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紧绷的腹肌完完全全暴露在沈晚瓷的眼中,那流畅的肌理线条从腹部一路延伸到裤腰里,别样的诱惑。 “你错了,我现在对你可谓是兴趣浓厚,最近总想到你被我压在身下,以不同的姿势和力度的……” 他凝视着沈晚瓷的眼睛,嘴唇微动:“画面。” 沈晚瓷瞳孔紧缩…… 明明是这龌蹉到不堪入耳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半点都不显得猥琐,反而带着浓浓的性张力。 书本上‘衣冠禽兽’这四个字,此刻在她心里有了脸。 不管怎么样,沈晚瓷是铁了心要和他离婚的,此刻不会再因为他的话,生出别的感觉来,但她的脸还是涌上一层红晕。 被气的! “薄荆舟,我真怀疑简唯宁是不是不给你碰,才让你欲求不满到这种程度。” 薄荆舟眯眸,他的手隔着衣服顺着她的脖颈滑下,经过锁骨,最后贴上她的腹部。 察觉到危险,沈晚瓷的身体刹时绷紧,怕他来真的,她又道:“她不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吗?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男人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从她衣服下探进去,沿着女人细腻的腰身往上…… 明明动作暧昧得不行,但声音里却是浓重的嘲讽:“捧在手心里宝贝疙瘩自然是舍不得碰,得小心翼翼的滋养着,但你不一样。” 言下之意,她跟简唯宁不一样,简唯宁是心尖宠,她是地上草,可以随意践踏! 即便要离婚了,但沈晚瓷不得不承认,她还是被他的话给刺到了。 她绯色的唇勾起,明目张胆的挑衅道:“那真是抱歉了,我就算不是宝贝,不被人怜惜,也不想被猪给拱了去。” 下一秒,她感觉到男人握在她腰上的手倏然收紧,看来是气到了极点。 沈晚瓷趁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人往后推,薄荆舟没有防备,竟真被她给推开了。 他倒在座椅上,沈晚瓷转身就去开车门,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逃离的样子,薄荆舟哪能这么轻易让她如愿? 长臂一伸,圈住她的腰身,将人重新拽了回来—— 车厢狭窄,重心本就不稳,他的力气又大,这一拽她整个人都撞到他的身上。 “唔!”沈晚瓷痛得一下蜷缩起身体,但撞疼的位置特殊,她只能强忍着,“你这么用力……” 却是不等她把话说完,车外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晚瓷……你在车里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沈晚瓷的身子瞬间僵住,是聂煜城! 第41章 薄荆舟在吻她! 沈晚瓷猛地抬头,动作幅度并不大,但薄荆舟的手还环在她的腰上,自然轻易感知到女人的僵硬。 聂煜城就站在车外不远处,目光透过半开的车窗落在她的身上。 他穿了件偏休闲的衬衫,下身是条西裤,身材有型,即便站在昏暗的阴影里,也让人难以忽视。 沈晚瓷脑子刹那一片空白,下意识喊出以前惯常的称呼:“煜城……” 腰上传来一记狠力,她痛得差点叫出声,但又碍于还有第三个人在场,硬生生的忍住了。 她不确定聂煜城有没有看到车里的薄荆舟,停车场光线昏暗有限,以他的距离和角度,应该是没有瞧见。 聂煜城微微一笑,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刚才只觉得眼熟,没想到真是你。” 见他走近,沈晚瓷的身体更僵了,她撑在薄荆舟胸膛上的手握紧成拳,声线微颤:“你别过来!” 因为—— 薄荆舟在吻她! 他的唇落在她的手腕上,力道有点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聂煜城一愣,虽然不解,但还是绅士的停住了脚步,没有再继续往前。 但随着距离的缩短,他清晰的看到沈晚瓷泛红的眼眶,以及眼底那一丝委屈。 他微微蹙眉,想到上次在餐厅遇到她时,她开玩笑似的提到借三个亿,难道是因为这个在发愁? 聂煜城薄唇抿了抿,温声说道:“你是因为上次说借钱的事犯愁吗?虽然三个亿有点多,但如果你真的有急用,我也可以……” 沈晚瓷怔然,不等他把话说完,她已经知道他的意思,心里忍不住泛上一层暖意。 只不过她的这份暖意还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某人的一句话给冻住—— “煜城,你什么时候喜欢当散财童子了?” 男人或嘲弄或轻佻的声音传来,聂煜城字音一顿,不确定的反问:“荆舟?” 薄荆舟揽着女人的腰从位置上坐起来,沈晚瓷还想阻止,但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男人? 这种时候,任何的举动都是欲盖弥彰! 薄荆舟的衬衫只剩最下面的两颗扣子还系着,他坐姿懒散,衣领随意散开,露出紧绷且线条流畅的腹部。 那修长的手沿着沈晚瓷的腰往上,在即将触到那处敏感的位置时又滑了下来,透着浓浓的色欲意味。 他看向车外的聂煜城,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又不完全是:“还是你觉得我拿不出三个亿,嗯?” 聂煜城怔愣一秒后,温和笑了:“抱歉,看来打扰到你们了。” 听这话,妥妥的是想歪了。 沈晚瓷的脸瞬间红透,她甚至不敢去看聂煜城的脸,为什么偏偏撞破这种时刻! 薄荆舟这个狗男人,他做这些就是故意让聂煜城误会的,真不是个东西! 但她还是想解释一下,沈晚瓷可不想以后跟聂煜城见面,对方给她的印象只剩下“车震”两个字! “煜城,你误会了,我和他……” 薄荆舟挑眉,施施然地打断她的解释:“薄太太,先把衣服扣子扣好。” 闻言,沈晚瓷豁然低头,才发现自己胸口处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崩开了,隐约能看到那黑色的蕾丝内衣边。 该死! 她低下头,手忙脚乱的扣上扣子,这一打岔,再抬头时聂煜城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这下彻底解释不清了! “薄荆舟,你混蛋!” 男人的声音泛冷:“我怎么混蛋了?是让你的旧情人误会了,还是没让你下去跟他互诉衷肠?” 沈晚瓷咬牙,完全不想再理他,伸手想去开车门,可她的手还没碰上门把就又被男人给拽了回来。 只见薄荆舟眼底都是薄霜,“跟他借三个亿,想做什么?” 女人蹙着眉,费力的想将手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排斥意味很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薄荆舟勾唇,但这笑没有丝毫真诚,尽是冷锋。 “之前为三个亿做了薄太太,那这次呢,他给你三个亿,你打算给他什么?”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带着轻鄙和不屑:“除了这副身体,你也拿不出什么了吧?不过,聂煜城对二手的女人可没兴趣。” 听到二手这样的词,沈晚瓷拧眉,“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蹉?” “龌蹉?别忘了当初是谁舔着脸要做薄太太的。””薄荆舟唇角冷意加深,沈晚瓷感觉她的手腕都要被他给捏断了! “要不是你当时强行……我会不得不成为薄太太吗?这身份谁他妈想要谁拿去,我绝对拱手相让,还大方的帮你们把领证的钱一起出了!” 这是沈晚瓷第一次骂脏话,沈家虽然不如薄家这么有钱有势,但没破产之前也算是豪门,对涵养很是看重,要是被她那个渣爸听到她骂脏话,逃不掉一顿打! 显然,薄荆舟也被她的话气到了,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咬牙道:“沈家以前好歹也算是名门,就教出你这样的女儿?” “你……” 沈晚瓷自知说不过他,再多在这个空间里呆一秒都是窒息,她用力抽动着手,“薄荆舟你烦不烦,能不能……啊!” 突然,她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声,下一秒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是在跟薄荆舟的拉扯间,她的手指不小心撞到前排的座椅靠背了! 这一下撞上去,可谓是结结实实,手指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十指连心,真的是,太痛了!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沈晚瓷蜷缩着身体,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薄荆舟蹙眉,伸手就要去握她受伤的那只手,沈晚瓷下意识往旁边避,但男人修长的手指却强势的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触碰上那处疼痛的关节…… 第42章 离婚证别想要了 “你走开,”沈晚瓷的声音都在颤,说话有气无力的:“你要是再烦我,我就把我们的结婚证挂网上去,让全世界都知道简唯宁是个拆散人家庭的小三。” 薄荆舟听着这‘威胁’,只是冷笑:“先提离婚的难道不是你?” “那也是因为她先介入。” 男人神色不变,语气淡淡:“那离婚证就别想要了。” 威胁不成功反被威胁,沈晚瓷只恨这狗男人天生克她,自从跟他在一起,她就没好过。 薄荆舟揉着女人纤细的手指,查看了一番后,给出诊断:“没断。” “你巴不得我断了。” “那倒没有,不过如果你敢要聂煜城的三个亿,我不止巴不得它断了,还会亲自折断它。” 沈晚瓷:“神经病!” 她推开他,这次薄荆舟没再阻拦,任由女人下了车,大步离去…… 从这晚不欢而散后,接下来的时间里,沈晚瓷和薄荆舟就再也没联系过。 可现实生活中没见到人,但财经新闻上总是关于他的报道。 她知道他去了Z城,一待就是半个月。 十月初,简唯宁的那幅画修复好了,她给对方打电话,公事公办道:“简小姐,你的画修复好了,什么时候方便见一面?” “我现在在Z城,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等我回来再给你消息。”电话里,简唯宁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这不是针对沈晚瓷,而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高贵,走哪儿都被人捧着,便养成了这性子。 沈晚瓷:“好。” 挂断电话后,她的思绪不由发散……薄荆舟在Z城,简唯宁也在Z城,总不至于这么巧吧? 相约异地甜蜜约会,何必呢,早点离婚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共赴下一段婚姻? 她又看了眼日历,等江雅竹的生日过完,两人三年的合约就只剩一个月不到,薄荆舟应该不会再拖延跟她离婚的事。 这么想着,连日来熬夜加班的疲倦都减轻了不少,本来又困又累,此刻洗完澡躺在床上,反而生不出半点睡意。 她点开微博,随意刷了一圈,看到一张狗仔的图片,顺手保存下来,又配了张卡通便便的图,合并在一起发了一条朋友圈:天生一对。 朋友圈刚发,就有人评论了。 是秦悦织:瓷瓷,请将某人的名字打在公屏上,不要客气。 沈晚瓷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还没等她笑完,秦悦织的视频就打了过来,“薄荆舟那个狗是不是又去找简唯宁了?” “不清楚,不过简唯宁在Z市,他也在,大概是一起的。”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简唯宁是有多臭,才会让薄荆舟心心念念惦记她这么多年?” 沈晚瓷:“我怎么感觉你也在内涵我?” “怎么可能,你是你,狗是狗。” 两人又聊了几句,见时间太晚明天还要上班,这才挂了。 沈晚瓷这一晚睡得很好,连梦都没做一个。 翌日醒来,她习惯性的看了眼微信,昨晚发的朋友圈又有人给她回复了。 其中一条居然是薄荆舟—— 沈晚瓷:“……” 她是真的没想到,像薄荆舟这样日理万机的大总裁居然还会翻朋友圈,翻也就算了,居然还回复,简直和他平日里冷漠孤傲的形象完全不搭边。 她那条朋友圈虽然指的就是他和简唯宁,但说得那么隐晦,他是怎么领会到她想表达的意思的? 肯定是做贼心虚,所以才一有点苗头就往自己身上猜。 这男人闲得慌,不代表她也闲得慌,想着两人就要离婚了,没必要节外生枝,这条评论她就没回。 十月十七是江雅竹的生日,简唯宁是十月十三的时候和她联系的,两人约在她住的酒店附近见面。 简唯宁身上穿着度假的长裙,轻柔的雪纺布料,整个后背都是镂空的,化着精致的妆容,鼻梁上架着的太阳镜几乎遮住她大半张脸。 “晚瓷,不介意我让你跑这么远吧?主要是我刚回来,实在累得不想来回折腾。” 她身边还放着行李箱,估计刚下飞机就联系自己了。 沈晚瓷面上没有流露出什么表情,依旧公事公办的态度:“你是客户,在哪里见面自然是你定,反正交通费都算在你给的钱里。” 简唯宁面容一僵,想到自己付出比市场价高数倍的价钱,心里就极其不爽! 要不是时间太赶,又没人愿意接她这活,她能被那个叫挽挽宰一笔?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沈晚瓷在挽挽面前说了什么,对方才收自己这么高价钱的。 不过画都修复好了,再计较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沈晚瓷将装着古画的盒子推到简唯宁面前,“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把尾款结了。” 简唯宁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倦得不行,“不用看了,我相信你。” 她拿出手机,干脆利落的给沈晚瓷转了钱。 沈晚瓷却认真提醒道:“画交到你手上,不管你看不看,我们都默认你看过了,如果后续有任何问题,我们不承担。古画比较脆弱,要放在干燥的地方,一点水汽都不能沾,里面我放了张保存时的注意事项,你回去好好看看。” 简唯宁这幅画上有太多痕迹,修复时沈晚瓷实在是心疼,这样传承的一幅名画真是可惜了,虽说已经修复好,但哪能和原作相比呢? 简唯宁听她这么说,正要伸手打开盒子查看一下,但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后,立刻收回要开盒的手,转而接通电话,同时对沈晚瓷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简唯宁拿起桌上的东西,拖着行李箱就要离开。 沈晚瓷听见她对电话里的人说着:“我马上就回房间,估计是收拾行李的时候太急了,把你的东西也一并放我这里了。” 那声音一改平时的骄傲,带着独具女人味的柔软娇嗔。 不用想都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和她的关系,很亲密,沈晚瓷第一个想到了薄荆舟…… 第43章 关系曝光,他疯了! 生日宴这天正巧周末,沈晚瓷起了个大早,简唯宁的单子做完后,她只休息了两天就又接了另一笔单子。 没办法,她不拼命接活,那这辈子都别想还清那三个亿! 薄家无论是谁的生日宴都办得很低调,只请江家和薄家的亲戚们,以往的每一年,沈晚瓷都是一大早就去薄家宅院,忙前忙后招待客人。 但今年……她不打算这么早过去,她和薄荆舟迟早要离婚,从现在开始,她得一点点抽离从前的生活,也算是给江雅竹一些接受的时间。 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陪着薄荆舟做戏,江雅竹总会知道的。 沈晚瓷看了眼时间,就先忙着手头的工作,这次接的活是一个唐代的碗,破损不算严重。 她忙起来的时候会不分时间,等听到电话响时,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胃都饿得开始泛酸。 电话是薄荆舟打来的,沈晚瓷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然后接通,不等她说话,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下来。” 两人差不多一个月没联系了,今天情况特殊,他是来接她去薄家的。 沈晚瓷见时间也差不多,“你先等等,我化个妆。” 虽然只是家宴不用穿礼服,但也不能太随意,幸好她当时搬出御汀别院的时候带了几套高奢定制款。 不想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不悦:“不用化,直接下楼,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他似乎心情不好,光是听声音就能感觉到他的不耐烦。 也对,向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薄总什么时候等过人? 沈晚瓷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头发随意扎成个丸子,素面朝天,身上穿着网购的几十块钱棉质T恤和运动裤。 既然他都不嫌丢脸,那她也就没必要给他撑场面了。 于是,沈晚瓷换了双鞋就下楼去了,临走时还拿了两块面包垫肚子。 薄荆舟的车就停在单元楼外,他静静的倚在车边抽着烟,黑色的衬衫包裹着上半身,气场阴郁而沉寂。 他穿的那身是某品牌的高定,七位数的价,手腕上戴的那款表更是奢侈品中的奢侈,浑身上下透着的矜贵与这片普通居民区格格不入。 可想而知,薄荆舟看到她这副样子有多嫌弃,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虽然没说话,但眉眼间呈现的意思很明显—— 看看你离开我之后,过得都是什么样的乞丐生活! 沈晚瓷刚要去开车门,薄荆舟凌厉的目光就朝她扫了过来,“吃完,把身上的碎渣弄干净才能上车。” “……” 她很想问薄荆舟,要是现在拿着面包站在车前的人是简唯宁,他是不是也会这么凶巴巴的? 但问这话反倒像她在吃醋,她深吸一口气忍住了,将面包两口吃完,又故意当着他的面动作幅度很大的抖了抖衣服,“可以上车了吗?薄.龟毛.洁癖少!” 薄荆舟脸色可以用臭得不行来形容,“就算你以前够不上名媛的格,但也是货真价实的贵太太,那些网络用词少说,免得让人听了笑话。” 沈晚瓷却‘哼’了一声:“怎么,豪门贵太太不能上网吗?” 薄荆舟沉默了,看来这三年她的贵太太生活,有趣得很! 车子出了小区,驶入拥堵的车流。 半个小时后,沈晚瓷皱眉,“这不是回薄家的方向。” 薄荆舟扫了她一眼,不屑的道:“你打算穿成这样回去?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呢。”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是谁说不用化妆的,口是心非的男人! 薄荆舟带她去了形象工作室,不止化了妆,还换上了礼服,她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蹙着眉表示浮夸,“家宴弄成这样子,会不会太隆重了?” 就两家亲戚吃个饭,前两年也没见有人穿礼服,她想到自己等下穿着这一身去,两家人肯定会跟看熊猫一样盯着她看,想想就浑身不自在。 薄荆舟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杂志,闻言,抬头看向她,“谁跟你说是家宴?” “嗯?”沈晚瓷心里‘咯噔’一下,突然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什么意思?妈往年过生日不是只请两家近亲吃顿饭吗?” “她今年想大办,说要去去晦气。” 江雅竹一向比较信这些,经常朝神拜佛,她想大办沈晚瓷没意见,只要她高兴,想办多大都没问题,但…… 她和薄荆舟是隐婚关系啊,如果大办的话,势必会面临媒体。 “那我以什么身份跟你一起接待宾客?” 有江雅竹在,薄荆舟不可能装作和她没有关系,何况江家和薄家的那些亲戚都知道她的身份,人多嘴杂,关系肯定会曝光。 薄荆舟却似乎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你是什么身份就以什么身份。” “你开什么玩笑?”沈晚瓷激动之下差点没压住情绪,“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结婚那么久都没想过公开,快离婚了反而闹得人尽皆知,是她有病还是薄荆舟疯了! “生日宴我不去了,妈那边你打电话解释,说我生病了、住院了、出差了,什么理由都行,过两天我再单独给她补过一个生日。” 现在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薄荆舟目光凉凉的看向她,“那我只好在宴会上公开说明薄太太缺席的原因,希望大家都能理解你的‘难处’。” 言下之意,去不去这段关系都会被公开,并且她还会落得一个不尊不孝的骂名! 沈晚瓷咬牙,好狠一男的! 见女人瞪着他不说话了,薄荆舟合上杂志起身,“走吧,你是主人,要是到的比客人都晚,成何体统?” 沈晚瓷平不了心中那口恶气,转而讽刺的问道:“简唯宁今晚也会去吧?” 她想到上次那件旗袍,是她买来送江雅竹的,简唯宁当时也要买,肯定也是为了今晚…… 薄荆舟淡淡的应了一声:“不会。” 他没给过她邀请函,虽然简唯宁明里暗里问他要过。 沈晚瓷嗤笑出声:“难怪这么肆无忌惮,原来是简唯宁不在,不用顾虑心上人的感受啊。” 回应她的,是男人转身就走的背影,沈晚瓷握了握拳,只能跟上…… 生日宴还是在薄家办的,光是看花园里停放的车就知道有多盛大了。 车刚一停下,不等薄荆舟给她开车门,她就自己推门走了下去。 见此,薄荆舟的眉头不悦的皱了皱,但也没说什么。 他很快就追上了她,手臂微曲,示意她挽着。 沈晚瓷愣了一下,思绪一时恍惚。 她从没有跟薄荆舟一起出席过重大场合,这是第一次,他让她挽他的手臂。 薄荆舟看了眼时间,不耐提醒:“你想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夫妻不和?” 沈晚瓷这才回过神来,内心咒骂本来就不和,手却老老实实地挽住了男人的手臂。 可刚一进客厅,她就看到了那个薄荆舟斩金截铁说不会出现在生日宴上的人…… 第44章 薄总结婚了?! 客厅里,简唯宁看到与薄荆舟一同进来的女人时,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她有想过今晚沈晚瓷可能会来,毕竟是江雅竹的生日,但又觉得薄荆舟不会公开沈晚瓷薄太太的身份,肯定不允许她出现。 但没想到……沈晚瓷不止来了,还是薄荆舟带她一起,以这种挽着手宣示亲密关系的方式出场。 周围已有不少人的目光在两个女人之间流转,在沈晚瓷没出现前,大家都只知道前不久传的绯闻,又见简唯宁今天出现在这里,都认定她跟薄总好事将近,已经要见家长准备谈婚论嫁了! 可现在……陪在薄总身边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简唯宁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这些人刚刚还在恭维她,话里话外都将她当成了未来的薄太太。 这时有人凑上去敬薄荆舟的酒,目光瞟向他身旁的人,好奇问道:“薄总,这位是?” 薄荆舟没有说话,倒是今晚的主角江雅竹走了过来,她挽着沈晚瓷的另一只手,颇为郑重的对来宾介绍着:“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儿媳妇,沈晚瓷。”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薄总结婚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之前从没听过啊……”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独独只有简唯宁涨红了脸,后悔今晚让人带她来这里。 江雅竹又笑道:“年轻人都喜欢低调,不喜欢我们老一套的排场,所以之前的婚宴只请两家人吃了个饭,今天正好趁着这个好日子,让大家都见证一下。” 薄夫人话都说到这里,任谁都明白今晚生日宴的目的,大家纷纷从惊讶转变为讨笑。 “薄少夫人真是生得跟天仙一样。” “这身段,那些模特都比不上……” 再多的夸赞,沈晚瓷都听不进去,虽然早做好会曝光关系的准备,但她真的没想过会以这么高调的方式。 本来想着两人隐婚,就算离了也不会对彼此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如今看来…… 沈晚瓷侧头,压着声音质问薄荆舟:“为什么不阻止妈?” “阻止她什么?” 她没好气的道:“当然是阻止她公开我们的关系。” 薄荆舟扫了她一眼,冷哼:“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蠢?认为我会带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来这种场合?” “……”好吧,这次沈晚瓷承认他说得有道理,末了,她不甘心的回了一句:“本来想悄悄把婚离了从此各走各路的,既然这样,就只能让大家见证薄总被甩的时刻了。” “呵,”男人冷笑:“你哪里来的脸觉得你能甩了我?” 两人斗嘴之际,江雅竹已经去了别处会客,来宾的话题也从夸赞沈晚瓷逐渐讨论到她的衣着上…… “薄总结婚了,那之前那些热搜……看不出来啊,享誉国内外的舞蹈家居然想做小三,你看她今天的礼服,是故意挑衅薄少夫人的吧?” 听到这话,沈晚瓷这才注意到简唯宁今天跟她穿了件差不多的裙子,黑色缎面的材质与设计,唯一的区别简唯宁的是V领露背,她的则是抹胸款。 两件衣服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似,但细微的差别是无法阻止他人将其放在一起对比。 光视觉效果而言,即便是简唯宁都不得不承认,沈晚瓷更衬这件礼服。 她本就生得就明艳漂亮,皮肤还白,在黑色缎面的礼服衬托下,整个人犹如泛着光。 “啧。”沈晚瓷挑眉,声音很小,只有在她身旁的薄荆舟听见了,“怎么了?” “跟你心上人撞衫了。”她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尴尬,反倒有点幸灾乐祸。 薄荆舟扫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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