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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简唯宁,淡淡阐述事实:“不一样。” 简唯宁顶着众人的窃窃私语走过来,她手上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条盒子,沈晚瓷猜里面可能是她修复的那幅古画。 “荆舟……晚瓷。” 薄荆舟‘嗯’了一声,神色语调都很淡,似乎对方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沈晚瓷瞧了他一眼,不屑的在心里哼了一声:狗男人真会装,不去当影帝可惜了! 她可没兴趣看这对痴男怨女眉目传情,刚想将手从薄荆舟的臂弯中抽出来,简唯宁便将矛头对准了她—— “晚瓷,你在这里有别的礼服吗?能不能去换一件……”她欲言又止,但意思谁都知道,“我知道这请求可能会比较冒昧,但撞衫实在是让人很尴尬。” 沈晚瓷冲着她露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来,“不能。” 她的拒绝,直接干脆,不为别的,她没有其他的礼服。 简唯宁却蹙眉,“晚瓷,你没必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再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 “简小姐想多了,我对你没有敌意,至于撞衫,”她的目光在简唯宁深V的领口扫了一眼,语气意味深长:“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见沈晚瓷不肯退让,简唯宁只能将目光扫向薄荆舟,她咬住泛红的唇,“荆舟……” 薄荆舟蹙眉,刚才沈晚瓷的话,过于刻薄,他很不喜欢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却是不等他开口,沈晚瓷就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敢让我去换衣服,我现在就走人。” 就是在威胁他怎么了,这场戏她不演了,让他自己去收拾烂摊子! 沈晚瓷穿的鞋跟本身就很高,再这样踮着重心不受控制,她的身体微微晃了晃,下一秒就被薄荆舟伸手环住腰肢揽进他的怀里—— 紧接着,男人硬邦邦的说了句:“站好了,别撒娇。” 这语气,跟训公司下属似的。 沈晚瓷:他哪只耳朵听到她是在撒娇? “无聊的话题就终止吧,妈叫你过去。” 沈晚瓷扭头,果真见江雅竹在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两人一同朝着江雅竹那边走去,简唯宁见状跟在后面,“一起吧,我也刚到,礼物还没来得及给伯母呢。” 这边,江雅竹正挽着丈夫薄荣轩的手,亲昵的对走来的沈晚瓷说道:“晚瓷,给你介绍几个叔叔阿姨,都是妈的好朋友,知道你是荆舟的媳妇,想着见见你呢。” 沈晚瓷温柔笑了笑,她叫了声‘妈’,然后将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递给江雅竹,“妈,生日快乐。” 江雅竹欣喜的接过礼物,“还是儿媳妇最好!”说着不忘冷了眼那没眼光的儿子,“这么好的妻子,以后得加倍疼爱,不然哪天后悔的是某人。” 某人挑眉,余光扫了沈晚瓷一眼,见她依旧保持微笑,那双眸子里透着他从未察觉过的温情…… 第45章 她就是个骗子 简唯宁就站在很近的位置,看着他们和乐融融,她恨不得原地消失,下意识抬头去看薄荆舟,却见他的视线始终落在沈晚瓷身上,心中的酸涩无边蔓延。 但她很快压住情绪,笑着插进话去,试图让江雅竹注意到自己,“伯母,生日快乐,一点小心意,您别嫌弃。” 江雅竹瞧了简唯宁一眼,朝她客气的点了下头,“谢谢,有心了。” 她接过来后顺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一点都没有要打开的意思,“餐饮区在那边,想吃什么自己拿,别客气。” 这是让她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的意思! 简唯宁听得出,但装作没听到,毕竟她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准备的礼物,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 如果不缠着江雅竹现在打开,那等宴会结束后,这东西指不定被扔到哪里去! “伯母,要不您先打开看看吧?这东西我也不太懂,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及时找人修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周围又那么多人看着,江雅竹要是再敷衍,那就要让别人看笑话了。 她一边在心里不悦简唯宁的讨厌,一边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将礼盒拆开,礼盒里还有个木盒子,她微不可察的吸了口气,想着要是打开这木盒里还有盒子,那她就把简唯宁赶出去! 木盒打开,里面是幅画。 江雅竹将画卷展开,动作敷衍,她又不喜欢画,但当看到画的内容后,眼里明显有了些波动,不止是她,就连一旁的薄荣轩都挑高了眉,“这是之前的那幅古画?” 简唯宁礼貌回道:“是的,薄叔叔。” 薄荣轩满意的点了点头,“辛苦了,花了多少钱你和荆舟说一声,让他给你转。” “钱都是小事,就是修复师不好找,那人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接的单子很少,要不然也不会拖这么久才修复好。” “修复师有能力,脾气古怪点也正常,这次你费心了。” 沈晚瓷注意到江雅竹还在盯着画卷看,而且听薄父话里的意思……这画应该是薄家的,只是简唯宁私下拿去找人修复了。 “妈也喜欢这些东西?” “不喜欢,但荆舟的爷爷喜欢,这幅画是他当年从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不过后来我和你爸吵架,闹得有点凶,这画就不小心被毁了,简小姐说能找到人帮忙修复,便托给她了。”江雅竹说着,彻底铺开了卷轴。 薄荣轩拆台:“何止是闹得有点凶?老爷子的书房差点没被你给拆了,我腿上的青紫半个月才消。” “那还不是你该的?”江雅竹说着,忽而嗓音一变:“简小姐花多少钱修复的这画?” 简唯宁突然被点名,又见江雅竹变了脸色,有点懵,报了个数,“怎么了伯母?” “那你被人骗了,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大师吧。” 一旁的沈晚瓷蹙眉,倒不是因为江雅竹的话,而是…… 这画的角落处有一团污迹,虽然不大,但看上去很是明显。 简唯宁也瞧见了,她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沈晚瓷—— “挽挽不是圈子里的大能吗?这是怎么搞的?修复成这样也能交货?” 沈晚瓷蹙眉,讨厌这样质问的语气,难道该质问的人不该是自己吗?辛苦修复那么久的画,最后又被破坏了! “画交到你手上的时候是修复好的,你也确认了,如今再说这些,是不是不太合适?” 江雅竹见状,不解问道:“怎么回事?晚瓷,这画是你修复的?” 不等沈晚瓷说话,简唯宁抢先说道:“伯母,是我找的圈内一个据说手艺很精湛的大能修复的,晚瓷碰巧是她的助理,只是帮忙送画的。”简唯宁说着,一脸自责,“也怪我太相信传言,没想到这个自称挽挽的大师只是个浪得虚名的骗子!” 她这番话看似是在指责挽挽虚有其表,但实则也在内涵沈晚瓷,修画的人是挽挽,但送画的人是沈晚瓷,这中间指不定是谁出了岔子。 沈晚瓷敢肯定,不出半个小时,薄少夫人因爱生恨,故意设计陷害丈夫前女友的小道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圈子。 “伯母,抱歉让您失望了,这画我带回去重新找人修复。” 沈晚瓷肯定不能让简唯宁这么做,今天来的人非富即贵,有钱人都喜欢收藏文物,不管是真的爱好还是附庸风雅,但都是她的潜在客户。 今天这事传出去,毁的不止是自己的名声,还有挽挽这个苦心经营多年的马甲。 所有人都会觉得挽挽是个骗子! 她出声阻止简唯宁:“不用这么麻烦,一点小问题而已,我这几个月跟在挽挽老师身边也学了不少,我来修吧。” 听到这话,简唯宁蹙眉,语气有些无奈,像是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晚瓷,我刚才那番话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挽挽的技术不好,说出来让大家避个雷。你跟着她学……又能会多少呢?” 言下之意,一个骗子能教她什么? 简唯宁继续道:“如果我刚才的话让你觉得不舒服,那我向你道歉,今天是伯母的生日,那么多人看着,实在没必要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伤了和气,也毁了这幅价值上亿的名画。” 沈晚瓷不想跟她废话,转头看向江雅竹,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修好这幅画,但简唯宁有句话说得没错,这幅画价值上亿,如果江雅竹都不相信她,那就算了,毕竟画是薄家的。 江雅竹扫了简唯宁一眼,亲切地拍了拍沈晚瓷的手,“想修就修,你是薄家的女主人,这画就是你的,就算修坏了也轮不到外人来插嘴。” 而薄荣轩向来由着妻子,她让修就修吧,不过心里还是有几分惋惜,要是老爷子还在世,知道他的古画被人拿来赌气给修坏了,指不定又得气死一次! 整个大厅在这一刻陷入寂静之中…… 简唯宁咬着唇,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 江雅竹那句‘外人’,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她在说谁。 沈晚瓷则吩咐人去准备工具,等待的时间里,客厅里又恢复了喧嚣与热闹—— “那幅画当年拍出两个亿的天价,这些年更是水涨船高,就这样被毁了,真是太可惜了!” “万一薄少夫人能修好呢?” “你当真以为修文物那么简单?那些圈子里有名的大能,哪个不是一把年纪?这东西靠得是日积月累的手艺,你看薄少夫人的年纪,最多只是个学徒,还是个骗子的学徒,啧啧,毁咯……”说着,那人又开始惋惜的叹气,听得出是真心喜欢古玩的人。 一直没说话的薄荆舟脸色早已阴沉,他扣住沈晚瓷的手,当着众人的面,不由分说地带着她上了二楼…… 刚一脱离宾客的视线,沈晚瓷就把手从男人的掌心里抽了出来,“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薄荆舟抬手捏了捏眉心,看上去挺烦躁的样子,“等下你就说不舒服,我送你先走。” 不舒服?沈晚瓷一怔,但瞬间就明白过来,“你不想让我碰那幅画?” 第46章 他是在为她好 男人蹙眉,“要闹也要分场合,今天这场合不是能让你胡闹的,妈和薄家都丢不起这个脸。” “是妈和薄家丢不起这个脸,还是简唯宁丢不起这个脸?”沈晚瓷被气笑了,说话硬邦邦的全是刺,“我要是走了,所有人都会说我心虚,不出明天,圈子里的人就都知道我……”她顿了一下,“我师傅技术不行,修复的作品有瑕疵,是骗子!” 因为一些缘故,她不想让薄荆舟知道她就是挽挽,而且他也没必要知道。 “那你想怎样?把那幅画修好?”薄荆舟对修复圈不了解,什么挽挽,他都没听过,只以为挽挽也是京元工作室的一个职员,“你一个清洁工,在旁边看了几天就自以为学会了?” 在他的认知里,沈晚瓷就是在文物修复工作室里当清洁工,这是陈栩亲自调查后汇报给他的,陈栩的能力他还是清楚的,这种小事不可能出错。 薄荆舟深吸一口气:“沈晚瓷,你拿什么修?扫帚吗?” 他不是看不起她,而是隔行如隔山,有些东西不是光看看,想象自己会就能会的。 他这是为谁好? 让她找借口走人,还不是怕她搞砸了丢面子,对于薄家,没人敢说什么,但对沈晚瓷,那些人就没有这么多顾虑。 两人虽然领了证,但没办过婚礼,甚至今天才公开了夫妻关系,那些人背地里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她,要是再把名画毁了…… “你有时间操心我怎么修复,还不如去担心一下简唯宁,她那么清高的一个人,要是等下被当众打脸,指不定会被打击成什么样。” 薄荆舟拧眉,他在跟她说利害,她却总要扯到简唯宁。 “别扯别人,画没修复好,是那个挽挽的责任,你没必要为她的错误搭上自己。” 沈晚瓷却讥诮的‘啧’了一声,看不出来薄荆舟还是个舔狗啊,简唯宁说什么就信什么。 薄荆舟对上女人那凶巴巴的目光,语气放软几分:“你讲点道理,我是为你好。” 沈晚瓷嗤笑反问:“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少夫人……”王姨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打断两人的争执:“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沈晚瓷没再理薄荆舟,朝楼下应声:“好的,谢谢王姨。” 楼下客厅,那幅画被摊开放在一张桌子上,旁边放着沈晚瓷让准备的东西。 其他人哪里还有心思做别的,都围过来看热闹。 画只损毁了右下角的一处,并且不是特别严重的损毁,不然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修复出来。 客厅里的音乐声停了,只有众人的窃窃私语。 薄荆舟站在人群的外围,冷然的目光看着正弓着身,专心致志修复古画的沈晚瓷。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认真做事的模样,以前在薄氏,她虽然顶着助理的身份,实际做的都是打杂的活,不用动脑子,更谈不上多认真,大多时候看她都是无所事事的坐在位置上,发呆…… 与此刻的她,完全不同。 “你觉得晚瓷和简小姐,谁在说谎?” 身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薄荆舟睨了眼姗姗来迟的聂煜城,刚才没看到他,还以为他今晚不会来了。 薄荆舟皱眉,没接聂煜城递过来的酒,“晚瓷?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聂煜城听出男人言语中的……不高兴? 他无奈笑了笑:“我一直都是这么叫她的。” “但你叫阿宁为简小姐。” “……”聂煜城停顿片刻,斟酌道:“我和简小姐是真的不熟。” 几年前他跟沈晚瓷就认识,当时因为她的追求,他经常能见到她,时间久了也就熟络了一些。 至于简唯宁……若是没有薄荆舟,只怕这辈子他都不会跟舞蹈家有交集。 聂煜城不爱看跳舞。 薄荆舟的情绪并没有因此好转,他没再说话,眸色凛然,凝视着被围在中间的女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头的修复终于告一段落。 沈晚瓷将画拿起来,递到江雅竹面前,“妈,您看,是不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这画是老爷子的,江雅竹最多只能扫两眼,哪里分得清一不一样?但儿媳妇说一样,那就一样! “一样一样,我们晚瓷真是太厉害了,连这么复杂的东西都会弄,不像某些人,除了坏心眼多,什么长处都没有。” 简唯宁感受到了浓浓的嫌弃:“……” 她怀疑沈晚瓷是不是给江雅竹下蛊了! 沈晚瓷将目光转向简唯宁,“简小姐,我一个学徒都能修复的瑕疵,你觉得身为圈内大能的挽挽老师无法修复吗?放着这么明显的一处让你挑错?这画刚修复完,需要好好维护一段时间,维护的方法和注意事项我都给过你,与其出事就赖别人,不如想想是不是自己没做好后期。”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简唯宁身上,虽然没有表现得过于直白,但看戏的意味很浓。 即便是上过大舞台的简唯宁此刻都慌了神,她下意识扭头去寻找薄荆舟的身影,想让他出面说几句,但在看到男人的目光直直落在沈晚瓷身上时,她的心一拧,漫上难言的酸涩…… 可眼下的情况棘手,她不能自乱阵脚,只能强作镇定:“抱歉,我刚刚也说了,不一定是挽挽老师的失职,但这件事终归是我的错,没有调查清楚就胡乱猜忌。晚瓷,我跟你道歉,我也愿意赔付刚才那番话对挽挽老师造成的名誉损失,改天我再备厚礼登门道歉。” 按照正常情况,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毕竟今晚是江雅竹的生日,撕破脸对谁都不好,但简唯宁没想到……沈晚瓷根本不想给她这个台阶下! 只听女人轻笑一声:“所以不是挽挽老师的失职,是我的失职?毕竟整个过程接触过这幅画的人,除了挽挽老师,就是你跟我了。” 倏然,简唯宁心咯噔一下。 果然,沈晚瓷的下一句话便是—— “我有证据证明,不是我的环节出了错。” 第47章 怎么,后悔了? 简唯宁蹙眉,“晚瓷,这件事……” 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走开两步接了电话,没一会儿就快步走回沈晚瓷面前,“晚瓷,抱歉,今天的事是我不对,画确实是在我手里出的问题。” 沈晚瓷正疑惑简唯宁怎么接个电话就突然改口了,就见她点开手机的免提:“你把刚才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电话里传来了陶清宜的声音:“阿宁对不起,我当时把水弄上去后马上就擦干了,本来想跟你说一声的,但后来忙着别的事就忘记了,那画很重要吗?” 闻言,沈晚瓷挑了挑眉,“那还真是巧,我和简小姐刚还在说这事,陶经纪的电话就打来了。” 其中的意有所指,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沈小姐,这件事是我的失误,如果要怪就怪我,跟阿宁没关系。” “好啊,那就算了吧。” 既然陶清宜把锅揽了,她也没必要再揪着不放,简唯宁今天的脸都丢完了,她再不依不饶下去反而会让简唯宁变成弱势者,收获同情。 显然,简唯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沈晚瓷挽着江雅竹的手,从她面前离开去应酬宾客了。 就这样,一场算不上是闹剧的戏落幕。 薄荆舟看着那婆媳两人有说有笑的,正要朝两人走去,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聂煜城的视线……似乎一直在看着沈晚瓷。 他顿住脚步,“怎么,后悔了?” 聂煜城回过神,目露不解,“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她找上你的时候,没答应娶她。” 听出男人言语中的醋意,聂煜城低笑一声,倒是很少见薄荆舟这幅口吻跟他说话。 聂煜城来了几分兴致,玩笑说道:“你这么说,还确实有点,如果当初考虑一下,说不定她就是聂太太了,你说对吧?” 薄荆舟看向他,见聂煜城神色如常,却又仿佛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他视线垂落,看向聂煜城衣袖间半遮半掩的腕表,不知想到什么,薄荆舟突然笑了:“那说来,还得感谢这块表。” 聂煜城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表,“这表怎么了?” 他取下来,仔细研究一番,除了贵点,没什么特别的。 而刚好从旁边经过的沈晚瓷,正好听见两人的谈话,尤其是表那个字,更是让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忙松开江雅竹,快步走向薄荆舟,走得急又穿着高跟鞋,她几乎是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薄荆舟没有准备,下意识环住她的腰,避免她站不稳。 “今天是妈的生日宴,你怎么能让我们两个女的去喝酒应酬呢?” 沈晚瓷仰头说话时,带着酒味的呼吸洒在薄荆舟的下颌。 他微微低头,便能看到女人那张水润嫣红的唇,而她的眼里有水光,灯光之下格外的水媚。 不等他回应,沈晚瓷就挽着他的手臂,不由分说的将人拉走。 从别人的视角来看,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娇,丈夫在宠溺的纵容。 但实际情况却是…… 薄荆舟的手臂都要被沈晚瓷掐出淤青! 这还是隔着两层衣服的感受,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 “你要再敢提手表的事,我跟你没完。” 她侧着脸,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咬牙切齿的对他放狠话! 薄荆舟眯眸,不做声。 见他不说话,沈晚瓷便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愈发有底气:“听见没有?” “薄太太,”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明显的沙哑:“你脸上的粉蹭到我了。” 沈晚瓷一愣,忙后退一步,从薄荆舟的怀里退出来。 她皮肤好又白,化妆师只给她上了一层薄薄的底妆,可薄荆舟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西装,哪怕是一点白色的印痕,都十分明显。 沈晚瓷沉默了几秒,化威胁为由衷建议:“你以后要是想再婚,现在就尽量闭嘴,闹得不好看丢脸更多的是你,我又不是名门望族。” “我有钱,谁敢说我一句不好?” 接着薄荆舟又说出一句让沈晚瓷无法反驳,且极其欠揍的话:“至于再婚这件事,你还是多操心自己吧,一穷二白,可能还年老色衰。” 这一刻,沈晚瓷觉得自己被气到心肌梗塞,半晌都没有蹦出一个字来。 薄荆舟没再继续扯别的,只是余光睨了眼还站在原地跟人闲谈的聂煜城,“真不想我再提那件事?” “嗯。”女人没好气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 “那你亲我一下。” 沈晚瓷惊讶的抬头,一双眼睛瞪得很大,见薄荆舟正垂着眸看着她,英俊的面庞在灯光映照下愈发棱角分明。 薄荆舟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唇角往下压了压,“别想多了,妈在看着我们,做做表面功夫。” 沈晚瓷扭头,果真对上江雅竹含笑的视线…… 呵,他还真是个天生的演员,时刻注意‘镜头’。 沉默几秒后,沈晚瓷踮起了脚,薄荆舟的手一直虚虚的环在她的腰上,女人一垫脚,柔软的布料便划过他的掌心,带出异样的酥麻从掌心一路蹿沿到他的心里。 随着她的靠近,柔软的甜香蹿入鼻息间。 沈晚瓷没有吻他的唇,而是擦过他的脸,将唇凑到他的耳边,声音里带着挑衅:“你在想屁吃。” 薄荆舟没想到在他面前还算知书达理的沈晚瓷,居然会说出这么粗俗市井的话来,他的脸色蓦地一沉,正准备说教,沈晚瓷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姿态可谓是相当的嫌弃,“我去陪妈会客了。” 耍完他就想走? 薄荆舟哪能让她如愿,一伸手就将人重新拉回来锁进怀里,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但毕竟是公众场合,他没有太过火,只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想屁吃,嗯?” 这有什么可想的,简直轻而易举。 沈晚瓷僵住,她觉得这狗在骂她! “荆舟……” 简唯宁的声音煞风景的传来,她像是看到了什么震惊的事,声音里满是颤抖与不敢置信。 要知道薄荆舟向来克己复礼,别说在公共场合亲吻,就是牵手这样的举动都不会有,私下里也很绅士疏离。 现在想来,她和他交往的那两年,唯一的亲密动作都只有挽手臂,仅此而已。 沈晚瓷原本还生气被薄荆舟占了便宜,但在看到简唯宁后,心情瞬间好转,甚至还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重新吻了上去! 她的吻可不是蜻蜓点水,那灵巧的舌尖划过他紧抿的唇,试图撬开他的齿缝…… 第48章 半夜贴着滚烫的他 女人的气息侵入薄荆舟的感官,他身体一僵,蹙着眉将人推开,“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不是你先开始亲的?要不是为了给简唯宁添堵,你以为我乐意亲你?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狗,假正经。” 这句骂人的话,简唯宁都听到了,她以为薄荆舟会生气,至少在她看来,沈晚瓷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挑衅他的底线,但…… 没有,薄荆舟并没有生气,只是板着脸,“好歹是薄家少夫人的身份,别跟市井泼妇一样粗俗。” 这话,沈晚瓷当没听到。 江雅竹因为身体不好,精力跟不上,应酬了一圈后就上楼休息了,但她虽然走了,宴会却没有散,今天来的人都是冲着薄家,冲着如今掌权的薄荆舟来的。 沈晚瓷不想和他手挽手招摇过市,于是端着酒杯坐到休息区的沙发上。 沙发上还有其他人,见到她来,纷纷起身与她打招呼:“薄少夫人,你今晚可真漂亮!” 沈晚瓷颔了颔首,心中却很清楚这些人夸的只是薄少夫人,并非她沈晚瓷。 “薄少夫人,您是文物修复师吗?我家里正好有几件传家的物品,时间长远有些损坏,不知道您愿不愿帮忙看看?”说话的人家里哪有什么劳什子文物,这么说,不过是想借此拉拢沈晚瓷,从而攀上薄荆舟而已。 毕竟刚才她和薄总的亲昵,大家可看得真真切切! 沈晚瓷没有推迟,赚钱的事没必要拒绝,“我只会一些皮毛,不保证一定能修好。” 她技术再好也不是神仙,碎成渣的肯定修不了。 那人忙不迭的点头,见沈晚瓷态度随和,一点都没有豪门阔太太的清高冷傲,便起了结交之意。 江雅竹的生日宴是在家里办的,能收到邀请函的,自然不是什么普通家境。 “薄少夫人,您刚才真不该算了,那女人一看就是找人背锅,不然怎么那么巧?您就应该对峙到底,让所有人都看清那白莲花的虚伪嘴脸。” 旁边的人也附和着:“她肯定是利用接电话的时间,跟人串了口供,这年头有的人是真不要脸啊!” 沈晚瓷歪着身体靠在沙发的转角处,她有点醉了,本来不想说话,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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