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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我又不是言皎皎那种靠虚伪人设过活的绿茶。” 顾忱晔嘲讽的哼了一声:“所以你把自己活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 男人不再理她,继续和对面的人说话。 言棘挣脱不开,干脆抱住他的手臂,脑袋凑到他面前,声音轻软的保证:“我去上个洗手间,不闯祸。” 顾忱晔讳莫如深的看了她半晌,冷笑道:“信你我还不如信条狗。” 言棘冷嘲热讽的话刚要出口,男人却松了手:“五分钟。” “……” 到嘴的话被迫憋住,这让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言棘忍着气扭头就走,哪还有半点刚才小鸟依人的娇软,至于他说的五分钟,直接当作没听见。 盛如故在看到言棘转身时,就急匆匆的去了宴会厅外面,这是两人今天说好了的,为了单子,假装不认识。 她原本还觉得言棘的反应有点过于夸张了,这么盛大的宴会,这么多人,自己的目标又不多,就两个单,总不至于所有人都不待见她吧。 但盛如故忘了人都有从众心理,他们或许不是真的讨厌你,可也会因为讨厌你的人多,而不愿和你有过多的接触。 言棘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顾太太,能不能赏脸喝杯酒?” 面前的男人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一张漫画脸,头发微长,几乎遮住了眼睛,但眉眼很英气,因此也不显得娘。 言棘虽然声名狼藉,但因为那份能震撼人心的美貌,让圈子里的男人一边唾弃不屑她,一边又想要睡她,并且因和她扯上关系而沾沾自喜,为了那点儿虚荣心,不惜造黄谣。 众口铄金,有些事说多了,真相如何就没人在意了。 言棘:“不能。” 她拒绝了对方递来的酒,以前没人教,她在这事上吃过亏,在冷水里足足待了一夜,发了三天烧。 被拒绝后男人也不恼,他看着她,眸底深黑,唇角带笑:“我姓徐,徐宴礼。” 这个姓让言棘抬起的脚一顿,目光重新落回他脸上,男人生的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很好看,但和记忆里的那张脸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可能只是同姓。 但即便是同姓,也足够言棘对他另眼相待了,她从侍应生的托盘里端了杯酒,虚虚和他碰了一下。 徐宴礼:“我刚刚看到言二小姐了,她和言夫人去了休息室的方向。” 言棘对她们的行踪不感兴趣,她现在要去找盛如故,徐宴礼却不让,看着那个方向意有所指道:“你不去看看?说不定言二小姐给你准备了什么厚礼呢。” 休息室门口。 言棘和徐宴礼刚到,就听到里面传出的污言秽语,伴随着男人兴奋的声音:“妈的,这皮肤真白,摸一下贼爽吧?等玩腻了送我玩两天呗,像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技术肯定好,不行,光是想想老子都硬了。” 男人自豪道:“也就那样,一般般,言过其实了,我怕她有病,全程都不敢摘套,体验感还不如我上个月睡的一个大学生。” 周舒月就站在门外,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向里面,脸色发青,身体颤抖,一看就是被气得不轻。 第781章 杀人了 言棘走过去,很快就找到了让周舒月气成这样的原因,休息室里,一群纨绔子弟正在里面用手机投屏看床照,一边看还一边评头论足,每一张都很香艳,每一张都尺度超大,每一张的女主角都顶着言棘的脸。 言皎皎最新发现她,或者说,她一直在等她:“姐,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让妈伤心?这些照片要是流传出去……” 她咬着唇,又羞又急的样子看起来纯情极了,“那些人真是过分,这种事怎么能拍照片呢?” 这情真意切的样子,要不是言棘了解她的德行,还真要以为她是什么关心姐姐的好妹妹。 言棘抬手,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言皎皎的脸:“妹妹,戏好看吗?走,我再给你演一出更好看的。” 听到她的声音,被打击过度的周舒月回过神来,看向言棘的目光里神色复杂,如果非要形容,那大概就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她声音沙哑:“小棘,你先回去,我去让他们把照片删了,你……” 她看着这个这些年愈发像只刺猬的亲生女儿,有些生硬的安抚:“别害怕,有妈在,妈帮你把照片要回来。” 周舒月有点语无伦次,她突然发现,除了言棘刚回来那两年,自己已经很久不曾这样柔声哄过她了,更别提挡在她面前了。 言棘:“不用了,我去拿。” 说完,她一把拽住言皎皎的头发,踹开门将她薅了进去。 关门、落锁、松手,动作一气呵成,速度太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时,室内室外早已经成了两方互不干扰的天地。 言皎皎摔倒前被她推了一把,像只乌龟一样趴在地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她痛得连声尖叫。 周舒月听到动静,焦急的在外面敲门。 沙发上那几个纨绔子弟正谈论得兴起,被这巨大的动静吓了一跳,扭头看向门口,就见刚刚还只存在在他们意淫中的对象,此刻正朝着他们走过来。 女人穿的礼服是开衩的款,行走间,修长匀称的腿时隐时现,那一抹白 ,晃得人眼睛都直了。 有人吊儿郎当的开口:“顾太太关门干嘛呀,听说顾公子对你厌恶到了极点,婚后也不碰你,你是不是……” 后面的话息了声。 因为言棘路过茶几时,‘啪’的一声砸碎了一个酒瓶的瓶底,尖锐的玻璃抵在那个造她黄谣的男人的脖子上,“我问,你答,谁让你用这些合成照片来造谣编排我的?” 其他人被她的举动弄得一愣,但也仅仅只是一愣,因为谁都不相信言棘敢真的伤人,就连正被她用碎玻璃抵着的男人也不信,还在嘴贱:“哟,这是生气了?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言小姐别介意啊……”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摸言棘,脸上都是贪恋和色欲:“女人憋久了就是脾气大,来,哥哥给你舒缓……啊……” 言棘眼都不眨,直接将玻璃瓶的尖角扎进了他的脖子,男人捂着伤口,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女人挑眉,笑得格外妩媚:“还要帮我舒缓吗?” “……不了不了,”男人满脸惊恐,他现在看着言棘,不亚于看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哪还敢有什么旖旎的心思,简直恨不得把她供起来:“姑奶奶,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就是嘴贱,下次绝对不敢了。” “既然脑子清醒了,那就好好回答问题。” 言棘握着瓶口的手一抖,男人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言皎皎被她这副满身血光的煞神模样给吓坏了,连滚带爬的扑到门上:“救命啊,杀人了,妈,言棘她要杀……啊……” 一瓶酒砸在她背上,酒瓶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溅起的碎片在她的小腿上划出几道血痕。 言棘:“闭嘴,鸡都没你呱噪。” 休息室不是很隔音,里面的动静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周舒月急坏了,她能听到言皎皎的声音就在门边:“皎皎,你把门打开。” 言皎皎回头看了眼言棘,那个化身尖叫鸡的男人此刻上半身全是血,她默了几秒,握着门把的手缓缓收了回来:“妈,我要是开门,姐会杀了我的,你去找忱晔哥哥……” 最好言棘把人杀了,等她被抓去坐牢,就没人跟她抢忱晔哥哥和爸妈了,就算没杀,她也要把她狠毒的一面曝光出去,让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 言家只有一位小姐,前十多年都是这样的,为什么要变。 …… 宴会厅里,顾忱晔抬手看了眼腕表,言棘已经离开十分钟了,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他的预感就成了真,周舒月苍白着一张脸,着急忙慌的跑到他面前:“忱晔,我有点事找你,你跟我来一趟。” 她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虽然急,但理智还是让她把话憋住了,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是对方只是受了些轻伤,说不定还能私下调解,要是捅得人尽皆知,那就棘手了。 在顾忱晔的记忆中,从来没见过周舒月这样急躁过,他抬脚跟上她的步子:“伯母,出什么事了?” 出了宴会厅,周舒月才抖着声音小声对他道:“小棘,不是,是皎皎出事了,小棘也出事了。” 她将事情的大概捡着重点说了一遍,顾忱晔越听,眉头就蹙得越紧,步子迈得飞快,几步就走到了休息室门口。 他就不该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才几分钟没看着,就闹得要杀人了,这要再多点时间,岂不是尸体都分好了。 休息室的门还是反锁着的,顾忱晔抬脚,‘砰砰’几下就将木制的门踹开了。 他踹门的时候,言皎皎刚好站在门后,她预想的是如果言棘发疯,她就拉开门跑,如果顾忱晔先来,她就哭,结果刚听到脚步声,还没等她问出来人的身份,就被暴力破开的门撞了个正着。 虽然她第一时间转身护住了脸,但还是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言皎皎倒在地上,痛得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第782章 你怎么这么惨 休息室里的场景让顾忱晔的眸子猛的缩了缩:“言棘。” 周舒月也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双腿一软,差点没当场趴下:“小棘。” 言棘此刻一手拿着碎酒瓶,一手拿着遥控器,脸上沾着血,无论是外形还是气场,都是全场最引人注目的那一个。 没人注意到在旁边痛到扭曲爬行的言皎皎。 顾忱晔居高临下的冷眼睨着她,眉头皱得死紧,一脸‘信你还真不如信条狗’的表情:“把酒瓶放下。” 言棘抬了抬下颌,示意他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她和被她用酒瓶抵着的男人的床照,张张劲爆,属于被抓就要进局子的程度。 顾忱晔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扫了一眼,就面无表情的移开了目光,“事情我来处理,先让谢助理送你去医院包扎伤口。” 言棘的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这会儿正往外渗着血。 女人慵懒又嘲讽的笑了起来:“顾公子还真是大气,被人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居然还能这样无动于衷。” 这会儿,休息室外围满了人,他们是听到有人说杀人了,跑过来看热闹的,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劲爆的捉奸场面,一时间,大家看向顾忱晔的目光都带上了同情。 顾忱晔神色未变,半点没迟疑的道:“照片里的人不是你。” 言棘诧异的挑眉,不是装的,是真觉得诧异,这修图的手法挺精湛的,要不是她对自己的身体足够了解,还真不一定能一眼瞧出来:“你怎么知道不是我?” “……”顾忱晔面无表情的抿紧了唇,下意识的,他垂在身侧的左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搓揉了下。 言棘的后腰上有道疤,每次握着她的腰时都能触碰到,触感和别处柔滑细腻的肌肤不同,所以记忆格外清晰。 女人‘啧’了一声,垂眸看向沙发上僵着脖子、一动不动、满脸惊恐瞪着她的男人:“说说吧,这些照片怎么弄的?” 男人举着手,用商量的语气问:“我的亲姑奶奶,能不能把酒瓶先挪开……” 他怕等会儿自己说的哪句刺激到言棘,她一激动,直接把他捅个对穿。 言棘朝着他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男人惊恐得差点尿了,失声喊道:“不挪不挪,您怎么舒服怎么来,我说,我都说。” 她刚刚把瓶子扎进他脖子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 “我就是虚荣心作祟,听身边那些狐朋狗友瞎逼逼,说跟你……嗯……这样那样过,我一时脑子犯了抽,才想出了这个馊主意。这是我跟另一个女人的床照,找人修成了你的脸,我手机里有原片,我马上投给大家看。” 他一边说一边骂自己,“要不您先把酒瓶挪开,我自己扇自己,扇到您消气为止。” 言棘冷着脸,眼底杀气四溢,却不是因为自己:“把这种照片到处传,你有想过人家小姑娘以后怎么做人吗?像你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简直该死。” 她一动怒,手上力道就重了,男人感觉到脖子上又有粘稠的血流了出来,他惊恐万分,像头待宰的年猪:“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马上把照片都删了,我是混蛋,我不得好死。” 言棘:“你知道造黄瑶会毁了一个人吗?” “是言皎皎,是言皎皎说你整天欺负她,我们才想给你点教训。” 察觉到言棘的杀意,他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一米七八的大男人,被吓得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得到满意的答案,言棘终于松开了手里的碎酒瓶:“把照片删了,要是以后被我知道你再乱传,发现一次我就让你短一寸。对了,我有间歇性精神病,有证的。” 她要看着言皎皎起朱楼宴宾客楼塌了,要让她再也绷不住那张虚伪的脸皮,让她名誉扫地,被所有人唾弃,不然,她无颜去见梦冉。 男人一边忙不迭的点头,一边惊恐的捂住裤裆。 言皎皎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梨花带雨的辩驳:“不是的,我没有,妈,忱晔哥哥,你们相信我,我没有说姐姐欺负我,是他们误会了。” 但这时候,她口中喊的两个人都没工夫去注意她,全都在震惊于言棘那句‘她有间歇性精神病’的话。 周舒月不可置信的问:“小棘,你……你是骗他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有精神病?我和你爸都不知道,家里医生也没说。” 言棘还没来得及说话,盛如故就风一样的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呜呜呜,姐妹,你怎么这么惨。” “……” “什么杀千刀的家庭,居然把你逼成这样?” “……” “姐妹,你这么可怜了,还要为别的被欺负了的小姑娘撑伞,逼着这个人渣把照片删了,你是什么绝世好人?我妈果然没骗我,能共情女人的永远只有女人,能拉女人出泥潭的也只有女人,女人果然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那些搞雌竞的都是傻逼……” 言棘:“……” 醍醐灌顶的一通鸡汤文学,浇灭了她刚冒出头的感动,合着这是在提升她的正面形象,间接为工作室拉顾客呢。 看着门口那些涉世未深,被挑动的一脸感动的小姑娘,言棘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逼。 她拍了拍盛如故的后背,“走了。” 她没有回答周舒月的话,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对方还想说什么,却被言皎皎打断了,她挽着她的手:“妈,我没有说过姐姐欺负我,是那些人乱传的。” 盛如故盛气凌人的盯着周舒月,冷笑:“伯母还是把心里那碗水端平了再和言棘说话吧,我姐妹都被你们逼成这样了,你还想干什么?间歇变永久啊。 刚才在大厅我都瞧见了,这绿茶精摔了一跤,你问都没问就直接把锅甩在我姐妹身上,你咋不想是不是她穿的裙子太长,绊住了脚呢?怎么不想是不是地板太滑,她没穿对鞋子呢? 恕我直言,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妈,我非拜遍所有山头,大小庙宇,质问玉帝我上辈子是不是抱着他儿子跳了河,才让我这辈子这么倒霉。” 第783章 为什么不说 盛如故说完,也不去管周舒月铁青的脸色,拉着言棘就朝门口走去。 外面一群看热闹的人自发的给她们让出了一条路,这两个人,一个嘴毒谁都敢怼,一个凶残还是神经病,惹不起。 出了门,言棘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目光穿过人群,正好看见不远处倚墙而立的徐宴礼。 四目相对,男人朝她轻眨了一下眼睛,转身进了一旁的安全通道。 “你看什么呢?”盛如故见她一直盯着那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没什么,”言棘收回视线,“走吧。” 没走几步,顾忱晔和谢方则也从休息室里出来了,男人腿长,几步就赶上了她们。 从休息室到酒店大门就只有这一条路,刚开始言棘还以为只是同路,毕竟遇上这样的事,宴会肯定是继续不下去了,可走了一段后发现,他们两个并没有越过的意思。 言棘停住步子,转身看向两人:“有事?” 谢方则急忙接话:“太太,顾总喝了酒,不能开车,我要留下来善后,您正好也要回去,麻烦您顺便把顾总也带上吧,这里不好找代驾。” 一句话,把言棘所有拒绝的借口都堵住了,还合情合理。 这儿有点偏,周围没有商业,酒店的定位又十分高端,能来的人都是自配司机,没有代驾会往这儿跑。 “他还要善后才肯走?”言棘挑眉,露出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我弄出来的事我去处理,就不麻烦谢助理了,你照顾好你们家顾总就行。” “不是不是不是,”谢方则连着说了三声‘不是’,那个男人的惨样他可都瞧见了,脖子上戳了好几个洞,太太下手还是有分寸的,避开了要害处,伤口也不深,可还是够吓人的。 他怕自己一句话没说对,太太就再回去捅他两下,那可真就轻伤变重伤,从随便包一包升级到专车来接了,“就是那脖子血糊糊的一片,现场又有这么多人在,难保不会有几个嘴巴不严的,我们总得做做面子,带他去包扎一下,也让人无话可说是吧。” 顾忱晔目光凉凉的盯着她,他好像不太舒服,冷着脸皱着眉,看上去有些凶,“他不止没要求善后,还恨不得生出八对手脚,赶紧跑远点,到现在那几个人都还噤如寒蝉。” 谢方则急忙将车钥匙塞到言棘手上,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边脚底抹油开溜一边抬高音调道:“这种小事我来处理就好,您和顾总安心回去休息。” 顾忱晔看了她一眼:“还不走,想去警察局过夜?” 言棘皮笑肉不笑的将钥匙扔给他:“你还是自己叫代驾吧,我怕路上没忍住,再戳你两瓶子,那就真的要去警察局过夜了。” 男人语气冷漠,漫不经心的发问:“间歇性精神病持久性这么长,还能一边犯病一边正常对话?你确定你得的是间歇性精神病,而不是狂犬病?” 眼看着两人要杠起来,周舒月从休息室里出来了,言皎皎没跟着她:“小棘,你今晚跟妈回家,妈有几个朋友是做这个专业的,都是行业里的佼佼者,我明天带你去看看。” …… 言棘第一次开顾忱晔的车,不是很习惯,打着手电熟悉了半天的功能按键,男人手肘支着车门,十分嫌弃的问:“你驾校是怎么考的?” “驾校不教这些,你要是等不急,可以下车。” 正好不想捎他,要不是周舒月拉着要她回言家,她是真不想管这闲事。 后排,盛如故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扒着言棘座椅的靠背,探头问道:“那我能不能下车?姐妹,你真的不用特意送我,我们家南辕北辙,这一来一回的,多折腾啊。” 主要是言棘这开车的技术看起来有点黄,她怕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她感觉自己喝了酒都比她厉害。 言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挂挡踩油门,车子立刻就蹿出去了。 盛如故:“……” 顾忱晔:“……” 强烈的推背感让两人都沉默了。 不过好在言棘的车技挺好的,只是刚开始因为对车子不熟,才显得有点菜,后面就好多了。 盛如故有一肚子的问题,可碍于有顾忱晔这个外人在,也不好多问,于是就一路憋到了家。 车子停下,她跟屁股下燃着炭似的,推开门一溜烟的就蹿了下去,“姐妹,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走了,晚安。” 言棘:“如故,今晚谢谢你。” 她和盛如故其实算不得很铁的闺蜜,只是比较合拍的合作伙伴,今晚能帮自己说话,言棘心里久违的涌起了一层暖意,这种感觉,从梦冉死后,就没再感受到了。 顾忱晔点了支烟,连吸了几口,那种身体的不舒服感才被压了下来,他在烟雾里眯着眼睛:“间歇性精神病是怎么回事?” 言棘点开百度,现场给他念了一段。 “我问你怎么回事,没让你给我科普,”他不耐烦的打断言棘的话,舒展的眉又重新纠了起来:“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会得这个病?” 精神病要不是遗传,要不就是心理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导致的精神病变。 想到这里,他的眉拧得更紧了,他们相识多年,结婚两年,但他对她的事却完全一无所知。 言棘懒洋洋的,语带嘲讽:“过得不好呗,你见谁过得好,会得精神病的?” “……” 这答案随意的没有半点可信度,但好像又说得过去,她讨厌言皎皎,和言家的关系也很僵,言川对她这个半路收养的姐姐更是没有半分尊重,天天变着法的想将人赶走。 嫁给他后…… 他没继续往下想。 顾忱晔:“生病了,为什么不说?” “跟谁说?你吗?顾忱晔,你只是丈夫,不是爱人,难道我还要跟你看着星星聊聊心事?” 她语气平淡,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回荡,更添了几分空灵和不在意:“我迟早都是要甩了你的,跟你说这些有什么必要吗?你既不能帮我治病,也不能让我不犯病,与我的病而言,你毫无作用。” 第784章 我举报 没有嘲讽,更不是在故意惹他生气,这就是言棘心里的真实想法,她从来都没有将顾忱晔当成过自己人,又怎么会跟他诉苦。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将她刚才的话在脑海里重新细细咀嚼了一遍,每个字都很刺耳,每个字都让人想掐死她,他眼底浮动着深深浅浅的晦暗情绪:“下去。” 言棘坐着没动。 几秒钟后,顾忱晔的唇角牵出笑弧,他抬起手,盯着腕表上的时间,声音极冷:“给你五秒钟的时间,从我的车上滚下去,不然我保证,你那破店明天就得关门,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 对于他的威胁,言棘半点都没生气,她盯着他,意味深长的询问:“你确定?” 顾忱晔的声音毫无起伏:“滚。” 她点了点头,没有犹豫的下了车,男人的脸色更冷了,活像是别人欠了他几千个亿,他从副驾换到驾驶室,车子很快驶离了原地。 言棘看着车子远去的红色尾灯,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您好,我举报有人酒驾,车牌京xxxx,在XX路,黑色宾利。” 挂了电话后,言棘没有马上打车回去,而是沿着街道慢悠悠的闲逛,盛如故住的地方不偏,楼下就是夜市,这个点正是热闹的时候,街上人流如织。 卖吃的,卖穿的,卖各种小饰品小玩具的,组成了一幅烟火袅袅的热闹画面。 言棘选了家人多的街边小吃店,点了碗混沌,冬天里吃上一碗热腾腾的混沌,周身的寒意都被驱散了不少。 刚才在酒店一点东西没吃上,还和垃圾打了一架,如今一碗混沌下肚,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吃完东西,言棘拦了辆出租车:“顾公馆。” 因为距离太远,那一片又是京都出了名的富人区,出租车去了后只能空车返程,所以多加了两百块才同意载她。 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言棘靠着椅背,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三月份就要交房租了,她和盛如故一人二十万,但她现在账上只有十二万。 她们店的分红是每月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工资加分红,也凑不够八万,言棘烦躁的闭了闭眼睛,想想就头疼。 回到家,顾忱晔还没回来,宋姨坐在沙发上刷视频,见她开门进来,急忙起身快步迎上来,一边拿拖鞋一边开口:“太太回来了,厨房里炖了鸽子汤,我去给您盛一碗。” “不用了,我刚刚才吃了东西,还不饿。” “只喝汤,不会撑的,之前医生说您太瘦了,平日饮食要注意营养,我放了红枣和枸杞,很养身的。”她的语气像是在哄叛逆的孩子。 言棘拗不过她,只好应了。 …… 半夜,她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捏住了脸,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睁开眼睛,正对上顾忱晔挂着阴沉笑意的脸。 言棘好不容易才睡着,被用这种方式强行开机,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顾忱晔,你是不是有病?松开,痛死了。” 他是真的一点儿都没省力,言棘感觉被他掐住的那片皮肤都麻木了,估计都青了。 顾忱晔冷笑,声音比外面刮的风还要冷:“你举报的?我酒驾?” “那你酒驾了吗?” “……” “那我举报你有问题?” 顾忱晔看着她,久久沉默,僵持的氛围笼罩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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