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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94章 狂犬病疫苗 聂煜城知道,顾忱晔知道,爸妈肯定也知道,所以他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的,还跟个二傻子似得觉得自己多了个倚仗,就算沈晚瓷现在生他的气,有这个孩子在,他迟早能把她哄回来。 结果——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被他掐变形的枕头,想起之前沈晚瓷送给自己的那个十块钱的廉价枕头,当时虽然觉得她的话奇怪,但他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原来,那个就是他的孩子。 沈晚瓷知道他现在心里肯定很难受,本来想挑个合适的时间再和他挑明这件事,没想到一冲动,就…… “薄荆舟,当时的情况是没办法,在你失踪后,薄氏的其他股东都蠢蠢欲动,各种动歪心思,爸虽然想让我进薄氏,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受到了不少阻拦,所以才……” 这些,沈晚瓷就算不说,薄荆舟也知道,他是来印证沈晚瓷到底怀没怀孕的,可真印证后,又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垂下手,捏着枕头的动作像是在掐着它的脖子:“我知道,我今晚就先回去了,孩子的事,我们抽个时间再谈。” 他打开门,跨出去一步,见聂煜城还杵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伸手就将他给拽了出去,“人都送到了还不走,非要人赶?” 聂煜城十分笃定的道:“放心,晚瓷不会……” 赶我走的。 话还没说完,打开的门就被沈晚瓷‘砰’的一声关上了,两个幼稚男被关在了门外,耳边总算清静了。 她盯着紧闭的防盗门,还能隐约听到门外两人拌嘴的声音,直到走远后再也听不见了,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公司在这两人手里没垮,简直是神迹。 洗完澡,沈晚瓷躺在床上给秦悦织打视频,昨晚她没给她打招呼就先走了,后来给她打电话,她也只说了两句就匆匆挂了,不知道在做什么。 视频接通,秦悦织放大的脸出现在了摄像头中,她敷着面膜,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干嘛呢,小宝贝。” 沈晚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好好说话,你的小宝贝不是昨天那群小鲜肉吗?” 说完后她顿了几秒,秦悦织居然难道没有附和这话,闷声不吭的用手指在脸上按摩吸收。 “昨晚霍律师送你回去了吗?” 霍霆东虽然在公事上不近人情,但为人还是挺有风度的,而且他对悦织也有意思,应该是送回去了。 一提到这事秦悦织就来气,也顾不得敷着面膜说话会不会长皱纹这事了,抱怨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居然把我一个人扔下了,万一霍霆东对我起了什么先奸后杀的歹心,我现在估计都在地府排队等投胎了。” 沈晚瓷:“……” 她昨晚接到陈栩的电话,临时有点公事要处理,又知道霍霆东肯定会将人安全的送回去,见秦悦织吵架吵得正上头,便没有打扰她。 秦悦织嫌举着手机累,就将手机卡在了支架上,身子往后一靠,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她穿着低领的睡衣,离摄像头远了,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了镜头里,沈晚瓷一眼就看到了她锁骨处被衣领遮挡得若隐若现的吻痕,正着脸色问道:“他昨晚欺负你了?” ‘欺负’这个词一出来,秦悦织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脖子上的那处痕迹,声音里全是怒意,贴着面膜也掩盖不住她气到扭曲的面容:“他属狗的,他咬我,我今天还特意去咨询了防疫站的医生,需不需要打狂犬病疫苗。” 昨晚他说完那句话后,被她一通炮轰,什么猥琐男、变态男、色情男这类的称呼,全都一股脑的往他身上砸。 霍霆东居然十分好脾气的任她骂,大有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意思,秦悦织当时还觉得奇怪,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三好男人,居然这么好说话。 只是那时自己单纯,以为他是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失分寸,才没有还口。 事实证明,她不是单纯,是单蠢,因为霍霆东不止把她的小礼物全都扔进了垃圾桶,还一上车就动嘴咬她。 咬的位置还是锁骨这么暧昧的地方。 是真的咬,痛意直冲天灵盖的那种,还留下了两排牙印。 沈晚瓷:“…… 秦悦织一边吐槽一边扯着衣领,把锁骨上的伤露出来给她看:“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说不定以后还会家暴。” 吃了这么大一个瓜,沈晚瓷沉默了半晌才接话:“你想的倒挺远的,都开始想家暴的事了,正常难道不应该是想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或者老死不相往来了吗?而且家暴是指家人之间发生的暴力行为吧,你和他,最多算是殴打。” “……” 等了半晌没等到秦悦织的回话,沈晚瓷正准备说话,视频断了。 沈晚瓷忍不住笑了下,也没再回拨过去,她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点开微信看看有没有什么必须要回的消息,然后就看到最上面的一条薄荆舟发来的未读信息,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第495章 再要个孩子 屏幕上只有一行字:晚晚,我们把孩子补回来,好不好? “砰砰。” 敲门声惊醒了沈晚瓷,她急忙放下手机,穿上拖鞋去开门,一边走还一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门外,是去而复返的薄荆舟。 她拉开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是走了吗?” “我要不走,怎么能把聂煜城那厚脸皮的带走?”薄荆舟说这话的时候还挺得意,他走进去,刚一关上门,就把沈晚瓷拥入了怀里。 沈晚瓷没动,任他抱着,“这段时间,煜城帮了薄氏不少,你别每次见面就和他过意不去。” “在其他事情上是兄弟,在你面前的时候就是情敌,我不怼他,难道还要客客气气的请他喝茶?” 这一点,他和聂煜城都分得清,所以那次在观景台,聂煜城没有和秦赫逸一起送晚瓷去医院,而是和顾忱晔一起上来救他了。 怀里的温香软玉带着蛊惑,让他抵不住内心升起的想要亲近的渴望,唇瓣落在沈晚瓷的眉心,一点点挪在她的唇角,“晚晚,孩子是假的没关系,我们今晚补个真的回来……” 他凑到她的耳侧,声音黯哑,微乱的气息中带着昭然若揭的情欲:“好不好?” 和刚才看到信息时的反应截然不同,男人慵懒的声音就在耳侧,性感而散漫,被他呼吸拂过地方瞬间蹿起一股酥麻,沿着那一片肌肤,一路蔓延到脚底。 沈晚瓷身体一软,幸好腰被薄荆舟揽着,她才没有狼狈的跌倒。 她偏开头,手将他熨烫得一丝不苟的外套攥出了褶皱,脑子里乱哄哄的,却还强留了几分理智:“你这么频繁的出入我这里,就不怕被纪思远发现?” “他最近自顾不暇,没工夫再来监视我。” 为了破坏薄氏的新项目,他故意设了套,顾忱晔将计就计摆了他一道,纪思远偷鸡不成蚀把米,引火烧身,正想着怎么把自己摘干净呢,哪还有空来关注他。 也正是因为他这次的动作,才让他们找到了藤,顺藤摸瓜,想把对方埋在薄氏的钉子一举拔除。 她就说薄荆舟怎么突然这般毫无顾忌了,不止光明正大的来门口堵她,走了还又折返回来。 男人细细的抿吻着她的侧脸,辗转往下,滑过她的脖颈,停在了女人线条性感的锁骨处。 沈晚瓷穿了双平底的软毛拖,薄荆舟低头的姿势维持久了,有点累,索性双臂用力,想将人抱起来安置在玄关的鞋柜上,“我看网上说,有几种姿势会比较容易受孕,我们今晚都试一遍……” 他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沈晚瓷一下子跟炸毛的猫似的,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薄荆舟,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内容,别跟条淫虫似的,你以为孩子是那么好怀的?” “一次不行我们就多来几次,总能怀上的……” 沈晚瓷打断他:“你给我闭嘴。” 现在这种情况,她哪有什么心思怀孕生子。 “好,我闭嘴,我直接做,”薄荆舟托着沈晚瓷的臀,把人抱起来,骤然的悬空让她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 两人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贴得更紧密了,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薄荆舟所有的反应都无所遁形,不过他也没想过要隐藏,“晚晚,我们已经快五个月没有过了,就一次,好不好?我……轻一点。” 沈晚瓷并不抗拒这种事,静谧的深夜,两个相爱的人以这样的姿势贴合着,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心猿意马,她本来就已经动摇了,再听到他这种委屈巴巴的祈求的语气,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犹豫,也是因为别的事。 薄荆舟见沈晚瓷没有再拒绝,欣喜若狂的低头再次吻了上来。 沈晚瓷下意识的仰头,回应他的亲吻。 衣料摩梭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在人耳中格外的清晰,充血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周遭的氛围凝固般的安静,从被薄荆舟掌控住的后脑到脊椎都升起了一种细微的麻痒,沈晚瓷眼前一片眩晕,后背贴着墙壁,手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服,承受着他铺天盖地的亲吻,直到感觉到身上一阵凉意,沈晚瓷才回过神来,猛的推开了他,气息不稳的道:“没有东西。” 薄荆舟没有设防,一下被她推开了数步远,思绪还沉浸在刚才那个让人意乱情迷的亲吻中,“什么东西?” 问完后才反应过来沈晚瓷的意思,他低声道:“晚晚,我们要个孩子。” 沈晚瓷:“那孩子出生后,是姓薄还是姓陆?以后他问我要爸爸的时候,我是告诉他他爸死了,还是告诉他他爸在当卧底,你见到他的时候要跟他装作不认识?还是你要我怀着孕,等着你回来。” 薄荆舟:“……” 情欲褪去,他眼底那层蒙蒙的雾色恢复了清明,一脸歉疚的伸手揉了揉沈晚瓷的头顶,往前一步将人揽在了怀里:“抱歉,是我思虑不周,太急躁了。” 怀孕是个辛苦的过程,他不舍得让晚晚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哪怕可以搬回薄家老宅,老宅里有江雅竹,有保姆,也可以请月嫂,但那些人都代替不了丈夫这个位置。 他身体的反应还没有完全平复,薄荆舟松开她,“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男人一边往浴室里走,一边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解了锁,点开购物软件。 浴室门关上,里面很快传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沈晚瓷从鞋柜上跳下来,薄荆舟让她先睡,她这样哪里睡得下去,身上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薄荆舟此刻估计比她更难受。 这么冷的天气,她光是听到水声,没听到热水器的声响。 浴室里,冰凉的冷水从头顶落下,薄荆舟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身体的热度被带走的同时,某处的反应也被强行压抑住了,水珠坠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沿着棱角分明的轮廓滚落下来。 他微微仰头,冷水就打在了他剧烈滚动的喉结上,下颌、脖颈和肩膀三个点拉扯出一条性感修长的线条,清晰的暴露在灯光之下。 “咔嚓。” 浴室紧闭的玻璃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他猛的站直身体,扭头,戒备的看过去,这是这几个月置身在危险中,他的身体形成的一种条件反射。 原本紧闭着的门此刻被打来了一条缝,正缓缓被人推开。 (今天太卡了,只写出来一章,剩下的两章明天补上) 第496章 吓到你了 晚瓷就在外面,没听到其他动静,那推门的十有八九便是她,想明白这一点,薄荆舟紧绷的身体也瞬间松懈了下来。 安静的浴室里只有水声,淅淅沥沥,随着门被越推越开,水声中混进了他急促的心跳,并且愈演愈烈。 薄荆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溢出两个低沉的音节:“晚晚……” 他将水调成了热水,但即便是这样,浴室里也还是冷得跟个冰窖似得,沈晚瓷一走进去、就被迎面扑来的冰冷水汽冻得狠狠打了个哆嗦,十一月晚上的京都,已经很冷了,更别说这几天还降温:“薄荆舟,你这么受冻,要不以后都冲冷水澡算了,能省不少钱。”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薄荆舟就出了声:“我用的是热水。” 他一脸坦然,半点说谎的迹象都没有。 而就这片刻功夫,水已经热了,氤氲的雾气渐渐模糊了他英俊的容颜。 沈晚瓷的目光落在薄荆舟身上,即便有水流和雾气的遮掩,那些伤疤也依旧十分的显眼,之前一直看的都是局部,如今终于看到了完整的,哪怕之前早就知道,也已经心疼和震惊过了,但如今再看到他这满身的疤,心口处依旧有细细密密的痛意蔓延开,顺着四肢百骸延伸到身体各处。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身上的疤,薄荆舟沉默的关了水,扯下旁边毛巾架上的浴袍披上,“抱歉,是不是很吓人?” 浴袍是女士的,他穿着有点小,手和腿都露出来长长的一截,但好在宽松,除了长度外,其他并没有不合适。 薄荆舟系腰带的手被人握住,握住他的那只手温暖而柔软,力气小的几乎能忽略不计,但却成功制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沈晚瓷看着他,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没有,没有吓到我。” 浴袍的系带没系好,前襟敞开,露出男人带着微微湿意的胸膛,她另一只手的手指贴上去,沿着那些疤轻轻的往上抚摸:“当时痛吗?” 痛。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浑浊的空气里时时刻刻都弥漫着血腥味,还有个神经病天天来他面前问他‘痛不痛,想不想死,要不要逃避’,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催眠一次,他不知道那是哪里,身上别说防身的武器,连个硬东西都没有,面对那用手指粗的钢筋焊成的窗框和铁门,根本毫无办法。 他一边要忍受没日没夜的身体折磨,一边要努力分清真实的记忆和被虚构出的记忆,在那种毫无希望、又身心皆受折磨的境地中,绝望远比身体的痛更让人难以承受。 他之前还想过要在沈晚瓷面前用苦肉计,让她心疼自己,但现在,听着她压抑的嗓音,那些心思早就没了,“不痛,这些都是船着火的时候受的伤,当时情况紧急,完全没感觉到疼。” 沈晚瓷瞪了他一眼。 骗子。 真要是着火的时候受的伤,那也应该是烧伤,而且这么多疤,怎么可能都是·那时候受的。 但薄荆舟既然不打算说,沈晚瓷便也没再继续问,有些事既已知道就好,没必要非弄个水落石出揭人伤疤,“当时我们都在附近,你是怎么被他带走的?” “不知道,他在船上薰了药,我当时陷在昏迷中,但大概也能猜到,水上不能走,便只能走水下了,”薄荆舟似乎并不想谈论这事,回答得十分敷衍,趁着沈晚瓷思索之际,他就着两人十指紧扣的动作,将她的手反剪到腰后,把人揽进了怀里,“我在洗澡,你进来做什么?” 沈晚瓷眉梢微扬,泛红的眼尾弯起,没好气的道:“看你冻死没有。” 男人将她抵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声音里带着笑意:“你不是因为心疼我,想帮我才进来的?” “才不……” 话还没说完,薄荆舟已经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下来,随着男人气息的靠近,霎时而来的,是他近乎凶猛的亲吻。 浴室里,冰凉的空气变得滚烫,沈晚瓷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身前是男人的胸膛,她喘着气,脸颊上布满了红晕,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迷茫的雾气。 落在男人眼里,就变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也不知过了多久,动静终于停了,薄荆舟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侧脸。 他打开水龙头,将两人清洗干净,又拿了浴巾把沈晚瓷身上的水珠细细的擦拭干,才将人抱出了浴室。 他刚把人放在柔软的床上,沈晚瓷就翻身背对他,整个人蜷缩进了被褥中,她没穿衣服,后背又没盖好,被窝里有些透风,但她现在手软得根本拿不起来,也没心思去管了。 “晚晚,起来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 没人理他。 薄荆舟低笑了一声,拉过被子给她盖好,然后从抽屉里找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头皮,很舒服,沈晚瓷本来就累, 暖意融融的风里,她很快就睡着了。 吹干头发,薄荆舟又去衣橱里找了睡衣和内裤给她换上,房间里开了空调,等做完这些,他的身上已经自然干了。 门上传来敲门声,薄荆舟没有换的衣服,就直接裹了睡袍去开门。 开门之前他在猫眼里看了一眼,是外卖员,手里还拎着他买的避孕套,回头看了眼床上睡得正熟的沈晚瓷,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第497章 昨晚就买了 薄荆舟在外卖员怪异的目光接过东西,关上门,走回了床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熟睡的沈晚瓷,女人枕在枕头上的脸蛋白皙柔软,带着一层浅浅的薄红,去薄氏上了几个月班,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这种时候,他也不可能再把人叫起来做什么,这段时间薄氏的项目出了问题,上上下下都忙的焦头烂额,沈晚瓷没休息好,脸色明显有些憔悴。 男人将袋子里的避孕套一盒盒摆进床头柜的抽屉,占去了大半的位置,他低头吻了吻女人的脸颊,然后才掀开被子躺进去。 翌日。 沈晚瓷醒后,身侧已经没人了,她摸了摸被子,凉的,昨晚睡得太沉,完全不知道薄荆舟什么时候走的。 她从床上起来,伸手就要去掀被子,手臂又酸又软,差点没抬起来,昨晚浴室里那些旖旎的画面不受控制的浮现在了脑海,沈晚瓷的脸瞬间变得滚烫,她像是被烫到似的下了床。 穿鞋的时候听到外面客厅有动静,沈晚瓷拉开门,便看到薄荆舟正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做早餐。 大概是听到了卧室门开的声音,薄荆舟扭头,看到站在门口的沈晚瓷,低低的笑了一声:“洗手吃饭。” 沈晚瓷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你还没走?” “这么盼着我走?” “……” 沈晚瓷不由自主的蜷缩了一下指尖,薄荆舟注意到了,戏谑的挑了挑眉:“手还没力?抱歉,昨晚时间久了……” “我知道你急于证明自己,想要一雪之前不行的前耻,但也不用这么刻意,时间久不代表技术好。” 每个字,每个音,听在人耳朵里都变成了赤裸裸的挑衅,薄荆舟的脸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他关了火,几步走到沈晚瓷面前,不由分说的拽着她的手就将人往房间里拉,“技术好不好要试过才知道, 都四五个月了,你怎么知道我的技术还是和之前一样……” 男人在这种事上天生就比较好强,‘差’这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谁愿意承认自己那方面技术差。 沈晚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进房间,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中。 薄荆舟的气息落下,随之而来的是他铺天盖地的亲吻,完全没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男人的手掌扣着她的脸颊,舌尖撬开她的唇齿,肆意的亲吻着她。 男人的欲望早上都比较亢奋,就在他吻上去的瞬间,他的身体就有点反应,硬邦邦的抵在沈晚瓷的小腹。 他离开了她的唇,沿着脖颈往下,沈晚瓷的呼吸也终于恢复了顺畅,她微微仰了仰下颌,像是想要避开薄荆舟的亲吻,但这个动作却让她更贴紧了他的唇,倒像是把自己送到了他的唇边。 薄荆舟眼尾微红,眼底浮动着深深浅浅的欲色。 沈晚瓷缩着身子往后躲,“狗东西,我的手现在都还是软的,你别想我再帮你了。” 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摆了大半个抽屉的避孕套,“昨晚就买了,见你累得睡着了,才没有把你闹起来,本来打算下次的,但你非要撩。” “我什么时候撩你了,你自己技术差,还不让人说。” 明明是薄荆舟先开始挑起的话题,她只是实话实话,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撩他了?如果非要计较,难道不是羞辱他吗,毕竟男人在这种事上都喜欢听夸。 “让说,你随便说,你有说的权利,我也有证明的权利吧。” “……”沈晚瓷的气息起伏的厉害,手指紧紧的掐着薄荆舟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了他紧绷的手臂肌肉中,知道躲不过,便彻底放飞了自我,她眯起自己好看的眼睛,挑衅道:“你这几个月都是空窗期,技术能进步到哪里去?总不会偷偷练习了吧?” 薄荆舟隐忍的汗从额头上滴落,从喉间溢出一个沙哑低沉的单音:“恩。” 沈晚瓷僵持了片刻,然后不可置信的微微睁大了眼睛:“所以,你还真带回来了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 “没有未婚妻,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他说话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拆开一个塞给她:“帮我戴上。” 沈晚瓷默了片刻:“所以,你意淫我?” 她是故意说来调侃他的,根本没这么想,更没想过薄荆舟会搭她的话,他这样骄傲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意淫女人。 薄荆舟:“恩。” 他应的自然,好像意淫她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反倒让沈晚瓷无话可说了,手里还握着他塞来的避孕套,像个滚烫的山芋。 第498章 她适合做妻子 结束后,薄荆舟抱着她,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心跳,他身上都是汗,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晚晚,我现在回来了,薄氏换我来守,我不会让它破产的,有机会你就离职吧,做回你喜欢的文物修复师。”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喘息声,胸膛起伏的弧度剧烈:“自从你去了薄氏上班,我在你脸上就只看到疲惫和不开心,晚晚,你和我离婚后的那一阵意气风发,我希望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也会发光,就像你在电视里那般。” 沈晚瓷没想到薄荆舟会这样想,她离职进入薄氏是自愿的,她不希望他觉得自己是因为他,才被迫从商,从而心生愧疚:“荆舟,不是你想的……” “我知道,晚晚,你想在我不在的时候帮我守住薄氏,如今我回来了,薄氏就由我来守,嗯?” “……”沈晚瓷累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外面天光大亮,早已经过了上班的点了。 薄荆舟低笑一声,轻轻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要继续了。“ 刚刚还累得跟条死狗似的沈晚瓷瞬间满血复活,伸手推开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匆匆的冲向了浴室。 双脚落到实地时,膝盖一软,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她一手扶着床,一手撑着腰,姿势颇为狼狈的进了浴室,门‘砰’的一声关上,还反锁了。 恢复了安静的房间里,薄荆舟愣了半晌,没忍住低笑了一声。 因为这出意外,沈晚瓷意料中的迟到了,打卡的时候,旁边有人用能惊动方圆三米的声音‘窃窃私语’道:“有关系果然不一样,都迟到两个小时了才来,要是换成我们,早被主管骂得狗血临头了吧。” “瞧你这话说的,人家的顶头上司是她的前公公,肚子里怀的是薄氏未来的继承人,别说迟到,就是天天不来,也照样领工资。” 面对这种自己生活过的不如意,整天就知道妒忌别人,从不找自己原因的人,你越是反驳她,她就越有成就感,所以说什么都不如附和她:“你说的对,但我这个人就是天生的劳碌命,闲不了,也不差钱,随便扣。” 可不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好好吃饭上班不好吗?非要嘴贱去挑衅他,结果被他摁在床上两个小时,默不作声也就罢了,他还一直问,非逼着她说出‘他技术好’那句话,不然不肯罢休。 就没见过这么爱面子的男人。 刚才议论她的两个女人瞪着她走远的背影,一脸吃了屎似的表情:“……” “对了,”沈晚瓷回头,冲着她们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你们要是妒忌的话,也可以去嫁个富二代,这一片都是写字楼,你们挑一家去门口守株待兔,说不定哪天就蹲到了,我就是这么攀上你们薄总的。” “……” 沈晚瓷转过身,脸上的笑一下就垮了下来,不动声色的揉了揉后腰,咬牙—— 薄荆舟那个禽兽,简直丧心病狂,绝对是吃药了,正常人谁能坚持两个小时,虽然不是一直,但也够她受的。 进了总裁专属电梯,光可鉴人的金属壁上映出她疲惫的脸,因为孕妇这个身份,她在公司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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