眠不足导致的:“我最近负责了好几个跨国并购的合同,还要拧定和姜氏的合作条款,你还让我接个刑事案,别人追女人是两口子纠纠缠缠、相爱相杀,你追女人是所过之处寸草不留、把人累死给你们助兴是不?” 薄荆舟想了想:“姜氏的案子你先不用管,把秦悦织弟弟的案件先处理了,明天我让人事给你再招两个助理。” 他看了眼沈晚瓷身上的外出服:“你的委托人现在心情不怎么好 ,你去看看,顺便了解了解情况。” 他这话一说完,霍霆东直接一言不发的就将电话挂了。 第312章 心里憋着一团火 沈晚瓷不了解霍霆东,不确定他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一脸疑惑的盯着薄荆舟,用眼神询问意思。 男人将手机扔到茶几上,“睡觉吧,他答应了。” 听他这么说,沈晚瓷紧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唇瓣勾出一道轻松的笑意。 目的达成,她连片刻都没有多留,就要往外房间外走。 薄荆舟拉住她:“去哪?” “悦织还在公寓那边等我,她心情不好,我去和她聊会儿,今晚就不过来了。” “霍霆东会去。” “他们不熟,就算聊也是聊案子的事,我等他们聊完。”秦悦织刚才的情绪听起来很不对劲。 薄荆舟笑,不温不火的道:“比起你的安慰,她现在更想和霍霆东聊点有关案子的事,还有,你刚才才答应了今晚要陪我睡的,目的达成,就想说话不算数了?” “我没有说话不算数,今晚是特殊情况,”沈晚瓷气的咬牙切齿,抬高声音:“而且我只答应了和你同睡一间房,那不叫陪你睡。” 男人轻嗤:“今晚秦悦织心情不好你要去陪她,明晚王悦织心情不好你也要去陪她,后晚阿猫阿狗心情不好,你也要去陪,那是不是从现在起到打完官司法院判决,你天天都有朋友心情不好,需要你陪?” 他淡淡道:“我也心情不好,你留下来,陪我。” 沈晚瓷被他攥着手,挣脱不开,只能用眼睛瞪他。 这人居然还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一面,真是活久见。 两人并没有僵持太久,秦悦织就发信息问她出门了没有,沈晚瓷回了条语音,说自己被薄荆舟给绊住了。 秦悦织:「那就别过来了,刚才霍霆东给我打电话,说他愿意接我弟弟的官司了,我现在过去和他谈谈案子的事。」 「晚瓷,谢谢你,也麻烦你帮我跟薄总道一声谢。」 她不是笨蛋,霍霆东之前态度坚决,现在突然改变主意愿意接,肯定是因为薄荆舟的关系。 沈晚瓷一只手不好回消息,好不容易才打了个‘好’ 字发过去,她抽了抽还被薄荆舟握住的手:“我不出去了,你放手,我要去睡了。” 薄荆舟似乎有些遗憾,‘啧’了一声,松开了自己的手。 沈晚瓷躺回床上,关了灯,拉着遮光窗帘的房间立刻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蝉蛹,还把睡衣也扯进去了,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换好了衣服。 黑暗中。 薄荆舟平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被漆黑笼罩的天花板,金尊玉贵的薄少爷第一次睡卧室这种翻个身都要掉下去的小沙发,本来心里就憋着一团火,沈晚瓷滚来滚去发出的‘窸窣’声彻底将这团火给点着了。 他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动静太大,惊得沈晚瓷也跟着坐了起来:“你干嘛?” “洗澡。” …… 五月十七。 姜家的宴会在近郊某个私家庄园里举办,偌大的停车场里停满了豪车,其中也有些不那么豪的,但车牌却十分的拉风。 沈晚瓷坐在车里,对着镜子补了个妆。 据姜沂合说,这次的宴会主要是为她成为薄太太积累人脉,两家又已经在商定婚事了,虽然大概率是假的,但估计江雅竹也会来参加这次的宴会。 和薄荆舟离婚后,为了避嫌,她已经很久没去薄家老宅看过她了,想到她对自己的好,以及她的身体情况,沈晚瓷就格外愧疚。 将邀请函递给门口的保安后,对方递过来一张房卡:“您的休息间在2018,宴会期间如果累了,可以去休息。” 沈晚瓷接过房卡:“谢谢。” 在一旁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看来这是姜家怕客人太累,特意安排的。 宴会厅很大,一眼看去,全是穿着西装和礼服的男女,除了几张经常会在各大新闻版面上出现的熟悉面孔,其他人沈晚瓷都不认识,分不清哪些是客人哪些是姜家人。 姜沂合作为这次宴会的主角,被好几个女生簇拥着,说说笑笑,一看就是关系很好的。 沈晚瓷没有上去打招呼,她不相信姜沂合请她来,就真的只是让她来见证她姜小公主的排场,让她自卑,肯定还安排了别的东西。 在没看穿她的目的时,她打算先苟一苟。 但姜沂合已经看见她,并且朝着她走了过来,她热情的挽住沈晚瓷的手:“挽挽,走,我介绍我五哥给你认识。他是当红明星,所以见面得注意点,不然被媒体拍到乱写,对你不好。” 沈晚瓷都快忘记那个被她拿来当挡箭牌的小鲜肉了,被姜沂合一提醒,才想起:“既然这样,那还是算了吧,万一被拍到,给他招黑了就不好了。” 姜沂合:“没事,我已经事先跟我五哥说好了,让他在个偏僻的地方等着,那里没人去,不会有记者的。” 沈晚瓷对她五哥没兴趣,一听偏僻,更不想去了。 她还在想着寻个什么借口拒绝,毕竟脑残粉对和自己偶像见面这种事应该是十分期待的,别说偏僻,刀山火海也要去。 她现在的人设是她五哥的脑残粉,哐哐撞大墙那种,人能崩。 沈晚瓷还在想借口,姜沂合却突然松开了她的手,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一脸紧张道:“我瞧见我未来婆婆了,我过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我让服务生带你去。” 她这几天为了讨好江雅竹,可没少费心思,好不容易才在对方面前刷了个好印象,得了几句夸,但江雅竹平时不怎么出门,前两次见面全靠她的处心积虑,今天当着这么多权贵的面,她一定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让她知道,自己比沈晚瓷那个屁背景没有的破产名媛强多了。 姜沂合甜甜的笑着喊了一声:“伯母……” 江雅竹却没理她,目光落在她身后的沈晚瓷身上,几步走了过去:“抱歉姜小姐,我看到我儿媳妇了,先失陪了。” 听到‘儿媳妇’三个字,姜沂合没控制住表情,当场甩脸子气成了河豚! 第313章 不如跟了我 江雅竹一脸嗔怪的看着沈晚瓷,道:“你说说,你都多久没回家看过我了?是不是只有我身体不好了、住院了,才有机会见你一面啊?” “伯母,”沈晚瓷被她握住手,听到她看似责备却暗含关心的话,情绪上浮,没控制住红了眼眶,“我最近太忙了,对不起。” “现在连妈都不愿意叫了?” “没有,就是我和薄荆舟已经离婚了,今天这场合再这么叫,怕人误会,”沈晚瓷挽着江雅竹的手:“称呼只是表面,我心里一直拿您当我妈妈。” “那让他叫伯母,你还是叫妈,让那混小子不知珍惜、轴!”江雅竹说到一半,突然从见面的欢喜中回过神来,“你是和谁一起来的啊?” 称呼都改了,难道是身边有新人了? 沈晚瓷刚要回答,姜沂合就端着酒走了过来,“伯母,是我给挽挽发的请柬,我之前在国外的拍卖行看到一个被从我们国家抢走后沉海的头冠,为了不让国宝落入那群虎狼的口中,花高价拍下后捐赠给了京都博物馆,挽挽是负责修复的修复师,我们一见如故,一聊才知道我们连喜欢的明星都是同一个,就那个最近爆火的小鲜肉,是不是很有缘?” 不得不说,就凭着姜沂合这份隐忍的劲,再加上姜家的势,想玩死谁都是轻而易举。 刚才那一幕她瞧得真切,前一秒姜沂合还在说江雅竹是她准婆婆,暗示自己和薄荆舟好事将近,后一秒就惨遭打脸,估计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但现在站在自己面前,完全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江雅竹笑着点头:“我们晚晚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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