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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一个个的,要追人家姑娘就不能光明正大一点,自己去说,非要通过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口,做的再多别人也不知道。” 聂煜城倒茶的动作一顿,掀眸看向于馆长:“一个个的?” 于馆长脸上表情一僵,掩饰似的低头喝茶,“就是一时顺口,你也知道博物馆人多,每天说习惯了。” 聂煜城的视线顿了顿,没再继续追问,他自嘲的苦笑了一声:“如果是我给的,她一定半点都不考虑就直接拒绝。” “哎,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情情爱爱,真是让人搞不懂,”他将杯子里的茶一口饮尽,“行了,我先走了,你爸妈为你的事都操心透了,你要这次能给他们追回去个儿媳妇,我这一趟也就值了。” 于馆长放下杯子起身,顺手掸了掸身上的褶皱,推开门的瞬间,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 聂煜城见他动作不对,疑惑的道:“于老,怎么了?” 于馆长侧身,露出了门外被他挡住的沈晚瓷,他又回头看了眼震惊的聂煜城:“你们聊吧。” 说完就从旁边离开了。 “……”聂煜城默了半晌,尴尬的笑了笑:“你都听到了?抱歉,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只是怕你拒绝,你别怪我自作主张。” 明明那么沉稳的一个人,此刻却手足无措得像个毛头小子。 沈晚瓷攥着手里某鉴宝节目的邀请函,笑道:“谢你还来不及呢,煜城,谢谢你。” 她刚才走得匆忙,把车钥匙落下了,没想到一走到门口就听到聂煜城和于馆长的对话。之前疑惑的事如今都解开了,于馆长之所以会一次次的规劝自己,是因为受人之托。 聂煜城:“没事,我不过就是牵个线,这个节目的策划人跟我有一定的交情,又正好想找你,我本来想亲自给你的,但怕你会拒绝,所以才拜托了于馆长,我其实不过是个中间传话的,倒担不起你这么郑重其事的跟我道谢。” 沈晚瓷倒不觉得事情真像他说的这般轻易和凑巧,这种能增加名气的节目,多的是人抢着参加:“不止这次,还有上一次。” 聂煜城疑惑的挑眉:“上一次?” 第486章 这是我的第一次 沈晚瓷:“恩,上一次你让于馆长来劝我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爱好,虽然我还是选择了留在薄氏,但还是谢谢你。” 聂煜城:“……” 沈晚瓷拿了车钥匙,经过他身边时,停了停:“我会认真考虑的,谢谢你,煜城。” 聂煜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闪过片刻的纠结,他不知道第一次让于老来劝沈晚瓷的人是谁,但能猜的出来。 可现在,晚瓷明显误会成了是他。 如果他将错就错…… 沈晚瓷的手已经握上了门把,马上就要开门出去了。 “晚瓷……”聂煜城叫住她,唇角勾出一道温润的笑:“这是我的第一次。” “……” 沈晚瓷惊得豁然扭头,差点被他这话给闪了腰,她一脸见鬼的看着聂煜城,男人笑得温润,好像半点没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你……你这……” 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鬼话?都把她给整结巴了。 什么叫‘这是你的第一次’? 聂煜城见她一副受惊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之前让于老劝你的人,不是我。” 沈晚瓷松了口气,劫后重生似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话不带这么大喘气的,差点被你吓死了。” 她看着门上的暗纹,恍了恍神。 上一次不是他,那是于馆长不忍心她轻易放弃梦想,还是…… 她想到了薄荆舟,随后又将这个念头压制住了。 他那个时候刚执掌陆氏,处境估计比现在糟,哪有时间来管这种事。 聂煜城见她心不在焉,笑得有几分勉强:“看你最近一直都愁眉苦脸的,逗你笑笑。” 沈晚瓷:“你这玩笑以后可千万别开了,魂都被你吓没了。” 聂煜城点头:“好。” …… 沈晚瓷想了好几天,还是决定去参加这个鉴宝节目,于老说的没错:人这一生能找到自己的爱好不容易,不应该因为一时的困境就轻言放弃。 文物修复需要沉下心,又很费时间,她暂时没有那个精力去做,如果不能专注,就会事倍功半,还很容易走神出错。 那些都是不可复制的文化瑰宝,不能被她糟蹋了,相较之下,鉴定会容易些,而且还有别的专家教授。 沈晚瓷在网上搜了搜这个节目,之前已经举办过几期了,只是最近有位老师因事中途退出,才有了这个空位。 采用的是现录现播的方式,没有彩排,更没有重拍,连要鉴定的文物事先都没见过,考的就是一个临场应变以及功底深厚,万一鉴定错误,那可就丢脸了。 节目录制的时间是周二,地点是在电视台。 沈晚瓷来的早,其他几位老师还没到,她坐在等候区,听工作人员给她讲解等会儿的流程,以及摄像头的位置,“沈小姐,我们是现拍现播,没有滤镜和修图,镜头里会比现实中胖一点,拍的时候侧着点脸,就不显了。“ 他说话时,抬头看了眼沈晚瓷,正好和对方的视线对上,脸一下就红了,急忙低下头小声道:“不过沈小姐长这么漂亮,肯定怎么拍都好看。” 沈晚瓷:“谢谢。” “不……不用谢,”男人慌慌张张的道:“您的左手边和右手边各有一个牌子,分别代表真和假,到时候鉴定完后,您举牌就行。” 说话间,其他人也来了。 负责鉴定的老师加她一共四人,由他们三人鉴定出结果后,再由其中一个最有名望的老师给出最后的结果。 这样的方式能将节目的争议性拉到最大。 要是每个人给出的答案都一样,没有悬念的话,就没什么意思了。 文物鉴定和文物修复虽然不是同一专业,但是是同一行,虽然平时鲜少接触,但眼熟还是有的。 沈晚瓷作为其中年纪最小,又是跨专业的那一个,态度放得很低,但却半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她谄媚讨好。 打过招呼后,几人聊了没几句,节目就正式开始了。 沈晚瓷作为新加入的那一个,被主持人隆重介绍了一番,“之前见过沈小姐拍的文物修复的纪录片,那精湛娴熟的技术,简直是让我叹为观止,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真没想到沈小姐年纪轻轻的就有这般好的手艺。” 例行公事般的一番吹嘘夸赞后,节目才正式开始。 第一个拿上来的是一个玉人,据说是宋朝的。 拥有者介绍完来历后,就将玉人拿到了鉴定师面前,双手捧着,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 京都的某处别墅。 薄荆舟躺在沙发上,他晚上应酬的时候多喝了几杯酒,虽然没醉,但这会儿酒精上头,浑身没劲,躺着就不想动。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朦朦胧胧的照亮了屋内的景。 “咔嚓。” 门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紧闭的门被人打开了。 原本闭着眼睛已经快要睡着了的薄荆舟猛的一下清醒了过来,看向天花板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醉意和酒意。 第487章 你说谁说的是真的 有他家密码的只有纪思远,会不敲门直接进来的,也只有他那个没素质的东西。 “哥,”男人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少年的清润,他走过来,因为赤着脚,再加上有地毯的掩盖,完全听不到脚步声,“哥,你睡着了吗?” 薄荆舟从沙发上坐起来,双腿分开,手肘撑在膝盖上,倦怠的揉着眉心:“没有,只是喝了酒,有点不想动,你怎么来了?” “我在家里呆的无聊,来看看哥哥。” 纪思远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开了灯,又开了电视,十分有兴致的调着台。 如今的人看电视都用的网络,想看什么直接搜就行了,很少有人还看电视频道。 这电视自从装上,就没开过,不知道纪思远这次怎么突然有兴致看电视了,还是直播频道。 “哥哥喜欢看鉴宝的吗?” 听到‘鉴宝’两个字,薄荆舟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沈晚瓷,心里一软的同时,还‘咯噔’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还好,没什么特别浓厚的兴趣。” 纪思远的样子看上去像是有些失望:“是吗?沈姐姐今天上电视了,我心里高兴,特意跑来跟哥哥一起看。” “……” 薄荆舟没说话,纪思远的心思肯定不会这么单纯,说不定是埋了什么坑。只是不知道这个坑是埋给他的,还是埋给沈晚瓷的,希望是埋给自己的。 他现在不在晚瓷身边,如果她遇到事,他纵然有心也无力,如果她因此出了什么事…… 薄荆舟心里有些焦躁不安,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揉捏的力道都变大了。 纪思远终于调到了自己想看的频道,正好是沈晚瓷的画面。 女人低着头,手里拿着放大镜,正在仔细观察手上的东西,两鬓垂下的碎发微微有些挡脸,无美颜无滤镜的镜头下,她光是素颜就能打娱乐圈里百分之七八十以纯天然美女为人设的全妆容明星。 鉴定的时间会有些长,怕观众等不住,主持人正在说一些活跃现场的话。 纪思远扭头看向薄荆舟,语气里全是幸灾乐祸的挑衅:“哥,你好像不怎么高兴?” “我为什么要高兴?” “沈姐姐上电视了啊,我喜欢的人这么优秀,作为哥哥,你不为我高兴吗?” “……”薄荆舟沉默了半晌,“你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肯定得好好看看,我弟弟喜欢上的人,有多优秀。” 说完就将视线投向了电视屏幕上,看得一眨不眨,十分的认真,边看还边夸:“长的真好看,素颜居然能抗住这个台的镜头。” “……” 薄荆舟没听到纪思远说话,扭头看了他一眼后补充道:“你的眼光果然好,沈小姐不止有貌,还有才,里面就她年轻。” “……” 他的脸色越来越沉,半点没有心爱的人被夸奖后从心底升起来的由衷的喜悦。 薄荆舟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不止没收敛,还默默的又在他胸口上插了一刀:“怎么了,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我夸你喜欢的人,你不高兴吗?” 纪思远牵强的扯了扯唇角:“没有,就是她何德何能,居然能担得起哥哥这样的夸赞,不过会些上不得台面的手艺,就这么爱卖弄,爱慕虚荣。” 薄荆舟差点就想把自己手边的烟灰缸砸他脑袋上,你说谁卖弄呢,说谁虚荣呢,你何德何能和能提她的名字。 但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攥紧着手忍了又忍,才忍住了。 “不是你说她优秀,我才如你的意,顺口夸的吗?” 纪思远的视线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里的人:“哥哥不用这么夸她,她会骄傲的,人一旦骄傲了,就容易犯错。” 他这话刚一说完,电视里就传来了主持人激情洋溢的声音:“现在,请三位鉴定老师举牌,这个秦朝时期的青铜器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晚瓷平时很少修复青铜器,她修的多是书画、首饰和瓷器。 “咦,”主持人看着几张牌子惊疑道:“除了挽挽,其他两位老师都判定是真品,终于出现了我们今晚第一个有争议的文物了。” 主持人的声音很亢奋:“那到底是真是假呢,是我们经验丰富、鉴定过无数奇珍异宝的两位老师慧眼识珠,还是我们被文物修复圈誉为天才的挽挽更技高一筹呢?前辈与后辈的碰撞,到底谁更厉害一些,马老师,这个青铜器,您觉得是真是假呢?” 沈晚瓷听得微微皱眉,这个说辞,怎么那么像在引战,节目刚开始就把她一阵天花乱坠的夸,如今又给她加了数顶高帽子,愈发会让人觉得她高高在上。 再把前辈和晚辈,脚踏实地和天才这两个存在对立的条件摆出来,就更有点像是在捧杀了。 被点到名的马老师拿起牌子,正要翻开,主持人便一伸手,道:“结果如何,我们广告后见分晓。” 电视机这头,纪思远看得津津有味,语气里也隐隐有着兴奋:“哥,你觉得谁的判断是对的呢?听说这个节目挺火的,还是现拍现播,要是鉴定错了,恐怕就要名誉大损,说不定还要被行业人耻笑。” (第四更正在写,要晚一点,大家可以明天来刷) 第488章 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薄荆舟正在看手机,似乎兴致缺缺,只抬头扫了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不知道。” 纪思远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哥,你就一点都不……” 话没说完,广告就完了。 主持人用她那跟购物频道一样激动的声音喊道:“马老师的鉴定结果,真。” 马老师:“这个青铜器确实很有迷惑性,挽挽会鉴定错,也是正常的,她虽然是个很优秀的文物修复师,但在鉴定上到底是初次,经验不够丰富,很容易陷入照本宣科的死局,所以有些细小的点看差了,这个青铜器素面无纹、简洁敦厚,是标准的秦朝器皿,上面的锈一看就是经过千年沉淀后自然形成的,再看这范线,位置隐秘,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见,假的范线一般都在比较显眼的地方,或者被刻意打磨过,表面匀称光整……” 沈晚瓷也说了自己鉴定是假的缘故,但主持人压根没听直接道:“看来,天赋再好也得有足够的经验来支撑,不然很容易就看错了,文物是不可再生的珍贵瑰宝,要是鉴定的人技艺不够,造成的损失将会是无可估量的。所以我们还是得脚踏实地,不能因为自恃天赋高,就想着一步登天。” 这踩着她拉收视率的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就在主持人准备请下一个持宝人上场时,沈晚瓷郑重的打断了她的话:“假的。” 主持人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挽挽,我知道这事可能有些伤面子,但其他三位都是这一行里德高望重的前辈,尤其是马老师,更是泰山北斗的人物,经手鉴定的东西没有几万也有几千,怎么可能出错。” “但东西的确是假的。”沈晚瓷的态度不疾不徐,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竟比其他三人还要让人信服。 气氛陷入了僵持。 主持人的脸有点绷不住了:“挽挽,我知道你肯定一时接受不了鉴定出错这种事,但你是第一次鉴宝,有错也是人之常情,以后经验多了,就不会再犯错了。” 她背对着摄像机,疯狂的给沈晚瓷使眼色,让她别闹了,赶紧顺着台阶下。 沈晚瓷看着她,坚定道:“这个青铜器是假的。” 主持人简直要疯了。 这怎么还是个脑子有坑的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还录着节目呢,台下那么多观众,电视机前还有那么多观众,她这么杠,这节目还要不要继续了。 她只好给其他三位老师使眼色,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看,但节目组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马老师出来当和事佬:“节目组只有我们四个鉴定师,这谁对谁错暂时也没办法辨,挽挽要是觉得我们的鉴定有问题,那我们私下再找更有名望的行业佼佼者重新鉴定,比如京都博物馆的于馆长和京元工作室的许老。” “这样,挽挽应该就没意见了吧?” 这话直接把沈晚瓷归到了无理取闹中。 “这就巧了,我和许老正好在,要是节目组这边方便的话,不如我们现在就上来看看?”观众席上,于馆长和被点到名的许老站起来。 主持人:“……” 这能说不方便吗? 先不提这两人的身份,他们这个节目本来就是以鉴宝为主题,如今结果未出,台下的观众已经开始起哄了。 她看向角落里的导演,对方朝她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于馆长和许老了,今晚这期的节目可真是精彩了……” 鉴定的结果有些漫长,但也并不那么漫长,两人将手中的青铜器放下,对视一眼后,于馆长道:“的确是假的。” 观众席上发出阵阵唏嘘。 被公开打脸,马老师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这事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一行里混,谁还敢找他鉴定:“于馆长,敢问您从哪里看出,这个青铜器是假的?” “从哪里看出,理由刚刚挽挽不是说过了吗?是你们偏见,觉得她年纪小,经验不如你们丰富,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而是一味的固执己见,觉得自己认为的才是真的。” 电视机前。 这一反转是纪思远没有料到的,他明明已经全都安排好了,为什么会突然杀出两个陈咬金? 他已经算好了,今天这节目一播出,沈晚瓷肯定会身败名裂,她所有的声誉都会化为乌有,一夕崩塌。 可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一切都在按着他的计划走,就差了这最后一步…… 难道真是上天助她?每次都这么巧,能让她化险为夷。 纪思远猛的扭头看向沙发上,全程情绪都毫无波动的薄荆舟:“哥,是不是你做的?你早就知道我想做什么,所以提前找了许老和于馆长去现场。” 他靠近他,声音低到了极点,一字一顿的问道:“哥,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薄荆舟抬头,和他四目相对:“怎么这么问?我是忘记了什么吗?” “砰。” 纪思远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打翻了茶几上的花瓶,碎片溅了一地,他居高临下,一脸凶狠的看着他:“你别骗我了,你喜欢沈晚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哥,我不是傻子,你别把我当傻子耍,你骗不了我的。” 他情绪失控的在薄荆舟面前走来走去,赤着的脚踩在碎玻璃上,但他跟不知道疼似的,完全没有反应。 很快,浅色的地毯就被他脚底溢出的血给染红了一大片。 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薄荆舟,就这样来回走了二十几圈,也不知道是终于疼得受不了了,还是情绪控制住了。 他在沙发的边沿坐下来,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药,递到薄荆舟面前:“哥,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火,时间差不多了,该吃药了。” 薄荆舟淡淡的扫了眼瓶身上的药名,是上次他在咖啡厅给他的那种新药。 见他只盯着药,并没有伸手来接,纪思远急忙道:“我换过了,那瓶弄撒了的,我已经扔了,这瓶是干净的,哥哥可以放心的吃。” 他打开瓶盖,随意的倒出来小半把:“不信你看,干净的,赶紧吃吧,吴医生说吃了药,哥哥的病就好了。” 薄荆舟猛的一挥手,将他手中的药,连同药瓶一起打飞了出去,穿上拖鞋起身:“我看,该吃药的人是你,该看医生的,也是你。” 这哪里是病娇,分明就他妈神经病,天天盯着他吃药,潘金莲都没他这么勤快。 第489章 我想问您一件事 飞出去的药丸滚落了一地,纪思远的手悬在空中,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他的视线随着薄荆舟的移动而移动,眼底光影暗沉,情绪全都隐藏在那双漆黑的瞳眸深处,“哥,你为什么不吃药了?是不是……” 知道什么了? 纪思远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直接问出来:“觉得那药不好吃?” 薄荆舟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听到他的问话,转过头来,冷漠严厉的目光从他的脸上落到他脚上:“我的病一时半会儿不吃药死不了,倒是你,眼睛瞎了还是脑子出毛病了,那地上的碎玻璃渣子看不见?就算看不见,连痛都感觉不到?” 他看着纪思远脚下渗出的血,眉头一皱,地毯都让他给弄脏了。 电话通了,薄荆舟重新转回头,嗓音一改刚才的冷意,“周医生,我是陆宴迟,麻烦你过来一趟,思远的脚受伤了。” “恩,被玻璃扎到了,流了很多血,估计有点严重。” 纪思远紧绷的唇角一点点的勾了起来, 心头压抑的怒气也散了,“哥,你是在关心我?” 他起身就要朝着薄荆舟走去,脚一着力,被踩在下面的玻璃渣子朝着更深的肉里钻去,“啊。” 他痛得叫了一声,又重新跌坐回了沙发上。 纪思远看着薄荆舟,原本情绪里的阴郁瞬间收敛了,像只被顺好毛的猫咪,温顺且毫无攻击力。 “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不该猜疑你,我只是害怕……” 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又委屈又愧疚。 薄荆舟挂断电话,抬手捏了捏眉心,半晌才叹了口气:“害怕什么?” “害怕你又不要我。” 他第一次见薄荆舟是在孤儿院里,那一天,他穿得像个小王子,整个人都在发光,和破败残旧的孤儿院完全格格不入。 薄家两夫妻有事要和院长谈,就打发他自己去玩,而向来孤僻的他,不知为何,看到薄荆舟离开的背影,竟偷偷的跟了过去:“哥哥,你们能收养我吗?” 薄荆舟小小年纪性子就很冷傲,听到声音,甚至连头都没回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不能。” 医生来的很快,检查完他的伤后,道:“纪少爷,需要先把玻璃渣子从肉里挑出来,但你这扎得有点深,可能会很疼。” “好,麻烦你了周医生。” 医生先用双氧水清洗了血迹和伤口,再拿镊子给他挑脚心里的玻璃渣。 刚才生踩玻璃都无动于宗的纪思远,这会儿瞬间变成了只弱鸡,医生的镊子刚一挨到伤口,就开始忍痛的闷哼。 薄荆舟听得头疼,他怕自己忍不住又做出点什么过激的举动来,他在纪思远一声接一声的呼痛声中道了句:“我去阳台抽支烟。” 顿了顿又道:“他怕痛,周医生您看要不就给他打支麻药。” …… 录完节目,沈晚瓷跟着众人一起从电视台出来,“于馆长、许老,今天多谢你们了。” 虽然这些人相不相信她的鉴定结果都不重要,但她也不想被人在职业上泼污水,这是她的爱好和梦想,就算现在不得不暂时放弃,她也想履历上清白干净。 于馆长:“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我和老许也是闲着无聊,便来凑一凑热闹。” 沈晚瓷知道,事情肯定没有他说的这样简单,这是录节目,又不是广场上看热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台下的观众都是早就定好的,需要邀请函才能进。 但电视台门口人多嘴杂,不方便细问:“于馆长,许老,要是方便的话,一起吃个宵夜吧。” 于馆长拍了拍她的肩:“下次吧,这次就算了,我们刚刚才认定了你的鉴定结果,虽然那青铜器的确是假的,我们问心无愧,但被人看到我们走得近,难免会生出一些对你不好的谣言。即便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要解释起来也费劲。” “于馆长……”沈晚瓷欲言又止的看了眼一旁的许老。 许老是个人精,见她这副模样,便找了借口先行离开了。 待门口只有他们两个人,沈晚瓷才一脸正色的开口:“于馆长,我想问您一件事……” 得到答案后,她朝着于馆长道了声谢,目送着他上了车,也转身离开了。 刚坐进驾驶室,就接到了秦悦织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她精气十足的声音:“宝贝,恭喜你啊,居然上电视了,那一幕打脸的戏可真是精彩。还有,那个主持人是不是有病啊?柿子逮着软的捏是不是,瞧瞧她问的那些问题,分明是想踩着你给节目拉收视率。” “我这会儿正在疯狂给你打call呢,听到没有啊?” 沈晚瓷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促狭的笑着问:“你真的看了那个节目?” 这种鉴宝节目,假的太多了,秦悦织刚接触这一行的时候,见她一次吐槽一次,说是把观众当傻子耍,而且她家的电视估计好几年都没开过了,也不知道投影布糟了没。 “呃……”秦悦织拉长了声音,尴尬的笑了几声:“没看完整版,不过看了你的高光时刻,那些人,早该打脸了,录节目就底线都不要了,为了收视率,职业道德都不要了。” 是别人给她发的录播的视频。 沈晚瓷这么问,并不是在意她真看还是假看:“没听到你在给我打call,倒是听到酒吧里的DJ曲了。” 秦悦织激动道:“我在夜阑,赶紧过来,我给你开瓶他们店里最贵的酒庆功,保证把排场给你整到位。” 沈晚瓷:“你有钱了?” 秦悦织虽然是富家千金,但除了自己赚的,每个月能从家里拿到的零用钱都是固定的,绝对支撑不起她开夜阑最贵的酒。 而她那个店,只够她糊口。 “为你庆贺,不是该薄荆舟那个当男朋友的人买单吗?记在他账上。” 秦悦织是和别人一起去的夜阑,她话音一落,旁边就有人道:“薄总他不是……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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