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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笺小说> 快穿成反派大佬的女儿后我躺赢了 > 第89章

第89章

不入,原因是她不够变态。 薄荆舟看着她一脸大为震撼的模样,心里好受一点了,问道:“现在还觉得他好吗?” 沈晚瓷回过神来。 感情这狗东西是在耍着她玩呢。 她一脸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连自己兄弟都诋毁,你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沈晚瓷侧身就去开车门,一点要多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薄荆舟拉住她,眼底的深情浓得几乎要溢出来:“晚瓷……” 沈晚瓷打断他:“不试,你想都别想,你有见过哪个前妻还帮前夫治那种病的吗?而且这种事是多试试就能行的吗?你与其在这里浪费唇舌胡思乱想,不如去把你家那个庸医换了,整天胡说八道些什么。” 说完,她没好气的抽出自己的手,推开门快步走进了单元楼的大厅…… 第297章 我想你了 柔软的大床上,白色的被褥铺在身下,薄荆舟居高临下的覆在沈晚瓷上方,手按着她的肩,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按得陷了进去。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力的亲吻她的唇。 沈晚瓷脖子后仰,被迫承受着他攻城略地的亲吻,喉间时不时的溢出一声低吟。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又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脸,女人半眯着眼,眼底一片水光晕染,茫然又朦胧,眼尾带着一抹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滚烫,沈晚瓷的手指像是被灼烧了一般,忍不住蜷了蜷。 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她染着淡粉的肌肤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烧得火热。 女人的手指落在他的脖颈上,指腹擦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薄荆舟亲吻的动作渐渐急促,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沈晚瓷的手,紧紧的摁在白色床单上。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晚晚……” 下一秒,沈晚瓷的脚踩在他的肩上,力气很小,像是在调情,但他却一下从她身上滚了下来。 强烈的失重感袭上来—— 薄荆舟睁开眼睛。 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身下是深色的被子,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点微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 没有沈晚瓷,更没有那些香艳的场景,他现在躺的地方是御汀别院的主卧。 他做梦了。 刚才的那一切都是梦境…… 梦里的场景太过圆满,以至于醒来后从身体到心理都被一种极致的空虚所笼罩。 薄荆舟好看的眉紧皱着,侧身拧开了床头灯,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阳台上抽支烟。 刚一动就觉察出了不对劲,一低头,忍不住冷笑:“婚内三年没见你这么厉害,现在人不在身边,倒是积极了。” 他猛的用力重新盖上被子,没忍住爆了句粗:“有个屁用。” 五分钟后,薄荆舟烦躁的起身去了浴室,将水龙头调到了冷水的那一边,水量开到最大。 冰冷的水珠砸在身上,有些凉。 他没有开灯,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一关上,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那一点微弱光芒也被遮挡住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能听到淅淅沥沥不停坠下的水声,以及男人急促深重的喘息声。 薄荆舟挺拔的背脊紧贴在冰冷的瓷砖面上,水珠从头顶落下,淋湿了头发,顺着眉骨滴落。 他微微仰着头,脖颈向上拉伸出一条修长的曲线,喉结高高的凸起,时快时慢的上下滑动。 末了,男人的身体微微一颤,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沉的喟叹,性感磁性,绵长的尾音直到许久才完全消散在湿漉漉的空气中。 薄荆舟低下头,眼睛睁开,缓了好一会儿才从余韵中清醒过来。 他关了花洒,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熟练的摸到了架子上的浴巾。 从浴室里出来,他眼尾还是红的,气息也不太稳,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沈晚瓷的电话拨了过去。 这是他让陈栩给他新买的手机,卡也是新办的,里面就存了沈晚瓷一个号码。 沈晚瓷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在响,她闭着眼睛在床头柜上胡乱的摸索了几下才摸到手机,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就接了。 “喂。”拉长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带着浓浓的睡意。 听筒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沈晚瓷等不了要再次睡过去时,才传来了一声轻喊:“晚晚。” 是薄荆舟的声音。 沈晚瓷一下就清醒了,她将手机从耳边拿到眼前,号码是串数字,看来自己并没有梦游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再一看时间,凌晨三点五十。 “薄荆舟,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她明天还要上班,晚上还得去聂氏加个班,外观的设计稿虽然已经交了,工程也动工了,但内部装修的设计图还没有画完,不过不需要那么赶了,偶尔去一趟就行了。 薄荆舟低哑的嗓音在安静的夜色里格外的性感,即便是那些以声音吸引听众的午夜主播也比不上,他道:“我想你了。” 声音很轻,尾音绵长。 沈晚瓷:“……” 这样毫无遮掩的直白情话打得她措手不及,但更让她措手不及的是他声音里那份不同寻常的起伏,她的脑子里突然就‘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像是不可置信一般,沈晚瓷愣愣的发问:“你在做什么?” 薄荆舟的嗓音里带上了微末的笑意:“你在想什么?” 她想的有点歪,但她觉得薄荆舟应该不会做那种猥琐的事,肯定是自己太黄了,把人想岔了。 只不过还没等她自我反省,薄荆舟就再次开腔了:“你想的是什么,我就在做什么。” “薄荆舟,你他妈变态吗?”沈晚瓷被气的够呛,没忍住爆了句粗:“活该你痿了,最好痿一辈子。” 低低的笑声透过听筒,贴着她的耳朵响起,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连人都不在面前,但沈晚瓷还是忍不住耳朵发烫:“晚晚,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恼羞成怒诅咒我阳痿,所以,你到底想了些什么?” 第298章 薄总他发骚了 沈晚瓷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像是被人塞进来了某些画面,她被气得半晌没说话,而听筒那头,薄荆舟也没说话,气氛随着呼吸声愈发暧昧。 沈晚瓷甚至能察觉到他好不容易平缓了的呼吸再次沉了下来,又欲又撩人。 她额头上凸起的青筋直跳:“薄荆舟,你能不能克制一点,打个电话你也能往那方面想。” 男人的声音已经哑了:“憋太久了,有点不太能控制得住……” 不等他说完,沈晚瓷就直接将电话挂了,这狗东西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要是任由他说下去,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沈晚瓷将手机扔到一边,拉过被子打算继续睡,但闭上眼睛后发现睡意都被薄荆舟给气没了。 她摁开灯,刷了会儿微信的朋友圈,不知怎么的就点开了陆烽的微信,最后一条信息还是她询问姜沂合的事,陆烽没回,再点开朋友圈,一片空白。 她怀疑他是不是把她拉黑了。 但沈晚瓷也没有发信息去确认,陆烽不是她请的人,会保护她也是不知道受了什么人之托,她还没有厚脸皮到别人帮了她一两次,就黏上去的程度。 但因为陆烽,沈晚瓷想起了另一件事。 在A市的车上,她从那个神秘人手上拽下来的佛珠。 沈晚瓷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那颗小叶紫檀的佛珠拿出来,两根手指捏着,对着灯光看了看。 紫黑色的珠子正中刻着个很小的‘佛’字,用金粉铺了一层,虽然小,但字迹清晰,笔锋锐利,那股凌厉的气势光是看着,就能直透心底,可见刻字的人功底之高。 除此之外,没什么特殊之处 。 小叶紫檀的佛珠并不少见,到处哪儿都有得卖,这种透亮的油脂也是后期盘出来的,所以她即便拿着佛珠去店里问,通过那个‘佛’字找到了是哪些人买的,也无法具体确定是哪一个,谁知道买家回去盘没盘,盘成了哪种程度。 沈晚瓷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那个‘佛’字,除非,这个字是独一无二的。 她将佛珠放进了包里。 …… 翌日。 沈晚瓷一到博物馆,就瞧见赵宏伟急匆匆的从洗手间里出来,他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面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 她一看到他,就停下来了。 赵宏伟本来就看不惯她空降A级,不过那时候他只是不服,但这次修复头冠的事,加上于馆长明确表示她是上面指定的人选,他对她就从不服直接转变成了怨恨。 她不想一大早就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打算站在原地等他走了再走。 但赵宏伟却直直的朝着她冲了过来,沈晚瓷下意识的让开了一步,但还是没来得及避开。 实在是他冲的太快,跟个炮仗似的。 两人撞在一起,都摔在了地上。 赵宏伟的目光落在沈晚瓷身上,幽幽的看了半晌,然后对着她扯出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笑,一言不发的爬起来就走了。 沈晚瓷:“……” 这人怎么看上去病得不清的样子。 因为这片刻的走神,沈晚瓷没及时起来,旁边有人过来扶她:“赵哥这是不是中邪了啊?笑的怪瘆人的。” 沈晚瓷摇头。 她手肘的位置火辣辣的痛,抬起来一看,是刚才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擦在墙上了,蹭掉了一层皮。 她凌晨被薄荆舟吵醒,后来就没睡着过,大早上的又遇上这么糟心的事,心里烦透了。 刚到工作间,包还没放下,就收到了陈栩发来的语音信息:“少夫人,薄总他发烧了。” 沈晚瓷想到薄荆舟凌晨时说的那些话,可不就是发骚了,还骚得不清,隔着大半个京都都能闻着味儿。 她在上班的地方习惯打字:“发骚了就给他吃一瓶去骚药。” 满满的都是怒气。 御汀别院。 陈栩顶着自家老板阴沉沉的目光,额头都在冒汗,小心翼翼的将手机递到薄荆舟面前,“薄总,少夫人好像误会了。” 薄荆舟朝着他勾唇,笑的陈栩浑身发凉、手脚发软:“你普通话几级?” 陈栩:“……没……没考级。” 他学的那个专业,对普通话考级没有硬性规定。 薄荆舟:“明天去报名考试,考不到一级甲等,就别来上班了。” 陈栩:“……” 他又不做播音主持,普通话要那么标准干嘛? 可这话他不敢说,怕薄总撕了他。 薄总离婚这么久了,身边别说长期的女人,包时的都没有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可怕了,身心都容易出毛病。 薄荆舟不知道他此刻内心的想法,见他不说话,抬头摁了摁眉心:“刚才的话,你再跟她说一次,这次不准发语音,发文字。” 陈栩觉得自己此刻的怨气能养活三个邪剑仙:“少夫人,薄总发烧了。” 沈晚瓷:“那就找医生,跟我说,我是能治还是能收***” 陈栩盯着那三个*号,少夫人大概是想说收尸,但顾虑到早上不吉利,才用*号代替了。 还怪好的呢。 五月的天气,陈栩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少夫人她可能心情不太好,平时虽然也不待见您,但说话好歹要委婉一点。” 薄荆舟皱得死紧的眉因为他的这句话微微松了些,源源不断释放出来的冷气也有所收敛:“去查一查,她遇到什么事了。” 博物馆。 沈晚瓷发完那句后就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投入到了一天的工作。 于馆长从外面进来:“突然接到通知,上级要来视察,等会儿就到,大家做好准备,该干嘛干嘛,别紧张。” 就是月初写工作汇报,走个过程,能在这里上班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对着一堆死物,能出什么问题。 半个小时后。 来视察的领导到了,于馆长亲自去接,一行西装革履的人进了博物馆,第一个来看的,就是目前重中之重、正在修复的头冠。 “这件头冠上头非常重视,这是属于我们国家的国宝,一定要让它回归到我们手上,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泰莉莎小姐已经口头上答应,不管能不能修复好,都将这件头冠捐赠给我们博物馆。” 话到此处,语气一转:“但尽管如此,还是得多多用心,现在国外那些同行的眼睛都看着我们,觉得我们修不好,在座的各位都是这一行的顶尖翘楚,不能让他们小瞧了我们。” 刚说完,赵宏伟就敲门进来了,他看着沈晚瓷,面上一脸沉痛和紧张,眼底的幸灾乐祸却遮都遮不住:“于馆长,出事了。” 第299章 出事了 赵宏伟这一喊,来视察的领导都将目光落到了于馆长身上。 被众人瞩目着的于馆长脸色一变,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才缓和着脸色道:“老赵啊,我知道你家里那事你挺急的,我这已经托人去帮你问了,你先去我办公室等我,我们等会儿再谈,领导们视察完还有事要去忙呢。” 赵宏伟敢保证,自己刚才看沈晚瓷的那一眼,于馆长肯定是瞧见了。 他就是想包庇那个女人。 这么护着,什么好事都想到她,指不定有什么不知道的龌蹉关系。 他们这一行,之前一直都是老带新,像沈晚瓷这个年龄的,能上个手就已经很不错了,哪有资格评级,还参与到这么重要的修复工作中。 他这次,一定要把这个败坏行业规矩的人给清除掉。 “馆长,不是我家里的事,我家里也没事,”赵宏伟不止没顺着台阶下,还不客气的把台阶给拆了,“是晚晚修复的东西出了岔子。” 他瞪着沈晚瓷,满脸义愤填膺:“我就说像她这么年轻的人,根本不能独当一面,您偏不信,瞧吧,这就出事了。” 沈晚瓷原本还挺直了背脊在听领导训话,这会儿已经放松身体,靠进了椅背里,对周围那些似有若无扫过来的视线也是全然没在意。 赵宏伟刚开始看向她时,她还有点愣,听到他的指责后,她反而没什么反应了。 于馆长一张脸气得发绿,恨不得将这条疯狗给打死,“行了,发疯也要有个度,领导面前你也敢胡言乱语,滚出去。” “我看你就是想包庇她。”赵宏伟也是头倔驴。 于馆长正要叫人将他叉出去,一旁的领导开口了:“让他说吧,你们这儿都是不可再生和复制的文化瑰宝,容不得一点岔子, 这样闹下去,于名誉也有损。” 领导都发话了,于馆长也只好硬着头皮道:“说吧,出什么事了?” 声音里全是不耐烦。 所有人都清楚,于馆长这次是动了怒,估计领导一走,赵宏伟也要跟着走了。 “挽挽之前修复的一个唐代发钗,大家去看看吧。” 于馆长恼怒的瞪他:“你就不能直接拿过来?” “我可不敢动,万一动了,说是我弄坏的怎么办?” 于是,一行人跟着赵宏伟去看他口中出了问题的发钗。 沈晚瓷不是新人,修复这种小件的东西,不会有人寸步不离的盯着,所以出了问题也不能第一时间察觉。 发钗刚修复完没多久,还没交上去,就放在她私人的柜子里,用盒子装着,贴着她的名字。 看着自己平时锁得好好的,现在却大开着的柜门,沈晚瓷挑了挑眉:“你这是把我的柜子给撬了?” 赵宏伟仰了仰下颌,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他道:“我接到有人举报,说你把东西修坏了,为了不诬陷你,总得先查一查吧。” 他一边说一边将盒子打开。 里面是支金钗,色泽鲜亮,工艺复杂,样式绝美,只是那黄澄澄的颜色及毫无残缺的模样,哪里像是在地下埋了几百年的,说它是上个月从金店里买的,都有点太久了。 赵宏伟:“大家都知道,文物修复必须遵循三个原则,最小介入、修复材料具有还原性和可识别性,不管残缺还是完整,都尽可能保持原貌,你们看,这修复成了什么?还能看出文物的痕迹吗?” 他义正言辞,看向沈晚瓷的目光是得意的、不屑的,恨不得立刻将她这样的败类清除出去。 于馆长都不敢去看一旁领导的脸色:“挽挽,你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才是啊。” 这种错误,只有那些没有经过正规培训的新人才会犯,把旧的修成新的,那就失去了文物本身的意义了,不如自己寻材料重新做一个。 沈晚瓷脸上丝毫不见慌乱:“金钗确实是我修复的,但我是按规矩来了,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估计是有人动了手脚吧。” “你的柜子,钥匙只有你有,谁能不声不响的就从里面把东西拿走,还能这么多天不被你发现。”赵宏伟咄咄逼人,“金钗修复成这样,用看待文物的眼光看是毁了,但有些富豪的爱好不同寻常,不爱新的,就爱那些墓里的东西,你接了那么多年的私活,应该有不少路子吧。” “那就调监控吧。” 沈晚瓷对此没抱什么希望,对方能用这么明目张胆的手段陷害她,肯定就不会让她抓住尾巴。 果然,去查监控的人很快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前段时间的监控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了,保安也是刚刚才发现的,现在正在尝试着找回来。” 虽然文物值钱,但对普通人而言是有价无市,进出门那里还装了检测器,而且博物馆里的大都是陪葬物,寻常人多少有点儿忌讳。 所以成立到如今,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保安更不会去在意前些天的监控视频。 赵宏伟:“那现在是没有对症了,这么大手笔,一般人恐怕做不到吧,听说挽挽的前夫是薄氏集团的那位,”他意味深长的感慨:“那可是个只手遮天的人物啊。” 这就是明摆着的针对了,不止往她身上泼脏水,还往她身边人身上泼脏水。 沈晚瓷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巧,我这里还有份监控。” 说着,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抱歉,我刚刚查出来自己有被害妄想症,所以前几天在自己手机壳上装了个监控,不过只监控我自己,没有拍别的。” 第300章 毁容了 在知道姜沂合的身份和性格后,沈晚瓷就留了一手,虽然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冲着她来的,但太巧合的事,一般没好事。 原本只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 现场一片安静。 其它人看向沈晚瓷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自己监控自己,这是变态吗? 沈晚瓷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发钗三天前就修复好了,原本计划今天交上去,但遇到领导临时视察,才耽搁了。 她点开三天前的监控视频,能清晰的看到她将修复好的发钗放进盒子,贴上名字。 之后,她一直在临时划出来的工作区,跟几位老师一起修复头冠,这期间,没有回过这里。 因为监控是安在她的手机壳上的,一直跟着她移动,并不知道到底是谁取走了发钗,又弄成了这幅样子再放回去。 不过视频里确实如沈晚瓷所说,只有她自己,如果有人走近,她也会避开对方的脸。 这让其它人都松了口气。 至少证明了她不是爱偷窥人的变态。 沈晚瓷看向一脸土色的赵宏伟,声音里尽是嘲讽:“赵老师,现在能证明那发钗成这样,不是我的责任了吧?” 赵宏伟喘着粗气,“发钗是在你那里出的问题,你也逃脱不了干系,谁知道是不是你指使人做的,别人还能在这人来人往的办公室里偷了你的钥匙不成?” “哦,”沈晚瓷微笑着拖长声音,“您的意思是,这博物馆里有人跟我狼狈为奸吗?而且,钥匙可不仅仅只有我这里才有。” 库管、于馆长那儿都有备用的。 赵宏伟嘲讽的冷笑:“也不是没……” 话没说完,他就反应过来了,自己被沈晚瓷给坑了。 因为在场所有人都目光不善的盯着他,尤其是于馆长,他厉声道:“出去。” 如果不是领导还在场,他都要直接叫他滚了。 馆里就是再缺人,也容不了这种心术不正、整天就想着陷害同事的人,自己能力不足,还看不惯别人有天赋的。 他略有几分嫌弃的道:“挽挽虽然年纪不大,但她有天赋,还是如喧的女儿,沈崇安老爷子的外孙女,你还跟在老师身后打杂的时候,她估计就在上手了。” 如喧、沈崇安…… 这都是行业里的标杆人物了,即便已经过了多年,但只要是做这一行的,都听过这两个名字。 一时间,其它人看沈晚瓷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发钗的事,于馆长交给了警方处理,送走了领导,他第一时间就是把赵宏伟这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搅屎棍给开除了。 “你不会怪我把你的身份泄露出来吧?” 如喧在这一行里消失多年,也只有和她有过接触的几个老前辈还能认得出她的手法,他当时看电视的时候就有这个猜测,后来连坑带诈,才从许老那里探出了沈晚瓷的身份。 沈晚瓷摇头:“馆长也是为了让一起参与修复的老师们更信服我,别说怪了,我说谢谢还来不及呢。” 博物馆的那些老前辈,多少对她的空降有点意见,只是没有赵宏伟表现的这般明显。 今天这一闹,虽然沈晚瓷靠自己洗清了嫌疑,但还有有人会觉得无风不起浪,如果没办法让他们信服,以后意见声只会越来越大。 赵宏伟说他是接到别人的举报,才知道发钗出了问题。 那告诉他的人是谁呢? 姜沂合? 沈晚瓷从博物馆里出来,坐在车上,却没有立刻启动车子。 她点开微信,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手指无意识的点开了。 陈栩的微信头像排在上面第二个,最后一条消息是早上发的:「少夫人,薄总烧到39度5了,他不吃药,还嫌我烦,把我赶出来了。」 第一个是她找的私家侦探小五:「昨晚陪姜沂合喝酒的那个包房公主喝醉了,回去的时候摔了一跤,脸正好摔在尖锐的石头上,毁容了,现在在第一人民医院。」 「是她自己摔的,还是被人摔的,就不知道了,那段路的监控恰好坏了。」 他跟的是姜沂合,没有去注意那个路人甲一样的包房公主,毁容这事也是偶然得知的。 沈晚瓷回复:「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小心一点。」 她启动车子,陈栩的电话掐着点打来,哀求道:“少夫人,薄总不接电话,座机也没人接,您现在有没有空,帮我去看一看吧。” 沈晚瓷:“你在干嘛?” “报名考试普通话,走不开,我走的时候薄总都烧迷糊了,现在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会不会……” “……”她感觉自己好像从陈栩的声音里听出了哭腔,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硬是搞得可怜兮兮的,“我给他打电话问问。” 沈晚瓷将薄荆舟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拨通了他的电话。 果然没人接。 又打电话给家里的佣人,对方两天前辞职回去带孙子了。 沈晚瓷盯着手机自言自语:“一个大男人,还能因为发烧死了不成?就算爬不动,也能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这么一想,心里就平静多了。 只是在岔路口时,沈晚瓷咬了咬牙,还是一转方向盘换到了左转的车道。 御汀别院。 她的车很容易的就开进去了,大门上她之前录的指纹还没删,推开门,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眼,没人。 “薄荆舟……” 没人应。 沈晚瓷皱了皱眉,打开鞋柜拿鞋套,却看见她去年穿的拖鞋还整齐的摆在之前的位置上。 想了想,还是套了鞋套。 一楼没人。 沈晚瓷上了二楼,主卧的门没锁,她敲了敲,没人应。 难道真病的晕过去了? 她也顾不上合不合适了,直接压下门把手,推开了门。 同一时间,卧室的浴室玻璃门也被拉开了,薄荆舟从里面出来,头发和身上的水珠都没擦,沿着胸膛和腹部利落紧绷的肌肉滑进腰间围着的浴巾里。 似有所觉,抬眸直直的朝着门口的沈晚瓷看过来。 见人没事,沈晚瓷紧悬了一路的心才放松下来,恼道:“你洗澡怎么不锁门呀?” 薄荆舟‘呵’的一声笑了,抬脚朝着她走过来:“我一个人住,锁不锁门有区别?” 听这声音,精气神挺足,哪有半点生病的虚弱样子。 沈晚瓷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被薄荆舟眼疾手快的扣住了手,拽进了房间。 房间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薄荆舟低低的笑,一副心情很愉快的模样:“来看我?” 第301章 你心软了 沈晚瓷站着没动,也不敢甩开薄荆舟的手,她怕自己一挣扎,那围得男人腰间的、松松垮垮的浴巾就掉下来了。 她现在才二十五,还没有饥渴到想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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