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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但霍霆东既然提了,就不会这么轻飘飘的放过她,“还是你只是不喜欢看我?你看他们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 “我哪有眼睛放光,”秦悦织下意识的辩驳,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扫了眼墙壁上的装饰镜,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如霍霆东所说,眼睛在放光。 “秦姐,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霍霆东一来,就径直坐去了秦悦织身边,再加上她明显异于平常的行为,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们两人的关系不一般,纷纷识趣的告辞走了。 临走时,还把那群肌肉猛男也一并喊走了,包间里很快就只剩下秦悦织和霍霆东两个人了,没人说话,没有音乐,静得落针可闻。 干坐了十分钟之久,霍霆东才终于凉凉的开了口:“还舍不得走?” 如蒙大赦,秦悦织‘噌’的一下从卡座上站起身来,“走,马上就走。” 她拎着包,一路跑得飞快,身后,霍霆东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两人一前一后,不过两三步的距离,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累得像头牛,男人却走的气定神闲,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秦悦织坐进车里,霍霆东也紧跟着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她双手握着方向盘,瞪着眼睛问:“你干嘛?” 霍霆东:“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你一进来就跟个教导主任似的坐在那里,除了说话,连水都没喝过一口,哪里喝酒了?” 男人正在系安全带,闻言,倾身靠过来,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香,也不知道是真喝了酒,还是刚才在包间沾染上的。 “闻到了吗?”一开口,酒味更浓了:“我没开车过来。” 秦悦织脑子有点晕,她迷迷糊糊地点头:“嗯。” 这酒还挺醉人。 她将霍霆东送到楼下,“到……” 一转身才发现他已经歪着身子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了两道浓重的阴影,她刚才被霍霆东刺激得满脑子都只想着开车,连空调都忘了开,虽然车窗是开着的,但七月里的风都是滚烫又灼人的,霍霆东淡色的唇瓣被热气熏得嫣红。 “霍霆东,到了,”她推了推他,“下车。” 男人睁开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片刻后才回过神来,他扭头看向窗外,看到熟悉的地下停车场,皱着眉头倦怠的道:“我有点走不动了,腿软。” 秦悦织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声音拔高了几个调:“我都已经绕了一大圈把你送回来了,你不会还要得寸进尺让我把你再扶上去吧?” “没关系,我可以睡车里,你上去睡吧,吱吱会开门。” 说完,他侧了侧身,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就要继续睡。 秦悦织:“??霍霆东,你是不是觉得我被你吃定了,拿你没办法?” 第704章 有点不一样 霍霆东原本是面向车窗的,听了秦悦织的话,他翻了个身,看向她:“你确定是我拿捏着你,不是你拿捏的我?” 他微眯的眼睛形状修长,闪烁着细碎的光。 霍霆东伸手,指腹轻刮过她的脸,“织织,你还记得自己有男朋友吗?那些活动,你是不是该避嫌?” “……”今晚的事秦悦织本来就不硬气,如今被他一提,更心虚了:“今晚就是个误会,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安排这个……” “我有点腿软,不太走得动。”霍霆东趁机讲条件。 秦悦织没办法,只好将人扶去了楼上,门刚打开,霍霆东就将人抵在了门上,他揽着秦悦织的腰,唇瓣凑到她的颈侧,温热潮湿的气息落下来,“织织……”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秦悦织已经习惯了他的亲吻,所以只是稍稍一愣,就下意识的回应他了。 男人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发丝,激烈的亲吻着她的唇,女人盘起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下来,落在两人的肩上。 霍霆东的唇瓣沿着她的腮帮,落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秦悦织仰起下颌,白玉一样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他吻过的地方绽放出片片的红痕。 秦悦织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只能无力的靠在霍霆东的怀里,手环着他的脖颈,牢牢的攀覆着他。 以往的吻最多只停留在锁骨处,而他似乎也格外钟情于她的锁骨,每次停留的时间都最长,但今晚,事态明显开始往不可控的方向在发展,当他的唇越过她的锁骨,吻向她胸口上方的肌肤时,秦悦织的理智回归了。 她伸手推了推他:“好晚了,我要回去了。” 秦悦织这点力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霍霆东的动作还是停了,他没有立刻抬头,声音从她胸口处传来,显得有些闷:“可以吗?” “……” 秦悦织其实有点意动,她一直只看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她又不是性冷淡,对霍霆东的亲近也不排斥,就算要再进一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次他抵着自己时的场景,第一次就搞个高配版,她怕自己受不住,别到最后享受没享受到,反而要像晚瓷一样去医院里躺几天,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现在是流量时代,她可不想以这种方式装饰别人的小视频,为别人成为大网红增砖添瓦。 看出她的犹豫,霍霆东没再执着于向她索要一个确切的答复,他径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大步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我们先试试,如果你中途不愿意,随时可以叫停。” 即便是抱了一个她,男人的步伐依旧是又稳又匀速,从门口一路到卧室,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过。 秦悦织被他压在床上,霍霆东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瞧着她。 卧室里没开灯,唯一的光线是从客厅透进去的,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空气变得又烫又暧昧。 霍霆东捧着她的脸,低头正要吻上去,秦悦织却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十分认真的问了句:“你洗澡了吗?” 霍霆东:“……没有。” 秦悦织顿时就皱起了眉,以极快的速度将人从身上推开了,那满脸嫌弃的样子,好像压着她的不是个人,而是一团垃圾:“快去洗澡,脏死了。” “一起洗?” “你是变态吗?” 刚要尝试走的她一时还接受不了跑。 霍霆东:“……” 直到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关上,秦悦织才浑身泄力般,摊开手脚躺在了床上,今天这进度跨得有点大,她到现在都还没怎么回过神来,两人今晚就是偶然撞见,怎么就发展到了上床这一步呢? 霍霆东洗澡很快,秦悦织还没就今晚的进度思索个所以然出来,他就已经先出来了,半长的头发耷拉着,正在不停的往下滴着水,上半身裸着,腰间松松垮垮的围着张白色浴巾。 肩宽身长,腰身劲瘦,浑身上下的肌肉都是恰好好处的漂亮,尤其是那两条人鱼线,修长匀称,连凹陷的弧度格外的性感。 他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朝着秦悦织走过来,“你要洗吗?” “要。” 正盯着他愣愣出神的秦悦织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摸鼻子一边风一样的卷进了浴室,门‘砰’的一声关上,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霍霆东看了眼紧闭的门,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他一个人住,洗簌用品都是单人份,秦悦织没带换洗的衣服进去,浴室里也没有多余的浴巾,所以她等会儿打算裸着出来? 秦悦织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珠落在身上,刚才那股冲动劲已经过了,冷静下来的她又开始有些退缩了。 她和霍霆东才交往半年,进展会不会太快了?但她好像有点馋他的身子,身材那么好,肯定很好摸。 怎么办?要忍吗?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上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霍霆东贴着门,满含歉意的道:“悦织,我有点事得现在去一趟律所,可能会忙到很晚,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换洗的衣服我给你放外面了。” 秦悦织:“……” 很好,不用纠结了,老天帮她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她和霍霆东就是段有缘无份的孽缘,迟早得分。 她‘嗯’了一声:“退下吧。” 霍霆东:“织织,抱歉,临时出了点变故,我会尽快处理完赶回来。” 听见他出了门,秦悦织才关上花洒出去,衣服放在门口的凳子上,是他的睡衣,闻一闻,还有洗衣液和阳光晒过后的清香。 …… 医院,手术室顶端的红灯发出刺眼的光芒,江雅竹坐立不安的站在门口,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手术室门口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长长的走廊上空荡荡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一脸冷漠的冲着她摇了摇头:“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家属准备后事吧。” 第705章 死了 听到这话的江雅竹猛的惊醒,她喘着粗气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听到手术失败时的恐惧还盘桓在心里,让她止不住的心里发颤,直到现在,她还满脑子都是那几个字,江雅竹左右扭动着身体,手忙脚乱的找手机。 结果手机还没找到,卧室门就被推开了,薄荣轩脸色凝重的走进来,沉声说道:“……死了。” 江雅竹被他进来时的脸色吓得心里一咯噔,只听到最后两个字,瞬间觉得天都榻了,惨白着脸看向他:“死……死了……” 薄荣轩见她脸色惨白,也跟着吓了一跳,几步走到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道:“怎么吓成这样?” 江雅竹虽然上了年纪,但这些年保养得宜,手指依旧白皙柔嫩,此刻被薄荣轩握着,抖得像是筛糠。 她紧紧攥着薄荣轩的衣袖,嘴巴翕合着,半晌说不出来话,脸色都已经憋得发青了。 薄荣轩急了,急忙拉开抽屉找药:“老婆,老婆,你别急,他死了就死了,你别上火……” 他一只手找药,一只手要扶着江雅竹,怕她摔了,动作瞻前顾后,显得十分的狼狈:“王姐,王姐,赶紧倒杯水……” 江雅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紧绷的情绪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断:“不是说手术医生是顶尖的专家教授吗?他们明明说荆舟的问题不严重,手术怎么会失败呢,我手机呢?我要给晚瓷打电话,问问她荆舟怎么样了……” 薄荣轩拿药的手一抖:“什么手术失败?荆舟的手术什么时候失败了?他的手术时间不是安排在下周一吗?” “你不是说荆舟他……”知道出事的人不是薄荆舟,江雅竹就不激动了:“你说谁死了?” “纪子言,”谢初宜的证据交上去后,案件已经正式进入了公诉期,但刚刚警局打来电话,纪子言死了,在拘留所里自杀了,用衣服自缢身亡。 死前还咬破手指,用血在墙壁上写了一句话,但内容就没必要让江雅竹知道了。 “??”江雅竹机械的扭过头,愣愣的看向他:“你说谁死了?” “纪子言。” 她猛的掀开被子,鞋都顾不上穿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王姐,王姐,快把我去年买的烟花拿出来,你再去买点,我今天要请全京都的人看一场盛大的烟花。” 等薄荣轩反应过来,房间里哪还有江雅竹的影子。 他几步跟出去,就见刚才还虚弱得随时都要背过气去的江雅竹,这会儿正抱着个超大的烟花往花园里走,那健步如飞的样子,哪里像个病人。 “雅竹,你先等等……” “……” 江雅竹没理他,她正忙着吩咐佣人:“赶紧去买鞭炮,最响的那种,再问问有没有那种炸开后有字的烟花,比如天天好心情,今天是个好日子,吉祥如意,快乐翻倍这一类的,都买回来。” 薄荣轩扶额:“雅竹,我知道你很激动,但你先别激动,京都不能放烟花,如果要放,得提前申请。” 她手上那一堆就是年前买的,本来打算去别处放,但有点事耽搁了,没去成。 江雅竹眼睛一瞪,凶巴巴的道:“……那你还站在那儿干嘛?赶紧去打电话申请啊。” 自从知道纪子言回国,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如今见她心情好,薄荣轩心里笼着的一层阴霾也散了,他无奈的笑了一下:“好,我现在去打电话,你把烟花放下,太重了,让保镖搬。” …… 半年后,机场。 接机口的人群里今天混进了不少记者,此刻都跟饿红了眼的狼似得,目不转睛的盯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他们收到内部消息,薄氏总裁今天回京,所以都堵在这里,想要拿一手消息。 当初薄荆舟走的突然,等他们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寻不到对方的踪迹了,有人说他是去养病了,有人说他是去了国外拓展业务了,也有人说他出车祸去世了,但怕影响到薄氏的股价,所以才秘不发丧。 总之,各种玄乎的传言都有,所以今天一得到他回来的消息,就都围在了这里。 秦悦织也来了,她戴着毛茸茸的帽子,大半张脸都埋进了围巾里,散着的头发垂落下来,连侧脸都遮住了大半。 旁边的人在低声议论:“你说,薄总是不是真的死了?” “还真说不准,前段时间薄氏错失了那么大一个项目,损失过亿,他要是没事,能一点动作都没有?” “我也觉得,这半年薄氏又是老薄总掌权,他年纪大了,精力越来越不济,听说前段时间那事就是他没精力亲自跟,交给手下的手,才搞出了那么大一个篓子。” “我之前听到一个消息,听说薄总是被他未婚妻给害了,你看他一出事,他未婚妻也不见了,据说连博物馆的工作都停掉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不会吧?”其他人一脸震惊:“不过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薄总那样的家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她一个前妻,居然还能哄得薄总和她复婚。” “??”秦悦织恼了,这群人说薄荆舟就算了,她睁只眼闭只眼,还能当个笑话听,但说晚瓷就不行,这要放任他们传下去,不得把晚瓷传成金莲姐姐了? 她转身,强势的御姐范让她气场瞬间高了八个度:“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妈辛苦供你读大学,就是为了让你们在背后跟个长舌妇一样乱嚼舌根的?人家两口子爱结婚爱复婚,关你毛线事,你那么多屁话,是不是昨晚屎吃多了,憋久了是不是,一开口就又多又臭又冲……” “咳……”一旁的霍霆东咳了一声,再让她骂下去,今天的午饭都没食欲了,“你不是来接沈晚瓷去吃饭的吗?不嫌等会儿想起这话恶心?” “对哦,”秦悦织被成功转移了心思,她看了眼腕表,“他们怎么还没出来?” 刚说完这话,她就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跟着人流走了出来。 第706章 薄荆舟呢 是沈晚瓷,但也只有沈晚瓷。 她穿着白色中长款的休闲毛衣,白色阔腿裤,外套搭在臂弯里,她空着手,和周围拿着大包小包行李的旅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薄荆舟呢? 难道真失忆了,学道明寺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但不应该啊,他们这是专程去治病的,沈晚瓷肯定寸步不离的跟着…… 该不会出事了吧。 秦悦织急忙跑过去,挽着沈晚瓷的手,探头探脑的往她身后瞧:“薄荆舟呢?” “他……” 周遭太吵,秦悦织刚集中注意力准备凑过去听,身侧的人就被拉开了,她一脸懵逼的看了眼自己空了的手,又抬头看向沈晚瓷的方向,就见她们刚才还在谈论的对象此刻就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揽着沈晚瓷的腰,大半个身体横在她们中间,一脸戒备的看着她,跟只发了狠的狼崽子似的。 沈晚瓷完全被他纳入了所属范围内,秦悦织觉得自己要是伸手去拉,他能咬她。 她讪讪的收回了手,算了,不跟他一个病人计较,被咬了还得去打针,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怂的。 她朝着沈晚瓷疯狂挤眼睛,无声的询问:“他怎么回事?” 说着还当着他的面,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就差没当场说他有病了。 沈晚瓷拉了拉薄荆舟的衣服,“没事,这是悦织,是我的好闺蜜。” 她扫了眼周围,小声道:“你先松开我,其他人都在看我们呢。” 他的样子太凶,别人还以为要打架呢。 薄荆舟往后退了一步,和她站在一起,手从她的腰上滑下,改为和她十指紧扣 :“不准她挽你的手,你是我老婆,只能我挽。” 霍霆东:“……” 秦悦织:“……” 这怕是个傻子。 薄荆舟的性子有多倔,沈晚瓷这段时间深有体会,知道这事如果不顺着他的话讲,肯定要没完没了,所以在他看过来时,她立马点头:“好。” 秦悦织:“……” 她好想跳起来给他一脚,碧螺春都没他绿,但她没想到,更无语的还在后面。 薄荆舟见沈晚瓷顺着自己,愈发得瑟,眉眼间满是得意 :“她还说我脑子有病。” 秦悦织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亲眼见一回狗仗人势的嚣张劲儿,气得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扭头看向一旁的霍霆东,男人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坚定的认为,他肯定和她一样,在心里骂薄荆舟是个傻逼。 沈晚瓷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 “有,她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抬手指了指脑袋。” “她说的是她头痛。” 老婆不为自己说话,还帮着别人说谎骗他,薄荆舟不高兴了,“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不是傻了,她就是在说我有病。” 秦悦织:“??” 狗男人失忆了还这么爱告状,果真人憎狗厌是骨子里就带着的,和记忆并没有关系。 她气得脑仁都疼了,一扭头,就瞧见了身侧的霍霆东,心思一转,立马动作夸张的挽住他的手,仰起头,可怜巴巴还夹声夹气的道,“老公,有人诬陷我,你快告他诽谤、陷害,给他发律师函。” 沈晚瓷:“……” 霍霆东顺着她的话哄道:“……公司有几个合同还等着他回去签,等他签完了再告。” 秦悦织说这话就是故意阴阳怪气薄荆舟的,所以在得到霍霆东的回应后,立刻就抽回了手,不止如此,她还往旁边移了一步,和他拉开了距离,将翻脸无情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和晚瓷有半年没见面了,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和她说,她在接到人之前甚至还想着让他们两个男人单独去吃饭,免得妨碍她们说悄悄话。 结果从出口一直到停车的地方,她硬是没找到机会和沈晚瓷说上一句话,连挨近些都要招来薄荆舟戒备的目光。 “……” 上车时,秦悦织先他一步握住了后车门的把手,对薄荆舟扬了扬下颌:“你坐副驾驶。” 薄荆舟看了眼驾驶室的霍霆东,又看了眼沈晚瓷:“我坐后排,我要挨着我老婆坐。” “不行,你坐前面。” “凭什么?” “凭这是我的车,”秦悦织硬气道:“所以你就得听从安排,让你坐哪你就坐哪。” 她想和晚瓷贴贴,她有好多话想和她说,虽然平时在手机上也聊天,但见面和隔着手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呵……”薄荆舟冷笑一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扔给她,态度张扬,像极了那些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纨绔富二代:“现在这车是我的了,你不准……” 他本来想说‘你不准坐车’,但想到这个讨厌的女人是晚晚的闺蜜,又憋着气改了口:“你坐前面去。” 秦悦织:“那你问晚瓷,她想和谁一起坐?” 这要换成以前,薄荆舟肯定会让步,他虽然是圈子里人人巴结讨好的太子爷,但在沈晚瓷面前,他却是自卑又敏感的,哪怕两人已经结了婚,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在她心里并没有特别重要。 他觉得在沈晚瓷心里,江雅竹比他重要,秦悦织比他重要,姜二爷比他重要,甚至连聂煜城都比他重要。 但现在他失忆了,这些人他都忘了,他只知道沈晚瓷是他老婆,两人既然结婚了,那肯定是深爱彼此的,所以他很有底气的回道:“她是我老婆,肯定是想和我坐在一起,你别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秦悦织看不下去了,扭头对沈晚瓷道:“晚瓷,你管管他,他到底是动的什么手术,是不是跟哪个倒霉催的熊孩子换脑子了。” 沈晚瓷捏了捏眉心,但对薄荆舟这种变态的粘人劲显然是早有体会,她对秦悦织道:“你先坐前面吧,等会儿去了餐厅和你说。” 薄荆舟朝着秦悦织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意思很明显:看吧,我就说我老婆要挨着我坐。 秦悦织朝着他翻了个大白眼,气冲冲的拉开副驾的门:“我觉得去了餐厅,我们可能只能眉目传情。” 第707章 血脉觉醒 餐厅是秦悦织定的,是沈晚瓷爱吃的那家,服务生领着她们去了卡座,她看着长条形的餐桌,扬声吩咐:“给我换个圆桌。” 她就不信坐圆桌,薄荆舟还能把她们隔开。 秦悦织坐在沈晚瓷的右侧,薄荆舟虽然不高兴,但看到女人亮晶晶的眼睛,以及弯起的唇角,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 “他现在怎么这么粘你?”趁着霍霆东和薄荆舟聊公事,秦悦织凑到沈晚瓷身边,压着声音问:“要不是知道你没那技术,我都怀疑你给他下蛊了。” 沈晚瓷:“可能是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现在又只认识我。” “……他不会是,”她扬了扬下颌,示意了一下薄荆舟的方向:“把你当成他妈了吧?那啥雏鸟情结。” “……咳……” 沈晚瓷刚喝了口水,一下就被呛住了,咳得脸都红了。 她一咳,薄荆舟立刻就回了头,他一边给沈晚瓷拍背顺气,一边瞪着秦悦织:“你跟她说什么了?” 秦悦织:“??” 她被凶得一愣,下意识反省自己是不是真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然后确定自己的确什么都没说,当即就想炸毛,但还没等她开口,沈晚瓷就先说话了:“荆舟。” 她还没缓过来,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和悦织聊天,你不许插嘴。” 想了想又补充道:“以后也不许插嘴,她不会伤害我,更不会说让我难过的话。” 秦悦织炸起的毛瞬间就顺下来了,她眼珠一转,扁着嘴看向沈晚瓷,眼眶更是说红就红,“晚瓷,你男人欺负我,你把他甩了。” 这幅泫然欲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模样,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你这是挑拨离间,毁人姻缘,我老婆肯定不会听你的。”说这话时,他底气十足,眼底的神色很是轻蔑,好像她提了个什么蠢笨不堪的问题。 薄荆舟面上虽然自信满满,心里想的却是,晚晚的闺蜜是个绿茶,以后要离她远点,还要让晚晚也离她远点。 秦悦织也就过过嘴瘾,当然不可能真叫他们离婚,所以薄荆舟说完后,她也只是哼了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果然,薄荆舟不管失不失忆,都是一样的讨厌,除了一张脸和银行卡里惊人的余额,就再也没有一点过人之处了,也就晚瓷心地善良,会看上他。 霍霆东看了眼秦悦织被气得鼓起的腮帮,招来服务生又加了道菜:“要份红烧大肠。” 薄荆舟虽然不记得自己以前吃没吃过,但是醒来后他是没吃过的,现在光听名字就不喜欢,可良好的教养让他选择尊重别人的喜好,没有当场拒绝,只是皱了皱眉,想着等会儿让服务员把那道菜放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那份红烧大肠上来的时候,薄荆舟正要吩咐服务员放在最边上,霍霆东已经动手将他面前的菜给端开了:“放这儿吧。” 薄荆舟:“??” 霍霆东面色如常的看着他:“你以前最喜欢吃的,尝一尝,说不定就能想起点什么了。” “我喜欢的?这个?”薄荆舟满脸抗拒的看着那盘菜,又求助似的看向沈晚瓷,想从她那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他实在想象不出,自己以前居然会喜欢吃这个……大肠? 装**的? 沈晚瓷:“……” 霍律师这哪是记得薄荆舟喜欢吃什么,分明是为了给悦织报仇,故意折腾他的。 她讪笑:“你要是不想吃,那就别吃。” 薄荆舟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沈晚瓷点头,但随后又反应过来,现在光听名字都这么抗拒,以前也不可能会喜欢吃,他虽然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但性子和爱好还是没变的,这几个月,沈晚瓷给他点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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