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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们卑鄙无耻下流龌蹉?为了学校几句口舌之争,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人在做天在看,坏种是会遭报应的。当然你们皮厚,雷都劈不死你们,但你们就不怕以后报应在孩子身上?毕竟这么损阴德的事,连累个子孙后代也是正常的。” 她一张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让人想阻止都找不到机会。 沈晚瓷自认自己以前没有这么刻薄,就算骂人,也不会牵连到父母孩子,如今都口不择言了,可想而知被气得有多狠。 薄荆舟从沈晚瓷进来起就没说过话,视线一直落在那幅画上,直到此刻才开口:“道歉。” 第98章 他还是护着别人 闻言,简唯宁神色一松,唇角下意识的就要往上勾,但又被她死死压制住了。 荆舟还是护着她的。 她就知道,他这段时间冷着她,是还在生气她当年抛下他出国。 沈晚瓷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下颌微抬,居高临下的垂眼看他,像一只战力爆表的公鸡:“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向简唯宁道歉的。” 薄荆舟面上尽是怒意,像是翻滚着的暴风雨,要将沈晚瓷卷入风暴中撕成碎片,“不是让你向阿宁道歉,是让你向孩子道歉。” 正准备出来打圆场,表现自己温婉大度的简唯宁:“……” 沈晚瓷嗤牙,轻慢的笑着:“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好父亲。” 薄荆舟没有理会她的嘲讽,他起身,身高和本身的气场带出的压迫感瞬间盖过了沈晚瓷的气势,他扣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将人隔着办公桌扯进自己怀里:“道歉。” 他脸上的咖啡还没有擦,沈晚瓷被他拽过去,有几滴就沿着他的下颌落在了她的头顶。 沈晚瓷:“……” 这个狗男人自己不好过,也要拖着她不好过。 “你要是忌讳,怕我的话应验,可以不生啊,你和简唯宁渣男贱女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岂不更好。” 简唯宁:“沈晚瓷,我和你那些矛盾充其量也就是年轻女孩子之间的那点儿虚荣和妒忌心理,除了大学时偶尔几句冷嘲热讽,便再也没有做过什么过激的事,这些年更是连联系都没有,你一口一个贱女的骂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简唯宁说的没错,但又不完全对。 在外人看来,就是两个系花的拥护者明里暗里想要压对方一头的那点儿事,虽然闹得有点难看,但两位正主却没有亲自下场撕过。 可沈晚瓷知道,那些人之所以对自己有那么强的敌意,简唯宁在背后使了不少手段。 她到现在也没搞明白,简唯宁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她,就因为论坛上贴出的那个比拼榜?两人不同系,又都是自己专业的佼佼者,学习上没法比,有些无聊的人就开始从颜值、身材、家世各种外在条件上给两人拉仇恨。 沈晚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画:“这幅画,薄荆舟前脚高价买入,你后脚就在校内大肆宣传,然后杨茜雪再曝光我自导自演,挖这么大个坑,就为了陷害我,让我被所有人孤立,承受他们会无孔不入的语言暴力,就为了捏死一个无关紧要的我,你们可真是舍得费心思啊。” 简唯宁心里一慌,条件反射的抬头去看薄荆舟,却见男人看上去很平静,但一双眼睛却诡异森冷。 他道:“你被欺负了?” 沈晚瓷嫌弃的推开他:“你们设这个局的时候,不就把我的处境都给安排好了吗?现在再来假惺惺,简直让人倒胃口。” 简唯宁深吸了一口气,压制着心里的慌乱:“沈晚瓷,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些流言,但我并不知道画是荆舟买的,我是无意中听到老师们谈论才知道的这件事,宣传出去也是为了学校招生,这件事我和校领导商量过,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 当年她无意中看到荆舟拿画去裱,才知道那个高价买走沈晚瓷画的人是他。 她当时气晕了头,听信了旁人的挑拨,借杨茜雪的手设计了这一出。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被突然捅出来,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晚瓷,如果你是因为吃醋才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大可不必,我今天来只是替我们团长牵线,至于怎么谈,能不能谈成,都与我无关。” 简唯宁想将话题扯开,但事情走向并没有如她的愿。 沈晚瓷挑起唇角:“不是你做的,那指不定是有人犯贱,巴巴的想凑上去讨好你呢。” “沈晚瓷,”薄荆舟的声音挺冷,一听就是不高兴:“画是我买的,但后来的事我不知道,我也没和人设局。” 简唯宁惊讶的看着他。 以她对薄荆舟的了解,即便再怎么宠爱一个女人,也断不会让人骑到自己头上撒泼。 差点被扇耳光,又被泼咖啡,末了,还被人冷嘲热讽是渣男、犯贱,他都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态度。 只除了沈晚瓷诅咒孩子的时候。 这哪里是杀伐果决让人闻之胆颤的薄氏集团总裁,简直是只舔狗。 沈晚瓷丢给薄荆舟一个‘你以为我会信’的眼神:“那你倒是说说,你看上这幅画哪里了?是觉得好看,还是觉得它有收藏价值?还是看到它能让你心情愉快?” 虽说每幅画都是画手的心血,但这幅涵盖着她悲惨过去的画,沈晚瓷一点都不喜欢。 “……”薄荆舟默了几秒,跳过了这个问题:“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 “不用了,我自己会查,你不从中作祟,我就谢天谢地了,”沈晚瓷看了眼腕表,已经快下班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去办理离婚,要是我在民政局门口看不到你的人,我就让律师直接起诉。” 到时候即便薄荆舟再找借口拖着不愿意离,分居两年,法院会自动判离。 沈晚瓷转身要走,但薄荆舟扣住她的手,不让她挪动分毫:“阿宁,你先出去,事情改天再谈。” 简唯宁脸色一白,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男人。 但薄荆舟并没有看她,一双眸子始终锁着沈晚瓷的脸。 简唯宁闭了闭眼睛,她被沈晚瓷扇了一巴掌的脸已经肿起来了,“荆舟,她无理取闹发脾气打人,你还护着她?” “阿宁,出去,”薄荆舟再开口,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要多少投资,让你们团长报个数给我。” 简唯宁看了他一眼,眼底又是失望又是难过,转身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带上了。 下一秒,薄荆舟扣着沈晚瓷的脸将人拉近了几分:“你非要拿离婚说事?” “不是拿离婚说事,是我们本来就要离婚,”沈晚瓷拼着自伤的风险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你离我远点,因为你,我现在讨厌一切雄性生物,连看到只路过的公狗都想扇一巴掌。” 第99章 教她怎么勾男人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沈晚瓷从薄氏出来就拨通了陆律师的电话,“我要起诉离婚。” 陆律师之前就已经给她分析过起诉离婚的利弊,如今也没有再多话,只跟她说要准备些什么资料。 挂了电话,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沈晚瓷原本不想撕破脸,只想和结婚那样悄悄的把婚离了,薄家这样的豪门世家,媒体盯的紧,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能闹得人尽皆知,她不想将这段满目疮痍的婚姻暴露在大众面前,被人议论、同情、阴阳怪气的明嘲暗讽。 只是没想到,最终还是走上了对薄公堂的地步。 她寻了个咖啡厅,点了份简餐,和人约了一个小时后见面。 六点四十,一个穿着黑色中长款羽绒服,戴着防风口罩的男人走进来,目光在咖啡厅里扫了一圈后,径直朝着沈晚瓷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沈小姐。” 董茗衡摘下口罩,对跟过来的服务生道:“一杯美式。” “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个人。”沈晚瓷从手机里翻出被调查人的照片,递过去。 董茗衡以前是个记者,手段很是了得,曝光的都是其他记者跟不到的内幕,而且他曝光之前还带预告,弄得那些有黑料的明星和大佬都胆战心惊。 后来由于太过高调,被人给揍了,还揍得挺惨,趴地上跟条死狗一样动都不带动的。 沈晚瓷阴差阳错的救了他,救命之恩也就欠下了。 董茗衡看了眼照片,掀眸问道:“你想要什么程度的调查?” 他多少猜到了,能找上他,肯定不单单只是表面那些谁都能跟到的消息。 沈晚瓷看着照片里居高临下、一脸傲慢的沈璇,红唇轻启:“能让人身败名裂的程度。” 董茗衡没有多问,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又问了对方的基础信息:“有消息我会联系你。” 这种事,直接发信息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再帮我查一查薄荆舟的料,最好是和女人之间的新闻。” 董茗衡摇了摇头,“我之前跟过他,刚冒个头就被抓了现行,而且薄氏几乎垄断整个京都的传媒行业,这些年能被爆出来的,都是他愿意被曝光的。” 当然,也有不长眼的想拼一把,可发出来没几分钟就被撤了,就为那几分钟的热度把自己搭进去,这样的蠢人现在已经很少了。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沈晚瓷还是有点失望,“好,那沈璇的事就麻烦你了。” 事情聊完,正好咖啡也端上来了,董茗衡没有多留,直接拿上走人了。 沈晚瓷没有急着走,坐在位置上慢腾腾的喝着咖啡,搁在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两下,她点开看了看,是沈震安发来的联络感情的短信。 之前是畅谈未来,给她洗脑家族的繁荣有多重要,见她不理,现在开始回忆往昔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自从妈妈离世后,她的生命里关于家庭的记忆就都变成了恨意,对他、对沈璇母女的怨憎。 想到再过不久,沈璇就要从趾高气扬的上市公司白领变成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因为薄荆舟带来的那点儿烦躁也散了不少。 和沈晚瓷的志得意满不同,简唯宁现在正在公寓里大发雷霆! 桌上能扔的能摔的,都被她砸了个遍,地上一片狼藉。 陶清宜就坐在一旁沙发上冷眼旁观的看着,没有阻止,也没有上前劝说,直到简唯宁发泄完,她才开口道:“你在我面前摔东西有什么用?指望着我去帮你把这个公道讨回来吗?” 她冷厉的目光从简唯宁脸上扫过,那里已经看不到巴掌印了,但因为刚情绪激动的发泄了一场,脸上红晕未散,再配上她不俗的容貌,很是勾人。 但想到她的性子,陶清宜又忍不住摇了摇头,上帝追着喂饭,还能把一手好牌打成这样,真的是蠢。 偏偏自己现在和这个蠢货绑在一起! “画的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让薄总对你旧情复燃,只要他爱你,你曾经做过什么就都不重要,”陶清宜想了想,“我明天找人来教你,怎么勾男人。” 简唯宁像是被羞辱了一般,紧紧咬住了唇:“你让我……去勾引他。” 不然呢? 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仙,能什么都不做就让人对你死心塌地? 陶清宜勉强压下那些讥诮的话,耐着性子哄道:“阿宁,我知道你清高,但薄总现在明显不吃你这一套,现在你还能凭着以前那点情分在他面前晃晃,以后这个情分耗完了呢?你别把男人想的太长情,他都能从爱到不爱,还不能从不爱到遗忘?” 原本以为这话能让简唯宁幡然醒悟,但她却斩金截铁的反驳道:“不会的。” 陶清宜:“什么?” “他是不会阻止我出现在他面前的。” 陶清宜见她说这话时神情笃定:“为什么?” 简唯宁没正面回答:“总之他不会。” 陶清宜无语,五千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一位都没你这自信。 不过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简唯宁要犯蠢,她也不能拧开她的天灵盖将脑子给她塞进去。 …… 之后的几天,沈晚瓷都在积极准备离婚所需的材料,陆律师与她碰过一次,“沈小姐,霍律师所经手的案子,都是能被写入教科书的,对上他,我没有打赢的信心。” 对于结果,他没有隐瞒。 霍霆东入行多年,从无败绩,他还没自信成为那个第一,甚至是唯一。 最重要的一点,民事案不同于刑事案,需要考虑的个人情感因素比较多。 沈晚瓷:“好。” 她已经做好长期拉锯战的准备了。 提起诉讼后的一周,便是开庭的日子,因为考虑到薄荆舟的身份,这次开庭不公开。 法院休息间里。 这是自上次不欢而散后沈晚瓷第一次见薄荆舟,他一身正装,气质比之前更加冷峻凌厉,霍霆东站在他身侧,都被他的气场给盖住风头。 他没有看沈晚瓷,径直走到一旁的空位上坐下。 本来就不大的休息室,气氛立刻紧绷到极点。 沈晚瓷抿了抿唇,打破这窒息的沉默氛围,“薄荆舟,你的休息间在隔壁。” 第100章 以为我要吻你? 薄荆舟没说话,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假寐,他似乎很疲惫,眼底有明显的一层青色。 倒是作为他代表律师的霍霆东开口道:“少夫人,法院这边希望您和薄总能私下调解,一夜夫妻百日恩,闹得对薄公堂,对您、对薄总都不太好。” 陆律师跟她说过,离婚案开庭前都有这个步骤,是法律程序。 一般在开庭的前几天,但由于薄荆舟太忙,便留到了开庭前。 沈晚瓷:“那你让他答应离婚,我马上撤诉,一分钟都不带耽搁。” 霍霆东不再吭声,脸上也没什么明显的情绪变化,刚才那一句更像是例行公事的询问,完全不走心。 没多久,法官便带着相关人员来调解了,不得不说,果真是吃这碗饭的,各种口味的心灵鸡汤一碗一碗的灌,听多沈晚瓷都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但她还是那句话—— 必须离婚! 众人见她态度坚定,只好作罢。 法院一行人出去后没几分钟,沈晚瓷就接到了沈震安打来的电话,是国内的号,她接起来听到声音才知道是他。 “马上撤诉!”沈震安气得不轻,剧烈起伏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过来,跟跑了十个马拉松的牛似的。 听到这句话,沈晚瓷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薄荆舟…… 不知道对方是就等着这一刻,还是只是恰好,在她看过去时,他也刚刚好掀开眸子,与她对视。 沈晚瓷用嘴型无声的对他吐出两个字:“卑鄙。” 她没想到他居然还跟沈震安告状,是觉得她会听他的,还是觉得他这个父亲在自己这里还有余威,能改变她的决定? “你听到没有?”沈震安见她不出声,声音再度拔高几个度,差点没把沈晚瓷的耳朵给震聋,“马上撤诉,我沈家丢不起这个脸!” “是沈家丢不起这个脸,还是你舍不得薄荆舟这个身份高贵的女婿?”沈晚瓷撩了撩头发,继续往沈震安心里扎刀子:“可是他身份再高贵,你这个老丈人也没享受到半分福利啊,你看人家那些做豪门老丈人的人,哪个不是过得风生水起,你呢?被债主追的连国都不敢回,吃这么多年的牛排、汉堡,是不是连中餐的味道都忘了?” 以前在国内,沈震安就对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敬谢不敏,每次出门吃饭都是选的中餐。 她厌恨沈震安,但也同样讨厌薄荆舟,所以一点都不介意把他当刀使。 两人谁被扎心她都高兴! 而一旁吃了个大瓜的陆律师悄咪咪的抬头,看了眼对面从容得跟把面具焊在脸上的薄总一眼…… 这可谓是公开处刑啊! 薄总还真是……从容不迫。 沈晚瓷继续轻飘飘的刺激着电话那边的人:“你看你,把女儿养这么大,半点好处都没捞着,还不如让我把他给踹了,到时候你再给我找个冤大头,说不定你就能正大光明的从国外回来了。” 那头的沈震安早已彻底无言以对。 “吱啦”一声刺耳的,板凳挪动时凳脚擦过地面的尖锐声音响起。 薄荆舟从位置上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霍霆东,“开庭了。” 两人走在前面,沈晚瓷和陆律师走在后面,中间隔了两米远的距离。 薄荆舟:“什么时候能结束?” 霍霆东:“半个小时之内。” 陆律师陆遇:“……” 大神,虽然知道你牛逼,但能不能好歹给我留点面子,我当事人还在呢! 这个念头刚在心里闪过,他就感觉沈晚瓷瞅了他一眼,心里‘咯噔’一下,然后便听到女人唉声叹气的问了句:“你要不要再回学校进修一下?” 沈晚瓷只是这么说一说,陆遇其实很厉害,经手的案子胜率虽然不能保证百分百,但在京都也是排名前几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明知道薄氏律师团厉害的情况下还找他。 陆遇目视前方,生无可恋,“律师是律师,霍律师是霍律师,不是一个品种,不要扯在一起做比较。别说回学校进修,就算我直接法律法规成了精,也不一定辨得过。” 他这段时间和沈晚瓷混得熟了,说话也就没那么公事公办。 沈晚瓷:“……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要去你们律所投诉你。” 薄荆舟没有回头,“他这是定位明确,不像某人,不知天高地厚,总想着蚍蜉撼树。” 沈晚瓷张了张嘴,正打算回怼回去,法庭到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人打官司。 坐在原告席上,一抬眼便能看到对面的薄荆舟,男人还是那副表情,硬生生将被告的身份端出了法官的气场。 书记员查明人员到庭后,宣布法庭纪律,一系列的流程走完,便是正式开庭 。 霍霆东说半个小时之内结束,还真就卡在了那个点上。 虽然沈晚瓷早就做好离不掉的准备,但没想到居然还当庭宣判,当真是一点希望都没留给她。 从法庭出来,霍霆东对陆遇道:“很不错,坚持的比我预想的时间要长。” 陆遇:“多谢霍律师的肯定……” 沈晚瓷瞧他满眼冒星星,一脸没出息的样,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但她还没走到车子前就被薄荆舟钳住手,强行塞进了宾利车的后车座,“谈谈。” “谈离婚的事吗?” 薄荆舟冷笑,俯身逼近她,属于他的气息萦绕上来。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点点的贴近,像是要吻她…… 这太突然了! 沈晚瓷的身体瞬间绷直,后背紧紧贴合着身后的椅背,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 薄荆舟伸手将安全带给她系上,“谈你准备再找个冤大头的事。” 他盯着她,似笑非笑:“这么紧张?以为我要吻你?” 第101章 混蛋,你弄痛我了 沈晚瓷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 她用力推开他,“是生怕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见薄荆舟站直身子,与她保持了安全距离,沈晚瓷渐渐松懈下来,回击男人刚才的话:“什么叫再?我之前又没找过。” “没找过?”男人挑起的眉勾勒出讥讽的弧度:“难道我不是?贴了好几个亿,床还没睡暖和就吵着闹着要离婚,世上还有比我更冤大头的?” 沈晚瓷:“……” 薄荆舟这张嘴,可真是比抹了砒霜还毒。 “找冤大头的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他大不大头我不知道,但一定会死的很冤。” 他关上车门,吩咐道:“江叔,送少夫人回去。” 沈晚瓷还想再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算了,跟狗讲什么道理! 从法院离开后,她没有回家,直接让江叔送她去了秦悦织的古玩店…… 秦悦织见她一脸沮丧,猜到官司可能不顺利,也就没问,“来的正好,走,喝酒去。” 沈晚瓷人还没走进去,就被秦悦织揽着肩膀给从店里薅了出来。 两人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还能不知道秦悦织的意思,无奈道:“我没事。” “我是馋了,你不知道,我爸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说是要戒烟戒酒,戒就算了,他还不让我喝,每天跟看贼一样看着我,他今天去了临市出差,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得好好把握。” 江叔将沈晚瓷送到后就离开了,但调了个头过来,就看见她和秦小姐出来,怕她需要用车,就停了一下,结果发现两人进了不远处的一家KTV。 他想了想,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薄总,少夫人和秦小姐去了KTV。” 薄荆舟问了详细地址:“你在门口等着她们。” 白天的KTV人少,喝醉酒的更少,还算安全。 她心里不痛快,他知道,喝点酒发泄一下也好。 秦悦织带着沈晚瓷进去,开了个小包,直接定了下午和晚上的场,“先来三件啤酒。” 这里虽然比不过夜阑,但环境也还可以。 经过商店时,沈晚瓷买了几包零食,又在手机上点了外卖。 秦悦织举着酒杯:“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地址我已经发给我家司机了,到点他会来接我们,所以敞开了喝。” 上次在夜阑遇到那个神经病的事都给她整出心理阴影了,虽然后来那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教训,但挨的那几下痛是实实在在的,这次再喝醉,肯定得安排好善后。 沈晚瓷见她一口炫了一整杯,喝得太急被呛得连连咳嗽,开口道:“你少喝点,就算要借酒浇愁,那也是我。” “我这不是看你放不开,先打个样吗,赶紧的,第一杯,就诅咒薄荆舟那狗男人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这种诅咒对一个男人而言,绝对是最狠的。 秦悦织握着杯子往沈晚瓷唇边凑,她没办法,只好喝了:“我感觉你这是在诅咒我,他要是不行了,简唯宁肯定第一时间就把他给甩了,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作为原配的我。” “那就祝……他们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喝酒这种事,只要开了头,就不太能控制得住,还没到晚上,两人就醉得不行了。 秦悦织难受的蹙着眉,她已经吐了两轮了,摆了摆手道:“不行了,我打电话叫司机上来接我们。” “再来,你说要不醉不归的……”沈晚瓷举着酒瓶和她碰杯,但因为有重影看不清,直接把酒瓶子怼到了秦悦织脸上。 秦悦织捂住颧骨痛呼:“沈晚瓷,你赶紧把酒瓶子给我放下,再敢喝一滴,我就跟你拼了……” “咔哒。” 包间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他逆着走廊上明亮的灯光,五官轮廓完全看不清晰,门关上后,直接就成了黑乎乎的一团影子。 秦悦织半眯着眼,仔细盯着来人的脸打量了一番:“王伯,你来的真准时,回去我就让我妈给你加工资,你先把晚瓷带下去,喝酒没要人命,她的酒品可真是要人命。” 两人虽然做了多年闺蜜,也一起喝过酒,但沈晚瓷醉成这样还是头一次。 来人径直朝沈晚瓷走过去,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空酒瓶扔在桌上,粗暴的将人拧起来。 秦悦织在一旁看得眉心都跟着跳了跳,酒意清醒了些:“王伯,你轻一点,咦,王伯你怎么长高了?” 沈晚瓷抗拒的推攘着那只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你别拉我,我还要喝,我没醉,悦织……” 她扭头去看秦悦织,“我们接着喝,我跟你说,薄荆舟那狗男人就是个怂货!” 薄荆舟的眼里净是欲欲跃试的怒意,才半分钟的功夫,他的手背上就全是沈晚瓷挠出来的红印子。 他咬了咬后槽牙,直接弯腰将人给扛了起来。 沈晚瓷垂挂在他肩上,胃被他的肩膀顶着,亏得刚刚才吐过,还没来得及喝新的进去,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唔,你别……别这样扛着我,我想吐。” 本来就头晕,这下更晕了。 薄荆舟扛着沈晚瓷出门,对站在门外的霍霆东道:“把人送回去。” 霍霆东看了眼里面卡座里还在嚷嚷着让王伯赶紧上来接她的秦悦织,应道:“好。” 沈晚瓷被颠了一路,终于在晕过去之前被放了下来,她一把推开面前的人,弯腰吐了出来。 但她此刻胃里空空,就算是吐也只能吐些酸水。 薄荆舟站在一旁,眉头拧得死紧,“下次还喝吗?” 沈晚瓷双手勾着脸颊两侧的头发,避免弄脏,闻言,侧头半眯着眼看他:“你谁啊?声音怎么这么熟?” 她醉得不轻,站着都在不受控制的乱晃,眼底漾着朦胧的醉意,映着KTV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像是藏进去了两条璀璨的银河。 江叔举着瓶矿泉水站在一旁:“少爷,让少夫人喝点水吧。” 薄荆舟刚要接,沈晚瓷突然伸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脸颊,醉醺醺的凑过去:“不止声音熟,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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